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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归想,可如果说要就这么回家,一来没玩够,总不甘心!二来真若回去,娘那一关怎么过可还不知道!想想反正是自己惹的麻烦,说到哪都也只能怪自己吃饱撑的……!
呆想着,刘香突然感觉周围风声有异。刚一动,耳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莫公子,你那闪形电影若是令尊所发,老朽或许还戒备三分。但你,还是省省吧……!”
刘香心里一惊!此人功力之高直追父亲,当然是远胜自己。而人家开口就念出了自己要用的暗器,可见对自己的身家知道详细,那也真还是省了的好!
缓缓站起来,刘香回头见自己身后卓立三人。那三人皆全身黑衣,黑布罩住了整个人头,只有眼睛处各有两个小孔,看得到眼珠都是烁烁有光,恐怕每个的功夫走不在自己之下!
沉吟着,刘香心知遇到了强手,当下笑道:“阁下既与家父好友,自是小子长辈!小子有礼了……!”
那苍老的声音又再响起:“哼!令尊乃是举世共仰的盖世大侠!老朽又岂敢高攀……”
听对方语气似乎不善,显然至少不会是父亲的朋友,刘香转念笑道:“家父在江湖上确实薄有虚名,但也向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似前辈这等世外高人,家父遇上定然是极愿高攀的……”
“哼!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不露面就是世外高人?那你不如说我等只是不敢露脸的鸡鸣狗盗!可是,那你月影魅狐恐怕就是天下第一的世外高人了!又或者是天下第一的鸡鸣狗盗……”
刘香暗暗皱眉,心里对对方对自己的了解之深大感惊异!
“好了莫公子,你虽然聪明绝顶,可惜年纪太轻。想对老朽动心眼儿,还是再等几年吧!这么着,请吧莫公子……”
如今斗智斗力,自己显然都不是人家对手。用强的是肯定不行,可他们又要带自己去哪?这些人显然不会是方子雨那等废物可比,如果跟他们走,死倒是不怕,怕的是万一他们对自己有什么图谋,恐怕还会连累父亲,甚至是整个江湖。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怎么也是不能让他们如愿的……
他正想着,老者又道:“好了莫公子,你也不用瞎想了!老夫与令尊虽非朋友,但也不至于下作到用你去要挟他。这次是有人想见你,与其他的全无关系……”
刘香心里更惊,他向来自负心计!乃父也曾说他智力超群,人所难及!而一入江湖又连败高手,如今他已是极为自诩机警!可眼前神秘人竟然连连道破自己心事,岂不让他又惊又俱!又是失落!
老者淡淡一笑道:“莫公子,你聪明是不假!只可惜你年纪太轻,江湖阅历也太浅,而且从来未曾遇到过什么挫折!因而老朽只要想你只所想,也不难猜出你的心意,倒也不是就比你聪明了……”
刘香心里暗道“不错!”若要知道别人想什么,便必定先要了解对方所处立场,以及过往详细情形,然后再想他所想。而目前神秘人对自己的所知恐怕还在自己预料之上,加上本身力量强过自己,当然不难了解自己的心境!
而且,自己虽然聪明,可江湖阅历确实太浅,加上不谙世事。若真要行走江湖,日后恐怕还有更大的亏在等自己吃呢!
沉吟着,刘香缓缓问:“不知何方高人竟如此赏脸要见晚辈呢……?”
“见了自会知道,公子不必多问!”
刘香细想眼前形势,打是打不过人家的。要跑!他对自己的轻功还算蛮有信心,可惜多日的劳累让自己气力不济,而且也不见得能高过人家!可若跟他们走的话,前途不明,一时真难决断!
少时,老者显然颇为不耐催道:“莫公子,此去于你至少应是无害的,如果你再多犹豫,我等耐性未见得很足够,怕要对你不起了……!”
刘香心思本已浮动,但被人用威胁的语气一激,不免少年狂性又起!当下挺直腰杆昂首道:“哼!既然是有人想见在下,那又何不亲自前来,这般岂是应有的待客之道?在下虽非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却也不会甘心受人胁迫……”
“哼!好!果有乃父之风!那便莫怪我等失礼了……”
说罢,先头那人双手合进袍袖,身后两人快如闪电般合围向刘香。见来人身法,刘香已知他们乃是自己入江湖以来从未见过的高手。而先前那人显是首领,武功自然更高。幸好自己没跑,否则跑不了还在其次,更丢大人了!
轻轻一挥手,刘香飘退半步,正想转身,突然前方两丈地方人影一闪,那首领已依先前姿态又站到了那。
听到身后两侧风响,刘香微一扭身避过。平地拔起三丈,正待旁冲,那老者又已先一步挡在了地方:“哼哼!莫公子,老朽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如果非逼得老朽出手,怕难保不伤公子了……”
刘香心知肯定是跑不了的,心里一发狠,想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怎么也是打不过那首领的,便宰了他两个喽啰也算泄愤了!
主意打定,刘香运集功力出手迅捷狠辣起来!开始他只顾逃跑,那两人一味阻拦还不见如何。此时刘香是做困兽之斗,那两人就不免感到难以应付了!
老者淡淡道:“哼!果然厉害!你老子出道时大过你十几岁,可功夫也不比你高!老朽在你这年纪时,也是比你差了许多!如果是主上悉心教导的话,你来日的成就恐怕真是无可限量了……!”
说着,刘香只觉身后风声,心知是老者亲自动手了,当下更是严加戒备!
可刘香本就身体虚弱,心力交瘁,老者又尽以大开大合的招式,强劲压迫。不过二三十招,刘香就感到眼前迷乱。
虽然刘香外表文弱,秀雅胜过南方文士。可他毕竟是北方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倔强豪放。加上少年人的倨傲性子,想到自己今天是有死无生,心里一狠,双手洒出大把闪形电影暗器,人迅速的向不远处一棵大树上撞去!
只听一声低沉声音:“小小年纪,忒的倔强!你想死还不容易,可怎么也得见了主上才行……”
眼见自己头将抵大树,刘香心里一宽。却感觉脑后突然风声大起,一惊之下竟失去了知觉……
☆、第十五章
重逢原来多离奇,谁知何处有玄机。真到不得分别时,万般情伤泪一滴!
刘香感到自己有了知觉的时候,发觉自己应该是躺在一张很温暖的床上,而周围的环境也非常的轻松,美好!迷迷糊糊的,他可以感到自己确实是身下有床,上面有被子,鼻子还有幽幽清香传来!
“唷!小子长得还真标致呢!天底下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语声明显的年轻少女般细腻柔媚,可话语却是尽显风骚,可又不似梅三娘般的令人作呕!刘香听着,身子不禁感到发酥!接着还感到有只温柔,绵软的手在自己头脸上抚摸着,似乎有道不尽的怜爱!
突然响起另一个暴躁的声音:“娘!您该不是对这小孩儿也……”
“越来越没规矩了!你虽是我儿子,可这里也有这里的规矩,知道吗……?”
那暴躁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可听着那声音应该是自己遇到的老者。可他娘的声音又怎么会如此年轻,优美!
那只手似乎对刘香的头脸很是着迷,一副舍不得离开的样子,甚至有种恨不得永远黏在上面的感觉!
“娘,让爹知道会不高兴的,您最好还是收敛点吧……”
“哼!他不高兴?许他成天守着那群小妖精快活,就不许老娘找个伴?小子,只知道向着你爹,你眼里还有我这做娘的么……”
“娘!儿子眼里怎么会没您呐!只不过,这小子是主上要的人,您私自把他留下,让主上知道可不得了啊……!”
“唔!这倒也是……!这小子对主上大有用处,我也不能太过分了!不过,如果只是享受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娘……”
“怎么?想坏你娘好事……”
“啊!不是的娘,儿子只是想说……,这小子文文弱弱的,只不过是个绣花枕头,怎么伺候的了娘呢!而且他现在这样没有半点反应,不也是无趣的很吗!不如让儿子去多找几个强壮的来给娘享用!”
“说的也是!若不是怕他生张起来被主上发觉,我还真想把他弄醒了……”
“主上有命,传右护法……”
“是……是!属下马上就到……”
刘香似是闻到股极浓的奇香,人又一次没了知觉……
“哎!主上果然是神通广大,竟然知道你把这小子弄这来了……!可惜啊!主上的命令是决不能违抗的,以后怕也是难有机会享用了!都是你小子啰嗦,否则老娘早就快活够了……”
“是!是!是!都是儿子不对,稍后儿子一定用心多找几个来给娘享用……”
“哼……!”
当刘香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了!只发觉四周都是旷野,天色已经微黑,而自己是躺在温暖柔软的地方!
“香儿,你终于醒了,吓死姑姑了……”
惊喜无比的呼唤声把刘香吓了一跳,抬头看时,竟发现自己正躺在殷慕情的怀里!而殷慕情虽然满脸的喜悦,可那红肿的眼眶,脸上还残留的泪痕,加上蓬乱的头发和疲惫的容颜,显然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心身劳顿……!
“姑……姑姑!我……我这是怎么了……?”
“姑姑还想问你呢!你这孩子究竟去哪了?姑姑找了你两个多月,你究竟干什么去了?”
刘香呆呆的看着殷慕情,努力回忆着。他只能想到自己曾经在一片林子里烤肉吃,而再想下去,马上就感到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的痛苦不堪,不禁哼出了声……!
殷慕情见他脸色极为痛苦,忙关切问:“香儿,香儿,你怎么了……?”
刘香紧紧咬着压,强忍着头痛。发觉自己的记忆里好像有很多连接不上的感觉,轻轻问:“姑姑,今天是几儿了……”
“今天是五月二十三了,你被方子雨他们带走已经快三个月了。姑姑找遍了安徽,可却连当天那些人都突然消失了。姑姑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三月初到五月底,这有两个多月了!刘香明明记得自己是在五月初旬到了苏州,做苦工累得厉害了,才出城来,而那时候才刚刚五月的四五。那么,这十几天自己都干了些什么,都去了哪,为什么自己想不起来……
想得出了神,不自觉脑袋又是一阵剧痛,“怎么了,究竟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着刘香痛苦的嘶叫,殷慕情心里大惊,忙紧紧搂着他安慰:“好了!好了!香儿,不记得就算了,不要再想了!只要你还能记得姑姑,什么都不重要了,不想了,不想了啊……”
刘香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眨也不眨呆呆注视着荒草地!往日的精灵通透全都不见了,只是一脸的茫然躺在草地上仰面呆望夜空!
殷慕情生火,烧烤,忙了好一阵子,而刘香仍然只能是呆滞的吃着殷慕情喂到嘴边的食物,似乎根本没有了任何的思想!
殷慕情带着刘香进城去看大夫,大夫检查完说他曾经脑部受到过重击,可能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不过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大伤害,只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殷慕情只说久寻刘香不果,一路沿途寻到江南在野外遇见了昏迷不醒的他……
可其实,当初殷慕情在黄山“吓”跑了刘香。后来她在安徽各处苦苦寻找,最后按照刘香当初的叙述,打算到他所谓的“家乡”去找找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