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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的那几个弟子,一副可怜兮兮,龇牙咧嘴的模样,我们彼此互相同情的看了对方一眼,苦啊!
第154节
“诗儿!你累吗?”
“累?逛街怎么会累呢?相公你累了吗?”吟诗一脸好奇的问我,那娇媚的样子让我一阵迷醉。
我不由脱口而出道:“不会啊!”
看身旁几个弟子脸上的表情简直就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我也是后悔不已,差点就甩了自己几个巴掌,真是那个冤啊!
“那我们接着逛吧!”吟昭快乐的接口说道。
“啊!什么?接着逛?”我哭丧着脸,自己这是怎么了,都老夫老妻了,刚才竟然会因为吟诗妩媚的模样而迷醉,接着迷失了自己的本性,最后言不由衷的把自己送入刀山火海,唉!现在话已经说出口了,当然也不好反悔。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跟在她们的后头。
半个时辰后,我再也按捺不住,看到大街深处好似有座寺庙,灵机一动,讨好的买了一堆水果糕点,陪着笑脸说道:“前面有座寺庙听说十分的灵验,你们不去买些香烛,让菩萨保佑相公高中状元?”
世间有那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男人金榜题名?吟诗和吟昭郑重其事的向我点点头,拉着我就挤进往前面的香烛铺子,蓝蓝只好跟在后头,还不忘冲着我低声嗔道:“不准占蓝儿便宜,要不撕烂你的。。嘻嘻。。嘴。。。”
我扭头一看,见紫萌还离我们着三尺多远,忸忸怩怩地跟在后面,心中不觉有些好笑,忍不住调侃道:“萌儿,相公一个劲儿回头看你,这脖子都快扭了。”
紫萌害羞地凑近我的身旁,低声嗔道:“少爷,小声点呀,叫人听了笑话,我是小丫头,本来就不能和你们并肩行走的嘛。”
“谁说你是小丫头?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和你家小姐还有诗儿、小昭一样,都是相公的心肝宝贝。”
手臂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蓝蓝杏眉怒竖,毫不留情的掐了我一把,不过紫萌倒是笑弯了柳眉,一脸幸福开心的模样。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家人外,萌儿,你家小姐急着和你争男人呢。”我可是有着先见之明,远远的躲到了一旁,回头就见到蓝蓝气急败坏的可爱模样。
蓝蓝撇撇嘴正要答话,忽地一个难听的声音嘿嘿地道:“这说法有趣,要是这位公子的妻妾拿着擀面杖把你胖揍一顿,打得你鼻青脸肿的,那不就是爱你爱到骨头里了。”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俊俏的少年书生握着一柄描金纸扇,正笑嘻嘻地望着我们。这小书生个头较矮,英眉朗目,腰束锦带,看他的模样也就十三四岁。他继续说道:“要是你的夫人在爱你一点点,那就要出人命官司了。”
“嗤”的几声悦耳的笑声传来,我的目光一转,只见小书生的身旁还站着两人,笑声就是她们发出来的。
第155节
我看到这少女的面容,立即升起惊艳的感觉,这位女孩大概十八九岁的模样,好美的人儿!只见她柳眉凤目,琼鼻樱唇,香腮如玉。虽是面带红晕,举止却是从容不迫,更难掩其绝世姿容,轻言浅笑间反更显出一种少女的娇柔美丽。还有一位少妇模样的女子,年纪三旬左右,雍容华贵,落落有礼,长的十分美艳,面色光洁红润,洁白玉颈下露出一片粉嫩胸肌,靠抹胸处隐见乳沟,十分惹人心动。
我稍微一失神,立马恢复了清醒,礼貌的向她们点点头,咱又不是没见过美女。
“她可舍不得打我。”话音未落,蓝蓝毫不客气的踢了我一脚,见到对面三人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我有些尴尬,只得嘿嘿干笑道:“嗯。。。。。。这个,呵呵,感情的事,只可意味,不可言传。”
那小书生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转,忽然诡笑道:“我明白了,这位公子原来是随口杜撰,哄娘子开心,果然急智,佩服、佩服”。
旁边那个美妇呵呵笑道:“麟儿休得胡言乱语。”她虽出言呵责,但却是带着笑,显然对儿子甚为宠溺,眉宇间一派慈母神情。
小书生不服气地道:“本来就是,姐姐,你家相公可是常常胡言乱语、哄你开心?”
蓝蓝羞红了脸,轻轻啐了一口,娇羞万状,却甜甜地回望了我一眼,眼中的柔情蜜意再也难以掩饰,少年拍手笑道:“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不过我看你家相公相貌潇洒、又是一表人才,定是个哄女孩子的高手,你可要看得牢些,小心他到处寻花问柳,拈花惹草。”
这是什么世道?我一脸的苦笑。
年轻女孩呵呵笑着在小书生头上摸了一把,嗔道:“胡说!”说着向我道歉:“这位公子,小侄顽劣,尚请恕罪”。
小美人客气的道歉,我只好苦着脸领教了,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小书生聪明伶俐,学识过人,将来定是状元之才。”
那小书生听了脸上似笑非笑,神情有些古怪。美妇客气的问道:“听这位公子的口音应该不是京城人氏,莫非也是来赶考的举子?”
“夫人好眼力,我来自漳州府。”
“漳州府?”美妇惊叫一声,顿觉失态,说道:“好不容易遇到家乡人,真是他乡遇故知啊!”
我有些诧异,套近乎的说道:“夫人也是漳州府的?”
美妇连连点头,继续问道:“还没有公子尊姓大名?”
“小弟江鹏,草字云帆。”
“你就是漳州府的解元武举,设计诛杀倭寇的江鹏?”少女一脸的惊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美妇和小书生也是一脸的诧异。我们认识吗?我们很熟吗?我也是一头的雾水。
正想再闲聊几句,吟诗见到天色已晚,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的说道:“在下要与娘子入庙进香,先告辞了。”
告别时,小书生颇有深意的说道:“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第156节
而中年美妇却说:“等到江公子应试过后,姐姐略备几样小菜,请江公子和夫人叙叙乡情。”
他乡遇故知,叙叙乡情是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了,我客气了几句,应允到时带着几位妻子一同前往。 {车骑将军作品}
晚上回到房内,我拿出常叔送的那本《五经既要》详读。会试与乡试相同,第一场照例在四书中出三个题目,作三篇八股文;另作五言八韵诗一首。所不同的是会试及京城乡试的第一场,文题及诗题,皆由皇帝所出。其中明经科,以五经为主。明法科,以律令为主。明书科,以书法为主。科举的考试方法,主要有口试,帖经,墨义,策论和诗赋。帖经,就是主考官任择经书中一页,遮盖全文,仅留一行,再裁纸为帖,盖上三、五字,令考生念出或写出这三、五字。各科考试,均须帖经。墨义。就是从经书中编出若干个问题,要求考生用经书原文回答、策论,就是按策问临场撰文回答问题。这是科举考试中最重要的考法。最后一种考试方法诗赋,即令考生临场按文题和规定的格律创作诗赋。考试的一部分试题全凭自身真正实力,没什么花招可取,都没什么。但贴经一门却是可以突击的,只要考前将几部经典背熟即可考好。
晚上半夜时,我突然被一些细微的声音惊醒,睁眼看到身边的诗昭姊妹已经坐起身来,姊妹俩齐刷刷的望着房顶,手抓着剑柄,一脸警惕的神色。我凝耳细听,便听到屋顶上面有夜行人掠过的风声,紧接着是零碎的脚步声。我悄声道:“不要点灯,先把衣服穿了。”
蹑手蹑脚的来到窗前,挑破窗纸往外看去,院子里的月光虽然有些朦胧,但依稀可见几道鬼鬼祟祟的人影,这几道人影虽然身着夜行衣,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蒙面,唯恐敌人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此时,蓝蓝还有萌儿也已全副武装的来到窗前。
黑衣人的举动引起了守夜弟子的警觉,他们的其中一人发出了几声“吱吱”的鼠叫,紧接着是几声猫儿的怒号。这是我们早已约定的,有危险,随时准备战斗信号。那些黑衣人完全落入了我们的包围圈,如果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没有足够的实力相信他们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蓝蓝兴奋的在我耳边说道:“好久没有和人动手了,要是他们敢送上门来,蓝儿一定把他们揍得鼻青脸肿,回去连他们的爸爸妈妈都认不出来。”
吟昭听到她说得有趣,抿嘴一笑,兴高采烈的说道:“经过公公婆婆一个月的指点,我们姐妹的功夫好像进步许多,可惜在谷里的比试时候大家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受伤,现在有人送上门来练练手,看看一个月来我们进步了多少。”
听她们把杀人放火说得好似稀松平常,我的心里一阵后怕,这俩疯丫头有暴力倾向,危险人物!
第157节
我不由得挪动了下身体,生怕不幸遭遇到飞来横祸。蓝蓝和吟昭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明天的太阳肯定会从西边出来,这相公的举动有点问题,平时总是喜欢对她们搂搂抱抱的,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他居然会躲开?
可惜的是那些黑衣人把头凑在一起,叽哩呱啦扯淡了一通,其中几个便手持带有五花八门的兵器向交趾商人居住的客房潜去。剩余的其它人则警惕的望着四围。我们能够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应该是商量着怎么杀人放火吧。看这些黑衣人行事鬼鬼祟祟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来这儿不是干什么好事。不过我不需要为那交趾商人的安全担心,我们既然注意到了这些黑衣人的动静,那么那几个实力不弱于的仆从自然也会注意到的,我们兴高采烈的扒在窗前,等着看热闹。
一声叽叽喳喳的闷响,住着四位仆从的房门打开了,夜行人受开门声所惊,立即齐刷刷把目光转向那间房门前,只见那几位仆从手执兵器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对着这些黑衣人怒目而视。然后开口叽哩呱啦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声音里带着破口大骂的怒气,应是在呵斥这些胆大妄为的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的一个头领开了口。真是的,你们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别在那打嘴仗,浪费大家的时间,我还想看完热闹搂着我家疯丫头睡会呢。他们故意压着嗓音说话,看来双方都不想大动干戈惊动到其它人。
领头的黑衣人话音一落,其中一个仆从又怒气冲冲的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摆起动手的架式,期待已久的好戏终于开锣了!
黑衣人中的半数以上立即手执利刃向那几位仆从扑去,而剩余的黑衣人潜向交趾商人公子的房间。那些仆从的伸手不赖,在黑衣人尚未近身时,他们脚踏步法,后发而先至,瞬移到交趾商人房门前,挡住了那几个扑向房门的黑衣人,而且出手迅捷利落,举手投足的几个简单动作,就把那些黑衣人逼得退回到了院里。这时其它黑衣人扑了过来,刀光剑影,风声大作,两帮人马纠缠在一起,在那交趾商人的门前缠斗起来。
我们兴致勃勃的欣赏着他们的激烈交锋,之差拍手叫好,吟昭甚至忙里偷闲的取来一壶香茗,大家分杯品尝。他们的武艺和我所熟悉的武功招式完全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整体上十分粗放,讲究的是以命搏命,宁死不屈。偶尔也有一些小巧的诡异招数,弥补了招式里大开大合中的破碇。大家看得十分新鲜,对于域外的武功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眼界开口了不少。
两帮人马的闷声打斗很快便分出上下,四位仆从对付那些黑衣人显得游刃有余,黑衣人尽管攻的凶猛,并且是只攻不守,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