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懂什么?!那哪能里是窝囊,若不是如此,她又如何能够对我印象深刻呢!”说完那玉骨扇又是往小书童头敲,而后转身就走。
………………
雪园中,琴声淙淙,曲《日朝颂》,轻快明媚如春风撒地,阳光普照,暖的是人的心,暖的是人间的情。
晚清悠闲地在雪园中抚琴,这几日,雪园中可是多了不少双眼睛,抬眼也是低头还是,这些人,真的是极富耐心,这样守着,真能守出什么?
嘴角淡淡抹轻笑,蛮是不在乎。
轻挑琴弦,缓歌轻语。
这时,名武卫走了进来:“晴天姑娘,已经查到您要找的人了!”
“哦?”晚清脸亮,是真正的欣喜着,手中琴声停罢,而后带着急切问道:“他人在哪儿呢?”
“据查找,他直呆在慕容山庄中。”那武卫走近晚清耳边,附耳说着。
慕容山庄?!晚清心中讶然,慕容黔已经不在,他还在慕容山庄做什么?难道是?
见那武卫还想说什么,晚清手轻轻摆:“不必说了,安排去,我要去见他。”
“是。奴婢马安排!”那武卫说完后退了去。
晚清不得不佩服银面,这雪伶阁的人,做事果然是有效率,难怪只是间区区艺馆却能够在江湖中立脚稳当,而且毫不逊色于其他门派帮派,这不是没有理由的。
不过当天午,就见那武卫已经安排好会面的时候。
就在晚。
心中有些期许的,邪风,那个总是嬉笑却又真诚的男子,不知道,他见了此时的她,是否会有见如故之感呢?
夜幕降临,雪园中四处安静无风,这个夏天,十分闷热,连晚间,风也不吹动半分。晚清关屋门,换身黑色夜行装,静静地等着兰英的消息。
这里到处是暗盯刺客,为保周全,她特意暗中命令兰英先制造混乱,先把那些暗中的人引开,而后她才好与武卫同前去找邪风。
邪风此时估计正在行着报仇之事,应当是十分缜密的,那此暗中的人又多是凤狐派来的,她可不想破坏了他的事情。
而且那些暗中的人直跟着,也不方便做事。
突然,原本静谧而黑暗的雪园突然亮了起来,打杀声渐渐响起,晚清轻轻躲在了窗后,透过那细小的窗缝,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就听到有人在喊,保护好晴天姑娘。声音带着严峻,而后个身穿紫色长裙的女子忽然从正门飞身而出,直奔向夜来香园。
晚清望向暗处的松柏林,几个黑点如夜空的星星般,闪,跟着去了。
晚清嘴角笑,十分得意,果然,这些人,都是冲着她与那片夜来香园而来的。见门外的人也全跟着跑了去。
她这才穿过窗扉,跃向侧门而去。
门外有这四名同样黑衣的武卫点头行礼,晚清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必多礼,而后与她们同向慕容山庄奔去。
她虽轻功学得辛苦,但是却还是不精,于是便由着两名武卫左右携了她同飞奔。去的时候,为了不太声张,于是她拿了块黑色面纱覆起面来。
想不到慕容黔虽然做了不少坏事,却还是也做了不少好事,尽管也许他所做的事倒是有的的。可是他帮助的那些人,却倒是个个真正正义之人。据探子的报说,他死后,江湖中倒是有十几个侠士连同邪风,直居于慕容山庄,似乎在密谋什么,正等着伺机而行。
这次会如此轻易就约了邪风,也是因为他前需要雪伶阁的情报,所以便以此交换,倒是双方都合了心意。
随着引路的人走入正堂,就见邪风坐在位,却是脸郁伤,整个人失了原先的光彩,显得十分憔悴不堪。
眼中不再是那种灿烂而光明的光芒,而是染了层忧伤与恨意。看来,她与慕容黔出事,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心中十分难过,睑了眼,这个邪风!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真想开口告诉他,她还活着。
重遇邪风
“说吧!要我偷什么东西呢?”邪风问道,声音带着种晚清从未听过的冰冷与无情,听起来,那样的刺耳。
她带着错愕地抬起头望向了他,看着他眼中那深深的厌恶与不屑,不知他是对待外人便如此,还是现在变得如此呢?
而后缓缓地道:“我要偷的东西,对于侠盗‘阵风’而言,可说是轻而易举之事!”清亮却带着婉柔的声音缓缓吐出。
邪风本对这雪伶阁也不具好的印象,今日她们找门来,要请他去偷东西,他本是不屑的,可是最后想想,虽说雪伶阁称不得什么好名声,可是情报之准之密却是江湖人皆知的。
虽与她们说着话,他的思绪却飘得极远,这段时间来,他的心神,从不能安定半分,晚清的死,对他而言,是个永远也无法接受的事情。
他无法相信,那个才学惊人,聪慧无双,却又善良温柔坚强的女子,就这么离开了他,他总感觉,她并没有离开他的。
天不会如此残忍的,让她受尽那么多痛苦后,就让她离开了人世!
忽然,恍神中听到那柔柔软软却清亮的声音,他吃了惊,猛地抬起了头,望向眼前的黑衣女子。
这个声音,魂牵梦萦,伴他几乎每个夜晚,他不会听错的,是晚清!是晚清!
他整个人如忽然点亮的星火般,神采飞扬了起来,冲着那黑衣女子开心地叫道:“晚清!”
晚清想不到,只是听到声音,邪风就认出了她。这分相知,让她整个人完全地动容了。
心中思绪翻飞,汹涌不绝,眼中含了雾般,就要冲口应出,却是身边的武卫清冷的声音淋醒了她:“邪风大侠可能认错了,这是我们的晴天姑娘!不是官晚清。”
那武卫说得直接,毕竟官晚清这个名字,在战城,知道的人是不少的,更何况是雪伶阁这样个情报机构,更是了解其中的曲折。
“不可能,她就是晚清,这把声音,化成灰我也听得出来!”邪风却是不信邪,直直地望进了晚清的眼中,那双激动得盈了珠花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晚清看,口中更是带着期盼地说着:“清儿,清儿…你应应我啊!”
晚清心中无法平息,那激烈的冲动,如只猛虎般,恨不得马冲了出来。胸口起伏不定,对邪风的眼睛,更是感到自己的狠心。
人家如此拿了颗心对她,她却只能隐瞒着。
其实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见面的,她想着的,纵然邪风听出她的声音,也只是会觉得相似,却想不到,他竟然能够如此肯定。
看着直沉默不语的黑衣女子,邪风犹不死心地又问了句:“清儿,你倒是应应我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知的苦衷呢?”
晚清无法再直视他,眼睛转向了别处,带着几分沉稳而略显沉重的声音缓缓地道:“邪风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奴家并非官姑娘,奴家是雪伶阁的晴天。”
“不!不可能的!我不能会认错的,你这把声音,还有那眼神,我绝对不可能认错的!”邪风整个人站了起来,直直就道,眼睛,更是盯紧了晚清,像是怕她会消失般。
晚清有些无奈,可是现时,却并非告诉他的好时机。
只好继续瞒着,于是转过头,轻轻笑,将脸的轻纱轻轻解,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绝世面容。
那张脸,娇小而玲珑,眉如弯月,眼若璀星,鼻秀而挺,唇若玫瑰花,可是凭得再是美,却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佳人儿。
他的脸,缓缓地沉了来,那光彩子,仿佛被云遮了去,又死沉了起来。
“竟然不是!”他沉沉地道。而后整个人摔向了椅子。
“砰”地声响。是人落椅的沉重响声,直打入了晚清的心中。
可是她却不能露出那伤心,只能昧着良心,轻轻地道:“是啊,我确实不是公子想找的人!让公子失望了!”
邪风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般,只是自言自语地道:“是我天真了,掉到落日涯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呢!怎么还可能活着呢!”
他边说,手边捶在了桌子,幸好不是十分用力,只是敲得桌子哄哄响,倒是还没给敲散了架。
晚清实在不忍看他如此伤神的模样,于是扬起抹淡淡的芳笑,道:“邪风公子即是觉得我的声音与官姑娘相似,就将晴天的聊天当成是官姑娘起聊天吧!”
“你如何能够跟我的清儿比!”邪风却是听脸怒,火爆而冲动地站了起来,脸带着怒火直冲着晚清而来。
晚清真是心中又是想笑又是想哭,这个邪风,把她当成什么宝了啊!
哎!
她心中不由叹,真是不知道,将来他若知道此晴天就是彼晚清的时候,他会是如何番情景呢?
居然说她不能与自己相比。
拜托,她如今可是比以前要美几倍不止啊!
这个人,真是双怪眼!
大美女竟然如此被他鄙视!
不过心中却也是甜若蜜的,想想自己,竟还能让人如此欣赏着。
叹后又转为清风般的淡笑。
邪风!为何总是让她如此惊喜呢?
邪风看着眼前这个女子,被他这样说,居然还不怒反笑,而且她的笑,竟也是与晚清如此的相似。
淡淡的,甜甜的,如夏夜中风吹过荷花池,带来的那种清香、幽凉、静安的感觉。
不由地,就与脑中的晚清的人影重叠在了起。
看着她这样淡然的笑,反而显示了自己的小家子气般,自己说话无力,人家却还以笑对待。
邪风心中又是恼又是难为情,眼翻白眼,却是瞪向了那晴天:“你干嘛笑?虚伪,觉得我重伤了你,生气你就说出来!不怒还笑,又不是白痴!”
晚清却是笑得更是灿烂,这样才像邪风的个性,带着丝丝狡黠,却又十分诚真:“我没有生气,其实公子能够不被皮相所迷惑,这让晴天感到十分欣喜,难得世有这样的人!”
这才是邪风
晚清却是笑得更是灿烂,这样才像邪风的个性,带着丝丝狡黠,却又十分诚真:“我没有生气,其实公子能够不被皮相所迷惑,这让晴天感到十分欣喜,难得世有这样的人!”
邪风终于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女子,美丽倾城不在话,可是更重要的是,她的笑容太过淡然而温柔了,让人感到十分轻松自如。
她身,奇异地有着晚清的气质。
所以,他决定不再那么排斥她了。
“你性子倒是不错!”赞赏地道。
晚清眼中闪过丝狡猾,依旧笑:“承蒙公子夸赞,晴天有些愧不敢当。”
“不过比起我的清儿,还是差了点儿!”他接来的句话,却是让晚清再次哭笑不得,说了半天,原来还是在贬着她啊?…
不过再抬头看他,却见他脸蒙了阵伤郁,双眼,带着沉伤望着外面。
看到他这个样子,晚清感到十分难过,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劝慰他,于是只静了来,等着他自己缓和过来。
邪风深深叹了声,终是了神。
晚清,终究是无法来了。心中的沉痛,也不应该在外人面前显露着的。
于是正了正色,而后问道:“说吧!你要我帮你偷什么?”
晚清看着他,也收起了脸的淡笑,声音轻小地道:“我想要的是凤舞九天的红玉古琴!”其实今日会来,主要是想见他面,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可是,他是神偷,似乎以陌生人的身份见他,除了找他偷东西,别无他求的,可是,她又不能挑太过难的事情,也不能挑太过简单的事情。
太难了怕他出事,太简单只怕他又要心生疑心。
是以想来想去,她记得以前在凤家曾经见过那红玉古琴,倒也是真的喜欢,而且似乎凤狐对那琴也算是若珍宝。
不过,再珍宝,终究是把琴,他定不会料到会有人敢去偷,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