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假如没有人见过什么叫‘无耻’,你就是了!”
沙庸粗野的道:
“老子无耻,你也和妓女差不多,有什么值得拿轿的?”
展森威严的摆摆手,道:
“潘巧怡,我们无需说骂,更无需争论——你大概知道,我们已找了你两年多了吧?”
潘巧怡脸如寒霜的道:
“我知道!”
展森点点头,接着道:
“很好,你也一定会明白,我们为什么如此劳师动众的找寻你?”
潘巧怡毫无表情的道:
“不错。”
展森握握手,冷冷的道:
“既然你都知道,乃是最好不过,现在,我们该讲的也讲了,该说的也说了,你是要自己动手呢,抑是要我们代劳?”
潘巧怡眼角急速跳动,木然道:
“我原木早已不在乎生与死,但是,我却不甘心为了这什龌龊的道遇,更不甘心死在你们这群妖丑手里——所以,还是由你们代劳吧!”
展森并不意外的笑了笑,道:
“我知道你会是这个答复,但是我要忠告你,如果你以为你有力量以一敌四,那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了!”
蔡行亦阴沉沉的道:
“潘巧怡,你自己了结比较少受痛苦,若是我们代劳恐怕你就要大大的道罪啦……”
潘巧怡幽冷的道:
“我会找点代价回来的,多多少少,我会尽一切力量索回点代价……”
隐藏在谷口处的南幻岳,这时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他心早在忖想:
“这女人——甚至要在重围之下拚命了,犹不忘索取‘代价’,真他娘叫人不知道怎么说她好……”
这时,“野熊”沙庸已解开外罩灰袍,宏声道:
“展大哥,我们就叫她试试看吧!”
展森半眯上眼,徐徐的道:
“潘巧怡,你真要我们动手?”
潘巧恰僵硬又倔强的道:
“我已经表示过!”
展森眉梢子一挑,倔傲的道:
“你不自量力得既可笑,又可怜,潘巧怡,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你,我只是见你身为女流之辈,纵使再是可恶,也总是个妇道人家,这才甘违我们老太太的谕令,给你一个痛快,哪知你居然如此不受抬举,不识好歹。我不客气的说,我能在十招之内叫你体无完肤!你还自己以为有什么了不得?”
潘巧怡古井不被的道:
“我等着!”
展森神色冷酷又狰狞的缓缓的,肃容的道:
“好,潘巧怡,你立即就会知道你将面临什么厄运,我们要零碎收拾你,一点一点分割了你!”
潘巧怡漠然的道:
“只要你们自认做得到!”
蔡行的一张窄脸愤怒得扭歪下,他气涌如山的吼道:
“你他妈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贱人,老子们再看看你这张利嘴还能俏到什么时候?”
潘巧怡微微退了半步,强硬的道:
“不登大雅之堂的下三滥!”
蔡行顿时暴跳如雷,口抹横飞的怪叫道:
“展大哥,我们还等着叫这贱妇辱骂吗?”
展森毫无表情的道:
“不,不再等了!”
脸蛋儿浮现着那种苍白的紧张,虽是在潘巧怡竭力掩饰之下,却也看得出她的心在加速跳动,呼吸也粗重多了。
屉森一扬头,接着道:
“但是你们每个人全给我记住——慢慢的来,零碎的割,千万别一下弄死了她!”
“影子腿”蔡行狠狠的一笑,邪恶的道:
“放心,屉大哥,我们会慢慢的来,零碎的剐——我们会非常的缓慢,非常的零碎一丁一点来收拾她!”
潘巧怡没有出声,孤伶伶的宛似弱不禁风般的独自站在那里——隐在谷中的南幻岳见了,不由替她担心起来,这不好像有点——群狼扑羊的味道了?尤其是如此白净柔嫩的一只羊啊……
展森傲然的背负着手,气焰狂妄的道:
“现在,哪—个先动手?”
紧接着这句话的语尾,“影子腿”蔡行身法如电的闪了出去,抖起十六掌罩向潘巧怡,潘巧怡的绿色衣裙炫晃,疾往侧避,而蔡行的一十六掌甫始在半空中吁啸交错,他的两条腿已在刹那间飞出!
这两腿来势之迅速凶猛,不愧号称为“影子腿”,潘巧怡猝不及防,只好慌忙几个空心跟头狼狈翻躲,然而,就在此刻,三抹寒芒猝映,暴射她正在滚跃的身体!
紧急之中,潘巧怡奋力拧身,同时飞掌截劈,眨眼间,她躲过了其中一柄金丝把的锋利飞刀,另一柄亦吃她掌缘震出,但是,第三柄却擦过她的右臂带洒起点点猩红血滴!
展森斜目露齿,悠然自得道;
“嗯,痛吗?”
方才一个跄踉落地,羞愤填膺的潘巧怡已不顾一切的飙起旋回,脱手一把紫色细小的钢珠洒向了展森!
展森轻蔑的一笑,连跟皮子全未撩一下,猛一抬手,那数十颗疾射而来的紫色钢珠便“呼”的一声像被什么力量吸引住似的自动投入他宽大的袍袖之内!
斜刺里人影倏闪,聂保又已扑向了潘巧怡,这小子出手绝招,力浑劲雄,照面之下,九腿十八掌狂风骤雨般吐出,尽量找对方要害致命之处,潘巧怡咬牙嗔目,风拂杨柳似的飘荡款摆,一边避让,一边出手反击!
这一轮攻拒刚刚过去,不待聂保再行逼扑,观战掠阵的展森已突然轻喝一声:
“原物奉还——”
那声音就像暴雨打抄,“刷’“刷”“刷”的又刚劲,又落实,一片潘巧怡自己发出来的紫钢珠子,又漫空罩了回来!
急切之间,潘巧怡贴地窜掠,在窜掠的过程中,却以快速无比又幅度极小的方式左右晃摆,于是,几十颗钢珠全部击空,却“叭”“叭”骤响的砸得石屑飞舞,泥土扬溅!
才自一跃站起,潘巧怡连一口大气尚未透出,眼前又是一片腿影斜射而来,她仓猝间后仰,右臂血淋淋的直往上冒——
“砰”声震响,这位又冷又毒的“翠蜘蛛”猛一下被蹴出六步,一条右臂更是血如泉涌,几乎连骨头都碰断了!
大喝一声,连击奏功的“影子腿”蔡行决不梢迟,身形风车似的滚动中,又是头下脚上飞出二十七腿!
汗透罗衫,直浸袖肩的潘巧怡也横了心,她不但不退,反而悍不畏死的迎了上来,左手急吞急吐,扣锁敌腿踝踵,右手却勉力扬起——不知在什么时候,她的右手中,已握着—枚窄圆的银色金属细筒!
双方的接触是快速如电光火石般的,“砰”“啪”“叭”连串闷响传出,一记轻微的“嘣”声机括细响也同时扬起,潘巧怡又被反震得跄踉后退,但是,她右手中那枚细小银筒也适时射出一蓬黑亮的乌芒!
虽然这一击之下又占着便宜,蔡行却过分的大意疏忽了,等他发觉了这一片疾速射来的黑亮乌芒,业已不及躲避了!
怒吼连声,蔡行拚命滚跃,眼看他就要挨上几针,一旁,猛的有股沉浑至极的无形劲力卷到,“呼”声卷括,险极的将那片乌芒撞出老远!
挥洒着冷汗的蔡行人未着地,已大声叫道:
“展大哥,多谢你的‘白牛黑气’!”
展冷然道:
“别太轻敌了!”
这时,聂保又已围住了潘巧怡,他像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攻势猛烈沉重,似乎恨不能将眼前的这位千娇百媚的美娘子砸成肉泥!
显然,经过这连番的折磨之后,潘巧怡的精力与斗志已形同“强弩之末”了!她气呼呼的竭力挡着聂保的猛攻,却已招法散乱,左右支绌,一副朝不保夕的危殆之状毕露无遗!
一边站着的沙庸突然闷不吭声的猝然挥手,冷光闪处,又是一柄飞刀射出,早已难以周顾的潘巧怡仓皇躲让,“嚓”的一声,她拂肩的秀发已有一半被削落,散飘四处。
趁着空隙,聂保身随掌进,“劈啪”两掌,打得潘巧怡连连转了三个旋回,再接再励的沙庸又是一声不响的一刀射出!
“哦——”
痛苦的抽噎了一声,这一次,沙庸的飞刀已深深插进了潘巧怡的大腿上,刀柄犹在那里颤巍巍的摇动!
歪歪斜斜的往后倒退,潘巧怡痛得紧咬下唇,汗湿发结的那张面庞上是一片愕然的灰白与悲愤的紫红,她的一双大眼中流露出的神色叫人看了心痛——多么不甘,多么委屈,多么愁惨又多么凄怆!
蔡行暴喝如雷,跃至半空,身形旋滚,以他最为杰出的“影子腿”踢向正在摇摇欲坠的潘巧怡!
突然间,潘巧怡的表情又变为僵冷——一种豁出一切去的僵冷,她不移不动,左手微晃,一柄长只半尺却通体晶蓝泛光的匕首又准又快的刺向凌空袭来的蔡行!
“哦呸,”
蔡行不愧是“白虎堡”的“六齿”高手,就在千钧一发中,他泻落的身形突然打横,右腿微沉飞挑,一下于踢飞了潘巧怡手里的匕首,简直快得不可言喻,他的左腿已同时撞上了潘巧怡的肩头,将她整个踢飞,倒仰着摔出五步!
潘巧怡是强悍又傲倔的,任是负伤累累,气虚力尽,却仍在摔了个筋结骨震的状况下拚死力一骨碌翻起,但是,聂保的一柄雪亮朴刀这时已偏过刀背,猛力一记又将她拍倒!
那张美艳的面庞擦在地上,立时血痕隐现,但潘巧怡仍是半声不吭,再度用力一挺站了起来,而聂保又待一刀背拍下——
拉长了尾音的这个“着”字在展森舌尖上转了一圈,聂保立即停步,却闪电般一腿将早已血污遍身的潘巧怡绊跌!
喘息是急促又迫切的,播巧怡的满头秀发披散开来,汗与血凝聚在她的眼眶与鼻翅间,而她的双眸是冷涩的,悲苦又怨恨的,鲜血浸透了她的衣裙,她的衣裙也破裂了好几处,更沾染着紫黑色的血渍泥污。虽是这样的狼狈模样,看上去,她却仍有一股楚楚怜人的美……
现在,聂保那把雪亮朴刀便架在她的后颈上,锋利的刀口更紧紧压进了她颈后的白嫩肌肤里……
慢条斯理的往前踱了几步,展森仍然背负着双手,好像从未见过潘巧怡一样上上下下的端详着她,脸孔上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影子腿”蔡行在旁气愤的道:
“展大哥,这贱人好歹毒,咱们不能就这样便砍下她的头——这太便宜了她,我们得好生想个法子整治她才行!”
展森好整以暇的一笑,道:
“不错,你可有什么新奇的法子?”
一侧“野熊”沙庸抢着道:
“展大哥,我可以用刀子剜割下她的十手指甲,再用粗糙的砂石唐擦她去掉指甲后的指尖嫩肉,然后,把她当刀靶,一刀一刀掷过去,削掉她的鼻子,耳朵,再挑出她的眼睛,然后——”
展森摇摇头打断了沙庸的话;
“不行,如你所言,就等于毁了她的‘盘儿’啦,她的脸被你糟遢褥不像她的脸了,咱们怎么提着她的头回去交差?搞不好老太太还以为我们是随便找个人头故意敷衍她老人家呢!”
那边,聂保奸邪的笑道:
“我看这样吧,展大哥,咱们既不能毁她的脸,割她身上的肉该没问题吧?咱们可以刹光了她,慢慢的,仔细的,一刀七刀的将她这身羊脂白肉割下来,或是一条一条的割,或是一片一片的削,啊哈,包管红白相映,肥瘦俱陈,咱们可以再用刀子轻轻刮她的骨头,那声音“嗤” “嗤”“咔”“咔”的怪好听。”
“我以前也玩过几次呢,最后,给她自喉至腹,来个大开膛,叫她满肚子的肠腑花花绿绿泻满这一地……”
展森沉吟了一下,道:
“太噜嗦了,我们要简单又有趣的法子而且不失给她活受罪的原则……”
蔡行狠暴地笑了起来,目透凶光的道:
“展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