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三就笑道:“只要白老大你仗义,汤少不会亏着你的!”
白眼狼就大笑起来,操!老子这几年顺风顺水,如果这次再并了彪盛堂,未必弱给你忠义堂!到时候老子翻脸,你咬老子球试试。心中想着,但目前却不敢发作,只是笑道:“那是自然,汤少的为人,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口中客气着,想到最近新得的那几个场子,心中不禁得意,忍不住又道:“狗日的陈胖子,我河南帮做这次对付彪盛堂的盟主,他还不愿意,结果,他这次扑得欢,折了他三十几个人,硬是一个场子就没拿下来,老子拿了四个场子,却才伤了五六个人,看来这人做事是一顺百顺呐……呵呵”
房三听了,心中一动,道:“彪盛堂的场子,都被你们抢了吗?”
白眼狼道:“那倒不是,这次青竹帮的麻子也运气不错,抢了两个小场子……”
房三就哦了一声,放心了。
其实青竹帮的场子也是盛姐有意叫放水的,那个小帮派,不济什么事。康顺风的计划,只是一个粗方向,具体细则上,盛姐凭多年的经验,又加了些。
其实康顺风的计划的点子,就在“不患贫患不均”这六个字里,这是一条混水摸鱼的计策。康顺风的爷爷和胡斜子从小让他看三国,还有一些过去的兵书战策之类的东西。爷爷在世时,常给他讲这些东西。
康顺风的姥爷原本是清未的一个秀才,家里藏书不少,虽然*时都烧了,但他爷爷从小熟读这些书,给他讲述了不少。
胡斜子也经常给他说,拳势自古通兵法,不通兵法莫习拳!总能从一招一式中,说出同兵诡之道的相通之处。
康顺风想到了这点,却没有明说,只是提醒盛姐道,这计划还得在细节上圆活一下,别让人看出破绽!
盛姐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当场就没客气地道:“莫在盛姐面前玩你那些谋士的花招,你看盛姐像听不进去人话的人吗?盛姐心里清明着呢!”
闹得他脸红人羞,落荒而逃。
不过盛姐说归说,也知道月满则蚀的道理,知道用计这东西,必须能把目的含糊住,不能让人看出来。如果按原来说的,只给河南帮好处的话,虽然能很快引起其他帮派的不满,搞垮他们的联盟,但容易给有心人看穿。
而且,联盟要乱,必须有示范效应。
河南帮财大势雄人多,得好处多,别人不服,却只能看,不敢动。时间一代,难免有高人看穿已方的以利诱乱阵之计,所以盛姐就让把两个小堂口让青竹帮枪去,这样那些吃不到肉的狼不敢动河南帮这老大,还不敢欺负青竹帮你这老小!都是出人破财加流血地整彪盛堂,凭什么好处让你两个得。
一旦有人动了青竹帮,青竹帮势不如人,只好求助于盟主河南帮,河南帮不出来主持公道,几个小帮派谁还肯跟进。一旦小帮派不跟,只剩河南帮和南京帮两个大姥的话,一山不容二虎,自然联盟就散了。
如果河南帮出来主持公道,让别人把占青竹帮的地盘吐出去,靠!你吃肉还不让我喝汤呀!你占了四个场子,我一个都没有,公平吗?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没好处,老子跟你混什么?这联盟也得散了。
房三本来是个精明人,不过这时却没在意。
两人就继续喝酒打屁,调戏着边上的女孩子。房三还含蓄一些,那白眼狼却根本不管这些,当场就将那个小燕莎拉到池子里,逼在池子边上,就在水中闹起来。
房三看他的样子,不禁摇头,操!这种东西也能上龙头位,河南帮也快到头了。
自己就起身出了池子,立刻有伺候他的女孩子把浴巾给他围上。伺候房三的女孩子一边给他围浴巾,一边面红耳赤地偷看白眼狼搞小燕莎。
房三就笑着捏一下她的鼻子,道:“春心荡漾呀!”那女孩子就红了脸吃吃地笑起来。
房三就拉了他往一边准备的小包房去,还没进包房,就听那边小燕莎已经叫起来,叫声颤抖,却很有穿透力。
那女孩又红了脸回头去看,房三就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掌,打得她捂了屁股惊叫起来,却是骂道:“妈的!看人家做什么,进了房老子也干得你叫!”
女孩子就红了脸,屁股上却是辣辣地还疼着,就用手捂了,乖乖地随他进房。
河南帮这边白眼狼在流汗,彪盛堂那边,盛姐也在流汗。
她在和那四十个汉子一起练上了刀法。
盛姐虽然是女子,但当年也是一把砍刀带十个人杀出来的,身上的青花掩盖了她身上太多的伤痕!这些年上位后,已经不大动手了,但却是经常锻练,保持身材。
康顺风传的那式刀法,三子和阿平还有才哥几个练了后,都大叫好用。
成哥为人老成,话也说得老到:“我们一把年纪都活狗身上了!过去人打仗就靠这刀刀枪枪,没说早找个师父,早练点刀法,要是早练了,彪盛堂也轮不到那帮杂碎欺负的地步!”
盛姐忍不住就好奇了,自己也提了把刀练练。
结果一练就搁不下去了。
从刀口中砍出来的女人,立刻就明白了刀法和乱砍的不同。
这些杀出来的人和那些开始练刀的菜鸟不同,他们没有什么刀法,能多年砍杀,打出名气,凭的是先天的本能和反应,换言之,个个都是极具练武天份的好手。那些没有格斗天份的,早被对手用刀淘汰了。
所以这些反应极敏,又经过生死场极为冷静的人,练起来比普通人要快的多。
几乎是一天一个级别。
盛姐今天没穿她招牌式的旗袍,而是穿着一身紧身短运动衣,立刻青春靓丽了许多,要不是胸背处的青花,谁也看不出她能是一个黑道堂口的老大。
盛姐一式一式地走着刀势,刀圈越来越小,贴在身体上盘着花,快速有力,最后那一刺,越来越顺手。
她经常敢穿旗袍,也是一种身材超好的自信。女人身材不好,穿旗袍就和男人讲冷笑话一样。
现在一身短打扮,娇好的身体更加暴露无移,渐渐地旁边的小年青就练不下去了,一个一个地看着她。
有几个血气方刚的,没法练了,一人下面一个包,顶得难受!
盛姐练着练着,感觉气氛不对,停下来一看,不由脸上一窘。
这时候天气还热,她穿得本来不厚,再被汗水一浸,那风景,简直。#¥¥%…………
盛姐脸上一红,就恼道:“小崽子们,不好好练,胡看什么?”
那边三子和阿平就忍不住笑了。
盛姐又羞又怒,提起刀就招呼过去,两人忙边招架边道歉。
还是一边胡园机灵,赶紧拿起盛姐放在门边的一个长衫,道:“盛姐,衣服在这!”
盛姐才放过了那两个老不羞,过来接了衣服,正往身上披时,却看到胡园不老实的眼睛乱瞟,不禁就一脚踹过去,薄怒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披了衣服就走,出门就听到里面的嗡嗡的轻笑声,心道:这下人丢大发了。
再走几步,刚好看到过道里有个大镜子,就过去,将长衣拿开,在里面欣赏着自己的身材,又不禁一阵得意,老娘的身材还是这么好!想到这儿,就红了脸,自己啐自己道,发春了!
就快步回办公室去。
走着走着,心中突然没来由的一阵酸楚,脑海中泛起一个面容,一个常常念叼着古龙小说中妻子如衣履,朋友如手足的男人的脸。
眼睛不由地红了,怨道,死鬼!丢下老娘这一身好皮肉,生生地这么渴着。
这时,却有另外一个面容来将那张她朝思暮想了多年的面容挤开去,这是一张年轻但却自信的让人放心的脸。
“阿彪!”盛姐心中叫着,试图唤回那张被挤走的脸。
“阿彪!阿彪!阿彪——”她一直叫,却感觉怎么也叫不回那张脸了。眼前晃动的,却一直是这张自己抗拒的年轻的脸。
盛姐突然间就泪流满面。
(写到这里,小了突然就感觉写不下去了,感觉再多写一个字,都是对这段的破坏!想起了以前的朋友,以前的事!劝每一个看到这的朋友,珍惜身边人,享受身边事,那怕是不开心的事!人一旦没了这口气,生气与伤心,也是一种祈求。)
第二卷第十八章 这也太牛逼了
康顺风已经军训了五天了,他感觉自己挺能适应这种生活的,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先跑三千米,然后吃早饭,走步子练队形。
中午饭后,练军体拳,跑那些军事障碍。到五点半晚饭后,自由活动。
他来的头天休息时,就在附近找到一个树林子,里面有块平整地儿,虽然有点杂草,但并不影响他练功。
当然铁沙袋没带来,但有那么多树,练掌练靠练磕臂,很痛快。
军训生活中唯一不痛快的就是现在眼前的这张小鼻子皱成小狐狸样的大眼美女,从军训开始第一天,就缠着他要学功夫。
他每天最头疼的事,就是每天晚饭后,能摆脱眼前这张脸的主人的纠缠,去练功。
庄菲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心里却一直在叫:死猪头!烂猪头!破猪头!笨猪头!#%%……,天那!她已经求了这个“土帅”三天了,整整三天了,难道她长得丑,难道她心不诚,难道是她人品差,这个倒也可能……恩!呸呸,我那里人品差了。她一面腹诽着,嘴上却:“好同学!好兄弟!好帅哥!好师父!地一路叫着。
康顺风一面应付着,一面寻思着脱身的办法。
这时,庄菲庄美人和康顺风一样头疼,唯一不同的是,康顺风是被一个女生缠着,而她是被一堆男生缠着。
这时康顺风就看到了她的窘境,心中就有了一个主意。
就对庄菲道:“我靠,不愧是S大人气最旺的校花,这么多男生围着……”
和庄菲斗法这几天,他无意中发现,这个庄菲似乎和那个庄妍有仇,只在他无意中说一下庄妍的好坏,眼前这位立刻火冒三丈。
当然也不能说坏话,他上次无意中被她缠得很烦,讨好着她说一声庄妍的坏话,结果这位似乎怒得更厉害,而且怒火直接全部倾泄到他身上。
果然,庄菲一看那么多人围着庄妍,立刻就怒了!
一边说道:“又在招蜂引蝶!真不知道害羞!”一面气冲冲地过去,准备收拾那些男生。
临走时却是对康顺风道:“你等我,不准走!”康顺风忙点头,她不信地道:“你保证不走,不骗我?”
康顺风又点头。
小妮子眼睛却一阵迟疑,道:“你说话,不要点头!上次你就是点头说好,却跑了,还狡辩说你当时没点头,是被风吹了眼睛难受……”
康顺风微一迟疑,她就叫:“快说,不准想鬼点子!快点……”一面说,一面看庄妍那里,似乎是怕她吃什么亏。
康顺风忙大声道:“我保证不——走了!”前面声音很大,后面却变小声,伸出指着庄妍那些近卫军队伍。
庄菲回头一看,庄妍还在那里被围着,又听了康顺负的保证,忙去帮庄妍解围去。
康顺风却趁机溜了。
片刻之后,将庄妍边上的狂蜂浪蝶赶跑后的庄菲拉着小表姐的手,来到康顺风说等她的地方,却已经没人了。
“康顺风!你个死猪头!烂猪头!破猪头!笨猪头!#%%……”好尖的佛门狮子吼。
“这位同学,要注意女孩子的形象,你怎么能乱骂人呢?”旁边传来一个多管闲事的声音。
“要你管!一边去,姑奶奶正烦着呢!”庄菲一边说,一边转过头,准备怒骂这个管闲事的人。
一边的庄妍吓得忙拉她的手臂道:“菲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