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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了!”
“着啊!适才公子与鹤翁倾诉,其实全是世人对世间一切不公的埋怨之词。若公子所求不过良心可安,又何必去理会那些愚夫愚妇之唇齿滥词呢……”
“道长,您所言是不错!可在下也说了,在下既然身在凡俗,又岂能超然世俗的羁绊!”
“公子,贫道对你多年来的行径也是略有所闻,以贫道所见,公子其实本应是个洒脱之人,实不该会有如许多的失时感叹啊……!”
“道长,人生于世未能有人可真正的无忧无愁。只要不误正道,时而的有些心境之性,当不为过吧……!”
“啊……?哈哈……!公子果然非凡之人,原来你早已明白自己心境如何!天下间如你般人若能有十之一二,也可太平无事了……”
“道长,天下间路有千万不止,人各有志也莫衷一是。若真的全划如一,恐怕更会纷争不断了……”
青烟道长点点头道:“公子说的是,任何一条路都不会是能让很多人一起走的……。公子,其实自你初到江湖之时贫道便已闻名。但是对公子,贫道尚有一疑惑,才一直未敢相见,不知公子可肯为贫道开释一二……”
“道长有话请讲……!”
“公子!人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公子为人善恶分明,对善者可倾心待之,对邪恶则辣手无情。若常人如此,贫道也只当其性情耿直。可对公子,贫道却不敢以此常理揣度。毕竟公子行事多出常态,少有依俗理而为的……”
莫流香淡淡笑问:“那依道长看来,在下又是因为什么呢……?”
青烟道长沉吟一阵,缓缓沉声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哈哈……”
莫流香仰头一阵长笑,缓缓道:“没想到,在下向来的心境,竟然被素不相识的道长你识破了……”
青烟道长摇摇头道:“公子,其实你如此也并没什么不可。大丈夫善恶分明,除恶务尽并无不对。但你却多不顾人情义理,贫道不解正是为此……”
莫流香淡淡道:“既然道长看出了在下的心意,又何不公布天下。如此便来轻见在下,难道不怕我杀人灭口?”
“哈哈!贫道自认武功比起公子是云泥之别,若动手自然有死无生。可是……贫道却想赌一次……”
“赌什么……?”
“公子,自古为君为圣者,哪一个不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对,况且若主事之人能带众走向正道,这只有更加的好。而以公子的才智武功,登峰造极不过时间问题。所以你若为善则可立地成佛,若为恶则绝尽天良!而旁人即便可以看出公子所为不同一般,但其中深意却也只有公子自己可以明白了……”
莫流香淡淡问:“那如果,在下将心意告知道长,道长又待如何呢?”
“哈哈!难道,如今贫道的身家性命,还是可以由自己做主的吗……?”
“道长果然厉害!那好,在下就不妨明言了……。在下向来对恶斩尽杀绝,于善则平易近人。可能有人说我快意恩仇,也有人说我明辨是非。但我自己承认,我确实并不是个愿意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明辨善恶的人……!所以,我的目的无非是可以尽快把自己要做的事做成。”
“请恕贫道愚昧,公子的意思贫道还是难以明白……!”
“道长,在下请问,依你看如果我要明挑武林盟如何……?”
“这个……。公子,武林盟毕竟是江湖豪门,你……”
莫流香淡淡截口道:“道长,直说了吧!如果我要解决未来江湖的大乱,就必须称霸武林。而在这条路上,武林盟会是我最大的阻碍!而且,会成为来日江湖大乱祸首的也很可能是他们,至少会推波助澜。那么,如果我现在去感化教导他们,明显是没有用的。可是如果我等他们做成了局,自己就要多费手脚。因此,如果我现在就要去打压他们,应该是无可厚非的……”
青烟道长点点头,沉吟道:“公子说的也没错!可是,公子不担心这样做会有矫枉过正,或者会殃及池鱼吗……?”
“当初江南武林各位推举我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那么道长,古往今来哪次纷争死的都是该死之人呢……?”
“可是公子毕竟非同寻常,难道不想一改前世遗下的不公,也成自己不世功业吗……?”
莫流香淡淡一笑,反问:“道长可通医理……?”
青烟道长不明白他问什么突然有此一问,答道:“这个,贫道略知一二……”
莫流香笑笑:“呵呵!道家高人多通医理,道长不妨为在下看看……”
见他伸出右手,青烟道长疑惑的伸出三指搭上他腕脉。沉吟片刻,青烟道长感到莫流香的脉搏极为奇异,不仅非比寻常人内息的走向,更加从未在任何一部医术上看过这种情况。心里一惊,突然手像遭了电击一样缩了回去!“公子你……”
莫流香轻轻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缓缓道:“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既然上天安排在下要承担这件事,对他日枉死的无辜,我也只有到了再见之时再去赔礼了……”
“可公子你……”
“道长,在下一身可以说是万事无忧,万事忧,也不用考虑太多。现在无论是说时间,还是情形,都已经不容我有太多顾及了!所以,就是行事有些棘手,也是无奈之举……”
片刻,青烟道长仰天一阵长笑,缓缓道:“公子,贫道不才,但既然身在尘俗,也想在有生之年做点有用的事。如果公子不弃,贫道愿尽余生助公子一臂之力……”
莫流香讶道:“道长,您已经多年避世不出江湖。连枯石观主之位都已经传于令徒,若在下将你拖入这潭浑水,岂非罪过大了……”
“公子,你可知道贫道是从何时开始浪迹行踪的……?算起来,有十五年了……”
“哦!那岂非正是家父当年出道江湖之时……!”
“正是……!当年贫道本也有意为武林略进绵力,虽自知能钱,但也不愿就此独善其身。可是,贫道当听说令尊手刃了唐傲宇之后,便也乐于放逐世事了。可贫道却无意中发现江湖的乱势并未结束,而且其中似乎还藏有一个非常可怕的秘密。因此,多年来贫道苦苦查找线索,惭愧的是竟然至今一无所获!自听到公子之名,贫道便北上多时,就是想有朝一日可以在这里见到你。而今日贫道前来,也正是想看一看公子你为人如何。如今贫道已了解公子难处,但求能以自己的微薄能力帮助公子早早成事,可多免几个无辜涂炭,便已满足了……”
莫流香沉吟半晌苦笑道:“道长侠骨仁心,在下钦佩至极。如果道长不弃,来日北方月影门建起,在下愿请道长任功堂堂主,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贫道谨遵公子差遣!”
“那就请道长再等十日,十日后请道长赴月影门一行……”青烟道长点点头,转身便走。临到竹林深处又不禁回头深深看了莫流香一眼,最后长叹一声远去……
莫流香看着他消失在夜色林中,苦笑声环视四周。发现这片竹林比起当初自己记忆的青葱快意,似乎有多了些晦涩黯然……
“哎!原来一切并不是本来怎样,只是因为人心绪而生……”
呆立良久,莫流香轻轻叹口气,缓缓回到家里。看着父母和白玲珑围桌而坐,莫流香笑笑坐到母亲身边,夹了点菜放到母亲碗中道:“娘!这是您最爱吃的,您可要多吃点。这次回来,我见您都瘦了呢……!”
“哼!大少爷,您在外面贵人事忙,也没见你在意娘瘦没瘦!可是,麻烦你在家的时候就别想怎样就怎样了。这马上就吃饭了,你看大家都在等你一个人,你也真好意思的……”
“娘!我这么久没回来,只是在竹楼多呆了会儿,您别生气嘛!我还得谢谢您把我的兰花和鹤儿们照顾的那么好呢……”
“哼!你以为我是为你啊!我是看它们可怜,没人管,没人顾的才去照顾,可跟你没关系!”
“呵呵!香儿知道,娘的心肠最好了,最看不得别人难受,哪怕只是那些花花草草,小动物。来娘,多吃点啊……”
虽然表面上仍一脸冷淡,可终于见到了自己想念已久的儿子平安回家,莫夫人心里仍是无限欢喜!这顿晚饭,就是她精心为儿子准备的……!
晚上,莫流香见到了月影门北方的先行人等,简略的了解了几个月的成效。回到家的时候,又已经是子夜了!
莫流香一脚踏进门槛,见堂前还点着一盏烛火,莫名的想起了昔日西湖白府的情景……
半晌,莫流香甩甩头,看着那坐在桌前的中年妇人正瞌睡连连,心里一阵内疚:“娘……娘……”
“啊!香儿啊,回来了……”
“娘,这么晚了,您怎么会不去休息啊……!”
“哎!你还知道晚啊!”
“娘,我现在毕竟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时随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香儿了,整个月影门那么多人都在等着我指示每一步的行动。娘!香儿不能在您身边尽孝,您别怪我啊……!”
莫夫人凝视着长大的儿子,脸色渐渐柔和,轻轻抚着爱子略显瘦削的面容叹道:“哎!香儿长大了,有自己想做的事了。娘知道你也很辛苦,怎么会怪你呢!”
“娘……”
“傻孩子,难道娘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啊!本来娘确实是想你走仕途的,可想想你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江湖虽然腥风血雨,可官场的勾心斗角也丝毫不比那里安全。娘虽然不想你整天要去经历打打杀杀,可你既然自己已经走上了那条路,就一定要尽全力去走好,不要让自己遗憾,知道吗!”
“娘!谢谢……!”
莫夫人慈祥的笑笑,缓缓又道:“香儿,娘也不奢望什么让你光宗耀祖了。娘现在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做事之前一定要想清楚,不要让自己后悔!”
“娘,我知道了。”
“还说知道!你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忍得拒绝,难道就不会后悔啊……”
“娘,您说什么啊……”
“哼!小子,娘说什么你还不知道……!非让娘说明白?就是那殷姑娘啊……!”
莫流香眉头紧皱,“娘,你别听爹瞎说了。他一共都没跟我在一块几个时辰,他知道什么啊……!”
莫夫人撇撇嘴道:“好,就算你爹是瞎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可玲珑呢!她和你一起时间够长了吧?难道她也都是瞎说的……?”
莫流香心里一阵烦恼:“娘!那个小鬼的话更不能听了,别看他鬼精灵的,可就是爱胡说八道!”
莫夫人讥笑道:“那好!就算你爹和玲珑的话,娘都不信。那娘听你的,你告诉娘,你喜不喜欢那位殷姑娘……?”
“哎呀娘!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说这个啊……”
“唉!我是你娘,问问都不行啊!”
“不是的,娘,我,这事……”
“你可别跟你娘耍心眼,我不管你有多大志气,要做什么大事。我是你娘,就想看你早点成家,让我能早早抱上孙子!”
“娘,您干嘛啊!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思……”
“那你有什么心思?光有干大事的心思?娘可告诉你,娘不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总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殷姑娘……?”
莫流香满心的愁苦,可面对着自己的母亲他却又不愿随便欺骗:“好,是!我承认,我是喜欢她……”
“这不就行了!人家对你那么好,而且你也喜欢人家,可还干嘛非要那么对人家?娘可告诉你,你要是敢把娘的好儿媳妇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