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帽ψ螅恰疤祗梅稹痹缫惶煲驯淮笙喙碌娜巳√侄ィ饕盐锕樵鳎只鹆乙裁挥斜匾ヌ街侨绾伟选疤祗梅稹毕⒋锝氖隆
当杨刚与至仁至善三人回转汴梁大相国寺的时候,杨刚究竟心思缜密,他建议至仁至善,宁可绕道走武关,下南阳,经许昌而回汴梁,也不走潼关洛阳而回汴梁,为的是恐怕半途碰上“飞天蜈蚣”欧阳壮他们。
其实还真叫杨刚猜对了,如果他们仍由原路转回,出了潼关,就会遇上欧阳壮一众人……
两条道路通汴梁,但相差却需三天之久。
就在“飞天蜈蚣”欧阳壮等人到了汴梁城不久,一行人就在小南门附近一家招商客店住下来,夜里,石魁自愿先往大相国寺去打探,欧阳壮当然同意。
当石魁进入大相国寺的时候,大相国寺内的众和尚也才吃过晚斋,有些已在各殿接香火呢!
石魁来到后面禅房,先是求见至仁或至善大师父,早有和尚告诉他,两位护法尚未回来。
于是石魁表明自己是枣阳四方镖局的副总镖头,有事求见方丈。
一听是四方镖局的人,而杨刚又在这大相国寺住了将近一月,那和尚自然知道。
当下就领着石魁走入方丈室。
至空老禅师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白眉白髯,满口没牙,虎鼻上面,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黄色袈裟锈着金边,双耳下垂,一耳扣着一只金环,正宝相庄严的盘膝坐在禅床边沿……
石魁进入至空方丈室以后,立刻上前见礼,道:
“在下枣阳四方镖局副总镖头石魁,拜见老禅师。”
至空上人抬手礼让,道:
“石施主辛苦了,为了敝寺失宝之事,累施主受尽风霜之苦,老僧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石魁当即问道:
“总镖头他们呢?”
至空白眉微皱,道:
“至今尚未回来呢!难道石施主未曾碰见他三人?”
石魁一怔,道:
“这事就奇怪了,如今赤阳石头堡‘飞天蜈蚣’欧阳壮,伙同那早已不在江湖中走动的‘阎王舅’米长风、‘罗剎奶奶’米大娘,还有那平乡崔家与石板坡勾家,全都到了这开封城,就等机会一到,就要闯进这大相国寺了。”
至空一听,十分动容的道:
“米长风与米大娘当年在关洛道上是有名的恶霸,他们能活到现在,应该感谢上天对他们特别眷顾,想不到风烛残年,仍然拋不下江湖上争名夺利与血腥仇杀之心,真是令人可恨可悯!”至空说至此,当即又道:
“如果老衲猜的不错,杨施主可能与我那两个师弟改道走武关出陜由南阳回汴梁了。”
石魁点点头道:
“对,这条路虽不好走,且路上时有土匪出没,但凭总镖头三人,足可应付,走这条路,不失为明智之举。”
于是,石魁又问道:
“当今之计,石某应该如何处之?”
至空毫不迟疑的道:
“就对那欧阳壮直说,杨施主他们尚未返回,不过石施主也提醒他们,大相国寺是受官家保护的大寺庙,如果他们不怕与官家为敌,大相国寺随时等他们前来!”
石魁当即施礼告退,走出这大相国寺,回到了南门附近的招商客店。
就在欧阳壮与米长风两老夫妻共住的房间里,石魁把去相国寺所遇的情形说了一遍。
当然,他把杨刚与至仁至善两位大师的未归,说成了可能路途上错过,而未碰上,约摸就在这一两天内,就会回到大相国寺的。
“飞天蜈蚣”欧阳壮嘿嘿笑道:
“如今既然老夫到了汴梁城,已是势在必得,至于他杨刚与两个大和尚是否回来,已不重要,因为他三人终归是要回来的。”他微微一顿,又道:
“倒是如何夺取,事先得妥为安排一下。”
“阎王舅”米长风道:
“老夫记得当年黑白两道汇集在这汴梁城,谁不想独得那价值连城的‘天竺佛’,却不料就在大伙即将于夜间攻向大相国寺的前一天,大相国寺内传出‘天竺佛’失窃的消息,而领袖人物林天龙也突然失踪,不久这事惊动官家,出动大批官兵追查,而使得四方奔到汴梁城的江湖人物,一夜之间全走得无影无踪。”他顿了一下,又道:
“这次如果要夺‘天竺佛’,必须确定那‘天竺佛’已被送进大相国寺,然后才能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一举攻入寺内,这样一来,官家不及支持,咱们必可获宝而归。”
“飞天蜈蚣”欧阳壮大表同意,因为这样的计划,对他而言,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了,如果照计而行,一切又顺利的话,说不定连他那个来路不明的罗汉神珠,也一石两鸟的与‘天竺佛’同时被他弄回石头堡。
且说钱如土与来如风,二人一路快马加鞭,这日二更天的时候,也到了汴梁城,这时候汴梁城的小南门的大门,已经关了半扇,再迟,二人就得在城外过夜了。
也就在二人来到大相国寺的时候,却不料因为石魁天黑的时候前来示警,所以这天大相国寺提早关上各大殿门窗,一百多名和尚,全都戒备,轮流分批把守在各道。
钱如土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因为二人把马拴在寺门外的朝天香炉旁的小树干,一同走到那个大月门前,却怎么叫,也叫不开门,甚至连响应的声音也没有。
透着一脸的迷惘,钱如土道:
“相差不过半天时光,难道那些魔头已经……”
来如风道:
“钱老不必费疑猜,小子翻进去看看,就会一切明白。”
来如风走下青石台阶,稍加凝视,立刻来到一处绿瓦盖顶的墙垣边,只见他稍一拧身,人已翻过墙去……
他才刚刚双脚落地,立刻灰影连闪,四个大和尚的齐眉棍,已自四个不同方向,挑打而来,杖影劲急中挟着呼啸之声,端的不可轻视!
来如风大出意外,不及闪避,但他也不迎击,双脚一顿,立刻又拔身而起,一个空心跟斗,半空中,只见身下棍影电闪而过,撩起狂风阵阵……
于是,就在来如风二次落地的时候,他那支钢杖已拔在手中。
他不等四个大和尚围来,人早已迎上前去,呼喝有致中,发出杖棍的撞击声,扣人心弦;一片杖影下,此起彼落的哼咳,响彻行云。
来如风边挥手中钢杖迎战,边高声道:
“快找至仁大师出来,免伤和气!”
他的声音够大,也够清楚,但四人却没有一个响应,甚至渐渐围过来的十多名大和尚,也无人说话。
来如风开始有些冒火,他觉得这大相国寺的和尚们,也太不近人情,怎么可以一句话不问,半句话也不答,就举棍劈打,岂是出家人应有的厚道?
心念及此,立刻冷哼,道:
“各位这是以武会友呢,还是要来个不打不相识?”说着,手中杖一紧,但见一个杖花才现,他人已经弹跃而起,像飞天的一团幽灵般,来如风以无与伦比的快速身法,空中拧腰挺身,在杖花“咻”声不绝中,早闻得两个大和尚闷声丢棍,跌向一边。
来如风双脚落地,斜身回打,另外两个大和尚嗥叫着滚在地上……
当然,这些大和尚岂是来如风的对手!
四个大和尚才倒下去,一旁又过来四个和尚,也是手持齐眉棍,站在四个不同方向,眼看着就要攻上……
来如风急忙伸手,道:
“慢慢来,总得容在下把话说完再打也不迟。”
正殿大门启处,一溜的出来四个手持灯笼(奇*书*网。整*理*提*供)的年轻和尚,在这四个和尚后面,只见一位白眉白髯,身披黄金边袈裟的老和尚,急步走出来:
“退下!”他人未站住,早伸手阻住四个欲扑的和尚。
就在殿门台阶边上,老和尚炯炯双目望向来如风,道:
“施主何方高人,为何夜闯大相国寺!”
来如风一笑,收杖插回后腰,这才一抱拳,道:
“来的可是大相国寺至空老师父吗?在下来如风,与一位钱老爷子也才刚刚赶来,不以……”
宏声一笑,至空道:
“误会!误会!钱施主呢?快快有请!”
突听大殿屋宇一角的檐上,钱如土道:
“我的乖,见面先得一顿打,这大相国寺还是少来为妙!”
至空一招手,道:
“钱施主江湖神龙,快请禅堂一叙如何?”
又见那招八步游魂,钱如风双脚腾空踩行如飞,一闪而落在至空身边。炽天使书城
侠盗来如风……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至空一见钱如土跃落在身边,不由双手扶向钱如土的双肩,心领神会而又满面笑容的道:
“江湖上什么地方祸至无日,侠驾必及时雪中送炭而解倒悬,我佛有灵,大相国寺有福了。”
呵呵一笑,钱如土道:
“老禅师儿句佛语,有如一根捆仙绳,把我老偷儿捆的可够结实了,看来这次真得拚老命了。”
于是,至空叫各人退下,领着钱如土与来如风二人,来到后殿禅房。
钱如土与来如风边喝着茶,至空把几个时辰前石魁到此所说的话,讲了一遍。
钱如土放下茶碗,缓缓的道:
“欧阳壮领了那批魔头,一窝蜂全到了汴梁城,显见这大相国寺免不了一场杀戮,这事迫在眉睫,如何及时谋一良策,才是当务之急。”
来如风道:
“倒不如由我先出城去,看看能不能及时拦住杨总镖头他们三人。”
钱如土摇头道:
“拦住他们三人干啥,难道叫他三人躲藏起来?就算躲得一时,也不能解决当前的一场搏杀。”
至空叹道:
“一尊‘天竺佛’,不过是我佛门中的古佛,为唐时圣僧西天携回的圣佛,据老衲所知,那佛身上刻满经文,并无江湖中人传说的既有武功也有宝藏,为此拚命,真是不值!”
钱如土一笑,道:
“单就是圣僧唐三藏远从西方天竺国亲自携回的佛像,已是价值连城了,江湖中人自然皆想据为己有。”他一顿之后,问道:
“长安城附近的大雁塔,闻说是圣僧佛驾坐化之地,何以这‘天竺佛’不在大雁塔附近庙中,却流落在这大相国寺?”
至空双目微闭,缓缓道:
“当年大相国寺初建之时,在佛门中言,那是一桩极大的盛事,不少名剎宝寺前来高僧同贺,其中远从终南山来的一位九十老僧名叫宏道大师,亲手把一尊象牙雕刻的佛像,致赠给大相国寺,不久他也在这大相国寺圆寂了,但他在临去之前,才说出这是佛门盛传的‘天竺佛’,而他已自己拥有这‘天竺佛’五十年,一个行脚老僧,终不能把这无价之宝的‘天竺佛’也带于地下,所以他遍访全国各大寺庙,却认为大相国寺虽处在十丈红尘的中原,但却更能、也更容易发挥佛家精神,所以他才愿意把这‘天竺佛’赐赠这大相国寺。”至空一顿,自己喝口茶,又道:
“大相国寺的各项古物法器,都有其来历,有关这‘天蓝佛’的事,虽年深久远,但大致情形却是如此。”
钱如土笑道:
“原来如此,多谢大师释疑。”
来如风道:
“钱老,当务之急,全见你的馊主意了!”
钱如土大眼才一瞪,至空早哈哈笑道:
“这位想必就是江湖上传说的侠盗来施主吧!如果老僧没有眼花,施主这侠盗应改为侠客才正确!”
钱如土鼻子一“哼”,道:
“大师,你别给他脸上抹粉了,这小子三天不骂,就会上房子掀瓦,他可是标准的‘认钱不认人’,而又吃孙喝孙不谢孙的守财奴,这种朋友,也只有我钱如土才愿意吃亏上当的去交,除了我,天下恐怕再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