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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锁翠这样说,糊糊不顾眼泪还在脸上,抱着她的胳膊笑了起来:“嗷嗷,糊糊在精灵树上长大,嗷嗷!”
“长精灵的精灵树?!”莫莫两眼放光。
“据说昆仑界的西边就有,等你回去,可以去看看,”白素贞双手翻飞,收拾好碗筷,站起来,“秦旱魃,人我带到了,我对昆仑界的事没什么兴趣,你们如果有什么密法能送莫莫回去,我就先走了,云儿的事,我也不插手。”
“如果我们真有那能耐,也不会在这个通道里干等着,”院长苦笑的摇摇头,“被堵了这么多年,灵力不够,孩子们修炼都停滞了,我有负界主所托啊!”
莫莫转身望望食堂里的小脑袋瓜们,修炼,这些小家伙也是非人类,不过:“什么通道,什么界主?”
“孤儿院是建在昆仑界与人间界的通道里的。”锁翠接口道。
“什么,你们不是说,我们孤儿院是在风景区的另一边吗?!怎么都出了人间了?!”
本来就没什么的耐性的锁翠,被莫莫左一个为什么,又一个什么呀,给弄烦了,想想这也是一句话不能说完的事,干脆踢了皮球:“我说莫莫,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锁翠姐从你十八岁觉醒,可从来没瞒过你什么呀,你怎么生了孩子就忘了一干二净,还要我再说一遍,想累死我啊?!得,你找你家那两只小宠物问问,别烦我!”
可怜的莫莫还是不明白,拽着院长的袖子,小声问道:“什么两只小宠物?”
“摸着你的玉虚坠子喊两声,他们就出来了。”院长小小声的回答。
那玉虚坠子又是什么东西,莫莫张口想问,那泽却抢先开了口:“是否是一个紫银色的坠子,平常挂在胸口的?”
“对,对,”院长点点头,“那可是个好宝贝。”
“路西菲尔出生的时候,它突然发出强光,罩着莫莫,然后消失了,”那泽顿了顿,“三个月之后,莫莫才醒来,人也失忆了。”
听他这样一说,不仅锁翠和秦院长露出惊疑之色,连白素贞也望了过来。
“照理说不可能啊!”秦院长百思不得其解,朝锁翠摆摆手,“你送他们去客房休息,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匆匆出了门,锁翠领着众人去孤儿院春园,一路上,莫莫兴奋的叽叽喳喳,毕竟到自己家了,虽然现在是晚上,她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介于那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是把周围的风光大大的介绍了一番。
孤儿院分春夏秋冬四园,顾名思义,“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四季园四季景,他们住的春园此时春意盎然,山花烂漫,间或还有几个刚刚修炼成型的小花精挑着小灯笼飞来飞去,有的头上还长着树叶,看见糊糊直招手,糊糊也许寂寞太久了,虽然刚才被“欺负”过,但现在又兴高采烈的飞过去,那泽和莫莫相视一笑,没有阻止。
孤儿院的房子都是传统设计,亭台楼阁层层叠叠,为了衬托出满园春意,以白墙灰瓦为主,黑夜里看去,如一副生机蓬勃的水墨画,怪不得莫莫总是抱怨自己学的西方油画不够写意,眼前这番景象,如果按照油画的标准,看见什么就画什么,除了深深浅浅的黑色,还真是什么都体现不出来。
锁翠开了两间客房的门,白素贞原本想单独休息,可是小路西菲尔非巴着她不放,只要她一转身,就放声大哭,试了几次,白素贞也懒得动了,反正跟这个小家伙投缘,就遂了他的意思,抱过他,变出个九连环,手把手的教他玩。
看来她是名副其实的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的拥护者,莫莫本想偷笑,却没想到宝宝看了她拆了一次,竟两只手小手抓过来,还没有圆环大的小手捏着银色的九连环,一脸严肃,眼睛瞪得大大的,第一次拆得还有些勉强,待到后面越拆越快,边拆边嘴里快乐的哼哼,连翅膀露出来都不自知。
“哇,这是?”莫莫这个当妈的,被自己的天才儿子震撼到了!
“没什么,有修为的人生的孩子自然悟性高些,再加上这孩子来历实在特别,”白素贞想伸手去摸小路西菲尔的翅膀,却被隔在金色光晕外,“怕也是哪位转世投胎吧!”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我儿子?!”莫莫像被踩了尾巴,那泽拉住她,圈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朝白素贞无言的摇摇头。
人家的家务事是非对错外人插嘴都是多余,白素贞聪明的改了口:“我也就是猜猜,西方的那些神怪我懂的不多。”
莫莫嘟起嘴,还是很介意:“不管,我生出来就是我的儿子,得管我叫妈!”
“宝宝当然是我们的儿子,他要是不听话,我就帮你打他屁股,好不好?”那泽低头哄她。
“嗯!”莫莫抓起他的手摇了摇,结成联盟。无知的路西菲尔看见他们拉手,咯咯直笑,挥舞着九连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吱呀”客房的木门被推了开来,院长跨进门,锁翠迎了上去:“怎么样,玉虚没了,通道有没有坍塌的痕迹?”
“玉虚在这里,”院长手一翻,一颗小小的水滴形坠子便悬空出现在他的手心,发出淡紫色的光晕,最末端微微透出银色,“我刚才在通道最底层发现的,真是奇怪,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回去?”
莫莫站起身,巴着院长的手,望着眼前的小坠子,总觉得有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会不会跟我失忆有关,要不我带上试试?”
“它能保命,自然会跟失忆有些关系,”院长沉吟了一下,“我原本以为你失忆是因为它,不过现在倒是不敢确定了。”
“保命跟失忆有什么关系?”莫莫不能理解,难道跟吃药一样,还有副作用?!
院长伸出手摸摸不存在胡子,一脸高深:“正所谓道可道非常,名可名非常名,这个,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说重点——”莫莫语带威胁。
院长涨红了脸,憋了半天:“重点就是,就是,我说了你也不懂!”
“嗤”锁翠朝他投出不屑的目光,一手抓起玉虚,一只手揽过莫莫,“切,没文化,莫莫,锁翠姐告诉你。”
“谁没文化了,我读书的时候,你还是木头一棵呢!”
“看过还不懂,只会掉书袋,你不是没文化,是什么?!”锁翠反唇相讥,“你以为没读过书就是没文化啊,人家那是没办法!”
莫莫知道没读过书是锁翠姐的死穴,偏偏口头禅又是喜欢说人家没文化,真是,她翻了翻白眼,连忙转移话题:“好姐姐,快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急着呢!”
“不急,不急,锁翠姐姐告诉你,”锁翠拉住她的手,坐到茶几旁,“这人哪,说活了多少多少年,是怎么算的啊!撇开刚生下来那几年是别人帮他记的,其他的,还不是靠自己记住了多少年么,哪年婚嫁,哪年生子,然后穿起来就过了一辈子,锁翠姐这样说,你懂吗?”
第二十章
“懂!”莫莫点点头,锁翠姐说话一向是话糙理不糙,就像说书的一样。
“所以呢,反过来说,如果你少了几年的记忆,是不是说这几年你都白活了呀?!”
如果光从精神世界来看,这样说也没错,莫莫继续点头。
“你明白就好,玉虚虽然是至宝,但是也要讲究阴阳平衡,它可以救人,但是相应的也会让人少几年记忆,补个缺口,这是相对昆仑界的人而言。如果是凡人,就是多了多少年阳寿,就让人丢了多少年记忆,所以用了也是白用。”锁翠说完,又拍拍莫莫的肩膀,“大概就是这样了,此外玉虚还有其他的效用,比如这个通道就是靠它支撑的,东西你收好,可不能再丢了。”
说着,递出手上的坠子,莫莫伸手去接,它却欢快的围着莫莫转了一圈,然后飞到莫莫的眉间,发出一道妖艳的紫芒,没了。莫莫连忙跑到镜子面前去看,果然,原本白色的彼岸花微微有银紫色流转,亮了不少,也让她原本出尘的容貌平添一股妩媚,引用时下流行语,那就是“清纯的诱惑”。
不过莫莫倒是很不高兴:“怎么什么都往我脑袋里钻,我会不会哪天因为脑袋里东西太多,变傻掉啊?!”
白素贞微微一笑:“玉虚是认主的器物,不会的,倒是你那彼岸花的来历,我听云儿说,是血族的?”
“对啊,对啊,他们叫这种白色的为曼陀罗华,红色呢,叫曼珠沙华,还说我是曼陀罗华女神,我是不太懂啦,”莫莫照完镜子,挤回那泽怀里坐下,“那泽,那泽,你应该清楚吧?”
那泽不避讳的拥住她,想了想,解释道:“曼陀罗华是血族的生物,相传来自某个神秘的地域,那里不为上帝所管控,所以,它能够抵御上帝对血族的诅咒,初生的血族眼睛经过它的照耀,虽然仍然不能见到阳光,但是其他的光,比如烛火灯光,就可以接受,从而不必永远活在真正的黑暗之中。据说血族初期,无止境的黑暗让很多人疯掉,有了它,血族才开始适应夜晚的生活。”
“跟我们这边还真不一样,”秦旱魃互相比较了一下,“我们这边开始是没有意识的僵尸,修炼个七八百年成了旱魃倒是可以见光,不过能修成的太少,不像你们能够家族式的。”
“可是现在它长在我脑门上,如果血族要用怎么办?”莫莫摸着额头。
那泽揉揉她的头发:“这是它的本体花束,在各个氏族的长老那里还有移株,只要本体不受伤害,就不会有事的。不过,我现在想想,你是曼陀罗华女神的可能性倒真是不大,转世的可能性倒是不小,你以前含糊的说了一些,但是怕因此而改变以后的事情,就闭口不谈了。”
“对了,你一说,我想起来了,”莫莫拍拍自己的额头,转身问锁翠,“锁翠姐,你说我十八岁觉醒,是什么时候的事,是我被雷劈之后么?!”
“是啊,而且该会的都会了,很多东西不用我们说,你也知道了,我和院长五行八卦算来算去,也没算出个结果,后来你说自己能预测,我们就没太担心,觉得有可能是因为你的测算能里比我们强的缘故。”
“可是我现在什么都忘了。”莫莫把头埋在那泽怀里越想越伤心,她多么光辉的岁月,就这样忘记了。
“你有什么好伤心的,该伤心的是我,”那泽没好气的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我除了知道你能预测一些事情之外,嗯,用你的说法是‘第六感’强一些,可什么都被蒙在鼓里,丈夫做成我这样,可真是没地位。”
“我不是有跟你解释,怕更改以后的事情发展嘛,”莫莫抬起头,小声的反驳,想想觉得这个理由似乎也站不住脚,那泽脸已经黑了半边,立刻红着脸拉起他的手讨好,“你看,我现在不什么都告诉你了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向前看!”
那泽举起她的手,贴在脸颊上:“只要你不动不动就说要休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咳咳咳”,院长用力咳嗽了两声,竟然当着他这个老人家的面,你侬我侬,真是太让人伤心了:“我说,莫莫啊,你把你的那两只小宠物喊出来问问吧,也许他们知道点什么也不一定。”
“喔,好,”莫莫手摸着眉心,看向院长,“喊什么?”
院长想了想,摇摇头:“你的那两个宠物一个是赤豹,一个是文狸,至于怎么念咒,我就不清楚了。”
“我可不会念什么咒语!”莫莫放下手,没好气的说道。
那泽心神一动,问道:“如果这个咒语让莫莫你自己定,你会怎么说?”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