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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埋进泥土里。
这一下不仅守礼心头大惊,后面的正德和朱厚聪等人更是心里狂跳,太医早就吓得瘫软地上,裤裆都湿了大片!
接着,几个大汉狂笑着冲来。守礼此时已经是只能一心的“舍身成仁”了,微退一步宝剑出鞘,迎面一招三式剑花挑出去。对方显然也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手,措手不及下几个壮汉不得不连连被逼退!
“咦?”诧异中,男子上前几步,伸折扇挡住几个又要冲过去的壮汉,上前几步深深看着守礼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在你这年纪,我功夫可还差你一大截呢!不过,以你今日的功力尚还不在我眼里。来,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倒要看看,这十几年江湖上又出了什么厉害角色……”
守礼也明白今天的事是不可能善罢了,可若是能侥幸擒住贼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当下道声“得罪!”运气宝剑全力向对方攻击!
十招一过,守礼已经心知肚明,对方的武功实在是远远高过自己,甚至比华山掌门李修,终南掌门幻觉道长等一代宗师也不在之下,自己当然更非敌手!
打了二三十招,男子点头笑道:“不赖!不赖!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修为,除了有名师教授,自身的资质也必然差不了!只可惜,若非是在此处遇到,我真会有惜才之心!罢了!今日我就给你个痛快,也算不辱了你的资质了……”
说完,男子看准了守礼的一招九连环皆是虚招,提早竖起折扇挡住最后的杀招。而守礼杀招一出,已经是十成的力道。奈何功力不济,宝剑竟被反震脱手。眼见对方折扇已经指到自己死穴,守礼拼着同归于尽双手变爪向对方前胸撕裂过去。正是阴魂索命掌法中的绝招,“风裂幽泉”!
这一招若是被击中,纵然男子功力再深,也难逃半身的血肉离析!守礼本是抱着必死之心,感到自己双手已经触及到了对方的衣襟,正想加力与敌人同归于尽,却感到前方突然一空,可他发力过猛仍不禁一阵趔趄!
勉强稳住身形,守礼抬头看去,只见对面三十几人靠做一团,个个面色苍白,身体巨颤!
“你……你……你……我……我们……没……没有……”
守礼满心诧异,突然见那三十多人发声喊瞬间涌进了树丛。而守礼耳中只留下一句话:“我们不敢了……”
若非曹彬五个人还不知死活的倒在地上,还有守礼那柄被震飞倒插在地上的宝剑反射着日光,这一切真让人感到仿佛一个噩梦!
良久,守礼长长叹了口气,转身走回正德面前跪倒:“臣护驾不利,累皇上受惊,甘领责罚……!”
正德此时也是惊魂甫定,颤抖着双手扶起守礼颤声道:“哪……哪里!若……若非爱卿舍命相护,朕……我今日怕不免要受辱而死了!爱卿劳苦功高,日后我必当封赏……”
“谢皇上……”
当下,朱厚聪让太医去检查曹彬五人的情况,发现他们五人只是或多或少受了点轻伤,守礼给他们解开穴道已经可以行动如常了!
在正德等人而言,他们都以为守礼确实武功超绝!因为那男子的胸前衣襟确实被他撕扯了下来,而且还在他身上留下了十条血痕!而他的宝剑被人震飞,也被当做了“诱敌之计!”一路上,那些向来疏远他的侍卫更是大赞他有勇有谋,武功盖世!
可守礼自己心里很明白,对方的武功确实远胜自己。只是当时自己突然使出阴魂索命掌法的时候,对方的全部行动就突然都停滞了,自己不过是顺势击中了毫无还击的敌人。否则以对方退身的轻功修为看,自己先前想同归于尽也不过只是一厢情愿!
如此说来,对方所以临时退却只是因为守礼使出了阴魂索命掌法!而阴魂索命掌法也向来被称为武林第一奇掌!加之阴狠歹毒,师父莫流香在传授的时候也严令不可轻易使用。而今日一出手就吓跑了强敌,显然对方是见过这掌法的。
想一想,莫流香传名江湖不过十年多点时间,而那些高手都已隐遁深山十多年。另外,世上会用这阴魂索命掌法的不过只有自己这一门弟子。算起来,难道当年幽禁这些人的会是自己师爷莫隐村?
以师爷嫉恶如仇的侠情豪气,加上那些人又都确非善类,这其实是极有可能的!可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一次,正德心有余悸,再也不敢往偏僻的地方走了,也省了人不少担心!
只有朱厚聪还有另一个心思,那些人个个武功不凡,难得皆非善类!如果有法子能除掉他们的对头,很有可能利诱为自己所用……
☆、第一百四十一章
江山几经龙虎争,风卷残云现苍穹。雨落尘埃方思定,又翻浪涛掩浮萍!
不可能在江湖上一显身手,加上对淫乐的倦怠未过,正德更是盼望可以早点到江南一览秀丽山河!因此,一行人加快了前进速度奔往江南……!
多日中,殷慕情对莫流香始终不温不火,大多时候仍是精心操持着家务,和照顾女儿。虽然对丈夫的照顾依旧周到,但态度却已经明显冷漠了不少!
莫流香心知她余气未消,自己又确实少时间陪伴妻女,只能抱歉在心而已!好不容易大多是都定了下来,莫流香正打算可以轻松几天在家陪陪妻女了。这天才进门,露出一脸笑容还未及招呼妻子,身后弟子守信快步跑来:“师父,师父,快……快……”
莫流香皱起眉头,回头斥道:“你这孩子,有什么事要这么大呼小叫的,不会好好说话啊……!”
守信喘着粗气,指着外面:“师……师父……,是三哥,三哥回来了,正在客栈请您快去呢……”
莫流香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殷慕情听说倒是抱着女儿起来微笑着说:“是守礼回来了?这孩子,回来怎么不到家来,却去住客栈。哎!是不是身上有公务啊,咱们去看看吧……”
莫流香走到正要举步的妻子面前,轻轻抱过女儿坐下逗弄着。守信呆呆的站在门外一脸的不知所措,殷慕情奇问:“守礼回来了,你怎么不去看看他么……?”
莫流香淡淡冷笑:“你可听说过世上有做师父的巴巴赶去看望徒弟的么……?”
殷慕情一呆,沉吟道:“话是这么说,守礼是有点不对!可他现在毕竟是做了官,说不定这次他有什么公务在身,抽不出时间回来。咱们去看看他,这也没什么啊……!”
莫流香连头都没抬,冷冷道:“那我更不能去了,要是让人见了我反过来去看徒弟,还以为我莫流香就那么低贱,就算是自己的徒弟当了官就要去讨好!况且,就算有公务,有时间等我去看他,就没时间来?要是本来就没那个心,我们小老百姓又何必去耽误了人家紧要的公务,高攀人家深门高官……”
莫流香对几个徒弟向来如亲生孩子一样,殷慕情嫁给他后也是夫妻同心,与几个孩子感情都很深!虽然才分别半年多,但官场复杂,守礼向来天性淳厚,殷慕情心里一直颇为担心他是否能安然!
此时听说他回来,本来很想去看看他的。可想想丈夫的处境,自己也确实不该让他为难,便不禁有些埋怨起了守礼的“疏忽”了。
“守礼也真是的,既然回来了,就算有什么事,也该来家看看啊!这样往客栈一住,难道真让当师父的去备了厚礼看望他……”
莫流香淡淡道:“守信,你去告诉他,如果有公事说,可以让官差下令来传我。如果没有,我莫流香并非攀附权势之辈,不会因为他当了大官就不知自爱去讨好奉承……”
守信呆了片刻,见师娘向自己使眼色,忙应声是转身出去。
半晌,莫流香缓缓抬头,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握住妻子的手缓缓道:“慕情,说实话,本来我还想可以好好陪你和女儿几天了。可这下,恐怕我是又要忙了。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想告诉你。在我心里,你和女儿重过一切。至少为了女儿,我们不要再斗气了,好吗……”
殷慕情凝视着丈夫,另一只手搭在他握着自己手的手上柔声笑问:“又有事了……?”
莫流香叹了口气,点点头。殷慕情苦笑声道:“算了!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你先专心办事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莫流香点点头又道:“还有慕情,我要嘱咐你一句,见了守礼你千万不要问他任何关于朝廷的事。还有……”
殷慕情笑笑截口道:“好啦你!别啰嗦了!你真当我那么不懂事?他现在毕竟是当了官了,该避嫌的,我当然都明白!”
夫妻俩四目相对,刹那过往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此时此刻,一切似乎是再正常不过了……
良久,莫流香缓缓道:“慕情,我会尽快处理好一切。等过几天我陪你和女儿一起去苏州红姐姐那玩几天,好吗……?”
殷慕情点点头,娇声道:“呐!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再说了不算,我和女儿可真的就不会再原谅你喽……!”
不久,大门外快步走进两人,先头的仍是守信,后面跟着的正是一别半年多的守礼。
一见面,莫流香心里虽然高兴,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看他长大成人怎么不高兴!可他也很清楚这个弟子的到来预示着什么,面上依旧丝毫不动声色!
到了近前,守礼噗通一声跪倒:“爹,娘……”
看看丈夫仍一脸漠然,也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殷慕情伸手扶起守礼,给他整了整衣服,上下打量一阵笑道:“瞧你!才分开多久,干嘛一见面就哭哭啼啼的!都是男子汉了,不怕人笑话呐……”
守礼微微感到不好意思,师娘的温柔细语让他心里充满温暖!忙擦干眼泪强笑道:“是,娘说的对,孩儿只是……只是……”
说着,守礼看向师父没有丝毫愿意搭理自己的意思,而且从自己进门师父也是一眼都没看过自己,心里不由大感失落惶惑!难道师父真的已经不再当自己是儿子了……?
想是这么想,可他哪知道!从先前守信出门,莫流香一直有意无意向门外望。从他还没进门,莫流香心里就满是喜慰!可如今情势特殊,根本不容他再向从前一样与自己的弟子亲近了!
看他师徒如此情形,殷慕情微微转念佯嗔守礼:“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来杭州也不回家来看看,还让老五来通知我们去见你!怎么了,难不成你当了大官,我们也得从此低你一头了……”
“不,不,爹娘,你们真的误会了,我……”惊慌中,守礼忙跪倒在师父面前又道:“爹,您当年收下我们五兄弟,给我们取名仁义礼智信,就是要我们不能忘了做人的根本!您给孩儿取名礼字,孩儿向来不敢人前失礼。况且您对孩儿恩深入海,孩儿无论如何也不敢对你有所不敬!只不过……,此次孩儿来杭州确实有非常之事,稍后孩儿自会向您分说明白……”
莫流香淡淡瞥了他一眼,把怀里的女儿交给妻子缓缓道:“你如今已经是朝廷命官了,出京如果真有要事,即便过门不入我也不会怪你!可你叫老五来传我去看你,我实在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出这个门……”
守礼大感为难,跪在那转身对守信说:“五弟,我有紧要的话要对爹娘说,你去帮我守一下门口,千万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守信呆了呆,见师父点头当即转身跑出门去,转身把大门关好!
半晌,守礼对爹娘又磕了个头道:“爹,娘,孩儿这次来江南确非寻常事务,不敢隐瞒两位,孩儿这次实乃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