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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疆风云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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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护卫望李诗请示。

李诗点了头。

两名护卫这才扶断腿黑衣人上前敲门。

断腿黑衣人敲门敲了两三遍,宅院里只要有人,绝对听得见。

但是,宅院里还是没有动静。

李诗道:“你不会记错地方吧?”

断腿黑衣人忙道:“不会,不会,我记得清清楚楚,绝对是这儿!



“那是怎么回事,人呢?”

“不知道啊!”

李诗没再说话,从车辕上腾身而起,越过围墙过了宅院。

这座破旧宅院喳真够破旧的,恐怕有不少日子没人住了,不但房屋破损的破损,倒塌的倒塌,院子里都长出了野草,足足有半人高。

李诗飞快的搜寻一匝,没人,就是一个人影也没有,可却有人待过的迹像,痕迹是薪的,而且人还不少。

他开门走了出去,断腿黑衣人忙问:“怎么样?”

“没有人,空宅院。”李诗道。

断姐姐黑衣人急了:“我说的是实话……”

他生怕李诗以为他要诈。

李诗道:“我知道,我看得出,里头有人待过,人还不少,刚走不久,也就是天亮前了。”

断腿黑衣人神色一松:“只要你们信得过我就好……一定是他们发现有什么不对了,换了地方,或者……说不定已经出了城了。”

李诗道:“要是他们换了地方,以你看,他们会到那儿去?”

显然,他不信其他那么多人,还带着个吴额驸,能那么容易就出了内城。

“那就不知道,仓促之间撤离,那有准儿。”

这倒也是。

“难道你们就没有商量过几个地方?”

“没有!”

忽听一阵急促蹄声传来,飞快来近。

这是什么人?

几个人往胡同口望,一骑白马飞似的驰近胡同。

李诗一眼就看出谁了。鞍上骑士是玉贝勒。

转眼间,白马驰到,长嘶踢蹄而起,一个飞旋停住,好俊的骑术,玉贝勒控缰端坐,顾盼生威。

架着断腿黑衣人的两名护卫忙躬身:“贝勒爷!”

后车的护卫们也下来了,忙也见礼。

李诗欠了欠身:“贝勒爷!”

玉贝勒这才翻身下马:“我听他们禀报,说你护着我妹妹出城去了,特地赶来看看,怎么到这儿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妹妹呢?”

李诗道:“贝勒爷还没有回府去?”

“没有。”

李诗只得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毕,玉贝勒双肩一扬望断腿黑衣人:“这个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是的。”

“该死!”玉贝勒一声冷叱,扬起马鞭就抽。

李诗伸手架住:“贝勒爷开恩,草民擅自做主,准他将功折罪,并答应给他治腿。”

玉贝勒收回了马鞭:“谢谢你救了我妹妹跟贾姑娘。”

“草民不敢。”李诗欠了个身。

“他说其他的人带着吴额驸藏在这儿,人呢?”

“许是有什么惊兆,天亮之前换地方了!”

“也只有在天亮之前了,天亮以后不可能。”

“草民也这么想。”

“你打算怎么办?”

“草民正打算让他们几位押着两辆车回去,草民继续搜寻。

玉贝勒向着几名“肃王府”护卫一挥马鞭:“你们回去吧,把其他的人交‘查缉营’,这个人暂留府里,给他治腿。”

几名护卫轰然恭应。

黑衣人忙躬身哈腰:“谢贝勒爷恩典,谢贝勒爷恩典。”

玉贝勒道:“别谢我,是这位李侠士救了你的命!”

“是、是,谢谢李侠士,谢谢李侠士。”黑衣人转过来又谢李诗。

李诗道:“好了,赶快走吧!”

几名“肃王府的护卫架着黑衣人各自上车,赶着两辆马驰去。

望着眼前的玉贝勒,李诗心里有高兴,有难受,高兴的是手足重逢,弟弟挺拔俊秀,一表人才,难过的是兄弟对面,却不能相认,旋即他定了神,欠了身:“草民告辞。”

玉贝勒抬手:“我跟你一起找!”

李诗微一怔,随即又欠身:“草民斗胆,敢情贝勒爷收回成命。”

“你不要我跟你一起找?”

“是的!”

“为什么?”

“如今禁卫各营精锐尽出,整个内城都需要贝勒爷坐镇指挥,况且,搜寻那些人,草民一个人较为方便。”

玉贝勒迟疑了一下:“好吧!依你。”

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望着玉贝勒飞骑驰出胡同不见,李诗转身又进了宅院。

这回他仔细找,仔细看,根据那些痕迹,他很快就有了收获。

第一:那些人走得匆忙,没工夫消灭这些痕迹。

第二:那些人是从后门走的。

从第一项看,可能他们的确发现了什么惊兆,才慌忙撤离,连消灭痕迹的工夫都没有。

从第二项看,那么多人,还带着个吴额驸,又走得匆忙,沿途一定会留下痕迹,顺着痕迹找下去,应该会有所获。

李诗没有多耽误,他立即从后头出了宅院。

后头不是胡同,是一片荒地,野草,老高,荒地一直延伸到城墙根儿。

城墙根儿归嫡墙根儿,他们从这儿走不了,否则他们也不会那么费事,分出几个人,潜入“肃王府”去劫持内眷了。

为什么从这儿走不了,一看就明白了,因为这一带的城墙根儿长满了带刺的荆棘,根本没办法近城墙根儿。

这恐怕是谁也想不到的。

既然这儿走不了,那当然是往别处去了。

往别处去只有一条路,匆忙间也没有选择,从这片荒地走。

那么多人踩着野草,能不留痕迹?

那片荒地,很明显的痕迹,草都倒了,像一条路似的,往远处延伸。

李诗就顺着这痕迹找下去。

走完草地还有别的。

顿饭工夫之后,他来到一处——

不远处那地方,是一片树林,相当茂密的树林。

树林里似乎有人家,因为有路进树林,也有炊烟从树林里冒起。

差不多,是该做午饭的时候了。

路上的一些痕迹,就随着路进了那片树林。

李诗就顺着那条路走了过去。

越走越近树林,一般这种样的人家,都养的有狗,生人一接近,狗老远就叫起来了。

可是树林里的人家,似乎没有养狗,李诗已经进了树林,还没有听见一声狗叫。

李诗进了树林,眼前立时为之一暗,可见树林枝叶是多么茂密。

也就在这时候,李诗觉察出附近有人,人只有一个,不在别处,而是在树上枝叶茂密处。

人躲在树上枝叶茂密处干什么?

怪不得不养狗,因为有人了望,居高临下,看得更远,不论谁走近,都难逃过他的目光。

是这样么?

不是吧!

要是,为什么李诗已经进了树林,他还没有一点动静?

也许是爬上树玩的孩子?

不管是不是,他没有动静,李诗也装不知道,继续往里走。

可是他已经警觉到了,树林里住的人家,似乎不是一般人家。

往里走没十几步,他觉察有人的那棵树上,响起了几声鸟叫,听不出是什么鸟叫,可是很好听。

李诗照样没理会,他终于到了树林中间。

树林中间是片空地,就在这片空地上,座落几间茅屋。

看这几间茅屋,这户人家的人口不会太多,顶多五六口,现在屋外没有人,只有烟囱冒着炊烟。

想必人都在屋里,或者男人都邮门干活儿去了,家里只有老弱妇孺,这时候正在做饭,没到屋外来。

几间茅屋周围都是一圈空地,空地过去才是树林,空地上有石头,有木墩,大概是劈柴用的,应该是石头上、木墩上,都有劈些的痕迹。

李诗没往几间茅屋去,他就在一个木墩上坐了下来,一付歇歇脚的样子。

只坐了一下,茅屋里不见有人出来,人声却来自背后:“找谁呀?”

李诗似乎吓了一跳,忙回望,背后着个穿一身粗布衣裤的中年人,一身粗布衣裤不合身,浓眉大眼,神情骠悍,也不像是住在这种地方的那种人。

李诗忙站了起来:“我走累了,坐这儿歇歇。”

“你怎么会走进树林子来的?”

“我看见树林里有烟往上冒,知道住的有人家,想进来要碗水喝。”

“那怎么不过去要?”

“没看见人,没敢贸然过去。”

“你是内城里的人?”

“是呀!我在一家公馆里当差。”

“到这一带来干什么?”

“我昨天晚上在城外没回来,今天要进城,却见城门口盘查得很厉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我没敢走城门,走城墙底下一个洞钻了进来,一进城却又见到处是岗哨,到处盘查,我没敢贸然回去,所以跑这儿来了。”

“你怎么知道城墙下有个洞?”

“我钻那个洞不是头一回了,以前偷偷出城去玩,溜进溜去的,从来没人知道。”

“你可真行,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端碗茶来!”

“谢谢你!谢谢你!”

“别客气了。”

中年人往茅屋去了。

望着中年人的背影,李诗知道,这中年人就是刚才藏在树上的那个人,也就是叫得很好听的那只鸟。

因为他在中年人还没有到他背后之前就知道了,这中年人身手相当轻捷。

这种地方怎么会住这种人?

不是的,这种人一定是临时住到这儿的。

那么,原住在这儿的那家人呢?在茅屋里么?还在么?

没一会儿工夫,中年人端着一碗水从茅屋出来,走了过来。

李诗没动,一直到中年人走近,他才迎上两步接过了那碗水:“谢谢!”

“你太客气了,一碗水算什么!”中年人道。

李诗没再说什么,把那碗水喝了,把碗还给了中年人,就要走。”

中年人道:“别忙走,再歇会儿。”

李诗道:“差不多了。”

“你怎么知道现在就没盘查了。”

这倒是。

李诗呆了一呆,没动,道:“你知道不知道,城里为什么到处盘查。”

中年人道:“听说是那家大公馆遭了贼,丢了不少贵重东西,你这时候往走回,昨天晚上又在城外,万一让他们拿你当贼办,那可是麻烦哪!”

李诗忙道:“我不怕,我又不是贼!”

“你说你不是,得让他们信才行,你不是不知道,这班吃粮拿俸的,让上头逼急了,经常胡乱抓个人充数交差,有多少冤枉啊!”

这可是实情。

李诗不说话了。

“在这儿多歇会儿吧,避过这一阵去,能拿着贼就让他们拿贼,拿不着贼让别人倒霉去。”

他诗还是没说话。

“坐、坐,咱们坐下说话。”

李诗坐下了。

中年人也坐在一块石头上:“你经常晚上溜出城去?”

“不,白天也常遛出去。”李诗道。

“白天又不关城,为什么还要从城墙下钻?”

“你不知道,守城的都认识我,不该出城的时候先往城外跑,万一让他们知会我们公馆,我就惨了!”

中年人笑了:“敢情是这么回事儿,你说的那个洞在那儿啊,我在这儿住这么久了,怎么就不知道?”

恐怕这才是正题。

李诗窘迫一笑:“我不能说。”

“怎么?”

“那地方只我一个人知道,以往钻进钻出也只我一个人,不会让守城的查觉。”

“你是怕知道的人一多,钻进钻出的人也会多,万一让守城的查觉了,往后你就别想往城外遛了?”

李诗不好章思的笑笑,没说话。

“就算我们知道,我们也不会用,就算会用,用的时候也绝不会多。”

就是嘛,人家大白天出城,可不怕谁知道。

话虽如此,可是李诗还是只笑不说。

“好吧,那就不提了!”中年人转了话锋:“眼看中午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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