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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就是萧雨了?”阿布鲁并不笨,很快就猜出了这一副冷面孔的角色是谁。以前数次三番地擦肩而过,虽然大名贯耳但却没有真正见过,今天总算是窥见了庐山真面目。不过对另一位剑客的身份难免感到疑惑。
同样的装束,所不同的只是脸上的表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萧雨,他一时有点犯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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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未了情
第二百四十二章 … 不能乱了方寸
阿布鲁正疑惑,铁如澜冲了过来,扯着他的衣服说:“哎呀,你就别发呆了,这是萧雨,这是他的师弟萧叶,他们是来找大姐的,你找到她人了没有?”
“没有。”阿布鲁说,根本一点线索都没有,他又该上哪儿找去,“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进来的?那时你还在……那个……”
指着萧雨两个人,他不无疑虑,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所以吞吞吐吐的。好在铁如澜聪明,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嗔怪地翻了他一个白眼,说:“他们来的时候我已经起床,正准备出去找大姐的,你在这儿又胡乱猜疑个什么?”
阿布鲁暗里一吐舌头,放下了心。倒也不是他小气爱疑神疑鬼的,怎么着铁如澜都是要嫁给他的人,鹰族部落的规矩是女子都不能给外人看到脸手脚的,对铁如澜可以放宽松,但也万万不能春光外泄了是不是?
“没有任何线索了吗?”萧雨又问了一遍,见阿布鲁肯定地点头,他的心不免沉到了底。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从望春楼出来,他们一直未停歇,用了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这里,可还是没有快过杀手门主。
与萧叶对望一眼,他微微苦笑着用力握住了剑柄。接下来的较量必然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危险,可他却又多了一层顾虑,少了几分赢面。
“为什么不说话,萧雨?”他们的沉默让铁如澜感到不安,“你们既然已经找来了,就一定知道点什么,至少预感到了什么,是不是?我大姐是不是已经出事了,出的是什么事,你心里有数吗?”
萧雨没有开口,但却点了点头,这让铁如澜更加慌乱起来,连声问:“大姐很危险吗?是落在什么人手里了,还是遇到了别的危险?又是什么人能够无声无息间就把她掳走了?你们别这么闷着不说话,哪怕告诉我一点点都好的嘛?”
萧雨仍然不回答,但手却握得更紧了,这时候又要他说什么才好呢?萧叶则示意铁如澜闭嘴:“你没看出他现在心很乱吗?让他冷静一下再说。”
铁如澜张了张嘴,最终乖乖地没有出声。萧叶把目光扫遍了屋内,屋子里陈设简单,就一桌一椅一张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相信没有什么异常状况能够瞒过他的利眼。最后他的目光就定在了那张床上,只顿了一下,他就大步上前把床移了开来。
被床遮住的小半幅墙壁一露出来,铁如澜不由“啊”了一声。铁如剑的失踪看似离奇实则非常简单,从那墙壁上可容一个人钻过的洞就能够明了。也不知道是谁有着老鼠一样的贼本事,不知不觉的就在靠墙根的地方挖了个洞,接下来,下**掳人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了。
“就从这里开始找。”铁如澜叫了一声,立刻就想弯腰钻出洞去,阿布鲁连忙拦住了她。
“危险!你根本不知道对方的深浅,会和你大姐一样中了暗算的,还是我来。”
“不是你们,是我。”萧雨总算开口了,“我去。”
铁如澜看着他难免犹豫:“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是……”
“她会活着回来的。”萧雨不等她说完就丢下了这句话,随即就俯下了身。
“等一下!”萧叶把他拦住。
“还等什么?”铁如澜焦急地说,“等我大姐再多吃点苦头吗?”
萧叶并不回答她的话,而是用力按住了萧雨的肩头,看着他说:“如果你满怀忧虑、愤怒甚或是冲动而去,不如不去,因为你必败无疑!”
萧雨闻言不由一震。毕竟是相处多年的好兄弟,已经透彻地了解了他,一句话就把他惊醒。没有冷静的头脑,又怎么去和狡猾的杀手门主去斗智斗勇?而他原本就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关键时刻更不能失去了理智。
萧叶接着又说:“已经没有比这更坏的结果了,你我更是不能遂了他的心意,先自乱了方寸,你说呢?”
深吸了一口气,萧雨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轻轻点了下头。是的,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只要他们谨慎行事,加倍努力,就还有希望扭转乾坤,虽然希望不大,但一线希望也是希望。
“既然你我都熟知他的行事方式,不妨设想,如果他只想要我们的命,完全可以直接来找我们,而不必大费周章地把铁如剑掳了去。”萧叶又说,“他之所以这么做,必然另有深意,。”
“不错!”萧雨点头,“他这么做,是想抓住我的弱点,以此来威胁我。可要是只想杀了我,又何必派人杀了萧琴,就让我们死在她的毒计之下好了。既然他这么做了,可以想见他要威胁我们另有原因。却不知道他还想要我们为他做什么?”
萧叶说:“也许他忽然改变了主义,认为杀了我们太可惜,所以想办法要再利用起我们来,为他杀人?”
“不无可能。”萧雨说,“前阵子他为了除掉我,折损了不少得力手下,一定感觉很心疼,这笔帐当然要算在我头上的。要说他现在手里已经不剩几颗有用的棋子,我完全相信,所以我也相信他正急于寻求另外的棋子来弥补空缺。而我就是最好的人选。”
“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杀我,但却是不会杀你的了?”萧叶笑了,说,“他抓住了你的弱点,你却也可以反过来抓住他的弱点,赢面是五对五,机会其实相当大啊?”
“是的。”萧雨点头,“现在,我们已经可以出发去找他了。”
“这就走。”萧叶说着,回头望着铁如澜和阿布鲁,“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跟来了,因为跟了来也没有用,说不定还会碍了前面的手脚——我说这话你们可别不爱听。”
阿布鲁想辩驳,铁如澜暗暗把他一扯,他就又把话咽了回去。铁如澜说:“萧雨此去赢面是五对五,而萧叶你却没有,又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去呢?”
萧叶淡淡一笑:“因为我们是兄弟。”
铁如澜还在细细琢磨这句话时,他们两个已经先后钻过墙洞去了。阿布鲁着急了,说:“你就放心让他们去了?万一他们判断有误,救不了你大姐的命,反倒赔上了他们自己的命呢?”
铁如澜白了他一眼:“你真笨啊!他们不要我们跟着去,我们就是去了,也必然被他们甩掉。但难道我们就不能偷偷地跟着去吗?”
阿布鲁恍然。铁如澜弯下腰来对洞外张望了一番,然后对他招招手,“好了,现在就是该我们行动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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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未了情
第二百四十三章 … 杀手门主
下午,阳光灿烂。
虽然秋意已很浓,但站在阳光下仍然能够感觉到暖意。不过,对这时候的司徒雷来说,温暖只不过是个表像,倚窗而立凝视着窗外,他心底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慢慢侵蚀着他全身,让他终日倦怠无力。
但他也只好强自苦撑着,因为他不能倒下,他倒下了的话,小东西的前途也就渺茫了。
身陷困境已经有两天了,两天来他苦苦寻求着脱身之计,但却并没有找到任何良策,哪怕是只让小东西一个人逃出这牢笼去。黄衣老妇嘱咐人看守得很紧,也只允许小东西偶然来陪伴他一会儿,两个人见面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更别说容他和小东西面授机宜,伺机而动了。
难道就只有走上绝路,再无任何翻身的机会了么?
轻轻一叹,司徒雷再次把目光投向外面的这个小小院落。院落虽然小,但一草一木都料理得很精致,由此可见其主人是懂得享受的人,要说这地方就是那凶悍恶毒的黄衣老妇人所有的,司徒雷倒是有点不信。
事实上,他情愿相信这儿的真正主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这个人就站在假山之前,花丛中,凝神不动已经有很久了。他背对着司徒雷,因此司徒雷看不见他的长相,只从他花白的头发上猜测他年纪已经不轻,但仍然是背挺得笔直,肩宽,身长,双腿应十分有力,站立良久未动分毫,可见其人定力也非同一般。
不过就随随便便穿了件黑袍,但周身似有一股凛凛的杀气,让人望而生畏,不容小觑。
司徒雷这么打量着他,想必他早就有所察觉,却仍然不转过身来,甚至连稍微回头都不,其傲气凌人的姿态亦可见一斑。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再经亲眼目睹其人其势,司徒雷几可猜出他的身份了。若不是手握无数条人的性命,焉有这般杀气,若不是怀有极大的野心,不是惯于颐指气使,予生予死,又怎有这等傲气。
他是谁,难道这还是疑问吗?
院外忽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间杂一两声呵斥,那人总算把目光掉转,向外头看了一眼。很快两名黑衣人推搡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到他跟前停住并恭谨地施礼禀报:“属下幸不辱命,已经把她带回来了。”
那人只微微点头,也不回话,深沉而阴鸷的目光却有意无意间扫向了司徒雷。司徒雷在看到被押进来的姑娘时,心就已沉了下去。先前还以为他们押的是小东西,但却不是,那姑娘修长窈窕,嘴唇紧紧抿着,眼眸中流露出的是不甘屈服的刚毅神情,虽然身陷险境却依然镇定得很。
虽然和她只见过寥寥数次面,而且见到的还是她男子装束时的模样,但司徒雷对她可谓印象深刻了——铁如剑!可是,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啊?
乍见倚窗而立的司徒雷,铁如剑也是很一阵诧异,脱口叫了声:“司徒少当家的?”
司徒雷不由微微苦笑。连她都已经落入了魔掌,看来萧雨如今的处境可不太妙啊?这时候真是说什么都显得多余,只好对她点了点头,然后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两名黑衣人又押了出去,心头的滋味,也就只剩了无奈。
“你已经看了半天了。”那个人终于转过了身来,虽然头发花白但脸色红润,看上去很年轻,他慢慢向司徒雷走过来,十足一副悠闲模样,“也不知道你究竟看到了些什么?”
司徒雷并没给他好脸色,冷淡地回一声:“想必阁下就是武林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杀手门主了!”
那人一笑,笑得很冷:“是我,那又怎么样?”
司徒雷看着那双阴冷的眸子,胸腔里一股气血翻涌,脑子里回想的只是那天雷振飞和描述过的情景。那年他八岁,偷上华山后遇上的正是这个大魔头,从此一生都被改变。二十年受尽伤痛折磨,源头就在这个人身上,昔日的魔教副教主,今日的杀手门主。
如果有能力的话他必然奋力与他一博,以泄心头郁积的恨意了。
“你想杀我?”杀手门主看出了这一点,呵呵一笑,“不独是你,天底下想杀我的人不计其数,只可惜,直到现在我仍然活得好好的。”
司徒雷回答:“自作孽不可活,如今你就算是机关算尽,只怕仍然会功亏一篑,一败涂地,你终有一天会被恨你的人分尸。”
杀手门主仰天一笑:“就算你有胆有识,口舌犀利,但如今也不过是我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
司徒雷看着他,不怒反笑:“但阁下也不过就是龟缩在这个小小院落里,只敢出些鬼魅伎俩,而不敢与天下人放手一博,其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