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您也知道,我这种身份的人,做出来的东西都比较粗糙,这个武器技术还很不完善,为了避免大总统拿去给儿子玩的时候,一不小心弄出个意外什么的,呵呵……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忍心看大总统绝后呢,是不是!”
话说到了这么恶毒的份上,白染还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开口道:“当然,如果大总统家满门忠烈,全都不怕牺牲的话,那我也不介意将这个武器技术卖给您,毕竟钱是好东西,多了也不咬手是不是,但如果一不小心,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那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白染随意的摊摊手,但齐武宗玄却气的,整个人像是再跳电击舞,好话歹话都被白染一个人说完了,就算是现在把这能量武器的技术,白送给他,他也不敢要了。
“你这是找死!”齐武宗玄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临界点,冲着白染愤怒地咆哮道,随后一转头,对着身后的那个人喊道:“宰了他,给我宰了他!”
此刻,他已经完全不计后果了,不过在他看来,就算杀了一个东京地区的公务员,外加司马重工的技术人员,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齐武宗玄完全承担的起这个后果。
身后的护卫很尽责地掏出手枪,直指着白染,白染赶紧求饶,贱笑着讨好般地对齐武宗玄说道:“哎呀!大总统阁下,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您先别激动啊!”
他的这番怯懦地样子,成功赢得了缓冲的时间,那名护卫看了一眼齐武宗玄,齐武宗玄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等一会。
白染赶忙接着开口道:“毕竟大总统日理万机,来一趟东京确实不容易,怎么能让大总统阁下空手而回呢!所以,我在了解到大总统对天梯格外感兴趣后,日夜兼程,赶制出来一门全新的轨道炮,作为补偿便宜卖给您,正好,我也带来了。”
说完,白染脸上的笑意更甚,随着他的一个响指,一门小型的轨道炮凭空出现在了会客厅的大厅中央,幽幽的炮口直直地对准了齐武宗玄,像是噬人的魔鬼,静静地蛰伏在那里。
齐武宗玄身后的那名护卫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枪口,又看了轨道炮粗到能把他塞进去的炮管,深深地吞了口吐沫。
“哼——你……你以为随便从哪弄来一个破玩意,就能吓唬的了我吗!”看着阴森森的炮口,对准了自己,齐武宗玄也有些紧张,但他还是充分发挥出了作为政客出色的心理素质,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什么!大总统阁下,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我苦心专研武器技术几十年,在行里口碑可是一流的,您怎么能质疑我卖假货呢!”白染痛心疾首地说道,看起来简直比窦娥还冤。
但他随即又缓了缓神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毕竟是重型的武器,价格不菲,验一验货也是应该的,大总统阁下谨慎的态度,确实是吾辈楷模,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为您演示一下吧!”
随着白染的话音落下,会客厅前的那门轨道炮陡然间,整个炮身都亮起蓝色的光芒,短短数秒就完成充能,蓄势待发。
凝实的能量在炮口聚集,伴随着阵阵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机动的嗡鸣声,传遍了整个大楼,将护卫队都吸引过来,却站在门口,也不敢进来。
轨道炮的卖相,实在是有些吓人,就连一旁的圣天子,都有些畏惧地缩了缩脖子,白染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好吧,说实话,他只是想在感受一下少女细腻的肌肤。
货真价实的轨道炮,自然把齐武宗玄吓破了胆,他面如土色的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回去的一路上,圣天子都是面带微笑的状态,一想起最后齐武宗玄,那吃了大便一般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笑,但身份和礼仪不容她太过放肆,只能用小手遮住嘴角,来掩饰自己的笑意。
而白染,则是坐在她的身边,眼观鼻口观心,一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样子。
所谓笑话的最高境界,就是把别人逗笑,而自己不笑,不过这个圣天子大小姐的笑点实在有些低,这么一点小事,能让她欢乐了一路。
当然,他是不会理解,一贯被齐武宗玄的强势所压制的圣天子,第一次取得这么大的胜利,是多么兴奋的一件事。
“想笑就笑,小心憋得内分泌失调!姨妈来了疼死你!”白染无奈地翻着白眼,真怕这种矛盾状态下的圣天子,会憋出病来。
这话一说,圣天子顿时笑不出来了,小脸一直红到脖根,羞恼地瞥了他一眼,但看到他那副装模作样的姿态,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轻声开口,对白染说道:“白染君,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句话,她说起来确实情真意切,有着浓浓的感激和信赖,她是发自心扉的想要感谢白染。
“这么快就爱上我了?”白染咂巴着嘴,继续口花花道。
“啊!”这话让圣天子顿时惊叫出来,小脸上的红润更加娇艳,似乎白染的轻薄已经到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她竟然伸出小拳头,打了白染一下。
少女薄怒的样子,让白染看的也有些发直,这可是从圣天子身上,从来未曾领略到的风景。
看着白染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圣天子感到有些心慌,她有些怯意地将眼神挪向一边,如同蚊子哼一般的呢喃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现在的样子,更美!”
白染的话让圣天子突然觉得有些意外,但却有一种从心底里无法抗拒的喜悦,她有些羞涩地说道:“是……是吗?”
“你有没有尝试过,过普通少女的生活?”白染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发问道。
“普通少女的生活?”圣天子有些疑惑的嘀咕了一句,她没能理解白染究竟想表达什么。
“就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疯就疯,放肆而张扬,抛开束缚,随心所欲的生活!”白染解释道。
听了白染的话,圣天子的眼中也闪现出一丝向往的神色,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她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那样的生活,肯定会很开心,但是,我不行,因为我是圣天子啊!”
是的,就是因为她是圣天子,作为全东京的表率,她注定要舍弃很多的东西,甚至连畅快的大笑,都做不到。
听了她的话,白染不可置否的笑笑,偏过头,望向窗外的情景,随后缓缓地开口道:“你会是一位合格的领袖。”
“这算是白染君的祝福吗?”圣天子微笑着说道,能得到白染的认可,这让她很开心。
“不。”白染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随后用深沉的语气说道,“这不是祝福,是预言,其实我是个预言师。”
“哦?”圣天子轻笑着说道,“我倒是不知道,白染老师还有兼职的习惯。”
“你可别不相信,比如,我现在预言10秒钟后,你会扑倒我怀里。”
“又……又说浑话!”圣天子羞赧地说道,只是话音刚落——
“砰——”一声清脆的枪鸣声,伴随着车窗的破裂,车身一阵剧烈的摇晃,圣天子扑进了白染的怀里。
第21章 天子也疯狂(上)
仅仅一声整齐的枪响,却有四发子弹从四个不同的方向朝着圣天子的座驾袭来,四发子弹,分别有着不同的目标。
其中最为致命的一颗,直奔圣天子的小脑袋而来,却在白染的干扰下,偏离了原来的轨迹,擦着圣天子的额头,打在了另一侧的车门上。
圣天子扑倒在白染的怀中,不由地紧紧拉住了他的衣服,刚才惊心动魄的瞬间,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子弹呼啸而过,带起的劲风。
她顿时明白过来,这本就是一场专门针对她的刺杀,她抬起头,看了看白染,这个男人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异常,还是一如先前的平静,连带着她的心情也跟着安定下来,她知道,只要白染在她的身边,就绝对没有人能伤害得了她。
“怎么样?现在相信我是预言师了吧?”白染的嘴角微微扬起,看起来有些得意的样子,危机四伏的环境,对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影响。
他们所乘坐的车已经停了下来,驾车的司机,正趴在方向盘上,不知死活。
白染直接抬脚,将车门踹飞,大大咧咧地迈步走了出去,甚至还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因为坐着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肌肉。
这才转过身,将车内的圣天子扶了出来,口中还絮絮叨叨地说道:“穿成这个样子,遇到刺杀的话,跑都跑不动,我觉得你真的有必要重新设计一套衣服了。”
圣天子嗔怪地望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他还有心情拿这些来调侃她。
而就在圣天子的脑袋露出车门一刹那,又是一声枪响,四颗子弹从各个角落,直射而来,两颗指向圣天子,两颗指向白染,只不过,指向白染的两颗,目标是他的膝盖和胸口,而指向圣天子的,则是致命的。
淡蓝色近乎透明的护盾,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展开,四颗子弹打在上面,发出清脆的震动声,便被应声弹飞。
间隔近千米的高楼上,一位少女正端着狙击步枪,一脸讶然的望着他们的方向。
白染将圣天子拉到自己的身后,视线穿过千米的距离,准确地定格在了少女的身上,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心中念叨着:小缇娜,果然是你。
随着他眼中的蓝光闪过,缇娜手中的步枪顿时如同长满了针刺一般,扎的她手心一阵刺痛,再也握不住沉重的步枪,“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这只是白染小小的一个警告。
缇娜不可置信地望着掉在天台地板上的狙击步枪,她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攻击方式,能够隔着千米的的距离,依然能这么精确地落在她的枪上。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缇娜紧紧地盯着白染站立的方向,隔得太远,她可没有白染的视觉,无法清晰地捕捉白染的相貌,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
但这么一耽搁下来,赶上来的护卫队已经将圣天子和白染团团围住,人墙一般地挡在圣天子面前,缇娜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刺杀的时机,不再犹豫,一把将步枪捡起,匆匆撤离了狙击地点。
目送着缇娜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白染看着周围姗姗来迟,却还煞有介事地一众护卫队,感觉他们倒是和自己主世界的police很像,如果真的依靠他们,圣天子现在就该躺在地上了。
“行了,敌人已经撤退了。”白染挥了挥手ωεn人$ΗūωЦ,让他们离得远一点。
“你怎么知道……”护卫队长保协卓人刚说了一半,就迎了白染狠狠瞪来的目光,顿时说不下去了,他吞了口唾沫,赶忙转移话题,对身旁一众人开口道:“先护送圣天子大人到安全的地方去。”
但很遗憾,他的这一提议又被白染否决了。
白染一把拉住了正要与他们一同撤离的圣天子,对着保协卓人开口道:“你们先回去吧!既然发生了刺杀事件,想必回去的一路也并不安全,你们先回去探探路,圣天子暂且和我在一起就行了。”
听了这话,保协卓人一时间愣在了原地,按理来说白染并没有权利命令他们,但是考虑到这是一门人型轨道炮的话,就得好好掂量掂量触怒他的后果。
半晌,保协卓人才磕磕绊绊地说道:“这……这个……”
白染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了,只要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