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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蔑的笑着,接着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们,感谢你两人保护我一路到此,带我见到了这位夏神医本人!
银晓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酒木染说:意思是说我本来就是要到这里来的,就算不为你们带路,我自己也要来这,其实刚刚遇到你们时听你们说到夏神医,我就想随你们一同来此,但知道你们没什么宝贝之后我就放弃了这种想法,所以我本不打算带你们一起来的,但考虑到两点,我就又带上了你们。
银晓说:哪两点?
酒木染说:第一,有你们两个在身边,夕翎君就不会轻易找我的麻烦了,这样我才能一路安全到此。第二,你们也知道,求夏神医治病的人必须要满足她提出的条件才能被她医治,也就是说得满足了这条件之后,人才能进入碧玉阁,见到夏神医本人。我这非但没有能满足夏神医的条件,就连个病人都没有,这样岂不是很难见到这位夏神医?所以我就更要带上你们,你们有没有宝贝先不说,活生生的病人有一个可是一点不假,随你们到这求医总比我自己到这求医见到神医本人的希望更大些。你们果然没让我失望。
酒木染又把头转向夏凝,说:怎么样?若不交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夏凝对酒木染上下轻瞟一下,随后看向一边,缓缓说道:我不怪你不客气。
酒木染说:你不怕我动手?不怕我杀了你?
夏凝侧视她一眼,冷冷说:杀我,就凭你?
酒木染说:凭我难道不行?
夏凝说:不行。
酒木染说:如果你知道我的身分就不会觉得我不行了。
夏凝说:你是酒木染,不是么?
酒木染身子一震,愣在原地,她没想到这夏神医当真知道她是谁,她说:你怎么知道是我?
夏凝淡淡的说:我就是知道,所以我说你不行。
酒木染说:你认为我打不过你?
夏凝说:我不是认为你打不过我,我是肯定你打不过我,你如果能比离猬强上三五倍,倒还能让我觉得你可以,可惜你还不如他,你会的只是那些毒药害人的把戏,可惜对我来说并不能起什么作用。
听了夏凝的话,酒木染起了怒色,可她却不敢轻易发作,因为夏凝说的对,她是用毒的行家,可夏凝却是解毒的行家,而她的武功也确实不如离猬强,离猬有叹息剑在手尚奈何不了夏凝,她此刻手无寸铁又能对夏凝怎样?可她绝不能承认自己不行,她只好说:谁说我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夏凝清眸紧紧盯着酒木染,脸上突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口中却冷冷说道:好啊。
说着,她已一步步向酒木染逼近,酒木染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听了夏凝的话她全身都惊出汗来,夏凝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感觉通常只有在肖若离追到她面前时她才会有,这就是所谓的杀气,夏凝的杀气简直要比肖若离的还浓烈,现在她终于明白离猬为什么会败在她手上了,这只因为夏凝的功夫实在太过强硬。就连离猬都不是夏凝的对手,她又怎么可能战胜夏凝?看着步步紧逼的夏凝,酒木染只得步步后退,最后飞身掠起,向远处逃去。
夏凝看着远去的酒木染,轻“哼”了一声,她没追,只是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银晓和释语希。
银晓说:我们只不过是请她带我们到这而已,并没有别的什么关系。
他有些怕,他怕夏凝误会他们是一伙的,这样夏凝就不会为释语希治病了。
夏凝说:我知道,我看得出,不然此刻你们也必定不会站在这里。
银晓说:想不到姑娘年岁不大竟有如此高深的功夫,佩服。
夏凝微笑说:你也觉得我功夫高?
银晓说:难道不是?
夏凝说:不是,刚才只不过是我吓她而已,若真和她动起手来,我不死在她手里才怪。
银晓说:你打不过她?
夏凝说:我现在不但打不过她,就连这位生病的姐姐都打不过。酒木染只要对我稍动真力,我恐怕连骨头都要被她弄断。
银晓和释语希对眼相望,都意外的不得了,原来这个刚把生杀宫的杀手吓跑的人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而已。
银晓说:可是刚才从姑娘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浓烈杀气,却绝不像一个根本不会功夫的人能达到的。
夏凝说:其实并不是功夫越高的人杀气就越浓,我认为杀气的淡与浓完全是靠人的心来支配的,你心中的杀欲越重,杀气就越浓,所以不管一个人懂不懂武功,只要他有杀欲,身上就会散发出杀气,我刚刚也只不过是稍稍的支配了下自己的对酒木染的杀欲而已。
银晓暗暗叹道:这姑娘说的好像容易,但人想要随意支配自己的欲望又谈何容易?天下又有几人能做到?他仍旧很佩服这女孩,只不过佩服的已不是她的功夫,而是她对自己的控制力,和她的机智。
他说:姑娘虽没有高深的武功,却机智过人,能不费半点力气就将人击退,这才是最大的本事,一样让我俩佩服的很。
夏凝说:机智过人?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只是酒木染太笨了才会上当,换一个人可能就不管用了。她根本没想过她完全可以先和我过一招,发现自己真的不是对手时再逃跑。
银晓说:这只因你抓透了她的心理,让她对你先生畏惧,这样她就算再强些也一样不敢和你动手的,就凭你与她从未谋面就知道她是酒木染这一点,就已足够让她心里发慌了。
夏凝说:那也不过是小聪明而已,你若是我你也想得出的。离猬有东西落在我手里的事本来就只有两个人最有可能知道,根据离猬过去对我说过的话,那东西从头到尾大概只有这三人经手,就是他和与他同为生杀中人的酒木染和宋词,所以刚刚的人也就最有可能是她们两个当中的一个,我听说宋词是个容貌倾城的女人,她的身姿足以魅惑众生,令全天下的男人走向堕落,而这个人身材一般,动作既不够优雅,又不够诱人,显然不是宋词。
银晓说:所以你断定她必然是酒木染。
夏凝说:我只是猜测,只是在和她赌,她若是便是我赢,若不是便是我输。
银晓心中不禁对这少女更加赞叹,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已让银晓十分钦佩,在酒木染面前表现出的那分冷静与过人的胆识更是让他佩服的无话可说。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的太上皇释纵天在面临大敌时,他的表现也必定不过如此。
给释语希治病当然不会真的用银晓的心脏,就连一样珍奇名贵的药材都没用到,夏凝只不过随随便便的给她开了个方子,随随便便的为她抓了几幅药,她的病就已痊愈了,她的病在夏凝的眼中的确算不上什么病。银晓最近一直在为叶粼的下落奔波,释语希的病已经好了,她已没必要那么担心,自然也没必要像过去那样来照顾她,不过,他虽一直在全力寻找叶粼,得到的消息却不多,他只听人说叶粼死后被丢到了沙漠之中。夏凝听到这样的消息就感觉天好像又塌了一次,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她忍受不了了。
银晓说:其实你不必过于相信这些话的,你又没看到叶粼的尸体躺在沙漠里,怎么就相信他死了呢?没准他是昏迷了被人丢到沙漠里也不一定,等他醒来了,就走了。
夏凝说:走?他自己会走到哪里?他若真的离开了沙漠,总该回到这一次的。
银晓说:或许他还在沙漠里。
夏凝说:他如果还在沙漠里,就一定是尸体还在沙漠里,人不可能在没有食物和水的情况下活这么多天。
银晓顿了顿,说:我们为什么不到沙漠去找找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说对不对?
夏凝点点头。
银晓说:可是,如果叶粼死了,沙漠的风沙这么大,那他的尸体……
夏凝说:这个你不必担心,他去的这片沙漠是出了名的无风沙漠,风沙不可能把他埋住。
银晓说:这样最好,但我们的人手太少,我们还需要找些帮手。
夏凝说:说到帮手我倒有一个,他的势力在这还比较大,也许帮得上我们,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银晓和释语希随夏凝到了一家又小又破的酒肉馆子,馆子的门面与桌椅用具都已陈旧,大门上连个招牌都没有,掌柜的只用一大块布写上三个大字挂在店门口,这就算做招牌。夏凝望了望布上的三个大字:吃不够。微笑道:就是这了。
银晓起初并没问夏凝要找的是什么人,但既然那个人的势力很大,他出来行走气派就绝不会小,那个他们要请的人会在这种地方吃饭?这地方虽然破,而且简陋,但客人并不少,这并不能算大的店堂里已做满了人,这些人是来吃饭的,他们看重的自然是饭菜的的味道,而不是店面,所以这虽破的很,却仍旧有很多人来,因为这的酒菜确实让他们感到“吃不够”。
夏凝在屋内放眼一望,见一人背对着他们,坐在桌边吃个不停,他左手一只肥鸡,右手美酒,吃的可谓是狼吞虎咽,再看这人桌上,几十只盘子堆在一起,摆的老高。夏凝悄声走了过去,到了那人身后,手猛地拍在那人肩上,在他耳边大声喊道:嘿!
那人被吓了一跳,一口肉噎在喉间,脸都憋绿了,他拼命的往嘴里灌酒,半壶喝下,肉总算被冲入腹中。他定定神,回头看到夏凝,故意板起脸,说:我就知道是这小丫头!
夏凝很奇怪的样子,说:你怎么就知道是我?
那人说:这天下除了你没人能悄悄的走到我身后,一点气息都没有,像个魂似的,想吓死我是不是?
夏凝顽皮的笑笑,然后对那人吐了吐舌头,她的身上就像是突然有了光,散发出和平日里绝不一样的神采。银晓和释语希都很意外夏凝竟然会有这么像孩子的时候,她看起来虽然最多不过十七岁,但这几天来给他们的感觉却是极度的成熟和稳重,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小姑娘并不是个冷静到冷血程度的大人,她还是个既顽皮又稚气的孩子。
释语希又看了看那人,然后她意外的几乎要说不出话来,那个人她认识。她说:是你!
那人和释语希同样惊讶,说:是斓王,你怎么在这?
银晓说:你们认识?
释语希说:他是刈翎君,千夜。
第二十六章
夏凝坏笑说道:什么刈翎君?别人都说他是刈世翎君,我说他是饕餮翎君才对,你们知道饕餮么?就是那种最最能吃,即使撑破了肚皮也要吃的大怪物。他就是饕餮,是个大怪物!他不但是怪物而且还是个偏执狂,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瘦却又这么能吃么?
银晓和释语希摇摇头。
夏凝说:这就要怪他那几把刀了,犬神刀是能够吞噬别人灵力的神兵,同时也能够将它所吞噬的灵力注入到他体内,使他增强,而虎翼刀是能够释放压力的刀,在释放力量的同时也需要吸收他的大量体力,这双刀拿在手中一收一放,本可互相抵消,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影响,怎奈他是个左撇子,与人打架的时候总是虎翼刀用的多一些,这样就造成入了不抵出的现状,让他损失大量体力,所以他只好靠不停的吃饭来补充力量。所以我说他是偏执狂,其实他可以把虎翼刀和犬神刀换过来用,这样就变成了只进不出了不是么?这样岂非要比现在的状况好得多?至少不会让我觉得他是个偏执的大怪物了!
千夜本想继续板着脸的,但看了夏凝笑嘻嘻的模样,自己也不禁笑了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