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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逸士脸色一寒:
“不过怎样?”
江雨舟怒哼一声:
“不过你要输了,我江雨舟也要把你大卸八块,才消心头之恨!”
潇湘逸士大喝一声:
“无知小辈,那你不妨试试看今天谁死谁活!”
欺身一跃,陡然到达江雨舟身前五步之内。
他身形之快,真是无与伦比。江雨舟见状一凛。
但就在他心凛神骇之际,潇湘逸士已如狂风暴雨般连攻三招。
点苍武学,讲究的是:
快、猛、狠三字诀,潇湘逸士乃点苍首屈一指之人,三招施来,丝丝人扣。
江雨舟大吼一声,也在刹那间还攻三招。
这三招用的是九州阎罗所传之学,在他内力急增之后,虽变化稍嫌不足,但却凌厉狠猛,威力倍增。
双方一接,江雨舟虽被迫后退三步,但潇湘逸士神情大愕,以武林一派之尊,竟也被震得双肩连晃倒退七尺。
这叫“墙头走马,阴沟翻船”。潇湘逸士不由又惊又悸,又羞又怒,沉笑一声,二次挥掌。
掌力尚未攻出,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高唤:
“逸士且慢!”
潇湘逸士住手回身,只见远处奔来两条人影,转眼便至眼前,用目一扫,顿时冷哼一声:
“中条双杰,难道你们想来架招么?”
江雨舟已看出来人正是中条双杰,只听潇湘逸士话音一落,中条双杰的老大立即躬身说道:
“逸士不要误会,我弟兄此来,实在是想向逸士求赐一件东西!”
潇湘逸士一愕道:
“什么东西,二位说说看!”
那缺胳膊老头陡调转脸来,指着江雨舟怒声说道:
“这小贼死后,望逸士将其首级赐我兄弟带回,以便遥祭家主人在天之灵!”
江雨舟听得心中大怒,潇湘逸士却深沉地叹息一声道:
“海天剑圣能有你兄弟这般部属,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二位放心,我答应你们就是!”
江雨舟见他真把自己看成待宰的羔羊,心中怒火再无法忍受,只
听他狂吼一声:
“老匹夫,我与你拼了!”
风笛一横,招出“斗牛龙光”,直向潇湘逸士扑去。
潇湘逸士见状大骇,匆忙中连攻三招,才把这一招“斗牛龙光”解开。但饶是如此,身形却被迫退后五步。
这大出他意料之外,尽管他是武林名宿,依然被吓得心头狂跳。
就在他心神跳荡魂魄不安之际,江雨舟又是一声长啸,凌空扑到。
这一招,江雨舟用的是凤笛上悟出的那式怪招,身法之奥妙,隐含数重变化,他虽然尚未悟尽其中秘密,但已隐含玄机,令人难测。
潇湘逸士乃是识货之人,见状竟想不出破解之法,脚步一挫,又向后飘退八步,才把江雨舟攻势化去。
他久经战阵,知道自己被逼得手忙脚乱,完全是失去先机所致,身形一稳,立即把自大之心收起,错步翻掌,连绵不断地连攻九招。
这一来,形势立即改观,江雨舟扬掌跨步,沉肩施身,把自己所会的五招武学连施两遍,才算勉强把对方招式化去。
江雨舟施尽全力支持,但时间一长,立即破绽百出,只听哧一声,胸前棉衣立即被潇湘逸士指风划破。
就在此时,潇湘逸士狂吼一声,倏地猛拍两掌,喝声:
“小畜生,还不给我躺下么?”
江雨舟此时无法闪躲,眼看一掌击去,不死也得重伤,勉强身形一晃,那块自幼配戴的玉符,突然由衣衫破绽处往外一荡。
中条双杰一见这块玉符,顿时神情大变,狂吼一声,挥拳出掌,齐向潇湘逸士背心攻到。
潇湘逸士眼看一招得手,突觉狂风罩体,心头一寒,立即撤招转体,两掌风扫落叶闪电般旋了过去。
他功力虽高,但仓促变招,功力仅能发出七成,中条双杰也非庸手,以二敌一,到底略占优势,但闻轰地一声,三人硬拼了一掌。
中条双杰晃身退出三步。
潇湘逸士被那反震之力,震得脚步踉跄一连后退五步,双肩猛
沉,这才稳住身形。他惊愕中看出偷袭自己之人竟是中条双杰,顿时沉声怒喝道:’
“中条双杰,你俩打算怎样?”
江雨舟死里逃生,侧闪三步稳住身形,心头也感到无比惊愕,闻言双目紧盯着中条双杰,猜不透二人心意如何。
中条双杰同时身形一晃,挡在江雨舟之前,沉声喝道:
“你不能碰他!”
二人先前要取江雨舟首级去祭海天剑圣之灵,刹那间态度完全改变,不仅潇湘逸士感到不解,就是江雨舟也是一片茫然。
沉默半晌之后,潇湘逸士突然沉声冷笑道:
“你们这双出尔反尔的匹夫,难道真想从中架招么?”
中条双杰中的老大沉声说道:
“逸士若要相逼,我兄弟说不得只好领教绝学了!”
潇湘逸士沉哼一声:
“好狂的口气,你两人联手,自忖能接我几招?”
“百招之内,勉可支持!”
“百招之后呢?”
“百招之后,公子可以逃出十里,逸士纵有追截之心,恐怕已经无及了!”
“小畜生于我九大门派仇如海深,难道你二人一意孤行,就不想到后果如何么?”
中条双杰闻言义形于色,齐声说道:
“能够保公子一命,我二人死也值得了!”
中条双杰满口公子,大出江雨舟意料之外,他此时恨爱之见,俱都趋于极端,闻言身形一跨,喝道:
“潇湘逸士,你可想过我三人联手后,你能支持几招么?”
潇湘逸士淡淡一笑:
“加上两名武当弟子,可以抵挡三百招!”
“三百招之后呢?”
缺胳膊老头未等潇湘逸士开口,陡然趋前一步沉声说道:
“公子不可,方园十里之内,此时遍布九大门派高手,三百招内必有援手赶到,公子再想离开就来不及了!”
潇湘逸士沉声一笑:
“你倒有先见之明!只要你还有点儿低估九大门派的实力,只要我发出求援信号,我敢说五十招内定有援手赶到!”
“老匹夫,那我们就在五十招内决定生死吧!”
话声未落,突然欺身跨步。”
他一招尚未攻出,中条双杰中的老二猛把铁拐一横,斜刺里拦了过来。
江雨舟猛一退步,喝道:
“你想和我动手么?”
那缺腿大汉本极暴烈,但此时被江雨舟如此叱喝,竟然身形倒退,连声说道:
“小的不敢!”
“那你拦我作甚!”
“公子全力奔驰,五十招内当可行出五里,成败之机各半,何必……
江雨舟不等独腿大汉说完,突然沉声喝道:
“住口,生死二字岂在我江雨舟心上!”
潇湘逸士冷笑一声:
“好志气,那么就请出手吧!”
江雨舟沉哼一声,陡然跨进两步。
但中条双杰的老大,见状立即跟踪而上,满面惶急道:
“公子人生死事小,家门血海深仇岂可不顾?”
“公子?家门深仇?你怎知我身世?”
“公子绝艺未成,小的不能明告,这本海天冤仇录,请公子妥善保管,等到寻得龙符藏宝之后,练成绝艺,雪十六年前的深仇,小的们纵死九泉之下,也就心安了!”
那缺胳膊老头话音一落,立即摸出一本黄绢封皮的小册子,颤颤巍巍地递将过来。
江雨舟茫然接过,正待发问,突然,潇湘逸士冷哼一声:
“三位死在眼前,还说这些无用之言作甚!”
说话中单掌一扬,一缕光火,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快如射星般直上九天。中条双杰见状同时惊呼一声:“公子速去!”
话音中双双飞起,掌幻风雷,铁拐嘶啸,一齐向潇湘逸士扑去。
潇湘逸士引吭长啸,双掌一摆,刹那间连攻五招。
他出手诡奥莫测,凌厉迫人。中条双杰一交手,就被迫得手忙脚乱。
江雨舟虽然冷酷无情,但于生俱来的那股傲性侠骨,却一时难以改变,他眼见中条双杰不敌,哪肯遽然离去?见状冷哼一声,就待上前。
中条双杰中的老大,见状脸色倏变,急道:
“公子若再不走,我兄弟今日就死不瞑目了!”
话音一落,独掌挥动,速攻三招。
他出掌快捷狠猛,气沉力促,但却掩不了满面焦急之情。
江雨舟见状心念连转,知道自己身世一定蕴蓄着一段离奇莫测、血泪交织的往事,在这段往事没有弄清之前,实不易轻易就死!
他思量至此,立即沉声说道:
“中条双杰,你二人若有毫发之伤。我江雨舟定向九大门派十倍索偿,今日承情,我走了!”
“了”字一落,身形已至八步开外。
那两名武当弟子,见状齐喝一声,反腕亮剑,抢攻三招。
江雨舟大吼一声,凤笛暗蓄九成真力,打横往外一扫,但闻一声刺耳锐啸,紧接着叮当连响。
他自从习得内功打坐之法后,功力精进,一日千里,这一招击出,
杷两名武当弟子震得剑势连抖,虽未脱手而去,但再也忍不住心头逆血,哇地一声脱口而出。
江雨舟见状头也不回,疾驰而去。
潇湘逸士几次想跟踪追截,俱被中条双杰阻住。
春寒料峭,冷风犹劲,他一口气奔出五里之遥,驻足四望,依然不见半点儿人影,忍不住仰面狂笑道:
“哈哈,十里方圆内高手密布,实在高估了他们,哼,什么九大门派,还不是一群……”
“一群什么?”
他话音未落,耳畔突然传来这一声低沉的声音,顿时心头一凛,飞快地转过身来!
他一眼看清眼前情景,不觉心头大骇,只见十多丈外,一名貌像清瘦,长须飘指的青衣老人,双目凌光四射,举步缓缓而来。
江雨舟先是一怔,继而沉声大喝道:
“老匹失,你是九大门派中哪一派的爪牙?”
老人身形一停,嘿嘿冷笑道:
“小畜生,你还算有点儿眼力,老夫乃是昆仑派代理掌门人,天涯散人季飘萍,你还不束手就擒么?”
江雨舟狂笑一声:
“哼!什么代理掌门人?无非是鸡鸣狗盗之辈罢了!”
天涯散人被他气得脸色铁青,双目圆瞪厉声大喝道:
“小畜生,那你就试试我这鸡鸣狗盗之辈的手段!”
他话声住处,巨掌一挥,卷起一股狂风。
江雨舟双肩一沉,两掌交错,连拍三招。
他看出天涯散人出掌凌厉,是以才集中全力连攻三招,这三招攻出,果然立即把天涯散人的来势化去。
天涯散人大出意外,身形一沉,满面俱是惊愕之色。
江雨舟仰面冷笑一声:
“九大门派的掌门人,原来也就只有这点儿功夫啊!”
意存轻蔑,语带讥讽,天涯散人闻言羞愤难当,须发抖动,瞪目大喝道:
“小畜生,你不用张狂,看老夫十招之内取你狗命!”
喝叫中二次欺身而上,掌势挥动,如同拔山扛鼎一般,电光石火之间,一连攻出三招方向力道完全不同的怪招。
天涯散人贵为一派之尊,当然不是浪得虚名之徒,此时羞愤中全力抢攻,江雨舟顿觉威势迫人,出招艰难。
他仓促之际,攻出一招“斗牛龙光”,一招“鬼哭神号”,与凤笛上悟出的那式绝学,尚还功力匹敌勉可相抗。
及至天涯散人连绵不绝地招式涌到,顿时捉襟见肘,支撑维艰,身形刹那间被迫后退五步。
这一方面是由于天涯散人攻力太强,但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江雨舟经验太差,所会的五招绝学未能发挥到极致。
天涯散人第七招攻出,业已占尽优势,顿时大喝一声,闪电般又攻出三招。
江雨舟心神颤悸,勉强以“鬼哭神号”、“斗牛龙光”还攻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