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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石缝曲折,所以前不见头,后不见尾。再仰首望天空,感到压迫不安。终于走到稍宽之处,可惜前无去路。
前方应该是出口,一丈余高的巨石恰恰堵住。梁心林轻声道:“没想到还有难关。”宋主华不多考虑,道:“我去推开它。”梁心林摇摇头,愁道:“算了,你有多大力量推动这块巨石?况且有内伤在身。”宋主华沉思片刻,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试试,在这等也不是办法。”梁心林拦住了他,推开这块巨石必须要用强厚的力道,如此一来定是加重内伤,危及生命,忙道:“不可以的,你不可以动内力。”宋主华见她阻止不让,却又没有其他出口,更无其他方法,在此等上千年也是无用,不谈龙风能否寻至,就是食物也会饿死在此,不能再多等下去,凑上前低声问道:“曾经,你对我是否有感觉,是否爱过我?”梁心林听这心声一问,感到万分意外,为什么不问现在而要问曾经呢?也许是他想得到一个长久的答案吧。她愣了片刻,点头轻应道:“有点,爱过。”宋主华的表情透露了心中的知足,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阿华,你干什么?快解开穴道,千万不要动内力去推巨石。”梁心林没料他会这么做,心未设防,但知他是何用意,焦急的叫道。“我相信,奇迹还会出现。”宋主华浅笑着道,点了她穴道为的就是不让她阻拦,而这一笑为的就是那“爱过”两个字。他走到巨石旁,目光又转向她,深情的看了一眼。梁心林见他如此做,不停的止道:“不要啊,千万不要动内力,快住手。”宋主华保持着那浅浅一笑,双手推上巨石,这一次没有推动巨石。梁心林不停的叫喊,“不要去动,我们另寻出口,千万不要动内力,不要啊!”
宋主华没有理会她,也知她不忍心看着自己拿生命作赌注。此处已无其余出口,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打开出口,否则最终还是一死。梁心林心情焦急,却因点穴不能上前阻拦,心想能叫止他的所意。宋主华闻似未闻她的叫喊,猛地提起内力,大吼一声,用力推去,巨石未动分毫,一口鲜血则猛地喷出,内力已促使内伤加重。梁心林见此,心痛的哭了。
第十三章 伤会伤散(中)
梁心林,她哭了。两行晶泪划过脸庞,心头生痛的流泪,难过极了。又闻他的大吼一声,又是一口鲜血而出,巨石从微震到移动,直至移开半个出口。他凭一口气推开巨石,已支持不住倚靠石壁坐于地,故作无事朝她挥挥手,“我、我。。。没事。。。”脸上那浅浅一笑依然还在。
梁心林,她笑了,笑得多么嫣然,这一哭一笑的模样真的很美。宋主华已乱动内力,也不在乎再多用一点,伸手隔空一指,解开她的穴。她扑上前,道:“你真的没事吧?”
“当然,我没事,不会死的。”宋主华知她不相信,憋住一口气,强行撑身而起,“信了吧,是不是无事啊?”梁心林这才相信,安心的一笑,在她转脸望向出口外时,宋主华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约有一个时辰,二人相助疗伤,稳定了伤势。二人相互相扶,拨开草藤走出来,宋主华恍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无人发现了。”当走过阴暗的树林,便是宽阔明亮。“还是没有走出‘黑风谷’?”梁心林看看四面环山,不禁愕然。“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宋主华接了一句。“想办法出去才行,你想躲在此处多久啊?”梁心林反问,又道:“我们向山峰重叠处去。”宋主华惊问:“你知道出口在哪?”梁心林当然不知出口在哪,但凭经验的道:“山峰重叠,说明没有连在一起,有希望走出。这三面则无重叠之形,说明无路可走。”宋主华点头应道:“有道理。那就朝重叠处去。”
二人顺着眼前这条孤寂偏荒的小路,往山峰交叠处去。这条小路也不知有多少年没人走过了,阴暗处生了青苔,明亮处裂缝长满了草。小路迂回,令人不断惊疑:是不是迷路了?
此路到头,离山峰交叠不远。不过回首一望,却不知返回的路径。遥遥可见谷中搜寻的人,正逼近而来。梁心林感到奇怪,一想便知是龙风所命,“快走。”避过搜寻之人,来到了谷口处,“原来出口真的在此,沿着山壁,肯定可以出去。”宋主华跟随而行不远,道:“此处无人踪迹,我们得要小心,以防迷路。”梁心林止住脚步了,道:“恐怕走不了了!”宋主华转过身,明白话意,“原来他早已派人在此埋伏,守株待兔。”
周围无声无息间出现群人,手握白亮亮的刀,“别动!”又闻龙风长笑声,“二位,还好吧?还没有好好招待二位,怎么就要走?二位,请回去吧。”宋主华听出话含用意,道:“多谢关照,‘黑风谷’乃世外境居,在下高攀不起。龙风,凡事不要强人所难。”龙风即道:“我已在此等候多时,难道不给一点薄面?姑娘冰雪聪明,龙某佩服的五体投地。石室中除下那几行字外,别无其它可疑之处,没想到姑娘能解破其中之迷,佩服佩服。”
梁心林以为他知晓迷意,故作反问:“哦?那几行字是什么意思呢?”龙风只得摇头,道:“所以我佩服你聪明过人。如果我知其迷,也就不必在此恭候了。”梁心林俏容一冰,道:“那你想没想过,强捉我两人是否会白费时间?”龙风干干一笑,缓道:“想过,如果不试试,又如何知道是不是白费时间呢?”梁心林又道:“你不怕失望?”龙风看出二人的意思,但不罢休,淡道:“因为我不会失望的。”梁心林言语不相让,道:“凡事皆有可能,心里应该早作准备。”龙风一再坚持以商量动容二人,觉得言语不过关,便变了脸色,道:“言语方面说不服你,但是我还是希望两位随我回去。切莫不识时务,我不想强行动手。”
“龙风,我不会随你回去的,还是死心吧。”宋主华一言回绝,心想龙风是不会轻易让路,暗示梁心林,身负重伤也只能拼一拼、搏一搏了,“龙风,休想我束手就擒。”龙风高声一笑,冷言道:“那也只能强行动手了,抓住两人!”即命手下拥上,围得水泄不通。
只见双剑化影入地,刹时铺展开一个无形的圆波,如平静水面上荡开的圆晕,震得众人倒跌而出。“七星龙剑!”龙风当然能一眼识出,小时候曾握过此剑玩耍,不加多忆,轻身踏过展开的无形圆波,迅速前扑向剑。当他接近时,觉得双手麻木,给一股力道催退而回,心头怔惊,即道:“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把传说的武学和剑留下;第二,用‘心灵感应’来助我练功。”二人几乎同声,道:“休想!”
龙风不禁怒火冲烧,立刻纵身而起,如雄鹰展翅。在半空中又缩回双臂,双掌齐推。这掌一出,阳光似乎也暗了下来,风似乎加大许多,此掌力强大非同小可。
“黑风普迹?”梁心林记得龙风所提起的,忙道:“阿华,小心。”宋主华听到“黑风普迹”,已觉到掌风的压逼感,为了挡住这一掌,便提起“海阔天空”的内功相接。一声巨响,四处回声,宋主华顿觉体内气血翻腾,由于内伤而又动了一次内力,经不起这么大的波及,一口血吐出。
龙风在空中倒翻三圈,御去波及之力,双掌又临下拍来。梁心林抬眼见知,这一掌不减力道,情形之急不容多虑,忙绕过前去用身体挡住这一掌。她没有用内功护体,完全的接受了“黑风普迹”这一掌,而硬撑着作出二指施“命剑诀”,“彩凤剑”化作碧影疾射而出,迫使龙风连忙后闪。“心林!”宋主华同时扶住欲倒的她,“快走。。。”她口角挂着血丝,不省人事。
碧光击碎尘石,暴起白烟。龙风挥散尘烟,二人已无去踪了。他看着双掌,皱着眉头,后悔的立住。后悔没得助“心灵感应”,后悔没拿回“七星龙剑”,更后悔所出致命的一掌。至于那把熟悉而又陌生的剑,他已回到童年的记忆当中。。。
宋主华抱着梁心林来到“凤花庄”,实在无力再走前一步,身子一摇晃,昏倒在门口。他强撑着伤,好不容易才来到庄中。当时,龙风捉去他时,幸亏凭记忆识出路途,一出“黑风谷”便顺原路返回。一路上忍受着伤痛之苦,心中则时时惦记担忧着不醒的她,此时再也无力支撑了。
芳利正在院中植花浇水,见到倒地的二人,忙叫喊道:“爹,伯父,凤花姐!”没有上前去,而是急奔身厅去,不停的叫喊。厅中,芳凤花正问:“爹,是否有‘黑风谷’入径的消息?”几人还在为寻此谷的所在伤脑筋,已派出许多人四处寻觅打听,可到现在也无线索。芳千里没有回答,仅仅是一叹,无能为力。不光是芳凤花焦急,另几位也是担忧,这都是第二日了。门外传来芳利的叫喊,见她奔进厅中气喘吁吁,芳德海不明的问:“利儿,什么事如此慌张?”芳利喘得说不出话来,“那、那。。。那。。。”芳凤花上前道:“利妹,别急,慢慢说。”芳利指向外面,道:“门口。。。那。。。”芳凤花眉头一紧,知她所言门口有事发生,立往厅外而去。向万刀紧随跟着,心测是不是那些武林人士又返回来了。
“阿华!”芳凤花在院门不远处看见地上昏倒的二人,心中又喜又忧。“宋兄!”董良等人稍后而来,吃惊不止,“快、快救他。”见二人还有气息,芳千里道:“先送到房中。”
二人的归来令人意外万分,但身负如此严重的内伤,却又给人添了许多忧。因二人已近极危险关,能否救活还不知晓。
房中,芳千里、董良、圣威三人收回功力,稍作调气。“爹,怎么样?”芳凤花是最担忧,急问。“他内力深厚,暂无大碍。”芳千里回道,“海阔天空”具有健体复伤之法,难怪宋主华连受几次重创,还能支持得住,“他凭一口气撑到现在,的确不易。”
“凤花,芳庄主。。。”宋主华经过三人内力相补相助,脱离了危险,虽是虚弱,但很清醒,“心林她。。。”心中根本没想过自己,一直担心着梁心林。芳凤花听了这话收复了喜悦之情,掩住不乐淡声低道:“她无生命危险,你安心养伤吧!”芳千里看出她的心思,拉着她到门外,宽解的道:“凤花,你这又何必呢?”芳凤花已忍不住心酸,扎进芳千里的怀中,轻声痛哭。芳千里轻拍着她的肩头,难耐她的心痛,道:“凤花,‘七星龙剑’与‘彩凤剑’本是天意注定的一对啊。唉,她受了‘黑风功’的重伤,目前仅能保住性命。走,到厅中去吧。”
“宋兄,好好养伤。我们先到厅中去,你休息一会。”董良想让他安心休息,与圣威便走出门去。宋主华回应一声,可是听到芳千里的门外所言,心中哪能安定休息。费力坐起身,也不管有多大危险,运功自行疗伤。只盼自己快点恢复,快点去看看她。
芳千里一踏进厅门,石如应迫不及待的道:“芳庄主,宋大哥怎么样了?”但瞧见芳凤花泪湿的眼,又问:“凤花姐,你怎么了?”芳凤花挤个微笑,道:“没什么,没什么。”芳千里叹口气,道:“大家放心,他内力深厚,仅需半个月即可痊愈。若不是他内力之深,早已撑不到现在。看来,传说中的武功没有归错人,了却了前人的重托,老夫也放下心了。”芳千里稍顿又道:“那位姑娘身受‘黑风功’重伤,非常严重,暂无性命危险。”
除下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