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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姆耐特:最初的萨姆耐特角斗士是轻装,然后装备越来越重。带面罩、羽毛的头盔,左脚有高过膝盖的护胫甲,与军团士兵同样的塔盾和短剑。
高卢:最初也是轻装,不带头盔,配长盾。到了后期,加上了不带面罩的头盔和六角长盾。
色雷斯:公元前2世纪,罗马的势力扩张到色雷斯,于是色雷斯式角斗士合乎清理地出现了。配小圆盾,弯刀,两脚都有长护胫甲。
网民:最常见的角斗士,用渔民的渔网和三叉戟,加一把匕首。他的防护就是左臂上的腕甲和环甲,有时左肩上加个肩盾。角斗士学校的教学方式基本与军团的新兵训练一致,或者应该说军团的训练方式与角斗士一致。
公元前2世纪末,一位罗马执政官从角斗士学校雇来一批教练,用训练角斗士的方法来训练新兵,效果很好,这套方式迅速被推广!在《凯撒3》里,建角斗士学校能提高军团战斗力,就是这个道理。
……
唐天、芥良两人虽然想法很好,但是一旦上了角斗场绝对不会按照他们的意思搞出什么链斗士、弯刀斗士之类,满是动做游戏情结特殊角斗士。
“嘡嘡嘡嘡嘡呼……啪……!”一击大力劈斩抽在地面之上,打的沙土四溅,他们这套纯粹就是为杀人而琢磨出的棍法,一旦打起来便是凶险无比。高效攻击致残、致命部位,就这套山寨棍法的精髓,棍子很长,明显的有《黄飞鸿》中李连杰与甄子丹两人对攻的痕迹,但是更多时候两人都是将着棍子当枪使。
抽完长混后两人又开始舞起了双手棍,只见两人穿上背心,用绳子死死缠住自己的手指,然后抄起棍子似乎发疯了一样飞快的狂劈乱砍,完全就是双手刀的架势,交手时棍法流畅而喷薄野心,节奏非常快,棍棍见肉,目不暇接,非常凶狠华丽。因为两人都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底子要想像传统武侠中那种高手的“闲庭信步”,那时不可能的!
自己混的也不是什么江湖的世界,没什么“武功人品”!因为角斗士的世界就是无限残酷地世界,无论高手低手,生死也许就在每一剑的起落之间。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凶险的逼得人喘不过气来,每学员的眼光中只看到了两个字:拼命!
“啊啊啊啊……血是血,肉是肉,刀是刀,刀刀见血,血血见刀……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疯子……疯子……你他妈是疯子……我他妈是疯子……这个世界全他妈是疯子……啊啊啊啊……!”两人拿棍子当刀砍,再加上充沛的体力和具有极高的速度,甫一交手便只见人影飘忽,双手翻砍、滚地砍、跳跃砍、双棍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双方都想是遇见仇人一样,令人眼花缭乱。
唐天的想法就是非常极端,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人之初,性本恶,野蛮与暴力都是人性最深处的渴望。在这个极端残酷的角斗士世界中,想要脱颖而出单靠自己那些微薄的格斗底子那是千难万难,唯一可行的就是和对方玩命,取得就是那瞬息之间的一线生机。
“啊啊啊啊……疯子……疯子……全他妈疯子……!”芥良嘶声力竭的大叫着,在这长达1月的训练时间中,芥良已经被唐天逼迫到精神崩溃的边缘。他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一脑子的狠劲从哪里得来的,现实社会中会培养出这么一个对自己这样狠的人吗?
一边狂叫一边忽上忽下的跳跃猛砍,这简直就不是训练,而是实打实的对砍。要不是棍子上包着绳子自己绝对会被打断骨头。和这种已经完全不讲理的人,芥良除了更加飞快的出棍对砍外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按照唐天的说法,这就是野蛮人的双手互搏,完全让自己陷入狂暴的攻击之中,可是自己怎么看都是在拼命!
除了两只手砍的更加猛,躲避反击更快,什么招式套路全都没有,就像是将自己内心中的野兽释放出来一样,完全没有防御的摧毁看见的一切。
这种交手时的流畅而喷薄野心让唐天非常爽,一旦陷入肉搏状态他的脑子里就会浮想起野蛮人的圣山阿瑞特;……阿瑞特上,野蛮族人,双挥怒狂,几近神话,无边无量,坚韧无悯,护圣山殇。那雄伟的巴斯提恩要塞之古城墙,让人前所未有的震撼及自我的渺小。唐天更是亲身感受那些如神话般、无量的、坚韧残暴的野蛮人,双手挥舞着愤怒,为保卫他们的圣山阿瑞特而奋战。
那种强大的感染力,巨大的战斧,如同老树根一样的肌肉,挑战一切的魄力,仰天长吼的野性,似乎就一直留在了他的心里,所以芥良说他是一个现代版的野蛮人也不为过。
一直对砍剧烈了半个小时后两人停了下来,唐天、芥良喘着粗气,两手的棍子随手扔在地上,一个学员飞快的将六根棍子全都小心的收好。在角斗士学校一切都要以实力说话,有实力别人敬重你,没有实力的别人鸟都不鸟你。
“啪啪啪啪……!”一天的训练快结束后,角斗士饲养员弗拉克鲁斯才拍着手走向两人道:“好了我亲爱的奴隶们,后天是祭祀火神赫淮斯托斯的节日,为此我准备向XX的市民们提供场免费的角斗表演,希望你们能抓住机会好好表现自己……马克托斯你出来一下……!”
洗浴之后直接回到自己床上,两人开始通过墙上的小洞隔着墙交流了起来!“老大……我说这种日子还要多久啊!我都挺过二十多天了,我快受不了!”已经无力再哼哼的芥良有气无力的道,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疯狂的日子。唐天将自己房间上的一瓶药酒解了下来擦在自己身体上,酒是高度葡萄酒,药是叫仆人们给栽采来的草药,满脑子古怪的知识唯一的好处就是什么都懂一点。
唐天一边擦着药酒一边道:“哼……你也正是的,你难道不知道马克托斯那个小辫子吗!一旦认真起来,我们两个单挑都不是对手,特别是他那个忽然暴动的技能。那种技能非常像解开自身基因锁的效果;力大无穷、反应迅速、直觉敏锐……要是我一身高科技装备在身,谁怕他,可是现在不是没有高科技装备吗?我们现在不用力拼命,看看自己能不能在虚拟搏斗中解开基因锁,难道还要我们在角斗场上去解开基因锁吗?”
“我好命苦啊……!”芥良叹息着道:“没想到会进入这样一个该死的剧情当中,我情愿去撞鬼,也不愿去玩角斗……难道那个最终执行官就是要让我解开基因锁吗?”
唐天闭上眼睛缓缓道:“也许吧!……不过我更加怀疑是故事主题的需要,每单人任务的剧情世界中都包含了一种力量,科学、魔幻、鬼怪、身体。我进入的单人任务题材是魔幻,最终我满载着魔幻的知识和力量回来了。而你恰好进入了这个完全靠身体打拼的剧情之中,那么你唯一的收获将是肉体上的,单人任务其实就是一种训练,好好把握吧!估计没多久我们就要进入擦不干净血腥的角斗场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芥良闭上眼睛带着无所谓的语气道:“不用你担心,我听说角斗士都非常讨贵妇们的欢心,不尝尝古代罗马贵妇的滋味我是不会死的……!”
第六章 第一场角斗
芥良闭上眼睛带着无所谓的语气道:“不用你担心,我听说角斗士都非常讨贵妇们的欢心,不尝尝古代罗马贵妇的滋味我是不会死的……!”
“算我多心了……!”擦完药酒唐天躺在床上,然后十分担心的道:“我们来这里应该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吧?”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芥良很奇怪的反问道,再他看来这样的生活已经够悲剧得了,千万不要出什么花花才好。
唐天却非常肯定的道:“饲养员把我们养的膘肥体壮,是该出栏的时候了。……而且上面让我们静静的过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估计也该把我们扔向角斗场。……我判断这场赛事一定不会是表演赛事,估计会要人命,那些新手或者技能不行的家伙都会死。”
……
炙热的阳光下,一只巡回演出的角斗士队伍正缓慢向这个市镇前进,队伍里女人孩子都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逃难队伍呢!他们有个响亮的名字卡尔巴斯角斗训练学校巡演团。一个个强壮的角斗士坐在牛车之上,每个人都带着镣铐全身放松,让人感到怪异的是:几个角斗士还带着自己地儿子。刻薄的老板不断催促着奴隶更快前进,好到下一个地方挣个满载而归。
弗拉克鲁斯学校里的角斗士学员相互讨论着后天的表演赛事,殊不知当他们上场的时候将会遇见怎样一群经验丰富地敌人。
……
黑暗中刺眼的光昏透过门缝照射在唐天眼睛里,细小的门缝外面人头涌动,一阵海浪般的叫嚷声这个不大地角斗场中回荡。穿着丝绸的贵妇,肥胖的富商,满脸微笑的官员,好奇的千金小姐,扇着孔雀扇的女仆、手拿木鼓的黑奴、直到无数穿着麻布衣服的平民,所有人都聚在这座不大的角斗场中嘶声吼叫,他们的热情都被场地上那些血腥地角斗士表演点燃了。
谁也没想到正在巡回演出的卡尔巴斯角斗学校这时候会路过这里。那些卡尔巴斯角斗学校的角斗士戴着狰狞头盔,穿着护肩和X字护胸,手拿各种巨大武器盾牌,满身都是血腥的彪悍之气,说他们如同铁塔一样一点也不为过。
和卡尔巴斯角斗学校比起来弗拉克鲁斯角斗学校根本就排不上号,但是奴隶主弗拉克鲁斯得到唐天、芥良两个人后信心大增,这次本来是免费表演性质的比赛,却变成了两个角斗学校间地生死对决。
奴隶主弗拉克鲁斯因此赌上了大价钱,为了比赛的需要唐天、芥良两人也被减少了肉食,这十多天来天天不是麦片就是面包。弗拉克鲁斯答应两人快馋疯的两人,只要赢了这次比赛就让两人敞开了吃肉。
门缝中的光线一明一暗,似乎有人走动,站在上场通道之中,听着门外观众们如同朝海般的欢呼叫嚷,所有参加这第一次角斗的学员们都心情紧张。训练师马克托斯的话还在这些菜鸟角斗士的耳边回荡着:“你们当中有一些人不愿意上场,有些人技术还不够老练,有些人则喜欢唱高调,除非轮到自己出场。你们听听着这欢呼声……把剑用力刺进对方的身体里,观众会为此向你喝彩,崇拜你!而你……也会为了喝彩声而爱上他们!……
最终,我们都会化为一堆枯骨!可悲的是,我们无权选择命运,……但我们却有权决定如何死亡,唯有如此,才能为人,被人追忆……!”
……
“铛铛铛……”木鼓的声音似乎在催促角斗士们上场,而这样的木鼓声已经是第五次了,每一次都代表有一波送死的奴隶出场被角斗士们杀死,因为角斗的高潮需要鲜血撒泼才能达到,也只有在最高潮的时候两个学校角斗士才会进行殊死搏杀。
……
似乎木鼓的野性敲打声在为众人伴奏,第一次上场的角斗士们似乎有人双腿在颤抖,而这个时候,木门被打开了,刺眼的阳光射进了众人的眼睛里,所有人都拥挤着冲出昏暗的通道。在烈日暴晒的赛场上,十几个打扮狰狞的卡尔巴斯学校角斗士正不断挥舞着他们手中的武器,一滩滩鲜血随处泼洒在角斗场的沙地之上,哗众取宠的宣讲员正在用夸张地言辞描绘着这一场学院之战。这场为了金钱而进行的角斗,在宣讲员的介绍下却成了罗马帝国开疆扩土印证。
宣讲作罢木鼓声停,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