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勇气都消失了,你还妄想他们会拼老命救你?”
霸剑奇花总算知道碰上了些什么人物了,她真走运,居然碰上了这许多魔道顶尖人物,栽得一点也不冤,只感到浑身发冷,绝望的感觉起自心底。
“你们都是名震天下的魔道超绝人物,却卑鄙地籍迷药毒药妖术,对付我一个初出道的晚辈,可耻已极。”她把心一横,语出不逊,“原来你们的声威名头,是这样得来的,我可怜你们……”
“劈啪!”无上散仙又给了她两耳光,把她的话打断了。
“可怜你自己吧!小女人。”无上散仙揪住她的衣领猛地一带,“嗤”一声裂帛响,骑装撕破了,露出里面的水红色绣花胸围子,高耸的晶莹酥胸半露引人想入非非,“等九杀魔僧返回,把你送给我,你立即可以知道,到底是谁可怜了。”
“道宏仙长,你干什么呀?”穿朱红骑装女郎娇滴滴媚笑着说:“等九杀大师返回,正式将这小女人送给你之后,再带到偏僻处快活好不好?人是他用夺魄魔香擒住的,还不知道他肯不肯把人送给你呢!”
“魔僧一定肯把人送给我的。”无上散仙不理会有女性晚辈在场,伸出大手在霸剑奇花的胸腹探索,鬼眼中欲火如焚,“他不喜女色,对杀人兴趣极浓,小丫头,你别管,避到一边去,除非你不在乎。”
“好吧!我避远些,毕竟你是家师的知交,我在这里你不便恶形恶相。”
“唷!你这小妖精不要假撇清。”老道淫笑,“我就多次看到你姐妹俩,和你师父大参欢喜之禅,你是什么都不怕的,还在乎我恶形恶相?”
“啐!仙长,你愈说愈不像话了。”女郎脸上居然有一抹羞态扭头举步离去。
无上散仙的手指,捏住了胸围子的吊带,要拉断吊带以便欣赏白嫩动人的酥胸玉乳,饱饱眼福毛手毛脚。
霸剑奇花急得要吐血,吕、许两女绝望地闭上凤目。
无上散仙的目光,仍在目送扭着小腰肢,臀浪动人绮思的女郎背影、突然脸色大变。
女郎已走了五六步,突然向前一栽,不但不曾爬起,反而手脚略一抽搐,仆伏在地像是睡着了。
绝不可能是失足或被树根所绊倒,更不可能是中风病发倒毙。
“嘿嘿嘿嘿……”刺耳的阴笑似乎起自耳后。
无上散仙不愧称魔道的超绝人物,反应极为迅速,向侧一闪,大旋身剑已出鞘。
身后没有人,只有悬吊着的三个美丽少女。霸剑奇花胸围子的吊带已被他拉断,裸露的酥胸玉乳暴露在眼前,今男人心动神摇血脉贲张。
烈日炎炎,不可能有鬼。
他的剑发出罡气御剑特有的啸鸣,却没有攻击的目标出剑。
“嘿嘿嘿嘿……”阴笑声又发自耳后。
他斜蹦丈外,旋身一剑挥出。
身后仍然没有人,鬼影俱无。
“谁在装神弄鬼?”他强抑心头恐怖,定下心神厉声沉喝。
三女睁开惊恐的风目,目击他发疯似的旋身发剑吼叫,感到万分诧异,这老道似乎见了鬼发疯啦!
“嘿嘿嘿……”阴笑声的确发自耳后,甚至道髻似乎被一只手摸了一下。
“纳命!”他怒吼,旋身又是一剑,风雷聚发,他用了全力。
发阴笑的人一定就在身后,这一剑他势在必得。
他脸色泛青,脸上、手上、身躯,汗毛根根直竖,酷热天他却感到浑身发冷。
身后仍然没有人,一剑依然落空。
他真的害怕了,一步步后退,剑在发抖,惊怖的目光煌急地在附近搜视。
再多急旋发招几次,他将会崩溃。
三步、五步……他惊怖地后退。
右肩突然搭上了一只大手,那五指像大钢钳,钳得他牢牢地,右手即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同时右腰也被巨爪所扣住,那五指似已穿入肌肉,浑身一震,气散功消,剑失手坠了地。
“有……话好……说……”他嘎声狂叫。
一阵裂帛响,他成了一个赤条条的裸人。
他不是饥飨松实渴饮山泉,清心寡欲修仙的玄门修土,而是酒色财气缺一不可,尤好女色的天师道弟子,平时也勤于打熬筋骨养气炼丹,因此半百年纪,一身肌肉还真结实匀称,有模有样。
推力及体,他摔倒在两丈外。
“噗”一声响,他的连鞘剑丢落在身旁。
他狼狈地爬起,忘了身上的酸痛,本能地抓住剑,惊恐地转身,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人。
“你身上的法宝零碎,我都替你卸除了。我这人嫌麻烦,不想花精神陪你玩妖术。
现在,你必须用真才实学和我公平玩命,我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已练成了罡气。”让他心惊胆跳,不算陌生的语音似洪钟。
一点不错,是他望影而逃的杨一元。
上次在襄城,他目击同伴大和尚,在杨一元的剑下崩溃,他吓了个魂不附体亡命飞逃,完全失去出面交手的勇气。
赤身露体,怎能挥剑拼命?
一声厉叫,他将剑全力向杨一元掷去,转身如飞而遁,速度打破了平生记录。
“休走!”杨一元怪叫。
他能不走?闻名丧胆,望影心惊,失去斗志的人,逃走是唯一生路,愈快愈好。
杨一元摇摇头,不想浪费精神追一个怕死鬼。
解下三位美丽的小姑娘,疏解她们被制的督脉,将老道留下的道袍撕掉下摆,往霸创奇花半裸的身上一丢,向昏迷不醒的朱红骑装女郎走去。
老规矩,搜光女郎身上的暗器,折断所有的飞针,这才把人拍醒。
他认识这位红衣女郎,是随同无上散讪到客店约地的惹火女人。
首山约会见面的妙观音,是穿桃红衣裙的女人。
他有过目不忘的好记性,今后见面他不会弄错,年轻的美丽女人,如果施了铅华巧梳妆,面貌相差不远,如不留心,很难在下次见面时确认是某个人。
他的目标是妙观音,与他人无关。
“你可以走了。”他冷冷地说,“我在这里等候你们的人,搜遍东面的树林返回,你如果不走,等候你的同伴返回,除非你不向我递剑参与围攻外,不然我必定毫无感情地杀死你。”
“你……你要放我走?”女郎一步步后退。
“不错,我的目标是妙观音,与他人无关。”杨一元一字一吐,“但向我递剑的人,生死自行负责,你要用性命巴结那妖妇,悉从尊便。”
“你将后悔。”
“不劳挂心。”
女郎奔向了坐骑,上马发出一声激昂的啸声,在马臀抽了一鞭,便策马向东绝尘而去。
三女已活动手脚恢复了元气。
“谢谢你。”穿月白的许纯芳,脸红红地向他道谢。
“你们还不走?”他瞥了不敢抬头,穿了半截破道袍的霸剑奇花一眼,“除非你们能对付得了百绝头陀那群凶魔,不然早走为妙。”
“那……那天……”吕飞琼脸红耳赤,期期艾艾,“我……我有眼不识泰山,那……那样逼……你……”
“你还不死心,是吗?”
“我们……”
“你们是来追我的。”
“兄台,我们错了认错,是惊鸿剑客坚持要追你出口怨气。”许纯芳胆量大些,也显得俏皮活泼,羞笑着接口,“你扮猪吃老虎,也不是什么好德行呀!兄台,救命大恩,不敢或忘,可否将贵姓大名赐告?”
“你们可以去查呀!专管闲事的行道女英雄,应该有查的本钱。”
“我年轻少见识,你应该宽宏大量……”
“少废话!快走吧!他们快要搜回来了。”他挥手赶人,“不要妄想惊鸿剑客两个人回来救你们,他们从西面落荒逃走的,我敢打赌,他们已经逃回州城了。”
“他会带了摩云神手的人回来救我们的。”霸剑奇花讪讪地说,仍然不敢抬头,羞态可掬,武林女英雌的气概消失无踪。
“是吗?摩云神手那几手鬼画符武功,比惊鸿剑客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敢面对一群比惊鸿剑客更高明的人?他算老几?”
“有你在,我不怕。”许纯芳居然像男人一样,拍拍她那诱人犯罪的美妙酥胸,“兄台,让我见识你斗凶魔的绝世奇功,好不好?刚才我没看到,你是怎么样把老道妖妇制住的。”
“他们还有六个人,最先遭殃的一定是你们,果真是年轻少见识不知利害,快走!”他指指先前红衣女郎所坐处,树下堆放着三女的剑、囊、皮护腰。“别忘了佩剑,以免回程碰上仇家。你们的剑术很好,但太过倚赖剑,早晚会遭殃的。”
“你也有剑。”
“我的剑是唬人的。”
“我听说过妙观音这位妖妇。”许纯芳抬回自己的物品,从容不迫佩带,没有走的意思。
“她是你们这些江湖新秀的前辈,是个妙人儿,江湖朋友耳熟能详,又妙又阴损可怕而且可爱。”
“你要她……”
“我喜欢她,所以要她呀!”
“你……”
“她是个很够味的女人,哈哈哈……”他大笑,向东一指,“算算他们也该来了,这次我一定可以把她弄到手,一定。”
身形乍起,进入树林冉冉而去。
“他比那些妖魔更坏。”霸剑奇花跺着小脚鄙夷地说,“居然要强抢一个可耻的荡妇,不像话。”
“申姐,人各有所好,他与惊鸿剑客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许纯芳笑吟吟地说,“惊鸿剑客是能说会道,很会讨好我们的大好人。但是,我总觉某些地方不时,似乎有必要时刻提防,他倜傥潇洒的气质背面,所隐藏的另一种令我不安的面目。”
“胡说八道。”霸剑奇花笑嗔,“刻意讨好人也没有错呀!至少不会惹人讨厌不快。许姐,你希望喜欢你的人,像这个坏蛋一样,惦着剑追逐你?”
三女人在一起,说起敏感的话题百无禁忌。二个男人在一起,更是言不及义。
“好了好了。”吕飞琼制止两人争论,“你们不打算走?再被什么魔香弄翻,恐怕就福无双至,没有人会救得了我们哪!”
“不会再上当了。”霸剑奇花咬牙,“今后与任何人交手,都是留意风向,不击则已,击即必得,哼!我要等夜游鹰。”
“为人谋岂能不忠?申姐,我既然开始就自告奋勇拔剑相助,当然有始有终,我陪你等。”吕飞琼慨然说,“就算福无双至,我认了。”
“我们同心协力在先,不结束是不会各行其是的。申姐,我只希望今后行事,你能自有主见,不受其他事故所左右。”许纯芳显得有点懒散,“我们根本没有必要追这个救了我们的人,惊鸿剑客一坚持,结果,几乎万劫不复。而坚持追的惊鸿剑客主仆,……啧啧啧……”
“也不能怪他,许姐。”霸剑奇花叹了一口气,“毕竟是初交,他有权为保全自己而采取有利行动,其实,我也是有意追赶的。”
她不便说出有意追赶的原因,被杨一元在大腿上摸了一把的事怎好启齿?
惊鸿剑客追赶杨一元的原因非常单纯。一个名号响亮的人物,被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在大街上击败,这羞辱委实难以忍受,把杨一元恨入骨髓,报复的念头极为迫切。
输不起的人,就会有这种激烈反应。
“我们先躲起来。”吕飞琼不想谈论惊鸿剑客的事,她对惊鸿剑客追求霸剑奇花的事,并无成见。在江湖遨游,有不少才子向她们献殷勤,也有许多不三不四的人追逐裙下,对这种窈窕淑女,君子好述的事司空见惯,习以为常,感情涉入还没深,任何一方都有权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采取有利的行动。
三女略一商量,以留下的七匹坐骑作目标,这些人早晚会来取坐骑的,守住坐骑有耐心等候,决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