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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林平之是试他武功,殷铁牛讪讪的笑道:“小的武功本来也不算什么,只是我以前的大哥,认识了一个不知是什么叶的和尚,他虽然年轻,功夫倒还有些,也算武林中一号人物了。”
什么叶?红叶嘛?这可让林平之留上了心,赶紧问道:“那个什么叶的和尚怎样?”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了本叫什么花典的书,一钻研就出了大事,然后大哥和我就带他来此,藏到了这嵩山,之后有大敌来此对付左盟主,我们都怀疑就是为了这个和尚,可大哥说这和尚对他恩重如山,不愿出卖,然后。。。。。。”
“然后怎样?”
“大哥其实还是日月神教中的人物,我们又认识东方(教,主)的内侍,又把他。。。。。。”
“把他怎样?”
殷铁牛有些犹豫的样子,但最后还是说道:“唉,没想到这事竟弄到连嵩山派都保不住,现在又是林副盟主问我,不说不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把他藏到了黑木崖上,虽然日月神教最后也有大变数,但他想来还在那儿。”
啊?这么说,自己在南少林的时候,红叶却在他原先出发的峻极禅院,等自己回来时,这和尚却去了东方不败的黑木崖,当真是天大的笑话,若早知如此,那干脆就黑木崖等着,是不是就能等到红叶把宝典送来了?
再不犹豫,随口吩咐这福威镖局众人好好照顾殷铁牛,便立时拉上东方不败和曲非烟上马离去,连杯茶都没顾的上喝。
林平之叹着气对东方不败说:“唉,现在我也觉得了,自从你认识了我,我们就在不停的跑啊跑啊的,然后想要的东西反倒去了我原来的家里,一切都好滑稽的样子,好像我们作的所有事,都是在自找麻烦。”
东方不败道:“那可不见得,世间所有事都是互相关联的,你又怎知我们作过的所有的事,都有什么后果,如果我们呆在黑木崖上,也许红叶永远都不会去哪儿呢,再说了,我以前也说过的,一直呆在黑木崖,说不定我现在早被人杀了。”
这时曲非烟很直率的问道:“哥哥不是很自信知道那两个华山派老鬼的意思,还自信一定能先得到那什么典吗?怎么却是在这儿意外知道下落的。”
“小孩子别那么多话,不乖要打(屁,股)的。”林平之随口教训,曲非烟吐了吐舌头也没多说,可是他原本其实并不是真知道那么多,他的自信来源于自己的身份,因为武侠上帝既然想看看自己的武学,那总得给自己什么,不过这个还是暂时不想跟他们说,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小孩子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让他得到。
只好且言他事:“你们小心一点,这次我们去黑木崖,只怕那儿已经很热闹了,这是我的猜测,但应该不会错。”
东方不败只是点了点头,曲非烟看出了什么,随即问道:“姐姐也是日月神教的吗?”
“以前是,现在应该不是了,现在我估计只是神教的叛徒罢了。”东方不败淡淡答道,曲非烟摇头道:“可我以前却不知道教中有你那么厉害的人啊,我就怕一向自命天下第一的东方(教,主),也未必是你的对手啊。”
以前东方不败天下无敌的时候,确实远不及今天武功之高,但这话不好回答。所以他只是含糊的哼了哼。
黑木崖脚下,再一次来到这儿,望着这座直冲云天的大山,那感觉事情不是一般的怪,这座山在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叫什么来着,记得河北有一座苍岩山,大概就是吧,当年他也听说过,可惜并没有去看过,虽然林天雨很喜欢跑。但一个人毕竟不可能当真走遍天下。所以也不知那苍岩山,是不是就是这黑木崖。
自己身边跟着的人,本来就是这座大山,和山上那个帮派的主人。可是现在却已经什么也不是了。他们一路上也曾试图联络过日月教的下属。也得到了些消息,这些事情千真万确,果然不是假的。这时不由的问道:“好妹妹。会不会觉得跟着我很晦气,累你连你的教都搞丢了。”
“我遇到你之前,已经在真正高手面前什么也不是了,那也不是你累的,何况我都说多少遍了,若没有你,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被人宰了也未可知。”东方不败笑道:“可是你现在打算怎么上山,走哪条路?”
“哪条路也不打算走,我们来的太仓促,实在也不清楚现在上面是什么情况,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爬上去怎么样,我从小就喜欢爬山,这么险的山我可没爬过。”
黑夜之中的大山,看上却比白日里时看来更是狰狞恐怖,山名黑木,其实更像是黑铁,巨大的玄武岩静静的真插夜空,便如一头覆盖着天地的洪荒异兽,虽是静止的,却如活的一般另人生怖,夜来冷风呼啸,却也似这巨兽的咆啸。
曲非烟望着这座大山,有些畏怯的道:“我们要这么爬上去吗?”
确实,这大山削刃壁立,几乎整个直直的陡峭无比,千万年的风霜雨雪,将这大山打磨的便如冰雪一般光滑,这可不是轻易能上的去的,曲非烟毕竟还是差了些,尽管她功夫大进,早已今非昔比,近日来又得了东方不败的指点,终究还是绝不可能。
“是我和她要上山,谁说你也要上去,非非乖,一个人骑着大师兄走人好吗?记住了,可要好好照顾大师兄呕。”林平之道,曲非烟有些不太高兴,但她知道无可奈何,那也只能这样。
忽然间,东方不败道:“如果我把小雪龙抱上崖顶,你能把非非抱上去吗?”
啊?什么?要爬上这般大山已是极难的了,所以黑木崖四周例来也没人四面监视,一是因为四面警戒本来也人手不足,二便是绝不相信有人可以爬的上山。但现在东方不败要抱着这匹马爬上黑木崖吗?
东方不败继续道:“让非非一个人走,恐怕你也不放心,何况你的马也是天(下;注)目的焦点了,虽然现在变黑了,知道的人还不多,但你又放的下心吗?何况万一有事,小雪龙可比谁跑的都快,那也是我们的依恃。再说了,你不觉得这个挑战挺好玩的吗?”
“好玩?”林平之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怎么样?小雪龙可比非非重了十倍不止,我可是给了你一个很优惠的选择呕?”东方不败笑道。
可我这样本来是因为曲非烟武功不足,不想让她涉险,所以才让她走人的啊,林平之心中暗道,可是东方不败这么说了,那也不便拒绝,好吧,也只能点头称是,可却实在担心,他要把小雪龙这般沉重身躯拎上山顶,当真不勉强吗?但这话又不敢说出口。
随即左手抱起曲非烟,直跳上去十余丈,扑上眼前的一面峭壁,右手一沾到山壁间,立觉所触之处实是滑不溜手,便是内劲所及,亦觉攀附不住,黑夜中又难看的清有何可以着力之处,毕竟他感觉再灵,静止不动,又无任何气息的岩石,还是难以查知。
呼啸的山风从身边卷过,却似要将他扯出去抛向深渊,林平之疾发内劲,山岩上立时留下了五道尺余长,半寸来深的指印,可是像这样想要一直向上登上山顶,那却还是勉强了一些。
一扭头,却见东方不败已经从下面上来,果然抱着身躯庞大的小雪龙,虽然慢了些,却游刃有余,绝不似林平之那般吃力的样子,要知他现在的负荷可比林平之大的太多,这差距却绝不能以功力来解释。
“你的功夫确实高明,你也确实有很多我不及的地方,可是若论具体的手法,你毕竟还是不及我。”东方不败道:“好好看清我的手法,我是怎么运劲的,你的功力武功中有和我同源的东西,应该不难学的会。”
原来直到这个时候,却还是有研习武学之意,有些功夫还真只有身临其境的时候,才能容易学的到,就像人不到生死搏杀时,往往使不出真功夫一样。
现在的林平之悟性极高,招式的根基又深,略一看之下,随即已经明白,随之便如在平地上行走般,抱着曲非烟直向上行去,他一学会手法之后,转眼间便已将东方不败远远的甩在下面,毕竟拎着沉重的小雪龙,那负担可太大了点。
很快林平之攀上崖顶,把曲非烟放下,随即又下去拉了东方不败一把,三个人一匹马便到了这原本是东方不败的地盘上,曲非烟想要欢呼雀跃,随即身边两人一个按住了她身子,一个捂住了她嘴。
“非非,这是什么地方啊,也这么不小心。”林平之苦笑道:“我都不敢想像,你当初一个人也敢往少林乱闯,还真是傻大胆啊。”
曲非烟不敢争辩,只是惶然的点了点头,东方不败道:“你感觉到了吗?”
这话是对林平之说的,所以林平之道:“我知道,大殿上人很多,功力也有不少流派,什么少林,武当,五岳剑派,竟都有人在此。不过这些小人物也算不得什么。”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最担心的是,其中有些人,我根本看不清。”
黑木崖上竟然有这许多人,那么现在除了是为红叶而来,实无别的可能,原来两人忙到现在,反倒落了人后。不,或者这也是那小孩子的安排吧,再说了,落人后又有何不好,很多事都是最后出手的人才能赢的。(未完待续。。)
(二,六)一章 赌赛(一)
黑木崖顶,轻易就溜进了日月神教的宫殿,这儿本是东方不败多年居住的地方,他是熟之又熟,连林平之都有些熟悉了。这儿新的主人,可未必有那么熟悉了。
随手捉住一个在宫中的内侍,略一询问,事情便大致清楚了,华山派现在有三个大高手,收服了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东方不败本人又不在,所以很容易就(制,服)了日月神教,不过或者最厉害的手段还是日月教的基本招数,三尸脑神丹,他们竟能解的掉东方不败的丹药,可他们新制的三尸脑神丹,却无人能解。
林平之与东方不败两人轻轻爬上了黑木崖大殿的房顶,找了个十分合适的地方,俯瞰其下,这时山顶上却正热闹的很,有两人正在交手,其中一人便是上回在少林见到的令狐冲,另一个是一名身着灰衣,颌下有几缕白须的老者,林平之今世和前世都没见过,但凭他的招式却可推测出,武当掌门冲虚。
山顶的一片如广场一般的地方,中间原应该是(教,主)坐着的地方,却坐着一个垂头丧气的和尚,所有众人,显然并不是以大殿中的战斗的两人为核心,显然都是在盯着那和尚,不用说,那就是红叶了,想林平之等人狂追了他许久,却把他弄成了天下武林众矢之的。
这一战却与前世里也差不多,令狐冲早已学会了独孤九剑,功力也已极为深厚。不知是不是和前世一样练的“吸星(大,法)”。战不多时,令狐冲一剑正中冲虚旋转着的剑圈中心,冲虚立时心虚胆怯,败下阵来,却也与前世里差不多。
之后又是一战,他又与少林方丈方证交手,方证不敢托大,以一把剑使了一路达摩剑法,却也认真之极。就是畏畏缩缩的出手时束手束脚。这战令狐冲略略有些吃力,但战不多时,还是一剑正中方证肩胛,却也是大获全胜。
“如果这老和尚不是胆太小。他本来是能赢的。”东方不败悄悄评价道。林平之点头称是:“不错。我以前和哥哥也论过他的武功,他为人着实是太懦弱了一些,战力便大打折扣。”
“还有人敢来找令狐(教。主)送死吗?”一个矮矮胖胖,宛似(肉,球)一般的粗野男人立时大吼起来,这个人林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