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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长得十分美貌,可惜眉眼之间带着一股风尘味道,显得十分狐媚。
冬雷细看那女子,不禁一皱眉,对着白傲元说道:“白兄,这女子恐怕……”
那白傲元笑道:“呵呵,我也知道,这女子并不适合我……”
冬雷一听,不禁一愣,问道:“既然白兄也明白这女子的身份,那又怎会将我叫来……”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赤纹一脸笑意地朝他扬了扬手。
突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冬雷心道不好,想要闭气,却突然晃了一晃。
那双眼眼皮有如灌了铅一般,直往中间闭合,脑中也是阵阵眩晕,最可怕的是自打丹田升起的一股股热气,冲击着他的精神。
强忍身体中的不适,冬雷怒吼一声,身上绿光一闪,就打算和白赤两人拼命。
可惜已经晚了。
轻松接下冬雷的攻势,看着他摔倒在地,白赤二人不禁哈哈大笑。
白傲元轻轻一挥手,空气中一阵晃动,刚才还在屋中对镜化妆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半跪着说道:“主上!”
白傲元呵呵一乐,指了指晕迷在地的冬雷,说道:“他,就交给你了!去吧……”
女子低头说道:“是……”
然后将长袖一挥,卷起冬雷,身形一闪就回到了小院之中。
看那女子已经进屋,白傲元笑着对赤纹说道:“你去报信还是我去?”
赤纹也是一笑,说道:“还是我去吧,夏晴可是对你印象不佳啊。”
白傲元怒道:“哼,那小娘皮,整天趾高气扬的,这回我看你怎么办。要是落到我手中,哼哼!”
一脸淫笑,看来是做着好美的白日梦了。
赤纹一低头,将眼中的讥笑与不满掩藏起来。也不和他打招呼,一转身,运起轻功去找夏晴了。
待他走远,白傲元突然收敛了笑意,喃喃说道:“小弟啊,和我耍心眼你还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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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冬雷原本昏昏沉沉,只觉得心中一片黑暗。
身体好似着火一般燥热,只想找个东西发泄一下,可是他觉得自己被困在黑暗中,用尽办法,使尽气力,也无法挣脱黑暗的缠绕。
急得他连连怒吼。
正自焦急,突然从远方远来一声声呼唤:“夫君……夫君……”
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夏晴。
听见妻子呼唤自己,冬雷不禁更加焦急,拼命向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随着他走近,那声音也变的更加急切,诱惑,渴望……
走了不知多久,突然前面亮起粉红色的光芒,只见一张大床之上,夏晴正半遮半掩地躺在那里,一声声娇吟从她那诱人的红唇吐出,让人热血沸腾,情难自禁。
冬雷只觉身体之中的火焰突然燃烧到了极点,烧去了他那仅存的理智。
只见他猛地扑了上去,撕扯着夏晴的薄纱,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挞伐。
红烛燃起温香玉,锦罗帐暖春上春。
失去理智的冬雷,没有发现,他压在身下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那个小院中的狐媚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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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茶香,却难以驱散那股担忧。
夏晴总觉得今天心神不宁,好似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坐卧不宁,连平时最喜欢看的医书也看不进去。
索性立于院中,等待丈夫回来。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她心中不禁万分焦急,生怕白傲元会对自己丈夫不利。
这时她才深深后悔,那时不应心软,出面去救那万千泪竹。
眼看一个时辰就要过去,三人还没回来,她不禁埋怨自己一开始为何不问清楚三人去向,此刻也好去寻找,总好过在这边空担心。
正东想西想,空中传来一阵破空之声。
夏晴心中一紧,不知回来的是谁?
星芒一闪,显出赤纹的身影来,只见他一脸焦急,满头大汗地对着夏晴说:道“不好了,不好了,你丈夫冬雷也不知是犯了什么疯,一看见那白傲元心仪的女子就,就……”
夏晴急道:“就怎样?”
赤纹咽了一口唾沫,说道:“他一看见那女子,就将她抱起,带到屋中,压在床上,此刻恐怕……”
说罢,他一脸你明了,我明了的神色,看着夏晴。
夏晴听闻此话,又惊又怒,惊的是白傲元果然对冬雷动手,怒的是那赤纹竟然也是帮凶,真是枉费自己对他的信任了。
夏晴与冬雷朝夕相处,对他了解颇深,知道他不是那种淫性之人。
今日如做出那种事情,无他,白赤二人所为!
不过,现在她顾不得计较许多,只是希望能赶快找到自己的丈夫,也许还来得阻止他……
于是,夏晴强忍心中厌恶,要赤纹带她去见冬雷。
于是赤纹就带着夏晴来到那小院。
远远地就能看见白傲元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小院中二层小楼的窗户,时而赞叹,时而拍腿,竟然看得十分过瘾?
夏晴一叹,自己还是来迟了。
然后也不搭理白赤二人,身形一闪,就从窗户进到小屋之中。
果然自己的丈夫此刻正压在一名狐媚女子的身上,起起伏伏,行那夫妻之事。
看他双目发赤,喉咙中赫赫发出兽吼之声,不知疲倦,只知求欢的样子。
看他后背渗出的粉红色的汗水,身上血管鼓起的样子,夏晴不禁潸然泪下。
知道白傲元狠,但是却从没有想过,他会如此之狠!
精通医药之术的夏晴一眼就看出,自己丈夫中的是七巧连心锁这种被誉为最最难缠,最最恶毒的催情之药。
别看这东西有一个充满诗意浪漫的名字,但是它的恶行却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因为它而夫妻反目,鸳飞鸯散的举不胜举。
而发明这催情药的前代医药大家,救治病人无数的慈眉道人也因此身败名裂,最后竟被车裂而死……
其威力可见一斑了。
说它难缠,是因为它口鼻,皮肤,沾一及中,而且内力对其也是毫无效果,一经施展可说是无法幸免。
任你天王老子,地狱阎罗,也逃不出这药的效果。
说它恶毒,是因为这药不比寻常,不但中者意志丧失,三个时辰内只知道行那交合之事,如不交合则欲火焚身而死。而更加可怕的是,中此药者,终生只能与在药效之内交合的第一人交合,哪怕是药效过去,哪怕是千年百年。同时中药者也会在心中留下与之交合的人的影子,虽然不至于为其生为其死,但是却也是抹不去,忘不掉了。
慈眉道人发明此药,原本是为了让夫妻彼此坚贞信任,一开始效果不错,很是成全了几对相爱之人。
可惜不久就有一淫贼用那药为恶世间,奸淫妇女无数,后又靠着药效,将那些女子收为奴仆,建立起百花山庄,一时间是名声大起。
虽然后被人所灭,但是却已在江湖上造成了庞大的影响。
后来就有无数内心龌龊的人用那药害人,以达到自己不可靠人的目的。
如此,这药就变成了恶毒的代表,邪恶的标志了。
由于此药太过恶毒,所以无数人或焚毁,或私藏,加之慈眉道人死后那药谱也随之消失,所以江湖上流传的药十分稀少。
也不知白傲元从何处得到这恶毒的药物,竟然用在自己丈夫身上,这……
夏晴心中乱成一团,只觉得无限悲苦,想自己与丈夫相恋千年,相依相守,相濡以沫。一直都是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说不出的柔情蜜意。可是这次丈夫心中却要生生多了一人,这叫夏晴如何接受。
她恨,恨白赤二人太过恶毒。
她恨,恨丈夫太不小心,明明知道白傲元要对付他,也不知道防备。
她恨,更恨自己,自以为学医千载,自以为天下无自己不能治的病,但却遇到这恶毒的东西……眼睁睁看着丈夫如此,却无能为力,夏晴怎能不恨自己?
不过恨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冬雷醒来再作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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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夏晴焦虑,白傲元得意之中,悄然溜走。
三个时辰一晃而过。
冬雷终于恢复了神志……
醒来自然是一番踌躇,一番愤怒,一番心碎,一番苦闷。
可是这些却没有什么用处,就算他怨恨白傲元,想要杀死对方,那也得打得过他才行。
面对功力比他高很多的白傲元,他也无能为力了。
那狐媚女子叫做霓虹,灵狐修炼成就妖身,本就性淫,此刻更是缠在冬雷身边,打也不走,骂也不走心安理得地做着他的情人,抑或是第二夫人?
冬雷羞愧欲死,羞于面对夏晴,真想一死了之。
但是又不放心夏晴,怕他走之后,夏晴被白赤二人欺负。
想杀了霓虹,偏偏心中有着一分牵挂,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这七巧连心锁的威力实在是恐怖……
万分矛盾中,他只好借酒消愁……
却不知道,那只是愁上加愁而已。
一举杯饮烦恼事,一仰头成糊涂身。
醉时自将烦恼忘,醒后烦恼却更真。
醉醉醒醒,无颜面对娇妻,冬雷每日醉生梦死。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对与夏晴来说,不吝于一场噩梦。
冬雷意志消沉,每天借酒消愁,少有不醉的时候,让她万千苦楚却不知与谁相诉。
那叫霓虹的女子不知羞耻地住在她家,时不时趁着冬雷酒醉就与其颠鸾倒凤一番,过不些日子,宛然以正妻自居,不时对着夏晴呼来喝去,极尽羞辱之事。
白傲元一如既往地每天来骚扰,不管她是如何给脸色,也毫无反应,依然故我。
赤纹那虚伪家伙也天天按时报到,面对夏晴可以刁难也是笑面以对。
夏晴觉得这个世界毫无希望,却也想一死了之。
可是她偏偏深爱冬雷,不舍离去。
诸般办法想尽,毫无成效,最后也唯有得过且过吧。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夏晴度日如年,脸上鲜有欢笑,无尽悲伤藏于眼中,七分赢弱,九分可怜。
心凝诸事,消瘦万分。
身子却是一天比一天弱了。
可是那冬雷,却好像习惯了如此境地,竟然不顾夏晴哀怨的眼神,与那霓虹双宿双栖起来。
看在夏晴眼中,破碎了她那颗本就伤痕累累的心。
万念俱灰下,她决定了此残生……
那一夜,正是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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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之当是自己做的不够,所以今天就写了三千有余,剩下时间要好好想想自己的不足,呵呵……
十九章 前尘多是悲苦事 百年辛酸倾泪时下
今夜寒,更深雪重人孤。莫奈何痴情依依,晚风相乱玉肌。
看不出前尘旧事,道不明悲苦人生,飞花伤情,流星传恨,暗取辛酸他乡篱。
更需忆,爱怨交错,哭笑总相宜。风乍起,错认花期。
一朝情迷,骨清神瘦,鬓乱钗横为伊,似无情梦里还乱,似有意相顾垂眸,
一抹残烟,心碎几许?可怜憔悴谁问津,这爱情,正应如此,梦醒早已迟。
鸳鸯散,老翅南去,此景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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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雪重,斜持琉璃杯。
杯中无茶,任苦酒相催。
夏晴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心中彷徨无依,虽然决定就此结束人生,却也有千般依恋,所以她打算将自己灌醉,于酒醉中寻死,总好过清醒时伤悲。
可是这酒也是奇怪,平日少少几杯就已经身儿歪斜,神儿颠倒了,可是今天已经空了两三酒壶,却依然清醒如常。
又一壶见底,夏晴不禁叹息一声。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