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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理不理本少爷。”
王二小姐正在扶他跌在地上的老父,不妨被郝大少一把抓住,真是急怒交加……
“住手!”二门里走出了王大小姐,只见她身上围着围裙,素雅端庄,一副贤淑巧妇模样,边擦拭着手,急步走近郝大少面前,冷冷的问道:
“你要干什么?”
哈哈一笑,郝大少道:
“这下子可好,姐妹花全来了,走吧,陪本少爷喝几杯。”一面又高声叫道:
“小二,上菜!”
王大小姐喝道:
“郝大少爷,请你放手,我们这儿是饭馆,可不是你大少爷家开的怡红院,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青楼胭脂。”
“饭馆同妓院,所差无几,别那么自诩高雅。”
突又过来两个彪形大汉,伸手就要抓王大小姐……
突然,声音不知来自何方,但每个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一群王八蛋!”
几个彪形大汉“呼”的一下,全站起来四下看。
郝大少更怒形于色的骂道: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骂人!”
但几个人看来看去,除了只有来如风一人外,别无他人,难道是他?
就见两个大汉,双手叉腰,来到来如风面前,一个大汉把脚踩在凳子上,嘿嘿笑道:
“我操,你大概是外地来的驴头吧,不识宝山郝大少!”
来如风正要夹菜,突然间.他快不可言的把那双筷子变换了个方向,“噗”的一声,两支筷子全插人那大汉的大腿里,弄了个洞穿,而来如风也破口骂道:
“去你妈的!”
只听“啊”的一声,那大汉踩在凳子上的腿,再也伸不到地上,他双手捧腿,凄厉的大叫,就那么一条腿弹回到自己人那面。
血,已自他那黑长裤向外流出,那双筷子却牢牢的嵌在肉里面,大汉就那么狠不下心把筷子拔出来。
立刻,郝大少丢下王二小姐,父女三人立刻折到柜台里面,而郝大少却破口骂着来到来如风的面前:
“你姐的熊,耍狠耍到你家大少爷头上来了,说,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王八蛋?”
来如风抹抹嘴巴,随手掏出一块碎银子,往桌上一放,冷冷一笑,道:
“听说你家是卖人肉的!”
“你小子管得着?”
“那一定很有几个了!”
郝大少大怒,暴退一步,手中银扇一挥,道:
“做了他这个不长眼睛的。”
来如风急忙摇手,道:
“等等,等等,咱们总得把事情弄弄清楚,再开打呀!”
郝大少道:
“先揍活人再说。”
来如风一笑,道:
“好!不过我可得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个人只要一动上手,最后的收场只有两种!”
“什么收场,又是哪两种?”
“所谓两种收场,就是要命不要银,或者是要银不要命,两种方法,任择一种。”
只听其中一个大汉破口骂道:
“这王八蛋明明有意搅和少爷的美事,还有什么好说好讲,先放倒地再说。”
那大汉一声喊打,除了腿上插着筷子的大汉痛得头上直冒汗珠不能参战外,其余四个竟一哄而上,看样子想用肉墙把对方压倒再按倒地上揍活人了。
也就在四个大汉正伸手扑上,突然间,各人只觉眼前白芒一闪,紧接着一连几声脆响.四个大汉全都捂着喷血的大嘴巴,嗷嗷叫着跌出丈外,一个个吐出一大口鲜血,而血中还有许多碎齿。
来如风出杖收杖,动作迅捷潇酒,二尺钢杖插回后腰的同时,他已缓缓站起身来,迈步逼近一脸惊慌的郝大少。
“你要干什么?”
嘴角一咧,来如风道:
“我在想,是先挖出你一对眼珠子呢?还是干脆把你那白花花的脑子掏出来。”
郝大少缓步后退,身子后仰,不住的摇手道: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我……”
来如风“哦呸”一声,骂道:
“我个屁,今日算你倒霉,你死定了。”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口吐鲜血的大汉,悄没声的自怀中拔出一柄匕首,恶狠狠的扑向来如风的背后,眼看着匕首就要插在来如风的背上了,吓得柜台后王氏姐妹同声尖叫起来……
却不料来如风连回头也没有,突然暴伸一足,猛然踹向偷袭他的大汉关节上!
于是,闷哼一声,那人丢刀捧腹,跌在一张桌前,只那么身子一挺,立刻死去。
一看这情形,谁都明白今天碰上能人了,几个受伤大汉再也没有一个耍狠拚命的。
郝大少抖着声音,道:
“你……你……你不是说要命不要银,要银不要命吗?我,我愿意给你银子,只要你不要我的命。”
来如风本来已扬起手了,但却突然间一掌拍在郝大少的肩头上,还真吓了郝大少一大跳。
来如风立即拉过一张凳子,并肩同郝大少坐在一起,光景还真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老友在把臂言欢呢!
饭店外远远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就是没有一个敢接近来听听他二人在说些什么,还以为郝大少有办法,竟把个本领高强的外乡人拢络住了呢!
来如风对屋子里的几个大汉数一数,一共是五个,一个死的,四个活的,这才回头对一旁哆嗦着的郝大少道:
“你这五个打手,死的不算,其余四个,每人一千两,怎么样,不算多吧?”
郝大少一愣,急叫道:
“我的妈,你这是说我要替他们交出四千两银子你才放了他们呀!”
“是呀!想他们平日为你流血流汗,看守着你那门槛高大的怡红院,为你日进斗金而出生入死,临到这要命的节骨眼,你总不会不管他们死活吧?”
“我是要管他们死活,只是你的价码太高了,能不能减一减。”
来如风摇摇头,道:
“我做买卖向不勉强,如果你不同意,我只要一人给他一脚,保准很快叫他们了帐!”说着缓缓站了起来,直逼几个哎呀不绝的大汉走去。
郝大少突然叫道:
“好好好,我给我给,不过……”
来如风一笑,道:
“是不是身边不方便?那没关系,你写张条子,我叫这店里小二去取,银子到手,他们四个算是保住老命了。”
来如风一招手,把躲在二门的小二叫过来,吩咐快取纸笔来一用。
小二不敢怠慢,很快的在掌柜那儿取过文房四宝……
郝大少咬着牙,立刻写了一张条子交给来如风。
来如风接过纸条,朝着末干的字上哈了一口气,交给小二,道:
“快去取来,要银票,事情办成,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二当即如奉皇旨般撒腿就跑出店去。
来如风拿过一把茶壶,翻过两只杯子,亲自为郝大少斟上一杯茶:
“郝大少爷,来,为我们的买卖成交干一杯!”
郝大少又好气又想哭,一仰脖子把一杯凉茶全灌进喉管,“澎”的一声,把杯子放在桌上,沉声问道:
“请问你这位仁兄,高姓大名?”
来如风一笑,道:
“你可是准备有一天找我报仇!”
“至少本少爷花了四千两银子,总该知道是花在何人身上!”
哈哈一笑,来如风道:
“说的也是,白花花的银子一大堆,却不知被何人弄去,当然是一桩呕心的事。”一顿之后,来如风道:
“我姓来,来如风就是我,小名小姓,你大概没有听入说过吧?”
他那里说的轻松,听的人却早跳起来,包括那几个受伤大汉在内,全都“啊”了一声。
郝大少双目圆睁,如遇厉鬼般,道:
“侠盗神偷,原来就是你?”
“怎么,不可以?还是不像?”
郝大少像泄气皮球般,颓然坐了下来,道:
“四千两银子全泡汤了……”
没有多久,小二早喘着大气跑进店来,双手把抓得紧紧的四张银票,交在来如风手上。
来如风接过四张各一千两的银票,摊开来,习惯的在银票上抖几下,这才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揣在腰包里。
一摆手,来如风对几个大汉道:
“走吧!又是牙齿又是血的,该早些找个郎中治治了。”一顿又道:
“不要忘了,地上还有个死的,免费叫你们带走。”
气呼呼的,郝大少一摆手,道:
“咱们走!”
来如风摇摇头,道:
“不是‘咱们走’,只能他们走,你却不能走。”
郝大少一怔,道:
“为什么,我已经出了四千两银子了,难道……”
“四千两是他们四人的赎身银,管你什么事。”
“那我……”
“另案办理。”
“怎么个另案办理?”
“老规矩,要银不要命,要命就得花银子。”
郝大少爷一听,气的直跺脚,道:
“我当然要命,娘的,你那胃口真是名符其实的无底洞。”
来如风一笑,道:
“花了那么多银子,发发小牢骚,那也是无可厚非,不过我还是旧话一句,买卖不成仁义在,来某人向不勉强。”
这时候几个受伤大汉,咬着牙把死在地上的那人也抬起来,就要往外走,却被郝大少叫住,道:
“等我!”一面又对小二道:
“拿笔来,快去再取一千两银子来。”
来如风冷然一哼,道:
“我的儿,你没有弄错吧?以你这千金之躯,怎可与他们那些干打手的人相提并论,岂不糟蹋了?”
郝大少爷又是一愣,抓着毛笔,问道:
“你要多少?”
来如风伸出指头,道:
“一万两。”他话声一落,伸手一摸后背,那支钢杖已拿在手中,“嚓”的一声,两端的尖刀突然弹露在外,就见他举着尖刃剥着自己的手指甲,一副漫不经心模样。
郝大少张口结舌,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样,要银子还是要命?”
郝大少哭丧着脸,道:
“来爷,价码太高,你行行好打个折吧!”
“成!打折有打折的办法,我的规矩是砍断一条臂,可减少一成,砍掉一条腿,可减一成半,你说愿意掉腿还是少臂,任君选择,绝不强逼。”
郝大少爷一听,打个哆嗦,道:
“姓来的,我认了。”说着,又书写了一张万两银票的条子,立刻交给小二。
小二一看,自是不敢怠慢,急忙又跑出店去。
来如风不由摇着头,道:
“这趟买卖我是越琢磨越觉吃亏,娘的,只怪我来如风心肠太软,一开口十万两,叫价还价的结果,也会弄他娘的五万,如今全部才弄了一万四千两,真是不过瘾。”
郝大少爷一听,气的脸都铁青发霉,咬着牙,道:
“一万四千两你还嫌少,娘的,你以为我郝家有座金山还是银库,随你开口随你取。”
来如风“呸”的一声,道:
“宝山城怡红院,弱女有半百,你小子只要一句话,从今天起价码抬高一倍,要不了几天,你这一万多两银子赚回来了!”
郝大少道:
“我如果价码抬高一倍,保准门可罗雀。”
来如风嘿嘿一笑,道:
“这你郝大少就不懂了,凡是喜欢女人的,全都是大方的人,你放心,价码愈高,玩的人也愈多,不信你回去试试看。”
郝大少的脸上稍有缓和……
就在此时,店小二又急匆匆的走进来,手上又捏了一把银票,双手递给来如风,道:
“客官,你点收一下。”
来如风还真仔细,他一张一张的看,一张一张的搬指头往上加,总算加足一万两,这才细心的叠折一起,揣入怀里,一伸手,对郝大少道:
“郝大少爷,你武大郎玩绣球——滚吧!”
郝大少跟在四个受伤大汉后面,才刚走出店外,来如风突然大喝一声,道:
“站住!”
郝大少一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