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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紫色?!莫莫的脑袋一片空白,今天出门的时候那泽穿的什么?!
“……啊,他为什么不看摄像头,不过没关系,他已经进入电梯了,啊,电梯门开了,天……”司仪瞪着大屏幕,竟然解说不下去了!
那个男人已经不能用帅来形容,她进了娱乐圈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男人,不仅仅是容貌,冷峻的气质,疏离的高贵,甚至淡淡看了镜头一眼的轻视,都是那么让人想要尖叫。
“啊啊啊,我真的完蛋了!”莫莫凄厉的尖叫起来!
劳的捂住脸,莫莫的悔恨如滔滔江水。
来人是谁,不用猜,当然是莫莫的亲亲老公,不过,此刻,那泽脸上的表情跟温柔一点都搭不上边,走出电梯,众人的毫不避讳的打量让他很不舒服,他微微皱了皱眉,有些凛然的意味。工作人员却殷勤的迎了上去,眼前这样一位风度姿容的人,一看知道,必定是位精彩的人物,如果让他能配合活动宣传,那胡书蓉的唱片发行无疑多了一个大卖点,也能遮掩掉刚才的闹剧。
“这位先生,是这样的,我们刚才抽选幸运观众上台和胡书蓉小姐进行互动,恰巧抽中您,请您到台上来,好吗?”台上回过神来的司仪也加入到劝说的行列。
那泽迟疑了一下,看似漫不经心的转过头朝莫莫所在的方位扫视,莫莫鸵鸟的趴在海亦身后,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先生?”女司仪弯着腰,整个人恨不得伸到台下。
那泽收回注视着莫莫的目光,微微颔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会场,顺手解开衬衫的第一、二颗水晶扣,整个人顿时多了几分狂逸的气质,狭长的紫色眼眸在光灯的照射下,几乎要摄人魂魄。一直热闹非凡的演唱会因为他的出现竟然鸦雀无声。他走到台上,从容的站到司仪和胡书蓉的旁边。
司仪头一次因为对方本身的魅力而小鹿乱撞,不过多年的主持经验,让她很好地掩饰住真实的情绪。她手握话筒,朝那泽满面笑容:“先生您好。请问怎么称呼?”
“就称呼阁下好了。”那泽淡淡回到,态度还算得上温和。
司仪并不清楚“阁下”在欧洲是对贵族地尊称,而“先生”则是平民称谓,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不禁愣住了。
好在一直沉默的胡书蓉发现了她的尴尬,转过头朝那泽微微一笑,转移了话题:“看您的眼睛。阁下应该不是中国人吧!”
胡书蓉的话立刻让原本没有注意到的台下众人,发出惊奇的声音,外国人不难找,但紫色眼眸地还是非常少见的。
“是的,我来自英国。”那泽也转过头,朝胡书蓉微微一笑。完美的侧脸又是引来尖叫一片。当然,这次不包括莫莫,自家老公朝着其他女性笑,即使那只是一只狐狸,心里也是不会好受的。
经纪人见这样下去,胡书蓉倒像是配角,连忙示意司仪进入正题,司仪会意,笑容可掬的朝那泽说道:“阁下来自英国,不过中文说地倒是非常好。听过胡小姐的歌吗?”
“听过。”那泽的回答让在场的工作人员喜笑颜开,不过接下来的话。倒是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我的妻子是中国人,她非常喜欢胡小姐的歌。”
“您结婚了?”司仪惊讶的脱口而出。
“是的。我和我的妻子结婚八年,我仍然像娶她地那一刻一样,执着地爱她。”那泽回答着司仪的话,不过眼睛却一直盯着人群中地某处,莫莫正委委屈屈地偷看他,穿的五彩斑斓,站在台上,想不看见都难,“并且,她今天也在这里,来看胡小姐地演唱会。”
被一个帅的不像话的大帅哥表白不算什么,把一个帅的不像话的骗回家也不算什么,让一个被骗回家八年的大帅哥仍然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赤裸裸、华丽丽的当众表白才是至尊彪悍!
“哇,好幸福——”
“这样的男人,帅!”
“有美女不泡,爱老婆的帅哥,我喜欢——”
“谁啊,这么幸运——”
“……”
周围兴奋的议论,让莫莫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她今天这副尊荣和白雪公主完全搭不上边,不,也许灰姑娘在家烧锅炉的时候也比她穿得好,要是被人家知道上面那个帅的天怨人怒的超级帅哥的老婆就是她,她会怎样?!但愿希望保佑不会有人记得她吧……
可是,这么八卦的事情,任谁都不会放过啊,所以,莫莫姑娘这一回是说什么都逃不过了,瞧,连胡书蓉的经纪人都不阻止司仪跑题:“那么,可以让我们大家认识一下您的妻子么?”
面对司仪的问题,那泽但笑不语,他正在欣赏他五彩斑斓的小妻子找地洞的样子。
胡书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顺着的那泽的目光朝莫莫看了一眼,不禁暗自羡慕,在那泽进场前,她预感到了,生怕他们两个人因为陈炜和自己的关系而发生冲突,没想到会见到这么温馨一幕。
她丹凤眼眯了眯,望着台上台下相望的这一对,难得调皮:“大家都知道,《千年》是唱给等待幸福的人听得,所以,今天我们让这位先生和她的妻子来合唱这首歌曲,让得到幸福的他们把幸福传递给我们大家,好不好?”
“好——”场下的歌迷们听话的响应,场面热烈的如同幼儿园阿姨宣布午饭吃糖。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推辞了,”那泽从善如流,优雅从容的鞠了鞠躬,颇有巨星风采,引得场下又是一阵尖叫,他露出温柔的笑容,望了莫莫一眼,“麻烦音响师放音乐,让我唱着,去牵手我此生的挚爱,谢谢!”
“啊啊啊啊——”全场的尖叫声再次达到高潮,娱乐公司的人面面相觑,经纪人手撑着下巴,在考虑是否要不惜一切代价签约包装这个男人,天生的焦点,完美的气质,外在条件绝对没话说。可是,当那泽开口唱第一句话的,他立刻放弃了这个打算,清冷的声音,一样的曲调,陌生的歌词,完全不同的演绎,却更是一种温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家世非凡,或是别有才华,他早就被演艺圈挖掘出来,怎么可能会轮到他!
当那泽一步一步走下舞台,没有人尖叫,也没有人去围住他,大家都在静静的听他唱,痴迷在千年的梦乡:
“千年前的早晨
你和我走在山水画间
千年后的夕阳
我和你相守炊烟升起”
听着温柔的歌声,莫莫怔怔的望着那泽走向自己,逐渐站直了身,忘记了自己尴尬的扮相,忘记了场合,她的眼神很迷茫,歌词里的每一个字,都好像落在脑海里空白的地方,填补着她缺失的记忆。
“……
不寻梦中仿佛,
不信是非依稀,
缘是前世的函,
爱是此生的禅,
……”
第二十七章
莫莫注视着那泽,仿佛懵懂,直到那泽顺着红地毯,走到她的面前,她仍旧眼睛一眨的不眨的看着他,犹疑的歪了歪头,目光一寸一寸的滑过他的脸,如果他的头发是金色,如果他的眼眸是蓝色,如果他披着白色的圣袍,如果……
记忆中那片黑色的区域突然亮了起来,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那抹身影重合,莫莫惊讶的发现,除了黑夜的神祗,她的那泽还有另一种样貌。。
一直以来,那泽总是与黑暗为伍,穿黑色的衣服,在暗夜出没,她从来没有想过,当那泽的身影沐浴在一片圣洁的白色霞光中是什么景象,即使看日出,她的心也是悬在半空,没有仔细去打量。可是这一次,明明那泽就站在她面前,她的脑海却不断出现着另外一副景象,湛蓝的天空中,他微笑着从天而降,仿佛阳光就是他,他就是阳光,是生命的全部,是自然的归属,背后隐隐约约颤动的白色羽翼,和小路西菲尔如出一辙。
天鹅妖,不知为什么,莫莫想到了对米迦勒说过的话,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对着眼前的男子,也说过同样的话。
“请问一下,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召唤兽,是一只赤色小豹子?”一片绿野中,她拖着长裙对着男人焦急的询问。
他神情冷漠的望了她一眼,绕开,继续走自己的路。
“喂,你站住,”她没有想到会被人这么无视,“问你话呢!”
眼前的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走越快。她气的直跺脚,身形一转,干脆瞬移到他面前。男人没有说话,仍然绕开。她又瞬移了过去,他再让,她再堵……
也许,无声又无理地战争让他厌烦,终于。他忍不住了,展开翅膀飞了起来,白色的羽翼带着点点金光,铺展开来,一片翠绿中,是那么的醒目和美丽。
气愤地心情让她忽略了那点点金光,也飞了起来,拍拍手,一脸的得意:“我当是什么呢。竟然是只天鹅妖,幻化地倒是挺漂亮,乖。快去帮我找小豹子,不然。我就向你们族长告状去。听到没?!”
空中的那抹身影顿了顿,似乎很意外她的结论。微微的停滞,正好被驾云飞上来的她扑个正着,她整个人穿过那层金光,趴到他地翅膀上,凄惨的捂住鼻子:“呜,好痛……”
对方僵硬的收起翅膀,然后,返身把她拉入怀中,低下头,略微清冷的声音带着蛊惑:“碰了我的翅膀,就跟我走吧……”
没有惊诧,没有挣扎,记忆停在那片满是白色霞光的天空,暖暖的,软软的,一如那熟悉的怀抱,莫莫地眼光开始清明,仰着头,望着为自己而唱的那泽,朝他露出甜蜜的微笑,张开双手,想要紧紧地拥抱他,拥抱住眼前不再冷漠,一脸温柔的男人。咔嚓!浪漫到此结束!
背后一个猛拉,莫莫原本向前扑地动作顿时止住,挣扎了一下,还是动不了,只得茫然地转过头,海亦和胖萱正一左一右的拽着她:“你们干吗?”
胖萱伸出手,硬是压下她举起地双臂,声音虽小,不过气势绝对不弱:“是你在干吗,你是破坏上瘾了,还是犯花痴,别丢人现眼了,快走一边说着,一边用袖子遮住脸,还有什么比一起丢人更能说明友谊的,胖萱突然觉得自己崇高无比。不过,还没等到莫莫拒绝,一旁的海亦却把她拦了下来,胖萱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海亦松开抓住莫莫的手,一句话不说,一脸严肃的低头翻包,把围观的众人看的莫名其妙,只有那泽没受影响,对着“惨不忍睹”的莫莫,继续深情的唱:
“青风乱,乱三千青丝;
白云飘,飘起云水瑶……”
海亦从包里翻出一瓶东西,拿在手里摇了摇,泄愤的扯开瓶盖:“这样都能唱的下去,真是颠覆我对男人的看法,原来,会爬树的猪是真有的,为什么老娘没遇到……”
“啊,你这是什么?!”莫莫望着海亦扬起的手,瓶子里的液体撒了出来,吓了一跳。
“还能是什么,你这副尊荣还需要硫酸么?!”
“笨蛋,是卸妆水!”海亦举着瓶子,直翻白眼。
“我来----”那泽停下唱歌,伸手拦下卸妆水的瓶子,虽然对方是好意,但是她暴力的样子,还是让那泽很担心,再说,他妻子的脸,怎么能让别人乱碰,女人也不行。海亦从那泽的眼里读到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撇了撇嘴,松开手,这样都心疼,真是让人嫉妒的心情都没有了。
那泽上前一步,扳过略显僵硬的莫莫,亲了亲她的额头,周围想起一片倒抽气的声音,他的目光却丝毫没有离开莫莫:“这是我的妻子。”
这回竟然没有人发出声音,不知是在期待他的下文,还是被震撼的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一个是刚刚表现夸张、放浪形骸的恐怖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