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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若如此心存歹意,就不能怪她心狠了。指尖中藏了致命的毒,是她用来最终防身所用,原以为,不会用上的,想不到,要在此刻用上了。
“晴天姑娘,烟是真心的……”
“白公子,你若是真心的,就不会让晴天跟了你,而是让晴天嫁给你了!”白云烟还想说些什么,晚清却冷冷阴了他接下去的话。
她可是听得出他话中意思的。
“你介意这个?”白云烟一听只以为晴天其实是愿意的,中是因为名人问题而不肯屈就,于是脸上一笑:“晴天姑娘,其实名人只是一个称呼,只要烟对你是真心的,将你当成是心中第一人,那便足了!”
花言巧语倒是说得好听,难怪总是说男人一张嘴最是听不得。
纵然他愿娶,她晚清,也是不可能嫁与这样的人的。
他还当真以为她愿意嫁他吗?
这么做,只不过是想着法子要推开罢了。手轻轻一扯,想要扯回:“白公子,你的真心实意,晴天目前看不出来,若是真心,如何会如此使强呢!”
“晴天姑娘!”白云烟又唤了一声,眼神,更是炙热。
晚清一惊,连连后退,将手也扯得疼了。却见他只是一个用力,就要将她扯入怀中。晚清一个吃惊,手指就要往他身上掐去。
却在此时,窗外一个雪白身影飞身而入,在白云烟尚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点住了他的定穴。
而后将晚清一个轻带,如天外飞仙一般,将她带出了屋子,这一切,只是在一眨眼之间发生。
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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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面出现
晚清靠在这个带着淡淡夜来香气的强硬怀中,心中终于踏实了来。手,轻轻地拉紧了他有力的臂弯。
银面,总是有在她最危急的时候救她。
她真怀疑,他,是不是苍派给她的保护神。
心中感激之情浓郁。
只见银面带着她几个轻跃,居然生生就在白云烟那些黑衣刺客的眼皮底给跳了出去,却并未让他们有所察觉。
难怪,他做杀手,从未失手过,那顷刻之间的分毫眨眼,轮转换班,他都算得如此精确,而且轻功更是出奇地好,能在人的眼皮底轻松行动的。
待飞入了林中,见已安全,她才轻轻地唤了声:“银面……”
却听得他证据不怎么好,清清的声音带着丝微微的怒意:“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我已经吩咐了要好好的保护你的,却还让你置身在危险中,夏青办事,何时变得这般差了,若不是我及时赶来,事情可如何是好!”
听着他斥责的证据,晚清歉疚地道:“银面,你不要怪夏青,她个人,那里能顾得那么多事情,而且我又是在明处的,根本是防不胜防,已经有兰英和好几个武卫,可是对方不是简单的人,根本就无法抵抗啊!”
她说完,银面却是半晌不吱声,他只是生气着,却也知道不能全怪责夏青,可是想起刚刚那危险的幕,他就无法克制心中的担心。
若是他再迟来半步,晚清岂非……
那个畜生,他终会杀了他的!他都无法想象,若是迟到半步,会是什么情形,想至此,手中不自觉紧了几分,眼中迸出浓浓的杀意来。
那清冷生硬的气息晕染了晚清。
“你不要生气了,你看,我不是完好无缺?”晚清试着缓了缓他的情绪,知道他对自己好,知道他因为担心着自己,可是却也不想让他直生气着。
“若是我迟来步,你还能完好无缺!”银面冷冷地道,心中是又气又心疼。
“我能的,你都忘记了,我指甲可是暗藏了奇毒的,其实刚刚若是你没有来,我真的打算使出这剧毒了,也不管这人是什么身份了!”晚清轻轻地道,脸漾着淡笑:“可是偏偏你这个保护神还是及时出现了,害我都没能使出绝招来!”
“你次再遇这样的事,不要顾这顾那,对付敌人,不能心软,杀了再说!有时候个心软,就会害了自己!”银面听罢她的话,冷冷地叮嘱道。
他最担心的就是晚清这个善良的性子,他见她炼的毒,除了两三样能够致命,其他的都是些迷醉或者是时克人的毒药。
这样的性子,只会是吃亏了自己,便宜了别人。
他从来都是冷漠无情的性子,想法,与晚清是完全不同的。他是宁负天人,也不让天人负他。
“我会的。”晚清点头应道。其实很多时候,她也知道应该这么做,可是真正面对时,却总不免心中存了犹豫。
“哎!”银面突然叹道,听到晚清的话,他却是信不过,看她这个样子,只怕口中应着会,真正面对却未必能够做得到的。
他,可是将晚清看得极透的。
“那个白云烟不是般的人。”晚清突然道。
银面只是冷冷地道:“他是风国五皇子,我此次进京,正好听说了他的事,只是尚不明白他来战城的原因,只是定不简单。”
“风国五皇子?”直知道他来历定不简单,却想不到,他竟然是个皇子,不过,看他那身锦衣玉带,还有那帮子黑衣刺客,想来也是极大可能的:“原来如此,幸好没有毒死他,若不然,还真是出大事了!”有点自嘲地道。
银面却是听了冷冷地道:“出事便出事,只要你没有出事就好,其他的,无所谓!”
听着他冷冷地道出这番话,却是暖了晚清的心,这个世能有几人,能够如此对她呢!
“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软软地应道,却是怀了浓浓的感情,是为自己活,也是为了爱她的人而活。
“嗯!”银面淡淡地应道。头望了她眼,个纵身,跃入了夜来香林中。这里,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
几个纵跃,又来到了那怪石,停了来,将晚清轻轻放,递了瓶药水给她,而后道:“先把假面皮揭来吧!这样子,会伤了皮肤的。”
他喜欢见到那个真正的晚清,这十天,他没有刻不在想她,所以才会急急地做完事就奔来找她了。
他想看到那张清秀却淡容的脸庞。
晚清听罢,轻轻地接过药水,而后倒出点涂在了脸,不多会,就见那脸皮轻轻地松软了而与表皮脱开了。
她轻轻揭,将面皮揭开,又复了那张清秀而白皙的脸庞。
银面眼中,闪过抹笑意,脸,却依旧是那淡淡的冷意,他真的好少笑。
轻轻地拍了拍困在了面皮后的脸蛋儿,居然有些僵硬,有些麻痹了,由于今天要与凤孤出去,怕他又要试探,所以她又用了这种紧贴于肌肤的假脸皮。
脚踩的石有些粗糙,晚清轻轻地踮了踮脚,刚刚是沐浴了半白云烟就闯入,所以她只来得及披衣服,却是没有穿鞋袜,如今踩在怪石,那带着粗糙的表层磨得脚底十分不舒服,带着微微的刺痒。
银面看着她不舒服的表情,低头,却看到了那双细小的玉足,小小的玉足,不足掌而握,微微地踮起来,显得那么地美好。
女子的足是从来不外露的,所以都偏于白皙,而晚清天生肤质就十分细滑而白皙,那双玉足,更是动人勾魂。
银面突然感到,那颗总是冷冷无动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原来,女子的脚,才是最吸引人的。
晚清顺着他的眼神望向了自己的脚,突然脸抹红云,带着羞赧,女子的脚除了夫君,是谁也不能给看的,她移了移脚,往裙子里挤了挤,却依旧看得清楚。
“刚刚因为紧急,根本没有时间穿鞋袜……”她解释道。
“嗯。”银面似乎也觉得自己的眼神太过不对了,于是冷了冷,半晌才抬起了头,却已经复了许多平静。
在她的心没有接受他之前,他不会对她做任何事情的。
他要的,是心心的契合!
“我们先进去吧!”他道,而后拉过晚清。轻轻地推了推那怪石其中的块石头,就见个暗道出现在了面前。
他们两人缓缓向着暗走去。
林中之宴
暮色黄昏,血红的霞光照在凤舞楼,晕出了圈极其美妙的光环,园中的花草,绿中透出了金红色的微光,看起来,耀眼而华贵。
在密室中呆了天夜的凤孤,终于缓缓地步了出来。
身黑色光绸长衫,整个人显得十分萧冷,刀刻般的俊秀脸庞片清冷阴郁,凤眼微微眯着,红霞在那长而翘的睫毛,描出金边,整个人看起来,带了几分不真实般,尤如从地狱走出的恶魔般。
守在门口的冷森走前:“爷,您好了?”
“嗯。”凤孤冷淡地道,脸微现几分不郁,这次,是他太大意了,才会让人有机可乘。而且还险些让晚清也出事,这种事情,他决不允许再出现次。
看冷森面似有欲言又止,于是他问道:“可有何事?”
“朱姑娘此时还禁在屋内,等着爷去盘问呢!”冷森道,昨日他带了朱月儿来后,就将她禁在了屋内,不许外出。
说是待爷来再查问,可是爷昨晚发生了那事,身中奇毒,今日闭关逼毒,整整天的时间,才将毒清除。他本不想此时再劳累爷,若是其他人就好办了,他自己也能拿主意,可是偏偏是那朱月儿,他时也不好插手。
凤孤冷冷笑,忽然间问了句:“冷森,你说是不是她所为呢?”
冷森听到凤孤突如其来的问话,有些错愕,有些不知如何答,爷的心思从来难测,喜怒无常,纵然他跟在他身边多年,可是有时,也猜不出他心中想着什么。
若按他说,极有可能就是朱月儿所为,可是,该不该说真话,却为难住了他,毕竟这可是涉及到爷的各方面的。
凤孤见他半晌不答,反而大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这事极难答,若据实而言又握惹怒我,不据实答却又是欺骗我?”
冷森越发是低了头,凤孤的心思,他津有时候无法猜测,分明看他对朱月儿似乎极深爱着,可是,又总感觉,凤孤不该是那种愚昧的人,又岂会看不出朱月儿的真实面呢?又怎么会爱个这样的女子呢?
“走吧,去看看她吧!”凤孤突然难得好心情地道,向着茶香阁而去。
朱月儿此时正端坐于窗台,倾城的脸,带着几分忧郁,还有几分委屈,看到凤孤走来,缓缓地站了起身,叫了句:“孤。”
凤孤点了点头,并不怎么说话,眼神,也未在她身停留半分,朱月儿看着他的模样,时心中慌了神,自从揭发了慕容黔之后,她就发现,凤孤对她似乎有所不同了。
她不想承认,她是被他利用了,可是这个时间的转折,太过奇怪了。她只能厢情愿地认定,是官晚清的死,让凤孤对她产生了介意。
“你相信我,我不想再说,有还是没有,各自心中自当明白。”凤孤忽然冷冷地道。
“你的意思,终究还是不愿相信我,是吗?”朱月儿凄楚十分地道,小小的脸蛋儿,两行泪珠缓缓地落。
她想不到,凤孤竟然说得如此绝决,他若是半带犹豫尚且罢了,可是他这番话,虽没有明说,却是肯定地坐实了她是行刺的主谋的。
“我跟你说过的,安份做好自己,不要再做些不该做的事情了,迟早,害的只是你自己。”他对她,终究还是存了些情份的,只希望,她能够觉悟过来。他对她,已经容忍了许多,若是她还这样执迷不悟,他只怕无法直容她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安份做好自己?这是什么意思?我何时没有安份做好自己呢?你终究还是不愿相信我……终究还是认定我就是幕后主使人,是吗?”朱月儿苦笑着道,脸,却是现出分失望之色。只是心中却是另番光景。
听着凤孤的话,她恨意渐升,却只能更深地藏在了心底,她恨,她恨所有的人,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