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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长的美婢霎霎秀目道:“相公可是认为婢子这是夸张之语么。”
侯天翔含笑颔首道:“在下不善谎言欺人,心中实有这个意思。”
那年长的美婢嫣然微笑了笑,道:“相公何妨先略作品尝,尝尝它的味道之后再说呢!”
侯天翔星目微微一转,道:“姑娘说的是,是与不是一尝之后,当能有所证实矣!”
话罢举杯就唇轻尝了一口。
酒味芳香,入口清凉,果然甘醇无比,美若琼浆,确是罕世无双的佳酿。
侯天翔不禁脱口赞道:“好酒!”
那年长的美婢娇甜地一笑,道:“相公现在该相信小婢之言,没有夸张欺骗相公了吧。”
侯天翔忽地一摇头,道:“这目前还很难说呢!”
那年长的美婢神情不禁一愕!道:“为什么?”
侯天翔淡淡一笑道:“酒虽然是好酒,但,是不是有那么多的好处功效,尚还是个未知之数呢!”
那年长的美婢秀眉微蹙了蹙,道:“这好处功效,并非立刻可以求证的事情,相公要是这么说,不相信小婢之言,小婢也就无法了,不过……”语声一顿,'奇+书+网'明眸微转了转,问道:“相公对于这酒评价如何?”
侯天翔道:“味甚芳香甘醇,确实极晶佳酿,不然,在下也就不会得赞美它了!”
那年长的美婢甜笑了笑,道:“相公喜欢喝么?”
侯天翔突然朗声一笑,道:“如此美酒佳酿当前,若说不喜欢喝,岂非是故作违心之论,而且也显得太矫情过份了!”
那年长的美婢嫣然一笑道:“既如此,相公便请尽量多饮上几杯吧。”
侯天翔点头一笑,举杯就唇一饮而尽。
那年长的美婢连忙又执壶替侯天翔满斟上一杯,侯天翔再度举杯欲饮,突然,心念微微一动,忽地放下酒杯注目问道:“姑娘你们的那位‘右卫’云妪怎地还不来?”
那年长的美婢秀目霎了霎,道:“相公希望云妪快点来么?”
侯天翔点点头道:“在下实在很希望早些能见到她。”
一个年龄看来最小的美婢突然接口说道:“那么相公就快些多喝几杯吧,只要相公喝醉了,便立刻可以见到她了。”
侯天翔一听这话中似乎有因,不由微微一怔!诧异地问道:“为什么?”
那最小的美婢道:“是云妪这样吩咐我们的,必须等你醉了之后,才去请她。”
侯天翔星目转了转,道:“这么说来,你们云妪是要等在下酒醉之后,才来和在下见面了。”
那最小的美婢点点头道:“看来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侯天翔有点奇怪的道:“这是为什么呢?”
那最小的美婢摇摇头,“这个我们便不知道了。”语声微顿,明眸霎了霎,忽地注目问道:“相公,你的酒量很大很大么?”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说大便大,说小便小。”
另一个美婢眨眨眼睛道:“这话怎么说呢?”
侯天翔笑笑道:“在下心中若是烦闷的时候,就是喝上个三五斤酒也不会醉,若是一高兴,也许只要喝上十杯八杯,便会醉了。”
这倒好,一般人喝酒,越是在心情烦闷忧悒的时候,越是容易醉,反之,则最不容易醉,也最能喝。而他,竟和一般人恰恰相反!
当然,他这番话是故意这么说的,反话。
那最小的美婢不由秀眉微皱地道:“那么相公现在是高兴,还是烦闷呢?”
侯天翔忽的轻叹了口气道:“自然是烦闷了。”
那最小的美婢小嘴儿忽地一抿,道:“有我们姊妹四个侍候着你,你还烦闷什么呢?”
侯天翔淡笑了笑,道:“在下幼读圣贤诗书,对于……”
语锋倏然一顿,摇摇头,闭口不言。
那年长的美婢眨眨明眸,接口问道:“怎样?”
侯天翔淡淡地道:“在下对于女色并没有什么兴趣,你们侍候我和四个老太婆侍候我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分别!”
那最小的美婢道:“要怎样才能使你高兴呢?”
侯天翔道:“要想使我高兴十分简单得很,你们只要听我的话就行了。”
那年长的美婢甜笑地道:“这很好办,只要你高兴,多喝酒,我们一定百依百顺,不论你说什么?我们都听你的,好么?”
侯天翔点头道:“那很好……”语声微微一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年长的美婢答道:“我叫春红。”
伸手指着其他的三个美婢,依次接道:“她们叫夏绿,秋紫……”
那最小的美婢不待春红说出她的名字,抢着说道:“我叫冬青,年纪最小。”
侯天翔笑笑道:“看来你们倒是都很乖的嘛!”
春红嫣然一笑道:“自然,我们都是最乖,最听话的,相公,你……”
粉藕般的纤纤玉手,捧起桌上的酒杯,朝侯天翔的唇边送了上去,娇声接道:“相公,你喝酒嘛!”
侯天翔笑道:“好,好,我喝……”
就着春红的手中,一杯酒喝了下去。
夏绿自春红手里接过空杯,满斟上一杯,也双手捧着送到侯天翔的唇边,娇甜地说道:“相公,小婢也敬你一杯好么!”
侯天翔点头笑道:“好!好!……”
张口就杯一吸,又是一杯下了肚。
秋紫,冬青接着也相继敬酒,侯天翔也都毫不迟疑地一一喝了下去。
终于,侯天翔双眼迷蒙,酩酊地醉了,但,他口里却仍模糊呢喃的叫着说:“好酒,好酒,人生难得几回醉,要喝……就尽情的喝个痛快,来!……再来一壶……”
春红,夏绿,秋紫,冬青四婢,全都抿起小嘴儿,相互会心的笑了。
于是,春红向夏绿使了个眼色。
于是,夏绿会意的点了点螓首,转身轻盈的出了静室,快步而去。
片刻之后,静室门外脚步声响,一位玄衣白发老妇人疾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名女婢夏绿。
玄衣老妇人隔桌站在侯天翔的对面,双目精光如电灼地凝住了侯天翔一会,突然淡淡一笑,道:“侯相公?”
侯天翔眯着眼睛,打着酒嗝,端着酒杯大着舌头,吐语不清地道:“你……是谁呀?来……我敬你一杯!”
玄衣老妇人道:“老身乃本宫老夫人座前‘双卫’之一的‘右卫’云妪。”
侯天翔摇晃着站起身子,道:“如此,我更应该敬你……一杯了!……”
“右卫”云妪陡地一声冷笑,道:“阁下,你不必再装下去了,骗得过这些丫头们,可无法骗得过老身,老身两眼不花,以你的一身功力修为而言,就算是再多喝上个三壶两壶的,也绝不可能会醉成这副样子!”
侯天翔果真只是装醉,“右卫”云妪这么一说,他心中不禁暗暗一惊!忖道:“这云妪好厉害!……”
装醉既被识破,他自是不好再装下去,于是,立即放下手里的酒杯,双目一睁,全无那酩酊醉态,朗声哈哈一笑道:“老婆婆诚然高明,令人钦佩!”
旁边的春红等四婢不由齐皆一惊!春红瞪大着两只明眸,神情惶急地道:“原来你没有醉?……”
侯天翔淡笑了笑,默然未语。
“右卫”云妪冷然一挥手,道:“他醉不醉都无关紧要,老身也不责怪你们,你们都退下去吧!”
春红恭敬地应了一声“是”与夏绿,秋紫,冬青三婢齐朝云妪裣衽一福,退出静室而去。
※※※※ ※※
静室内,只剩下了侯天翔和“右卫”云妪两人,云妪神色温和的朝侯天翔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相公请坐。”
说着,她自己先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去,侯天翔没有说话,他微傲一笑,也跟着落了座。
两人相对坐定,云妪双目灼灼地凝注着侯天翔,久久竟未开口说话。
室内,有着窒人的沉默与寂静……
终于,侯天翔忍不住轩了轩剑眉,轻咳一声的开了口,注目问道:“老婆婆如此对待在下,何意?”
“右卫”云妪忽然一笑,道:“怎么样?相公是嫌怠慢了么?”
侯天翔摇头道“在下怎敢!承蒙款待,内心实有受宠若惊之感,只是……”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甚不明白,为何要把在下灌醉之后才出面相见,此举实令在下迷惑也极感糊涂!”
“右卫”云妪淡然笑了笑,道:“这该是春红那丫头她们大惊小怪的多嘴多舌,其实老身之用意,只不过是对相公略尽主人之礼,希望相公放开胸怀多饮几杯,然后再做深谈,并未说过一定非要等相公酒醉之后才见。”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用意果真只是如此,没有其他么?”
“右卫”云妪眼珠转了转,道:“相公乃高智俊彦,老身也不想再瞒相公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此中确实另有用意。”
侯天翔注目问道:“是什么用意?可否示闻?”
“当然可以。”云妪点点头道:“人,酒后最易吐真言,也最易流露出本性,相公明白了么?”
“哦!”侯天翔轻“哦”一声,点点头道:“在下明白了,”话锋倏地一转,接道:“老婆婆有何活要与在下深谈?现在可以谈了。”
云妪略作沉思之后,缓缓说道:“适才在来此之前,老身已去过石牢,向小碧小翠问明了经过详情。”
侯天翔点了点头,没有开口接话。
云妪接着又道:“现在老身先要请问,相公对我们公主的观感如何?”
侯天翔道:“公主于在下有活命之恩,恩重如山,厚比天高,此身可说皆系公主所赐。”
云妪道:“受人之恩该当如何?”
侯天翔心中微微一震!旋即正容道:“受人点滴之恩,尚须涌泉以报,何况是活命深恩,更该粉身以报之!”
云妪目中异采一闪,道:“相公这话可是由衷之言?”
侯天翔神色肃穆地震声说道:“在下旬句由衷,发自肺腑!”
云妪点了点头,目光倏然深注,道:“如此说,为能救我们公主的性命,纵是要你粉身碎骨,你也绝不皱眉推辞的了,是不?”
侯天翔剑眉微轩,毫不迟疑地一点头道:“不错,虽万死亦不辞!”
云妪突然长身站起,道:“好!如此相公请随老身来!”
侯天翔神色一怔!道:“老婆婆要带在下去什么地方。”
云妪道:“内宫,报恩去。”
话罢,迈步往静室外走去。
侯天翔口齿微动,本想问什么,但,却又忍下未问,举步潇洒地随后出了静室,行向内宫。
※※※※ ※※
内宫的本厅中,端坐着一位气度高华,神情肃穆,冷若冰霜,年约四十五六的中年美妇人。
左边,坐着一位和云妪年纪相仿的玄衣老妇人,右边,摆着一张空椅子,两旁并肩肃立着八名佩剑少女。
侯天翔随着云妪,神情从容洒脱地踏入大厅,她星目一扫之下,已知那居中端坐的中年美妇人,必是“紫电公主”
梁婉真的母亲——“慧剑夫人”左边坐着的那位玄衣老妇人,必是和云妪同称“双卫”的“左卫”了。
入厅,云妪立即躬身行礼道:“属下见过夫人。”
“慧剑夫人”微一摆手,道:“云妪少礼,请坐。”
云妪“谢”了一声,迈步走到“慧剑夫人”右边的那张空椅子上坐下。
“慧剑夫人”目光凝注地望着侯天翔问道:“公子便是侯天翔么?”
侯天翔跨前一步,拱手一揖,道:“晚辈侯天翔,拜见夫人。”
“慧剑夫人”摆手道:“公子请少礼。”
语声微顿,转向一名佩剑少女道:“替侯公子看座。”
那名佩剑少女立即搬来一张椅子,娇声道:“公子请坐。”
侯天翔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