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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跳上屋顶,穿房越脊,不大一刻便到了国公府,那国公府占地颇广,倒是十分好找,只是不知那西域天星草藏于何处。楚连城径自往那黑着灯的房间去找。柳元康忍不住道:“你不会这么一间一间的找吧?”楚连城微笑道:“为什么不行?”柳元康“哼”的一声,没有理她。楚连城道:“那西域天星草带有奇香,好找的很,只要能找到药房便是找到它了。”他二人找了七八间房子始终没找到西域天星草。楚连城有些急燥,柳元康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有什么好急。”
楚连城道:“你知道我原来是做什么的吗?我曾经是孤云堡的楚三爷。知道是干什么的吗?干的是打家劫舍的活,也就是山贼,或说是强盗,你让我空手走一趟可大不可能。你没听说过贼不走空这句话吗!”柳元康“哼”的一声没有理她,心里却想:这丫头一心要救我,不知什么意思。看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知道的谁会当她是女人。
在王府居中的大院子里一栋小楼上还亮着灯,楚连城身子一纵,轻轻巧巧的落在房檐上,双脚勾了瓦片,倒挂在房檐上向内张望。柳元康虽不喜刺探他人隐私,但二人同来少不得陪她一道。
只见梅无痕正在和一个灰衣人说着什么。那人背对楚柳二人,因此看不见模样,只看见那人花白的头发,瞧着怕有六七十岁。只听那人道:“这些时日老夫为了令表弟之事实是大费心机。”梅无痕道:“他已死了十多年了,如今怎的又提起他来。”那人道:“这半年来,难道王爷就没听令郎说起风云山庄的事吗?”梅无痕轻叹道:“那日小儿说起,倒让老夫想起许多从前的旧事来。想当年我风云山庄是何等的威名远扬,连先帝都亲赐了一块御提的匾额。若不是那场无妄之灾,唉!”
楚连城和柳元康均想,这梅无痕怎能么会是风云山庄的后人?
那梅无痕接着说道:“害的我们隐姓埋名,至今不敢恢复祖宗的姓氏。连同我家的宝藏也统统不知去向。嘿,当年之事不提也罢。”那人冷笑道:“你倒怪我了不成?”梅无痕没有做声。那人又道:“你曾说只要令表弟一死,府上那部武学秘笈便拱手奉上。他死了也得有十五年了吧?”梅无痕道:“那宝藏你可也没探出下落来。”那人哼了一声,话题一转道:“此番进京的人倒当真不少,有个人你若见了一定会大吃一惊的。”梅无痕道:“什么人会让我大吃一惊?”那人说道:“柳元康!”梅无痕反问:“柳元康?他又是何许人?”
柳楚二人对视一眼,均觉诧异。当下又向内望去。
那人道:“柳元康只是一个杀手而已。我原以为那楚连城是令侄,虽说他只是脸庞和鼻子有些相像,年龄并不相同,但为了以防万一,老夫还是痛下杀手,一直在找杀手杀他,这次便找的号称天下第一杀手的柳元康,不料这柳元康长得和令表弟年青时一模一样。”梅无痕吃了一惊,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柳元康和楚江遥生的一模一样?”这句话听在楚连城耳中不啻在耳边打了个响雷,惊的她险些从房檐上掉下去。
接着便听那老者哼道:“是那个小子在外面偷听。”说着右手一抬一枚圆珠破窗而出,打向楚连城。却是楚连城心情激荡,足尖触动瓦片,发出轻微声响,惊动那人。楚柳二人均吃过这暗器的亏,当即身子后挺,翻身贴在屋顶上躲过这枚暗器。柳元康一拉楚连城道:“快走。”楚连城甩开他手道:“要走你走,他是杀我爹爹的凶手,我要杀了他。”说话时那老者已破窗而出,跳上屋顶。那老者一见他二人不由冷笑道:“好极了,老夫正要找二位呢,可巧便送上门来了。”楚连城呸道:“老贼害我爹爹,还不受死。”说着挥剑直刺那老者。柳元康见状只得拔刀相助。当下三人在屋顶上打斗起来。柳楚二人联手拒敌,却只和那老者打个平手。可打斗声却引来了王府护卫和梅家兄弟。
楚连城“哎呀”一声道:“这下可麻烦了,柳元康,你可给我害死了。”柳元康哼道:“那还不快走。”楚连城道:“好,快走。”说着二人转头便走。梅府众人齐声喊道:“小贼休走。”他二人哪里理会这么许多。楚连城心想:王府必有高手,单那老贼便已不好对付,须得扣个人质才好。但见院子里一个小楼,窗子上依稀有两个少女的身影。楚连城一拉柳元康,跳在门口,推门闯了进去。
只见一个丫环打扮的少女正在扶侍一个妙龄女郎安寝。那女郎正是日间所内见的千金郡主。那丫环吓的一声惊叫,那郡主也从床边跳了起来。柳元康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楚连城也不答,身形一闪,已将那丫环拂倒在地,手中龙吟剑“唰”的一下直刺那郡主,那郡主“啊”的一声,不知如何躲避,显然不会武功。楚连城“哈哈”一笑道:“柳兄,看样子还要麻烦郡主娘娘送咱们一程了。”说着长剑已架在梅郡主的脖颈之上。柳元康略一迟疑,那灰衣老者和梅冠文兄弟已先后赶来,柳元康叹了口气走到楚连城身边。
梅冠文喝道:“小贼,你快放开我妹妹。”楚连城笑吟吟道:“成啊,只是得劳驾郡主娘娘送我们出府。”那灰衣老者冷冷道:“出府可没这么容易。”楚连城眼珠转了转道:“那可也未必。阁下贵姓?”那老者哼道:“告诉你也无妨,老夫姓谢。”楚连城神情一变,细细打量这老者,只见这老者中等身材,须发皆白,双目炯炯有神,看上去倒十分和蔼可亲。楚连城忽然笑了,说道:“原来是谢掌门,失敬失敬。”这老者正是昆仑派掌门谢静涵。谢静涵冷笑道:“小子倒是好眼光。”楚连城道:“那咱们一客不烦二主了,谢掌门请你把柳兄的解药给我,再让郡主娘娘送我们出去。”谢静涵哼道:“小贼休想。”那郡主颤声道:“爹爹,大哥二哥你们救我。”梅无痕道:“谢掌门,还是先放过他们吧,来日方长。”楚连城笑道:“我们的命可比不上郡主娘娘,你若杀了我,传将出去人们定然说我二人强奸郡主,给王府众人杀了,嘿嘿,也好也好。不过要看看是你快还是我快。”说着手中长剑动了一动。
那郡主早给吓的面无人色,这会更是面色苍白。梅冠文怒道:“臭贼,你敢碰我妹子一根寒毛,我——”他说不下去了,妹子给人扣做人质,他又能把人家怎样。谢静涵冷笑道:“你倒杀她试试。”梅无痕心中大怒,心想:老匹夫,若非老夫还有事相求,焉能让你如此嚣张。嘴上却道:“万万不可,谢先生还请搭救小女。”
楚连城笑眯眯道:“谢掌门你臂上的伤可好些了?”谢静涵“哼”的一声没有理她,楚连城又道:“咱们换换解药如何?”谢静涵道:“你若食言呢!”楚连城笑道:“我还怕你食言呢。”谢静涵果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解药弹了过去。柳元康伸手接了,楚连城侧头看了看道:“真的还是假的?”谢静涵面色铁青道:“你若不信便还于老夫。”楚连城笑道:“我倒还真信你不过。再来一粒。”谢静涵道:“一粒足矣,何必两粒?”楚连城道:“那你要不要解药?”
谢静涵怒极,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你咬牙道:“在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和我讲条件!”楚连城笑吟吟道:“谢掌门,你现在是不是想杀了我们?”谢静涵“哼”的一声给她来了个默认。楚连城道:“那你可知道如果江湖上三个月没有我的消息那会怎样?我义父会杀的你们昆仑派鸡犬不留。”谢静涵“哈”的一声冷笑道:“你在吓唬老夫?”楚连城笑道:“不敢不敢,谢掌门武功了得谁人不知,只是阿获和小萱就不一定了吧?令婿的功夫我是领教了,可是令爱呢?不知令爱功夫如何?比令婿如何?胜我怕是没什么问题,但不知比我家的十位护法如何啊?”
谢静涵又怒又惊,岳逐鹿的功夫自是要高出楚连城,可前番大意险些送命,女儿谢雪屏虽然自幼习武,但资质不佳,武功比楚连城是大大的不如,这些楚连城自然不会不知,至于岳获兄妹更不是楚连城的对手,上回为明凤之事便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扣住,若真想取他们性命更是不在话下,这会不如放他们一马。想罢,重重哼了一声,又弹过一丸解药。
楚连城伸手接了,回手塞入梅郡主口中,梅氏父子齐声道:“小贼你要怎样?!”楚连一面将解药扔给谢静涵一面道:“怎样?我能怎样!如果你女儿死了那便是这老贼害死的。喂,姓谢的,这解药一半外敷,一半内服,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一分,否则出什么差错,你可别怪我没告诉你。”谢静涵接了解药,闪出门口。楚连城又道:“国公爷,您老也让条路吧。”梅氏父子只得让开。楚连城笑道:“国公爷,有件事我最好还是提醒您老一下,如果您老派人满城搜捕我二人,那郡主娘娘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没有办法。”
梅冠文道:“你若敢把我妹子怎样我决不饶你。”楚连城道:“我知道二位世子都是好功夫,不过你倒问问谢大掌门,我怕是不怕。”说话时,二人已到了院中,楚连城一夹郡主,向柳元康道:“咱们走。”说着二人飞身上房,楚连城手起剑落,只听一声惨叫,却是一名王府侍卫被她砍死。他二人挟持郡主飞身而去,只听楚连城的声音远远道:“谢静涵,你这一辈子究竟害了多少条人命?难道不怕有什么孤魂野鬼来找你索命吗。”
谢静涵面色微变,梅无痕道:“这又是什么意思?”谢静涵冷冷道:“我想你我应该心知肚明才是。”
楚柳二人离了王府直奔客栈。到客栈时天已朦朦亮光了,楚连城径自到柳元康房中,将梅郡主抛在床上,那郡主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待怎样?”楚连城从靴中拔出一柄小巧玲珑的匕首来,指在她胸口道:“你说我要怎样!”那郡主险些晕了过去,伸手捂了衣襟道:“你、你敢!”楚连城哈的一声道:“你倒看我敢不敢。”柳元康伸手拦住她道:“你要做什么?”楚连城道:“我要问问她,她父王怎会认得谢静涵,和我爹爹是什么关系。”柳元康微怔:“楚江遥是令尊?”楚连城点头道:“正是。说,你父王怎么会是我爹爹的表兄?”
柳元康忽然陷入了沉思,楚江遥这个名字好象很熟,可偏偏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说的,他努力在记忆中搜索,可是却毫无头绪,相反他的太阳穴在突突做痛,每次当他努力回忆从前的点点滴滴时,他的头就会这样莫名其妙的痛起来,他的额头因疼痛而冒出汗珠,他忍不住用手扶住桌子。梅郡主看见柳元康的样子吓坏了,楚连城这才发现柳元康的异样,也吓了一跳,说道:“柳元康,你怎么样?出了什么事?”柳元康缓缓坐在桌边轻轻摇头道:“我没什么,只是有些头痛。”他略微停了一下道:“我想你要问的事问她是白搭了。”楚连城侧头,柳元康道:“如果梅无痕和那谢静涵相会不是极其秘密的,也不会在书房秘议了。”
楚连城微微摇摇头,道:“我可不信。快说,不然我便剥光你的衣服然后把你送到妓院的床上。”那郡主“啊”的一声,流泪道:“你、你这恶贼,你便是杀了我,我也是不知道的,你又何苦这般折辱于我。”楚连城道:“杀了你未免太容易了些,你爹爹和那老贼合谋陷害我爹爹,我又岂能轻易放过你。”那郡主道:“你既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