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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她两条粉腿推得高高的,微微倾身压前,底下掀腰摆臀,狂动不止。“啊……哦哦……筠儿……筠儿……”
霍氏两手急乱搂来,却只触及我闪动的腰肋,揪着衣边,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面上如涂了丹似的,娇红蔓下玉颈,一脖子情动之艳。“娘,娘!你可受用么……”
我颤声喘叫,奋躯驰骋。“一度十年想”果真是好药,换了平日,瞧着霍氏被我插得娇吟翻转的媚样儿,又是这般大动不止,只怕早就泄身缴枪了哩。“唔唔……”
霍氏纤尖的下颔高高仰抬,紧咬羞唇,饧目如醉,却哪说得出话?
我将她的腿儿叠至她腹前,一边大肆抽动,一边勾眼下窥,这般掀高的势子,她整个下体尽袒无遗,她阴户本生得高,此时更被掀得仰面朝上,在我疾抽疾动之下,她阴唇翻飞不定,红艳艳的柔软花唇无力却贪婪地吞吐着阳具,阳具出没频密,瞧上去,牝户仿佛要被捣烂了似的,淫水从交接处直冒,不仅流得她菊洞附近水光湿亮,且连下边衬垫着的红艳裙衣也湿了一大滩,色泽变黑。
与连护法有过后庭交接的经验后,我对妇人的后庭处也多了一分兴致,见了她紧凸逗人的菊眼,不由停下稍歇,以手去探,不料,才一碰触,霍氏身腰起跳,反应激烈,将我阳具都颠甩了出来,又长又粗的淫湿阳具,在她胯间一阵颠头播脑地碰撞拂扫。“不!不!啊!不要!”
阳物无意间触到她菊门,我不由心气一窒,略略抵了一抵,也不过试探之意,未料霍氏却更慌了,情急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挺腰而起,两相错落之下,我向后仰倒,霍氏却朝我倾压上来。
两人四目相接,均喘息互视。“不……不许你胡来。”
霍氏咬唇一羞,竟悄悄伸了手下去,柔荑一抓,将我尘根扶至入牝口,水汪汪的眼波垂下,神情似笑似挑,透着又羞又火辣的春意。“嗯……”
霍氏蹙眉咬牙,双目微微抬望,底下坐了满根,随即身儿惊颤颤地一起一落,套弄起来。
我心中甜美,美透了心尖去,仰面喘息挺刺,以迎合她的骑坐。“筠儿……”
霍氏居临上方,陡然变得格外大胆情热,纤纤玉掌软按在我胸前,勾了葱白的指头,挑弄我下颔:“你将娘都弄上了……心中可得意么?”
一边含羞套弄,一边低眼下视,眼中水盈盈的媚意似欲滴落下来。
我心问如火如荼,语涩声抖:“娘的阴户又紧又美,迷死孩儿了……”
“你这小鬼……”
霍氏说了半句,蓦地面上一红,整个人似乎又“缩”了回去,吞声不语,腰臀却起坐更频,摇得一身花枝凌乱。
我情魂醉美,只逗她说话:“娘,你好会耍弄,孩儿爽麻了!”
霍氏咬唇不应,浪浪的身段在上方颠簸摇动,胸前两只椒乳齐齐奔跃,晃人眼目。
三旬妇人,正是虎狼之年,霍氏放开身段,当即将我美得说不出话。“上了你这小鬼的当,我……我也坠入魔障了。”
套弄半晌,霍氏娇体难支,身腰无力,伏身喘气,以螓首垂抵于我肩窝,喃喃自羞道。“娘,你的香舌舍我尝尝呗?”
霍氏蚝首一动,起而无力,也了我一眼,娇瞠道:“你……自己来拿,”
我扳过她头面,霍氏也吐舌相应,母子俩你来我往,咂得一片声响,片刻,霍氏推开我,腻声道:“够……够了,人家喘不过气了。”
交接处传来她牝内又一阵松然的淫湿,我心下会意,将她翻转下身,两条粉腿担得高高的,尘根抵于她阴户:“娘要我怎么动?是快还是慢?”
此时挨得王氏更近了,霍氏一只臂膀贴压在王氏身上,不由惊忙闪挪,听我出言“请教”霍氏面儿一红,欲待转头不理,却又咬牙出声:“都随你。”
我一面浅磨缓刺,一面戏道:“我怕弄得不对,不够娘尽兴哩。”
霍氏大露风流本相,白了一眼:“你能有什么本事?……拿出来瞧瞧!”
粉薄的面上春意无尽。
“娘小看孩儿了,”
我咽了口气,面对这般尤物,暗自遗憾失却内力,尘根耍的小把戏不能喂她尝一尝:“今儿不成,改日,孩儿定要好好让娘领略一番。”
“你想得倒美,今日已是……非份了,还想着以后?”
“娘,”
我伏在她耳旁,狎声道:“你真的不肯……往后让孩儿再这般……侍候你了么?”
说到“这般”时,我阳具陡然狠狠地挑刺了一下。
霍氏受落,“嗯”的一声,伸手紧紧捏住我前撑的臂膀,嘴里却娇声道:“不肯。”
“真不肯?”
我又是几下狠狠深插。“不肯……哎呀……啊啊……”
我被她的浪样儿淫叫诱得收势不住,当下挺枪猛捣,疾刺如飞。“嗯嗯……快快的……痒……痒死了……”
霍氏语声哆嗦,紧抱我伏下的身子,媚声道:“筠儿……娘想要你了……你快……啊啊……你……你好狠……哦!”
她的膣道果真适合大力驰骋,我长枪拖拽,一气抽插数百来回,淫水泛滥横流,亦不觉松敞,紧滑舒美如故,爽得人美不可言。
霍氏却经受不起这般风急雨骤的频密捣弄,唇口微颤,再也发不出半点声气,但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她那暗媚之态,走到了更幽更深的地步,激起我长鲸吞海般从她体内汲取着快意,驰骋更疾。“啪嗒!啪嗒!”
两人胯部相撞,传来频密声响,而身下木屑窸窸窣窣,更似要被碾碎了一般。“啊啊!筠儿……娘要丢了……你快……快插……啊哟美死了……”
霍氏的淫声忽然又大声冒了出来,身儿渐次激动,直抖不停,两眼大睁,慑定我不放,目色仿佛要抓人,将我整个神魂捕去,腰身绷得极紧,足尖死力勾盘在臀后,我挥动闪晃的空间陡然缩小,两人似连在了一块。“嗯嗯……”
我重重地撞击她硬邦邦的身儿,连骨子里长出的气力都用上了。霍氏双目失神,面色发白,整个失魂的身子硬硬坠挂在我身上,身条弓曲,后脑勺狼狈地随着我挺动,后撞了几下,叉起满头木屑。
“呜呜!”
随着霍氏冲破闷喉,发出哀凄的哭叫,她猛然夹得我动弹不得,牝中痉挛抽搐,吸动一瞬,暖意浇淋,淫汁从尘根拖拽中陡地喷出,冲溅了我一身。
我尚是首次遭遇妇人丢身子竟然丢至喷水的地步,一时愣住。
而霍氏酥软了身子,余音哀泣,微微仰喘,沉醉的面色浑如要死过去一般。
将霍氏弄成这副模样,我心间洋溢着骄傲甜美的满足,随着霍氏丢身醉死,我畅美迷醉的快意与体内的热潮也渐褪,但春药之力未散,肉棒兀自湿漉漉地翘硬,一时不知该如何解决?
“啊你?你……原来一直都醒着?”
“放开我,好姐姐……你快放手呀!”
“我不来,你……你一直装昏,羞死了人家了!”
我正痴愣中,霍氏突然听到耳旁声息,侧头发现王氏面红气喘的异状,当即叫破,王氏起身欲逃,背后身衣却被霍氏伸手揪扯着,霍氏固然羞急,王氏又何尝不是?两名妇人在那羞乱地纠缠不清。
“筠儿,你……你不想救三娘的命了?”
霍氏丢身之后,全然无力,眼见要被王氏逃脱,当即将战火烧到我这边。“不,不!筠儿你别过来!啊!”
王氏正惊声喝斥我不许靠近,一眼见了我袒露的下体,如被烧着了双眼般,捂面掩羞。
霍氏却不知从哪生出力气,趁机将王氏肩身扳倒,叫道:“筠儿,你不可……偏心!”
“不要!”
王氏被霍氏拽倒,愈加羞急,口中惊叫。
“娘,”
我涎脸爬近:“命该如此,孩儿无礼了。”
“你……你……”
王氏惊望着我,一时说不出话。
“三娘,你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再装?”
霍氏不知何时悄然伸手,探入王氏裙底,摸出一手水迹,举高“示众”她稍稍缓过气来了,唇角口舌登时回复平日的含锋藏锐:“你算计我,自己倒要撇清?让我与筠儿往后怎么做人?难道你就比我尊贵,冒亵不得?筠儿,想要救你娘的命,只得从权,你还等什么?”
“不,不,姐姐……我……”
王氏本无主见,被霍氏数落一通,当即着慌,却说不出什么辩词,只含糊作语,目露哀恳。“筠儿!”
霍氏又再催促,词色已然见厉。
我早就偷偷尝过王氏,每每忆思,犹神醉不已,知道错过今日,往后更难撕破脸皮,唯一顾忌的是,此事对王氏来说,毕竟是实在的母子大伦,轻易干犯不得,逼得过急,怕有不妥。思忖间,我跪前而近,涩声道:“娘,孩儿全指望娘救命了,娘不……娘纵肯一死,留下孩儿一人独活有什么意思?”
“不成的……那怎么成?会……会害了你的!”
王氏既羞又慌,全身缩紧,怯怯的目色望来,在这般情状下,犹见一片慈心。
“娘,”
我手抖抖地撩开她裙衣,乍见裙下满眼腿白,不禁欲念又盛,颤声:“老天既要让咱们在一起……咱们就在一起好了,从今往后,孩儿与两位娘亲,再也不分彼此,是世上最亲的人……”
霍氏听了,从王氏身后闪来一眼,咬了咬唇,情意不言而明。
王氏连伸手拨拒的气力也没有了,后倚霍氏腿上,浑身颤抖,闭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
裙衣撩高,王氏清丽娇嫩的阴户入目,我强忍着将头埋入裙禁的冲动,生怕王氏受不了过猛的刺激,迳直撑臂弓身,以淫具刺于王氏湿恹恹的花唇处,此时,几人反而无声,身畔一片寂静。
王氏羞睁惊愕的柔目,霍氏亦花容有变,定定地直望着我。“娘,”
我臀儿惊颤颤地抖了片刻,心气一凝,阳具顶开王氏肥软的阴唇,潜行滑进,深落之际,我断然猛力一耸!“啊!”
王氏便如给杀了一刀,绝望地哀叫一声,仰面盯视霍氏,满脸哀恳求助之色,道:“姐姐,我……我……”
霍氏面露怜意,以手轻拭王氏面庞:“其实……你比我还年长一岁,我们既将身子都给了筠儿这……这小魔王……”
说着,不由面上生晕,顿了顿,又道:“不如,咱们按年齿论,我唤你一声姐姐罢?”
两人柔情凄美,我这边却爽翻了天,与前番偷尝不同,王氏忍挨许久,牝中火热欲融,偏偏她心下紧张,被我一刺进体内,膣道倏地收紧,痉挛翕动,似乎要抗拒这外来之袭,却箍得我美不可言。加之亲生母子乱伦,非同小可,我心间紧绷欲裂,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铭心。
进入王氏礼内后,望见王氏仰面凄绝、崩溃无助的模样,我感觉自己宛如在举刀杀人,而作为凶器的尘根,却递来无耻的快感,其中滋味,当真是难言无尽,一时凝身未动。
霍氏搂着王氏头面在膝,两人情谊绵绵地相依。霍氏一边抚慰着王氏,一边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硬下心肠,迟疑地缓缓而动,耳边听得霍氏不断逗着王氏说话:“你也是命苦,打小就进了那里,来了贾家,我又没给你好脸色瞧,往后,我要多加疼你了。”
“姐姐,不怪你,是我不敢去亲近姐姐。”
“是么,那还是该怪我,是我让你们怕,唉,我原是这么不待人见么?”
“不,不是的,姐姐,你……你很好!啊!”
霍氏眼角向我这边瞥了一下,面色微晕:“不用去管他,你也是的,我都舍得给他,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王氏虚弱迷糊,喘道:“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