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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锺离帮主的弟子听到了这些话,也恶狠狠的瞪向这个在旁边说风凉话的年轻人,薛平依照师命上来拖人。
“哼!”
穆隆一把推开他,径直走进了里厅,翻开那个锺离帮主的眼皮查看,
“你要干什么?!”
几个弟子跳起来吼道;
“切,干什么,我想看看他是不是还有得救?”
那几人看穆隆神情自若,不象是在闹着玩,都不知是不是该上去阻止他,穆隆又伸手在那个锺离帮主颈部的静脉上摸了摸,还有生命迹象,也不象内伤的样子就言道;
“伤者伤在那了?是怎么伤的?”
一个弟子狐疑的答道;
“你真的救得了家师吗?。。。”
看穆隆还在仔细的检查,就答道;
“我师父腿上及腰上受了刀伤,主要是在大腿内侧的一处,伤的特别深。。。”
“刀伤,咦?!乔峰好象不用兵器呀,你师父怎么会受了这种伤?”
穆隆想这些江湖人,应该就是在“聚贤庄”被乔峰打伤的那些人吧,就随口问道;
“这,这个!。。。”
这些弟子都露出尴尬的脸色。
薛神医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跑过来说;
“你闹够了没有,不要再折腾锺离帮主了!”
穆隆没理他,而去查看锺离帮主的这几处伤口,看他的弟子们还没回答,笑道;
“呵呵呵呵!你们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从伤口刺入的位置判断,应该是你们师父自己的刀具。。。呵呵,是这么回事呀,哈哈!你们自称是‘快刀门’对吧?果然够快的喽!。。。”
那些弟子正不知如何说出口,原来此人是被自己的刀口划开了自己的大腿,又因乔峰掌力惊人,情乱之下误伤了自己,但听穆隆竟说的丝毫不差,却在关键处隐去不说,当是为其师隐瞒了过去,不由对他有了份信心。
本当感激他吧,却不想穆隆又跑出来最后的那句话,实是褒贬不懵,不言而预,聪明人一听就明白,真真好不可恶!
薛神医还要说些什么,穆隆却先开口,头也没回地对他说道;
“原来是大腿内侧的静脉破损了,不过你这个‘神医’用的止血药到是不错,里面的一些支线血管已经密合了,也没引起感染,却干嘛不把血管缝合上,这样的失血法,几条命都不够用啊!”
穆隆在说些什么,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听明白的,就见穆隆又回头问道;
“有没有针线什么的?还要剪子、镊子和一把小刀,你有吗?对了,我还要一桶没用过的干净的食用油!”
薛神医怒目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这些作什么?”
穆隆鼻子轻哼了一声,说道;
“哼,当然是帮你‘擦屁股’啊!把你没收拾好的地方给弄好,把他的血管给接起来!”
薛神医惊道;
“什么重续血路,你在胡说什么,你难道会有这能耐?”
穆隆也正正经经的正色道;
“有没有,待会儿我会做给你看,到时你就知道了,还不快去把我要的东…西…拿…来!!”
薛神医半信半疑,出来吩咐薛平速去准备这些东西,又转身回到里厅中,就见穆隆在对快刀门那几个弟子指手划脚道;
“你们几个也别待在一边没事摸鱼了,去打两桶清水来,在外面架上一口锅,先烧上一桶水,要烧开,另一桶留在一旁待用,对了,再拿些洗手用的那个什么,哦,皂荚来!”
锺离帮主的几个弟子见师父又有了一线生机,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子行不行,但为了师父,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当即听从着穆隆的差谴,各个唯命是从,不一会儿就全干上了。
薛平这时也带着穆隆要的东西回来了,全都搁在一个木盘中。穆隆马上跑过去检查,一看之后,就直摇头,大声埋怨道;
“怎么搞的,这些东西都不行喔。就说这油,至少还要用沙布沥上几遍。还有这把刀也忒大了些,喂,我是救人,不是去杀人耶!这剪子、镊子到还凑合。这种线不行,我又不是要拿来绣花,而我要用的针嘛得这样。。。”
说得薛平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穆隆一边已将针弯成了U字形,薛神医从医箱里拿出把小刀来递给穆隆,阴阳怪气地说道;
“小可这把行不行啊?如果你救不活锺离帮主,就赶紧承认,少在这里挑三拣四!”
穆隆接过小刀,却想着作弄薛神医的办法,称赞道;
“嗯,这把到还可以!。。。既然神医这么说了,我也不挑了,那就请神医去把油用布沥一沥,我还等着用作救人呢!”
穆隆这时又绕着那个薛平转了一圈,突然扯掉他的头巾,用手里的小刀削了他一搓头发下来,拽了拽,笑道;
“嗯,这个也不错嘛,就是这个了!”
还把头发交薛平自己拿着,一边叫他跟着自己一边向正堂外走去。
穆隆来到正堂外,快刀门的弟子已经将一锅水烧滚了,穆隆把小刀扔了进去,又叫薛平把针和那只木盘一同丢进锅里,穆隆严格安照“消毒步骤”的要求来处理“手术工具”。又让一个快刀门的弟子为自己淋水洗手,反反复复的洗了好几遍,手掌、手指、指甲缝什么的自不用说,连手腕以上都洗得仔细,直到用光了另外的那一桶清水为止。
穆隆举着手,吩咐人将沸水中的物品取出,又叫薛平把自己的那撮头发在热锅里涮了一下,全都放在那个木盘里,叫薛平照旧捧着,才又回到里厅中,众人也跟进来看个究竟。
真是围了一大群人,里面有些躺在床上的伤者,也有坐起来张望的。
穆隆开始用标准的外科方法来处理伤口,清创术嘛。叫薛神医倒油来为锺离帮主清洁伤口,切开肌肉组织,将深处那些没有接上的血管耐心的一一对号的缝合上,截下几段支线血管,用以修补已经委缩变形的血管壁膜,针线穿梭,用的是现在很平常三点缝合法。
“倒油,往这淋,还有这里”
穆隆催促着,薛神医听话的很,不敢有丝毫疑义,唯命是从,穆隆自言道;
“现在就要缝合了,收尾是很关键的一定要清理干净,不然。。。”
穆隆欲言又止,觉得自己怎么学起了父亲的腔调,很不自在,薛神医却如学生般进而探求道;
“不然如何?”
穆隆好不烦恼古怪道;
“那就得麻烦你这位神医天天为他挤脓血了”
于是帮着锺离帮主缝上了裂开的伤口。虽然穆隆的缝合线口算不上漂亮,但至少不会轻易的就使伤口崩裂开,毕竟只是个医学院的辍学生,能做到这样就很不错了。
这自是一起发生在古代的离奇的“无菌手术”,主刀的是个现代人,医治对象却是位古人,倒也好玩。
薛神医一直在旁边为穆隆打着下手,将这个手术的过程从头到尾看了个瞠目结舌,暗暗称奇。
试想在薛神医所处的时代,还没有这样的外科手术,往往只靠一些外用的伤药来止血,消炎和化淤,一根血管断裂后,如果是小血管尚可重生或借由其它的血管去完成对正常组织的养料供给,然而主要的静动脉受损后,伤者的生命就变的极其危险了,光靠药物是很难遏止失血的。
而且那个时代的医生更不知道,世上有什么病毒,细菌,淋巴,排异等等这些“常识性事物”的存在,往往很多的病人就因为一些很小的感染就莫名的死去了。
不过穆隆也可以算是大胆了,他可从来没给活人做过这样的手术,毕竟只读了一年的医学院,最多只在兔子,小狗身上动过刀,完全只凭着一些书本知识,大胆妄为,竟然是侥幸成功了。
锺离帮主脸色逐渐变好,有了生机,穆隆忙叫他的弟子将他扶起来,抓起他的手腕,掌心相对,催动内力注入他的经络中,助其血气运行,自己却不禁哀叹了口气。
快刀门的弟子见师父脸色转好,呼吸也开始沉重,正欢心雀跃,却见穆隆反在那里叹气,不安的求问道;
“小神医,家师是不是?。。。”
穆隆忙摇起另一只闲着手,苦笑道;
“噢,没事,没事,你们师父好着呢?用心调养,注意休息,身体马上就能康复的,只是我感到有些累!”
众弟子听后才又转喜。
其实穆隆推说累了,只是借口,而是心中不爽,现在他为锺离帮主疗伤的这种方法,原也是“九阴真经”中记载的法门,同样是疗伤,却也是同人不同命,别人是“容儿”为“靖哥哥”援气疗伤,而自己却对着这么个糟老头,哎,郁闷啊!
过了一会儿,锺离帮主脉路平和,穆隆收功撤掌,叫人把锺离帮主重新放平,从床边的架子上拿了个大梨自己吃起来,一边还对着那几个弟子闲聊道;
“嗯,这梨不错,你们去多买些来,捣出汁来喂给你们师父吃,只可惜不能输血,不然他还能早些好。。。”
薛神医坐到床边,撩起袖管伸着三个指头为锺离帮主搭了脉,欣慰的点点头,突然拽住穆隆的手拉着就往偏厅走。
“好啊,你跟我来!”
“喂喂喂。。。”
第三章 6。老爷要出门
又回到原来的那间房里,薛神医恭敬地请穆隆坐在圆椅上,并要他伸出自己的手来;
“小兄弟,来来来,伸出手来,小可再给你把个脉”
“哎,你要作什么?”
穆隆问道;
“当然是为小兄弟治病喽,来来来!”
薛神医说着就欢喜地动起手来,恭敬地将穆隆的手按的桌上给他号上了脉,看来好象要给自己治病。
穆隆不解的说道;
“不敢劳驾,这不是坏了你薛神医的规矩了吗?”
薛神医捋着山羊胡,忙说道;
“没有,没有,没有坏规矩,小兄弟完全没有坏规矩”
穆隆没想到薛神医的态度竟然变的这么快,就故意答道;
“我可是身无分文,付不起你的医药费啊!”
薛神医侧着头专心把着脉,只摇手道;
“啊,无妨!无妨!”
穆隆继续苦恼的叹道;
“我也没有拿得出手的绝技,来同你交换,都是些不入流的玩意儿,神医肯定瞧不上眼!”
薛神医这回点晃着食指,歪着脑袋对穆隆笑道;
“那里,那里,有的,有的,小兄弟太过谦了,刚才救锺离帮主的那一手就不错嘛,不不,是相当的好,相当的好啊,小可就想学你刚才的那个!”
穆隆惊奇道;
“薛神医收集的不是上层的武学吗?我这又不是。。。这,不是还是坏了规矩吗?”
薛神医急打断讲道;
“不不不,武学固然不错,但小可更喜欢的是钻研医术,小兄弟若肯将刚才的那手本事教给小可,小可保管治愈小兄弟的病。。。”
也许很多人不知道我们人体及很多动植物体内都存在许多的寄生物,如蛔虫,绦虫,姜片虫等等,至少穆隆这个家伙好象不太清楚,虽然穆隆连外科手术都可以做,但那只是碰巧罢了,毕竟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可能身上只是得到了一点父亲的优良遗传吧,所以说哪些个医学知识他感兴趣的就知道的多一些,不感兴趣的就完全不知道,所以各科的成绩好的好,差的差,参差不齐。
穆隆在茹毛饮血中随蛇肉一起,吞下了数千条寄生在蛇体上的线虫及无数的虫卵,经过几个月的时间那些个线虫长满了穆隆身体的每一处,包括内脏的各个器官,只是穆隆自己还未察觉,直到有一条线虫钻进了他的大脑,才让他疼地死去活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说起了吃蛇这回事,作者于是想到,好象段誉活吞了“朱蛤”,郭靖喝下了“药蛇血”,杨过生吃了“怪蛇胆”,他们的身上应当也会同样发生这样的事情才是,怎么却不见他们身上有丝毫不适,反到使这几人意外的获得了较强的“抗毒能力”,真真是匪夷所思了?(作者存疑)武侠,只是武侠嘛!何必怎么较真呀?哦,有人抗议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