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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自己的小花招没用,女子一跺脚,也不管蜃了,一马当先,向着自己的家走去。
也不见她作势,那两扇朱红大门就打了开来。后面也没见来打开大门的仆人——难道这门竟然是自动的不成——也没有仆人前来迎接。
这样大的府邸却没有仆人伺候着,这让女子微微有些不自在,心里暗怪那不喜人多的爹爹。
不过蜃倒是没在乎这些小事情,只见他从从容容地走上台阶,随着女子进入这巨大的府邸,走到门旁边时,还好奇地用手摸了摸大门,显是不解这门为什么能自己打开。
想了半天,他才想起自己是在游戏之中,那么有些许不明所以的事情也就不算奇怪了。
想明白问题后,蜃也不再和那大门较劲,转而欣赏起,恩确切说是闻起院中绽放的花香来……
他这边自得其乐,而那女子却十分郁闷,这么大的一个家,是个人都要震撼好久的地方,偏偏这个家伙是个瞎子,再好的景色看不见也是白搭啊……
经过花丛,经过月湖,经过一座座华美的房间,不知走了多久后两人来到了一座小庭院前。
庭院有月亮门相隔,门上也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的是“夏晴”,和大门不同的是这块匾额上的字迹清新秀丽,透出阵阵馨香。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所为。
看来这里就是女子住的地方了。难道她闺字夏晴?
庭院中,矗立这一座二层小楼,许是女子住所,那小楼也显得温温柔柔秀秀气气。老远就透出几分脂粉香来。
女子将蜃引入楼内,分宾主落座后,依然不见有丫鬟来献茶。
女子歉意一笑道:“家父不喜仆人过多,所以这里除了我父女二人外就只有做饭打扫的仆人。
父亲曾说,‘只有亲事亲为,方能体会出生活的滋味’。所以平时我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
蜃大哥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泡茶。”
说着女子就要起身去泡茶。
蜃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让一个女孩子去忙活,连忙说道:“夏晴姑娘,不用麻烦了,在下不渴的。”
蜃倒是大方,或者说他打蛇随棍上。人家叫他一声蜃大哥,他可倒好,直接就叫了人家的闺名,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
不过这次,他可是错了,大错特错了。
只听那女子诧异道:“夏晴?你叫谁夏晴呢!”
蜃傻傻地说道:“当然是你呀,你不是叫夏晴嘛,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呢?”
听到这话,女子差点晕倒,这人怎么不问人家叫什么就随便给人家起名字啊,还诬陷人家不记得自己名字……
那女子一瞪眼,说道:“你才叫夏晴呢,哼告诉你,人家叫做青霓,白青霓!”
原来她还真不叫那个夏晴啊……蜃的脸有点红,想拉近点关系,却适得其反。
这可怎么说呀,唯有傻傻一笑,装傻充愣道:“青霓,好名字啊,好名字,这才是好名字嘛,比起那个难听的夏晴可是强了千百倍呢。”
这个叫青霓的女子却不领情,继续瞪着那好看的眼睛说道:“哼,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笨,把那门上的匾额当成我的名字,哼!”
蜃讪笑道:“一时失误而已,呵呵,青霓姑娘不要见怪了,我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就站起来作了一个揖。
青霓眼睛一翻,不看向蜃,嘴里不依不饶地说道:“我看你这人就不老实,你说你一个瞎子怎么会看见那匾额?我也没念给你听啊。而且这一路行来也不见你磕着碰着,我看比那有眼睛的走的都好。你说你是不是个假瞎子,骗取人们同情心的大骗子?”
说到眼睛的问题,蜃是一脸神秘——外人看却是猥亵——只见他凑近青霓,小声说道:“要说在下的眼睛啊,嘿嘿……”
看他样子神秘,青霓也不禁好奇起来,竖起可爱的小耳朵仔细听着。
“嘿嘿……我这个眼睛呀,恩……是,是……”
“哎呀!是什么是?你倒是说呀!”
蜃笑笑,坐直身体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你要是也瞎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罢一脸坏笑地看着青霓。
发现自己被耍了的青霓姑娘,猛地一跺脚,将头扭过去,不看蜃了。
蜃挠挠头说道:“这个,青霓你别生气,我说的可是实话,这玩意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啊……”
青霓转头呸道:“行了,不愿意说就不说,哼我还不想听呢……”
蜃陪笑道:“是,是,青霓大小姐当然不会听我这小小草民的事情了,免得污染了你那尊贵的耳朵。”
青霓也笑道:“呵呵,就你会说?什么尊贵啊,都是闹着玩的。恩,你坐着我去给你泡茶,这是我这主人的一片心意,不许拒绝!”
说完也不等蜃答话,对着蜃轻轻一笑,然后就摇曳着娇躯向外行去。
这一笑,将蜃笑得是一楞楞的,心里实在是弄不明白这位姑娘在玩什么游戏。
刚才还一脸怒气,现在却跟没事一样非的要去给你泡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女人心,海底针。
古人诚不我欺也!
微微叹息一声,蜃不再想这个无解的问题。
一盏飘溢满屋香,要饮还需女儿茶。
虽然青霓泡的茶不是女儿茶,但是却依然茶香四溢,引人心神。
从她端茶杯的姿势就可以看出,她是真正苦练过茶艺的。
被那香气吸引,蜃顾不得烫,一下子就将那杯茶倒在口中。
虽然饮茶中也有牛饮灌茶一说,但是这蜃也忒糟蹋这茶了,吞到嘴里,因为太烫,直接就吞咽进去了,别说是品,就连灌都不如了。
青霓叹息一声,这个家伙真是糟蹋好东西啊。
这君山神女泪哪能像他这般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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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山神女泪,茶中极品,传说九天女神游历到君山峰顶时因为想起故去的丈夫,因此流下了一滴眼泪,滴落在峰顶的茶树上。天长日久这茶树也沾染了神仙之气,渐渐显出不凡之处来。
凝香聚馨,清心静气。据说这茶树开花时,整个君山都能闻见茶花清香。
因为君山常年雾气缭绕,其中异兽颇多,险峻异常,常人难以接近。
每年只有几日能云开雾散,异兽也都销声匿迹。
只有这几天才能采到峰顶的茶叶,而且每次只能采摘茶树最顶的嫩芽。所以这茶叶珍贵非常,平常人别说喝,就连见都难以见到。
这会被蜃这么糟蹋,难怪青霓要叹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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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青霓笑了起来。
而蜃,也许是因为茶香,也许是因为眼前青霓姑娘笑得可爱,他也跟着笑起来。
青霓笑问:“蜃大哥,你笑什么?”
蜃也笑着回答道:“呵呵,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觉得想笑。”
青霓这时笑得更灿烂了,只见她轻轻站起,自打身后拿出一卷绳子,对蜃说道:“呵呵,蜃大哥,你听说过三笑镇魂散么?”
蜃摇了摇脑子,似乎有些不清醒,他的脸上还保持着笑容,呵呵笑个不停:“青,青霓,你,你拿绳子做什么?三笑镇魂散?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啊……”
青霓笑着靠近蜃,将手中绳子展开,就向着蜃捆来:“呵呵,蜃大哥,这三笑镇魂散呢,听名字也知道,是一种迷药,能让人四肢无力,昏迷三个时辰的迷药。
呵呵放心吧,蜃大哥,我还舍不得你死呢,所以怎么好意思用毒药啊,所以你就放心睡一会,醒来一切都不同了呢……”
边说,青霓边将蜃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而蜃,却已经双眼紧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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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不识恩,错将花枝分。
夏虫难入梦,一梦百年身。
悠悠张开眼睛,蜃发现自己浑身赤条条地只剩个裤头,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被粗如拇指的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全身上下只有双眼还能转动,其他地方是分毫动弹不得。
这是一间黑漆漆只闪着一盏油灯的小屋,那气闷的感觉让人相信这里不是深埋地下就是被包裹地严严实实。保证再大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让人一看就头皮发炸的行刑器具。
尤其可怕的是那些器具上沾染的斑驳暗黑色——那是干涸的血渍!
此刻,青霓姑娘正一脸笑意的坐在屋子中唯一的凳子上,一手端着一杯君山神女泪,一手拿着一把锃明瓦亮的剔骨尖刀,不断地上下抛掷着。
看到蜃醒过来,青霓放下手中端着的茶杯,将美丽的脸儿凑到蜃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中那尖刀几有向下掉落的架势,让蜃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咕噜……”蜃咽了一口唾沫。
此时此地,此种形式,再蠢的人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蜃挣了挣,发现那绳子捆绑的及其结实,靠自己是不可能挣脱了。于是他只好涩声道:“青霓,你这是开的什么玩笑?快放了我吧!”
青霓笑了笑,声音依然温柔:“呵呵,蜃大哥,不用着急,一会我就会放了你了。但是现在人家好无聊啊,蜃大哥你人好,就赔赔人家玩儿会吧!”
温柔软语,但是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蜃皱眉道:“青霓,你要是无聊的话,将我放了,我再陪你可好?”
青霓眼珠一转,将手儿抵在唇边,笑道:“那可不行呢,要是放了蜃大哥,蜃大哥肯定要怪罪人家,不赔人家玩儿了!”
蜃连连说道:“不生气,不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青霓快放了我吧!”
青霓呵呵笑道:“蜃大哥你说的不生气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一会青霓要做出什么冒犯的事情,蜃大哥可不好怪罪我呢!”
说完也不再听蜃说什么了,径自走到墙边去看那满墙的刑具去了。
交涉失败,蜃脸色苍白,自己等级太低,又没学过内功心法,怎么能挣脱开绳索。
唯有闭目等死了?
但是蜃却不是坐以待毙的主,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冷静,一边思考着脱身的方法,一边和青霓东拉西扯,虽然那青霓十句里答不上一句,但是能拖一刻是一刻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时蜃突然问道:“那个,青霓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咱们以前有仇?”
此时青霓已经选好了刑具,只见她手拿着一支巨大的铁钩,走了回来。那钩上的寒芒让人不敢直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
只听她笑嘻嘻地说道:“你去善堂,我好心好意让你去洗澡换衣服,你干嘛不回来感谢我呢?”
蜃一愣,他想了千万个理由,但就是没想到青霓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下手对付他的。
蜃苦笑道:“青霓姑娘,这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之前已经解释过了,我是被那恶徒大福推下井去,所以才不能去感谢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青霓打断了:“呵呵这些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嘛。”
蜃忙不迭地点头。
“但是!”青霓又接着说道,“但是我曾发誓说要你好看。爹爹说过做人要言而有信,所以呢,我现在是在实现自己的诺言,蜃大哥千万不要怪罪呢……”
蜃听得一脑门子冷汗,眼前这个巧笑倩兮的女子莫不是脑袋有病?随便说个什么誓言就要去实现,这也忒极端了吧!
蜃无语,他知道,和这种神经不正常的家伙说不清楚。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唯有咬牙坚持吧。
好在这里是游戏,忍忍也就过去了,一天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反正自己新人一个也没什么好失去的。
紧盯着渐渐靠近的青霓,蜃咬紧牙关。
有人说,哥们你可以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