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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盯着晚清看得出神,险些避不开兰英的剑,那剑险险就与兰英的剑擦身而过。
倒也幸好,若不然,那样细皮白脸,伤了倒是可惜。
晚清素手摆:“兰英,来者是客,倒是问问这位公子有何事情!”
“来者是客?!”兰英自鼻孔中哼了声出来:“我看来者是贼吧!偷偷摸摸地跟着姑娘,看便知居心叵测!”
锦衣男子对于兰英的话也不在意,却是故做优雅地扶正玉冠,又轻轻弹扫了那身锦衣,而后才斯文有礼地道:“在白云烟,素闻晴天姑娘风姿天成,声若黄莺,心中仰慕不已,在这雪伶阁也呆了两日,却直未能得见姑娘,刚刚远远地望见,于是便跟了过来,倒是惊扰了姑娘!”
晚清笑:“公子要见大可告知夏青姑娘预订时间,何须如此等候呢?”
“呵呵、、、”被晚清说,那男子笑得带几分讪讪,却又偏偏看起来脸并无讪色:“姑娘身价不菲,可不是般人能够接见的啊!”
“哦、、、晴天倒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价有那么高。”晚清倒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价,难道真的很高吗?转眼望向兰英询问,就见兰英点了点头。
可是虽然如此,她看这白云烟也并非是那种穷酸之人,毕竟她虽然不重玉器,却也看得出他手中的玉骨扇价格不菲的。
不过她也不点破,只是淡笑:“哦,这个晴天倒是不知道,不过阁中自有夏青姑娘做主,她收取公子多少,这个晴天倒也无能为力,看公子也是文气之人,即是无黄金加身,就不应该来这风尘之地。”
晚清说着这样的话,却是眉眼中含着抹笑:“可能晴天的话有些过份了,可全是为公子好,希望公子不会介意。”
“晴天姑娘番训戒之话,让云烟深感感激,又怎么会介意呢!其实云烟也不爱来这种地方,只不过直听闻姑娘美名,仰慕之情难绝,实在是忍不,所以才会踏入这里!”白云烟笑着道,那双桃花眼,带笑中,却直盯着晚清看。
带着痴迷,倒真如中了桃花媚般。
这个白云烟,轻薄得让人生烦,晚清脸的淡笑渐渐减去不少,隐有恼意。
兰英却是长剑比,眼睛直瞪着那白云烟:“你看够没有!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痞子,衣冠楚楚却内藏贼心!”
“兰英姑娘,你这话就错了!似晴天姑娘此等倾城佳人,若有那个男人无动于衷,那男人只有两种可能,是那男人不好女色好男色,二则是因为那男人在故做姿态,假正经,属于伪君子。再不然,那就是对晴天姑娘有的,而我,白云烟,不属于这两种,我喜欢晴天姑娘,我无需掩盖自己的爱慕之心!”白云烟说得头头是道,虽然他的人看来轻薄,可是听了他这番话,虽然有些歪理之嫌,可是却还是听起来十分受用的。
因为,他说的,虽然不得正道,却也是有理的。
晚清笑:“看来,白公子倒是片赤诚之心啊!”
“那是!”白云烟听到晚清的赞扬,手抖,玉扇轻摇了起来,而后得意地道。
“呵呵、、、”晚清被他的举动弄得笑。
“晴天姑娘,在有个请求,不知姑娘是否能够答应在?”白云烟忽然说道。
“哦?公子有何请求,只管开口,晴天若是能帮忙的,自会答应!”晚清对于这个男子,倒是十分感兴趣,这个世,像他这般直接又厚脸皮的人倒是少见。
她倒是不清楚他有何请求呢?
“其实这个请求说过份也不算过份,而且姑娘只需点个头就成的。”白云烟笑着道,双桃花眼,倒是如粘了胶水似的,盯在了晚清的身,刻也不离开。
“那公子说说看?”晚清问道,她可就不明白,这个白云烟,究竟要请求她什么,只需她点个头就成?
无法答应
“姑娘不答应来,烟如何有勇气敢开口请求!”
白云烟却是不说出来,味地就是要晚清答应才说。只是晚清怎么看,他都不像是那种会没有勇气说出来的人。
而且倒还真会拉近呼,只不过说了几句话,个“在”就换成了“烟”。
“空口承诺的事,晴天可不敢做,也做不来,既然公子没有勇气说出来,晴天也不勉强了,若无其他的事,晴天就先告辞了!”晚清却也不是那种让人可以随意忽悠了去的人,他不说,她也不多问。
她,等着他自己来说。
轻轻转头,果然,白云烟声喊道:“晴天姑娘你等会,我说我说还不成!”白云烟也未料到晴天会是如此聪慧的人,竟然三言两语,倒是让他倒戈了!
她这真的走,他不就白费劲了吗?于是赶紧拦了晴天。
“其实烟也没有什么大的请求,就是想请姑娘私弹唱曲。我想以姑娘如此优雅大方的人,是不会拒绝的吧?”他急急地说道,眼中尽是期望之色。
晚清有些忍俊不住,他这个请求,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她还当是什么特别的请求,这个请求,那可不是众多人都有的请求?
才想开口拒绝,就见他接着道:“晴天姑娘,烟是鼓起好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希望姑娘不要让烟伤心啊!”那模样,分明看不出半分可怜样,却偏偏说得自己有多可怜般。
晚清却是不受他的话影响,只道:“这个恐怕晴天无能为力了,因为这不是晴天可以做得了主的,晴天入了这雪伶阁,就得听从雪伶阁的安排,若是晴天任意做主,私弹唱给公子听,只怕要坏了雪伶阁的规矩的,请公子见谅了!”
他说的婉转,她却说得更是婉转。让白云烟有刹那的错愕,却是那双桃花眼中尽显可怜:“晴天姑娘,都说了是私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的。烟真的是太仰晴天姑娘的风姿了,已经到了寝食无力的地步了!只求姑娘成全烟这番心!”
“你肉麻不肉麻呢!我在这雪伶阁中也呆了不少时间,却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又肉麻的人呢!晴天姑娘都说了不成了,你还这样死缠着!”兰英却是听不去了,句话吼了过去,眼睛瞪得就要冒出火来了!
“晴天姑娘,你也是这么认为吗?”白云烟眼睛转,含了几分可怜兮兮的模样对着晚清问。
晚清真有种顶不住这样的人,他实在是太擅于痴缠这招了,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她还没有答话,兰英又冲着白云烟喝道:“姑娘脸的厌弃你看不出来吗?还老在这儿痴缠,没钱学人家来雪伶阁,真是服了你了!你这人、、、、、、
晚清才在想着这白云烟倒也好脾气,居然被人如此说着也能够无动于衷,就见他脸色闪而过阵怒意。
只见那白玉骨只是那么挥,兰英那怒气冲冲的话歇然而止,晚清吃惊地转头看,只见兰英就那么定在了当场,动也不动,眼神瞪得大大的,口中却是张合间无声而出。
她脸色却是冷,转望向那白云烟,倒是对他起了另眼相看之意。刚刚是小看了他了,看来,他决不是那处无庸之辈,只怕刚刚与兰英那场打斗,也是故意留了手的,若不是武功高出兰英许多,又怎么可能只招之就点了兰英的哑穴与静穴呢!
“公子看来是深藏不露呀!”晚清脸抹清冷的笑,缓缓地道。
“你这丫环太过吵了,让人没安静!姑娘不会生气了吧?”他却转而言它,根本就不答晚清的问题。
晚清却不给他装愣的机会,直直地切入正题:“我确实是生气了,但非气公子点了兰英的穴道,毕竟兰英说得确实有些过火了。我气的,是公子分明武功高强,却为何隐而不露?刚刚还故意与兰英周旋,我可以理解为公子是故意在捉弄人吗?”
白云烟本不想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怎么也不好答,他确实刚刚有意隐藏身手,可是那个丫头确实太过份了,他若不小惩她,有辱了他的身分,所以才出手了。
可是见晴天如此坚决的眼神,知道不答是不行了,于是脑袋转,缓缓地道:“晴天姑娘应该知道江湖中人最好打斗的,若是将身手展现在别人面前,只怕又是无究无尽的挑战了,为了避免这些麻烦,烟都是隐藏身手的,这与姑娘完全没有关系的。”
他的解释,听就知道是假的,不过晚清看着他的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事情来,于是也不再问他。
只是淡淡地道:“此次也算是兰英失礼了,还在高人面前跌了跤!算是吃了个教训,公子就解了她的穴吧!”
这样的人,她惹不起,她也不想惹,个武功高强的人,又具有此等身姿,又岂是普通之人!
“姑娘就别生气了!算是烟的不对,做事有欠妥当!还望姑娘见谅!”白云烟倒是退让步,赔笑着道。
“白公子言重了,也是兰英无礼在先,算不得公子的错,只不过晴天也要退了。”晚清淡淡地道,笑抹笑,却是那般地无意。
看得出晴天是真的生气了,白云烟也不再多方,玉扇点,解了兰英的穴道。
兰英本是火爆之人,被他点了穴火气正冲,才被解了穴,手中那长剑已经削去,剑势如虹,去势猛烈,带了几分拼命之感。
风兰英剑势凶猛,白云烟却只是手中玉骨扇四两拔千金般,轻轻扫,就将剑势完全化去。
兰英更是大怒,手中剑更是连连刺去,招招凶猛,直对白云烟面门而去。白云烟却只是那样站在那儿,个轻松地反扇拔,就将剑挡开去。
兰英实在是太冲动了,也不看看自己可是对方的敌手就这样直接而去,有勇却是无谋,晚清赶紧喊道:“兰英!住手!你丢得还不够吗!”
颇具威严
晚清很少如此清厉地说话,可是说出来却是颇具威严,时倒是把兰英唬住了,整个人退了来,站在晚清身边。
晚清微微行了礼,而后对着白云烟道:“白公子,实在失礼了,晴天尚且有事,就不久留了,至于刚刚公子提的要求晴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应,如若公子当真爱听晴天的歌声,相信以公子的能耐,总是有办法听到的。
晚清说完拉了兰英的手,就往后院而去。
心中却更是费解,这个白云烟,当真要好好地去查查身份。如此身手,在江湖中,又如何可能做到寂寂无名呢?
白云烟这次却也不留不追,只是站在原地,脸抹玩味的笑,手中玉骨扇轻轻摇,倒是十分优雅高贵。
突然他身后跳出名十三四岁的小书童,脸带着嬉笑,也顺着白云烟的光望去:”公子怎么不追去呢?哎呀!不过这晴天姑娘长得也确实美,那笑,咋说呢,真是头笑百味生啊!真是让人无法不爱啊!“
白云烟手中折扇对准他的头就是敲:”小孩子懂什么!竟是些胡言乱语,书也不读好,什么叫头笑百味生,那是眸笑百魅生!此等女子,非个美字所能概括的!“
“不是美字能概括,那是什么可以概括呢?”那小书童不解地抬头问道。
白云烟想起晴天那总显淡然平静却又慧智的眼睛,缓缓地道:“这是种韵味,种气质,早就超脱了皮相之美的!想不到这云国竟是有这样的女子,这趟也不算白来了,倒是额外的收获啊!”
小书童听着白云烟的话却不尽了解,不过倒是全记了起来。心中想的是,可能是年龄问题,记着,将来大了就明白了。
“公子你为什么不出钱请她呢?还要那么窝囊地求她?咱们还不差点儿钱啊?”小书童对于白云烟刚刚的举动相当不解,于是问道。
“你懂什么?!那哪能里是窝囊,若不是如此,她又如何能够对我印象深刻呢!”说完那玉骨扇又是往小书童头敲,而后转身就走。
………………
雪园中,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