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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不太信她会是那种人?”朱月儿却还是如此说着。
朱柔儿嘴角冷笑:“表姐,除了她,还会有谁呢?只有她,她不但只是个小妾,还是个没有宠的小妾,她怕我占了夫君所有的宠爱,所以她设心处虑地设计陷害!连我的孩子也不肯放过!她这个蛇蝎女子!人不可貌相,她官晚清,表面看来温良无害,其实才是最毒的人,读的书,全用来害人了!!”
“可是……纵然你知道是她而为,可是,你没有证据,也无法指证她啊?”朱月儿望着朱柔儿低声地道。
“没证据!我丢了孩子就是证据!只有她最有杀人的动机的,除了她,还能是谁呢!”朱柔儿却愤愤地嘶喊着,眼中恶意如蛇。
“纵然所有人都觉得只有她有杀人动机,可是无凭无据,却还是无法说明是她动的手,因为当时你是背后遭了别人的暗算,却不是被她推的啊!她根本就没有动手啊!”朱月儿软软地点道,那美丽的眸中,闪过的,是抹得意的笑。
“没动手?!”朱柔儿冷哼声:“没动手我就让她变成有动手!”
“什么意思?”朱月儿故做不明地问,心中却是暗笑连连,她要的,就是这样,只要朱柔儿认定就是官晚清,只要她硬说是官晚清推她去的,这件事,就完美无缺了!
官晚清,这个女子,不但在雪伶阁中抢了她的风头,让她出了丑,而且,不除她,迟早是要成祸害的。
虽然她长得不美,可是,她身,却有种能够吸引男子的气质。
不必说,光看邪风的着迷便可知二。邪风虽然看起来嘻笑单纯,可是却也是了然世事的,只不过是以笑大度容于世罢了,能被他看的女子,又岂可能差到哪里去呢?
而且凤孤虽然口中不说,而且对官晚清百般伤害,可是,只怕他自己不知道,也许所有的人都看不出来,凤孤,在看官晚清的眼神,是与其他人不相同的!
而她,对于凤孤的这种眼神,最是清楚的,她定要抢在凤孤喜欢她之前,除去她,以绝后患!
朱柔儿因为失了孩子,早已经变得疯狂,被人陷害犹不自知,还自以为得意地冷笑:“官晚清以为让别人动手我就不知道是她,也无法找到证据,呵呵……她怎么就不想想,我是受害人,当时她又在我身边,只要我说是她推的,所有人都会相信的,而她,再怎么辩也是没用的!!”
“你这不是说谎吗?”朱月儿故做吃惊地道。
“说谎又如何,事实就是如此,虽然不是她做的,可是也定是她派人做的,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总之,我会让她好看的!!”朱柔儿狠毒地道,那是种揉尽了十足的怨恨的毒。
说完后,忽然双手捉住了朱月儿,眼中狠毒十分地盯着她。
朱月儿被她忽然捉,心中吓了大跳,冷不防地抖了,只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却听得朱柔儿狠狠地道:“月儿表姐,你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朱月儿的心咚地才落了来,尴尬地笑了笑,复了少许自然,而后问:“柔儿,咱们表姐妹向来亲近,有什么能够帮得到你的,我定会帮的。何须说这些客套的话呢!”
怨恨
“姐姐,官晚清害我失了孩子,我要让她血债血偿!姐姐,你定要帮我!”朱柔儿厉声地道,她心中的怨与恨,太浓了,已经浓到化不开了!
“柔儿,这个忙我如何帮得到你呢!难不成,你要我去杀了她?这种事我不可能做的,好坏也是条人命,而且我也不敢杀人!”朱月儿心中已经明白朱柔儿究竟要做什么,她却故做不知,只是惊叹地道,眼中纯善地拒绝道。
“姐姐你误会了,不必你去动手,柔儿只是希望待会儿夫君在惩治官晚清的时候,你适时地加把火便行,不然的话,那官晚清,好歹也是老太奶招进来的人,爷就算惩治她,估计也不会重手的,从之前几次便可看出。但是如果有姐姐句话就大不相同了。夫君痴情于姐姐不是天两天的事了,若是姐姐句话,夫君定会照做的。”朱柔儿弯起抹狠毒的笑,冷冷地道。
“柔儿,我已经是他人的妻了,纵然曾经有过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孤或许还喜欢着我,可是却也不会为了我去杀人的,而且,还是他的妾。”朱月儿轻轻地道。
朱柔儿却将头摇:“姐姐这就不明白了,姐姐,其实夫君可说是当世难得的好男子,那慕容黔又对姐姐向来不好,姐姐迟早是要入到凤家的。夫君这些年来哪夜没有想你,哪夜没有唤你的名字,他对你的痴情我是最清楚的,他直都在等着你的,为了你,他是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你句话,他定会照做的。”
“可是,你要我如何做呢?”朱月儿为难地道。
朱柔儿笑:“姐姐只需在适当的时候加几句就可以了,柔儿的仇,就全仗姐姐了!”
朱月儿为难地低着头:“这个我看着吧……毕竟这事也不能完全确定是官晚清,若是冤枉了好,岂非不好?”
她故意连连如此说,让朱柔儿反而更是认定了晚清。
果然,朱柔儿冷声地道:“除了她还会是谁!姐姐就是太善良了!那个女人,岂是善良之辈呢!”
“好吧!我会尽力而为的。”朱月儿深吸了口气,而后道。
朱柔儿苍白无血色的脸庞终于笑,而后缓缓地又躺了来,对着朱月儿道:“姐姐,劳烦你让人去请了夫君还有官晚清过来。”
…………
不会儿,原本暗沉的屋子子燃得通亮。朱柔儿睡在床,凤孤坐在桌前,朱月儿坐在床头,黄棋与森总管两人就站在凤孤的两旁,那仗势,看来竟是有种审人之感。
至少,晚清进去,就有这种感觉。
三司会审也不过如此罢了!
抬头望去,朱月儿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凤孤脸的阴狠,凤眼微眯,却迸射出抹凌厉来。
望着床的朱柔儿,脸的怨毒,那双眼睛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恨意,如张网般,将人网住。
晚清以为朱柔儿最是明白,最能证明她的清白的,可是看她那眼神,为何却是如此怨恨。
心中升起不好之感。
这件事情,是她想得太过简单了,暗里的人那么做,必是有把握让人查不出来的。
而查不出真凶,她官晚清就只会成为最大嫌疑的人。难道,就因为有动机,就必须杀人吗?可真是好笑。
雕着百年好合的香炉中正袅袅地散着香烟,无风,那烟便兹意地幻化成各样的形状,深吸了口气,便有满鼻子的香气了。只是这人多屋小,连香气,也透着闷气。
她缓缓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爷,见过姐姐。”
“官晚清,你做的好事!!”句话说完,就听到凤孤的声音冷冷地喝道。
晚清抬起头,双黑亮的眼睛清明无比,直盯着凤孤:“妾身不明白爷是什么意思?”
床的朱柔儿听,脸色大变,个怒喝着,整个人在床就要欺身向前。
那尖利的声音嘶喊着,伴着浓浓的恨意,还有伤心的哭腔,听起来竟是十分吓人:“官晚清,你把孩子还给我!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把孩子还给我!”
“姐姐,晚清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晚清冷淡地盯着她,缓缓地道,脸片清冷镇定,可是心中,那不好的感觉已经急升而。
“你不明白,你这个刽子的,你还我孩子命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为我的孩子报仇,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做……就因为你做不了正室,就因为你是妾,就因为你得不到夫君的宠吗?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残害条如此幼小的生命啊!那是条人命啊!官晚清,我要杀了你为我的孩子报仇!!…………朱柔儿看到晚清便激动得不得了,声音带着歇斯底里,仿佛要将晚清吞了般。
朱柔儿见到朱月儿如此激动,赶紧前扶住了她:“柔儿,你别这么激动,有孤在此,他会为你作主的,你这样伤心愤怒,会坏了身子的,大夫也说了,你现在身子太差,不但要养好身子,情绪也不能太过激动的!”
“月儿表姐,我就是忍不了,我看到官晚清这个恶毒的女人,所有的怨恨便无法再平息了啊……”朱柔儿哭得肝肠寸断。
晚清何曾见过如此疯狂的人,看着朱柔儿脸苍白无血色,长发凌乱不堪,双眼红肿却迸着魔般的怨气,整个人如煞神般。
衣袖的手,微微地抖着。
望着周遭的人,个人脸的不解与鄙视,她忽然有些慌了。
却是咬紧了牙根,袖双手握了拳,这个时候,她不能够有丝丝的胆怯,若是露出半丝怯意,只怕会被人误解为是心虚。
扬起了头,那双眼,清冷无比,而且坚韧无比。
冷冽而坚定的语气如夹着寒风般飘出:“我没有推你水,这点姐姐心中是最明白不过的,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事,晚清暂不清楚,可是也希望姐姐莫要落入别人的圈套!这只怕是有心人的诡计!”
清者自清
她的眼神清明正大,亮堂堂的不怕看人。
看着官晚清脸正派,朱柔儿有瞬间的疑惑,不过很快就被心中那伤与痛怨掩了去。
只是眼神怨恨:“官晚清,你倒装得很像,这里,除了你会害我,还有谁会害我呢!这个道理,只怕连白痴也看得出来!”
“我不知道如何答姐姐的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谁会如此残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那个人,决不是我官晚清!”晚清确定不明白谁会这样做。她不想枉自猜测去冤枉任何个人,但是,她清者自清,不是她,就不是她!
“官晚清,谁是你姐姐,这件事,就是你做的!”朱柔儿狠厉地道,眼睛直盯着晚清。
“够了!”凤孤在旁冷冷喝:“整件事情是怎么样子,柔儿你从头到尾说遍!孰是孰非,我自会定夺!”
被凤孤喝,朱柔儿忽然觉得十分委屈,心中更是怨了,眼睛瞪,而后缓缓地述出:“因为有了孩子,我早晨的时候总是睡不好觉,于是月儿姐姐便陪了我清早起来闲步细谈,来到池边,见着鱼儿,忽然兴起,便让人拿了鱼料喂鱼,正巧喂了半,就见官晚清走来,于是我们便邀了她同来喂鱼,月儿表姐于是转身到亭子里去拿鱼料,看着没有鱼料,于是便想着红书识得武功,来去也快,便让红书去拿,起初红书不愿意,那丫头竟还出言顶撞月儿姐姐,后来官晚清开口,她便去拿了,这时我身边就只有翠儿个丫环,官晚清便趁着这个机会,将我推了水池里……”
朱柔儿说完,那泪,就直奔了出来。
晚清听到最后,无法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如何也想不到,朱柔儿间是颠倒是非,硬是把白的说成是黑的。
她什么时候有推她水了?
“我没有推!”晚清急急地辨道。
凤孤冷眼望去,那寒意让人心颤。
晚清忽然觉得寒意自脚尖透了脑门,朱柔儿的话,无疑坐实了她是凶手。
本来她在外界看来就是最有动机的,如今朱柔儿更是口咬定她是被她推的。
她是百口莫辩,只是她不明白,朱柔儿为何会如此诽谤于她,她于她,根本就造不成影响的。
她为何要这样做呢?她明知道,不是她推的,却为何,要说谎呢?这样,不是让真凶逍遥法外吗?
“就是你推的,官晚清,你不要再狡辩了!”朱柔儿口咬定。
晚清忽然有些无力感,朱柔儿这么说,她是真的百口莫辩了。看着朱柔儿,晚清语气冷了几分:“姐姐,你这不是黑白颠倒吗?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推你啊!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人,可是为何,却硬要诬陷我呢?你这么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