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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青暗暗吃惊道:好快的身法。
他没有追踪查看,只是静静的站着。
小霞儿去的快,回来的也很快,只不过片刻人已回到原处。笑道:“姥姥要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叶长青道:“在下叶长青。”
青字落口,小霞已踪影不见,
这位半裸的姑娘,身法之快,实已到了一去如风的境界。
叶长青心中念头还未转定小霞又飘然而至,笑一笑,道:“姥姥说她不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叶长青道:“我生得晚,姑娘姥姥,自然不识。”
小霞叹息一声,道:“姥姥不认识你!但你自己总该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吧?”
叶长青道:“请姑娘上覆姥姥,就说在下行不拘礼,心存日月。”小霞道:“哦!行不拘礼,心存日月,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叶长青道:“我想,姥姥自然了解个中之意。”
小霞点点头,转身而去。
片刻之后,小霞去而复返,缓缓说道:“姥姥说,你可以回去了,别寄望什么,她会量情而为。”
叶长青略一沉吟,道:“在下告辞。”
小霞道:“姥姥还要我告诉你,不要说出你见到我们的事。”
叶长青笑道:“好,在下不提。”
转身行去,攀索而上。
玉兰双姝,已在洞口处等侯,叶长青只要再晚上一刻,两人便要下去查看了。
兰白道:“叶兄,看到了什么?”
叶长青笑一笑,道:“走!咱们回画舫去,再作计议。”
三人攀上峰顶,解去索绳。
丁峰、马良,早已在峰顶等候。
叶长青道:“情势可有变化?”
马良道:“咱们失散的两艘小舟,已靠岸登陆,四个人游水而上。”叶长青道:“好!还有多少失踪人手?”
马良道:“失踪三人,但多了一个夏杀,咱们的实力并未影响。”叶长青吁了一口气道:“要他们好好休息—下,天亮之后,等候行使令谕。”丁峰道:“天亮之后,敌人来攻,血战难免,剑使主持大局,不宜太过操劳,趁时间还早,剑使最好能休息一下。”
叶长青道:“你们也要保持体能,借机坐息一下。”
丁峰笑道:“那一片浅滩,几乎就可驰上小舟,属下准备在水上布置一些障碍……”叶长青接道:“有困难吗?”
丁峰道:“物具不齐,只能因陋就简,大困没有,至少可以迟延一下他们的行动。”
马良道:“咱们又回来了十几个人,实力大增,人手较多,又在一处小角中,发现了不少翠竹、树木,属下准备制造一些简单的弓箭、擂石,在峰前各口处,布置厂一道防守之阵,必要时,退守山下,据险以抗。”叶长青点点头,道:“好!虽然我相信堡主必有完美的接应部署,怛咱们不能心存侥幸,尽量利用咱们的能力,准备决—死战。”
马良道:“剑使放心,属下兄弟们都有心死之心,敌势虽大,也不会生出畏惧之心。”
湖面的浓雾,帮了叶长青等很大的忙,直到日上三竿,浓雾才逐渐散去。他们一夜忙碌,总算有一个多时辰的休息。
金色的阳光,逐走了浓雾,也照亮了湖面。
叶长青带着丁峰、马良、玉兰双姝和夏杀,站在湖畔,望着两艘双桅巨帆、在两艘大船的四周.小舟往来将近两百艘之多。
两艘大船,距岸约在百丈之外,但见狂龙、飞鹰旗在湖风中飞舞、招展。近百艘穿梭小舟,却散布成扇面形,包围丁这个小岛。
这时,十几只小舟,已开始向岛上划来。
丁峰低声道:“剑使,狂龙、飞鹰,都是很难对付的人物,是先要埋伏的竹箭弓手挡他们一阵,或是等两人登岸之后,集中对付他们两个人?”
叶长青道:“狂龙、飞鹰是何等人物,竹箭如何能伤得了他们。”丁峰道:“属下早已思虑及此,所以,在那群弩箭手中:混入了一些真正的暗器高手,射人射马,擒贼擒王,只要这两个人受伤,余子碌碌,就不足挂齿了。”
叶长青道:“最好,先稳住他们,时间对咱们有利,如若一开始就是混战,敌势强大,咱们纵有一些埋伏,只怕也无法制敌。”
丁峰道:“剑使的意思呢?”
叶长青道:“最好是我出面向他们两人之—挑战。”
丁峰道:“剑使,狂龙、飞鹰两个人,都是武林中凶名卓著的人物,各有很特殊的武功,这一战只怕是凶险万端……”
叶长青接道:“我如不能先蹈危境,如何能对得起这些跟随我们的兄弟。”丁峰望望马良,欲言又止。
这时,十几艘小舟,已经靠近了岸,每一艘小舟上,都有三个人,一个摇橹,两个身着劫装,佩带着兵刃。
他们在距离岸畔五丈左右处停了下来。
虽然,岸上的埋伏十分秘密,但匆匆部署而成,隐隐间,可见形迹。
事实上,这也是丁峰一种策略的运用。
使得对方能瞧到埋伏的痕迹,至少,可以使得敌有些顾忌。
果然,这一着,发生一些吓阻的力量。
至少,那些小船,就没有很直接的冲上来。
叶长青举步向前行去。
他这一动,丁峰、马良、玉兰双姝、夏杀,都跟着向前行去。
叶长青已经行到了岸边。
两艘高挑狂龙、飞鹰的大旗,也驰近湖岸。
已经接近了丁峰布下的水底暗礁,大船突然停了下来。
双方的距离,也不过是三丈左右。
叶长青回顾快步追到身侧的丁峰一眼,道:“丁峰,去,请狂龙或飞鹰答话。”
丁峰应了一声,行前两步,一拱手,高声说道:“阴阳堡叶剑使,请贵方主首人员说话。”
只见两艘大船上,各自行出一个长衫中年人。
狂龙旗下的中年大汉,先开口,冷冷说道:“你是叶剑使?”
丁峰道:“原来是你常总管,但不知贵堡堡主可在?”
常总管道:“在,就在这大船之上。”
丁峰道:“好,本堡的叶剑使请他答话。”
常总管冷冷说道:“小小一个剑使,有什么身份请本堡主答话。”
丁峰冷笑一声,道:“好狂的口气。”
常总管道:“何止是狂,而且是追命的阎罗,不会超过午时,你们都将血溅太湖。”
丁峰仰天大笑,道:“就凭狂龙堡那点实力吗?”
飞鹰旗船上的中年人冷然接道:“阁下别忘了,还有飞鹰堡的人手在此。”常总管回顾了飞鹰船上的中年人一眼,接道:“对付阴阳堡中一个小小的剑使,用不着飞鹰堡中人手出动,单凭狂龙堡中人手,已经可以对付他们了。”
那中年人一皱眉头,接道:“常兄的意思是,用不着咱们飞鹰堡出手了。”
常总管道:“敝堡主的意思是,如若狂龙、飞鹰两堡联合,对付一个小小的剑使,传扬到江湖之上只怕流为笑柄,曲总管不要误会才好。”
曲总管冷哼了一声,道:“好!咱们不出手,只希望狂龙堡不要败下阵来。”
常总管道:“这一点,曲兄可以放心,狂龙堡若还对付不了阴阳中一个小小的剑使,那岂不是一场笑话吗?”
曲总管道:“希望莫要闹出笑话才好。”
不要理常总管,转身退入舱中。
同时,飞鹰旗船,也缓缓向后退去,直到四五十丈外才停下。
这两人谈话的声音很高,叶长青等都听得清清楚楚。
狂龙堡骄狂自大,飞鹰门下人,刚愎自用,忍不下这口气,对叶长青而言,自然是再好不过,对付一个狂龙堡,总比对付两批人联手轻松。
常总管冷笑一声,目光转注到丁峰的身上,道:“你不姓叶自然不是剑使,去叫姓叶的来说话。”
叶长青高声说道:“叶某人在此。”
常总管冷笑一声道:“敝堡主有一句话,要我转告阁下。”
叶长青道:“说!”
常总管道:“在双方还未动手之前,你们还有一个选择!”
叶长青道:“说下去。”
常总管道:“如若诸位可以放下兵刃,敝堡主可以网开一面,放诸位一条生路。”
叶长青淡淡一笑,道:“常总管的好意,咱们心领了,阴阳堡只有战死英雄,没有惜命的懦夫,请上复贵堡主,区区不才,想和他先行一决生死。”
常总管道:“就凭你,要向敝堡主挑战。”
兰白怒道:“七剑追魂,在江湖的名气,不输狂龙,你不聋,也不瞎,难道没有听过。”
常总管道:“你是玉翠,还是兰白?”
兰白道:“我是兰白,怎么样?”
常总管道:“你们两姐妹死定了。”
突然转身向舱中行去。
片刻之后,—个身着黑衣,胸绣白龙的中年人,在常总管随侍下,行上了甲板船头。只见他略一打量四周的形势,突然飞身而起,跃起两丈多高,身躯斜落,轻飘飘落在叶长青身前七八尺处。
常总管紧随身后,飞落岸上。
但他却落后了四尺距离,
紧接着两个青衣劲装的大汉,也跃落在岸上。两人一落岸上,立刻分别站在了黑衣人的身后。黑衣人打量了叶长青两眼、淡然说道:“你就是七剑追魂叶长青。”叶长青道:“正是区区,阁下是狂龙堡主了。”
黑衣人道:“对,狂龙章超。”
叶长青道:“久闻大名,今日幸会。”
狂龙章超拂髯一笑,道:“听说,你近年已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点名气,为什么要投入阴阳堡中?”
叶长青道:“人各有志,阁下不用问理由了,事实上,你狂龙今日和叶某人为敌,追踪到太湖而来只怕也非出于自愿了。”
章超点点头,道:“也好,既然彼此为敌,也就不用说什么道理了。”
叶长青道:“狂龙的大名,早满江湖,但看上去,比贵堡总管要和气多了。”章超道:“那要看对什么人了,你叶长青也是一个人物,在下不得不稍示谦让,你划下道来吧?”
叶长青道:“咱们对决百招,以定胜负?”
章超道:“好!可有什么限制?”
叶庆青道:“没有,各尽所长,拳拳兵刃,随心所欲。”
狂龙章超笑一笑,道:“暗器呢?”
玉翠道;“两位都是名人,最好各凭武功;一决生死,不能使用暗器。”
原来。狂龙章超有一招“天龙抖甲”,是兵刃,暗器的混合绝技,据说、很少有人能够逃过这一招之下。
这件事,江湖上的人知晓不多。
因为,见过那一招“天龙抖甲”的人,全部死在那一招之下。
但玉翠知道,所以,她提出了不准施用暗器的限制。
却不料叶长青说道:“既然不限制,那就连暗器也不限制了。”
玉翠道;“叶兄,你……”
章超哈哈一笑,接道:“好!叶兄果不亏江湖上后起之秀,你亮剑吧。”这时,常总管却突然踏上一步,道:“堡主,对付一个年轻后辈,何劳堡主亲自出手,在下就可以料理了。”
章超亦是久闻七剑追魂之名、他成名多年,得知江湖上名无幸至,能有常总管先行出手,以测虚实自然是最好不过,点点头,道:“七剑追魂,实非虚张,你要多多小心了。”
常总管道:“属下知道。”缓步行前,亮出兵刃。
马良一横身,道:“姓常的,你这个身份,还不配和我们的剑使动手,想玩吗?区区在下可以奉陪你几招。”夏杀却忽然一侧身,快步行到了马良的身前,冷冷说道:“这一阵让给我。”
右手一松腰间的活扣,刚的一声,缅铁软刀出鞘,冷笑一声道:“常总管,你先出手,还是要让我三招?”
常总管冷冷说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三招。”右手一挥,一道寒芒,直袭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