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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发出嘘声,打断了武翰阑的话,使得他更加激情洋溢。“如果有诚意,难道只会听信片面之辞,就盲目的决定攻打嵩华帮?如果有诚意,难道还会轻易受到别人的蛊惑,沦为别人的杀人工具?如果有诚意,难道不会为嵩阳帮着想,为你们自己着想,为帮主的亲人和你们自己的亲人着想?”
武翰阑说到这里,已经无话可说。嵩阳帮的一些人也听得有些不耐烦。这样当头棒喝的话,并不是每个人都听得进去的。武翰阑搜索枯肠,打算再说两句,冷不防被肖芝荷拍了一下肩膀,回过神来。肖芝荷小声说:“关犀的八个朋友在药房里,已经失去了内力。”
武翰阑一听,大吃一惊,原来这些人站在外面是预先设计好的阴谋,无论他怎么说,也毫无用处。他看见肖芝荷满面通红,喜出望外。他知道一定是肖芝荷用归元无极功吸了那八人的内力。如果不是她,嵩华帮今天凶多吉少。他明知故问:“你用了什么毒药?”
“化功散。”
“找几个人把他们抬出来吧。”
肖芝荷转身去了。武翰阑突然兴致很高,对嵩阳帮的人说:“你们不用等了。你们听说过一种毒药,叫做化功散的吗?”
“听说过。”居然有人回答。那人还附带解释道:“中了此毒,功力俱散。”
“今天,就在这院子里面,正好有八个人中了此毒。你们一定知道他们是哪些人吧?”
这句话比当头棒喝更管用。嵩阳帮的人一片哗然,就像一阵狂风吹过白杨林。
八个人被抬了出来,个个面如死灰,不省人事。显然,武翰阑所言非虚。武翰阑小声对卫戍说:“卫帮主,形势突然对你有利,你一定要珍惜呀。”
“我会的。”卫戍叫本帮弟子把这八人抬回去。其余的人感觉大势已去,再留在这里也是无趣,只好乖乖的回去了。
卫戍也打算走,武翰阑叫住他。两人到了内厅,武翰阑说:“我们要怎么对付关犀?他已经没有了爪牙,现在是对付他的最好时机。”
“最好是杀了他。可是,我没有亲信,弟子们都卫护他,我对他没有办法。”
“能不能打发他离开嵩阳帮?”
“他一定不会心甘情愿离开,除非,他再去寻找帮手。”
“万万不可,只要他带人回来,你就危险了。”
“可是,只有他离开了,我才能够重新整顿嵩阳帮,培养亲信。”
“这是一步险棋。你给了他卷土重来的机会。”
“他没有这个机会。只要他离开嵩阳帮,你们就可以杀他。万一他逃了,再带人回来,你们可以帮我拒他于嵩阳帮门外。”
“我想,只要他肯离开,他就有方法回来。”
“不见得。他留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建树,说不定他不想回来了。只要我在嵩阳帮加强防卫,铲除内奸,他想回来也难。”
“好吧。你一定要抓紧时间整顿帮务。关犀要是离开,你通知我。”
卫戍离开了嵩华帮。武翰阑连忙叫来段江流,俩人一起从后山快马奔向嵩阳帮,半路遇见王欣。王欣说她在嵩阳帮看见了关犀。于是,三人都来到了嵩阳帮。此时,嵩阳帮所有弟子都在回来的路上。三人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几乎搜遍了嵩阳帮每个角落,并且重点关照了陈绮霞正在睡觉的卧室,却没有发现关犀的踪影。他们本来打算生擒关犀,逼他说出阴谋。可关犀此时已经下了地道,正好在“汪府”徘徊。
(六十七)重聚
就追查陈中碧下落而言,陈中玉比其他人更有优势,因为他知道陈中碧长什么样子,爱穿什么衣服。他叫人画了几幅陈中碧的肖像,分发给属下,他们很快就有了陈中碧的下落。原来陈中碧已经发现自己处在危险之中,暂时又找不到哥哥,所以他决定就地隐居修炼武功。他在燕山北麓找到一间遗弃的民居,靠打猎维持生计。结果在集市上被哥哥的人认了出来。
陈中玉率领手下三十多人赶往燕山北麓,到了集镇,天已经黑了。他对手下说:“陈中碧武艺高强,硬碰硬我们会损伤不少人,所以我们必须谋定而后动。不知各位有什么计策?”
“堂主足智多谋,计策我们就不必想了。”
“好吧,今晚我就把计策想出来。大家吃饱喝足睡好觉,准备明天的恶战。”
安顿好手下,陈中玉月夜入燕山,在一个山坡上看见陈中碧正在习武,连忙跑过去和他相认。两人互相倾诉离别之苦,把自己的境遇讲给对方听。陈中玉听到弟弟说关犀当众猥亵母亲,恨得咬牙切齿。两人接着商量如何对付关犀,想来想去,觉得关犀利用母亲和妹妹的名誉威胁他们这一计太过阴毒,使得他们不能面对面的与其交锋。最好的方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但这谈何容易,于是陈中玉叫弟弟勤练武功,等待时机。另外一种方法,就是找到幕后主使,在自己不出面的情况下揭穿他们的阴谋。所以,陈中玉决定继续留在东青会。
“说不定我还可以利用东青会的力量消灭关犀。不过,侯爷已经下了命令,让我杀了你。”
“什么……这可怎么办?”
“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取得他的信任。”
“难道……可是,万一……”
“你别傻了。我要是真想杀你,就不会来找你。我设了一个坠崖之计,应该可行。”
“你说说看。”
“首先寻找一处比较高的悬崖;然后在崖底铺上厚厚的草,拉几张网,要保证人掉下来绝对安全;接着还要准备一些骨头和血,最好能够引来狼群;另外,你还要找到一个极隐蔽的藏身之处。你坠崖后,一定要记得把穿在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撕乱,染上血迹,扔得到处都是。反正你要做出尸体被狼吃了的样子。”
“这个计策好。我最近打猎,对附近的地形了如指掌,悬崖和藏身之处我都能找到,只是藏身之后,吃的问题不好解决。”
“只有委屈你了。”
“好吧。这样一来,我可以静下心来钻研武学。把我的想法付诸实践,看能不能自创一套剑法。”
“再好不过。从明天起,你不能再露面。功成之后,你要和我联系,可以在东青会总部附近用笛音为信号把我引出来。时候不早了,我们赶快去准备吧。”
(六十八)计划出走
关犀的八个朋友失去了武功,默默的离开了嵩阳帮。关犀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他主动找卫戍谈话。“嵩阳帮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了,你有什么打算?”
“和嵩华帮修好。”
“万万不可。只要你向武翰阑示好,他就会得寸进尺,想方设法兼并嵩阳帮。”
卫戍没有想到这一层,乍听之下,感觉关犀的话不无道理。“你说该怎么办?”
“寻找新的帮手,补充嵩阳帮实力。”
“你想再去找帮手?”
“我跟其他弟子们说了,他们都很赞同。”
“嵩华帮的人对你成见很深。他们一定守在外面,你出得去吗?”
“这个你放心。为了给中碧报仇,我拼了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就这几天。”
“需要我帮忙就尽管说。”
“不必了。”
(六十九)实施计谋
清晨,陈中玉向他的属下讲解计策,“陈中碧既然武艺高强,我们就应该避其锋芒,别让他靠近。因此,我们必须准备弓箭或暗器,还要准备烟幕弹。如果他过于强悍,逼近你们,你们就使用烟幕弹逃生。我们分三路逼迫他逃向山顶。到了山顶,我们乱箭齐发,他就无处可躲了。”
“堂主,我建议在箭头喂毒。这样一来,即使不伤他要害,也能置他于死地。”
“好方法。就这么办。”
中午,陈中玉率众进了山。他蒙着面,带领十人直奔陈中碧的民居,首先遭遇到陈中碧。他们按原定计划展开攻势。陈中碧射伤两人,向山顶逃去。他先后碰到另外两路人,也射伤了几个人,最后他箭矢用完,被逼到悬崖边上。陈中玉命手下一齐发箭,陈中碧无处可躲,跳下了悬崖。悬崖很高,众人以为他必死无疑。陈中玉说:“这么高掉下去,必定粉身碎骨。你们这几个跟我一起下山收尸,其余的人把伤员抬下山,找大夫救治。”
一个时辰后,陈中玉带领十几人到了悬崖下面,看见一大群狼正在啃食骨头。他们赶走群狼,现场只剩下一些骨头渣子、大片的血迹和七零八碎的衣服,众人不得不相信“尸体给狼吃了”的事实。陈中玉小心翼翼的拾起这些“遗物”,显得很伤感。他把“遗物”埋了,然后痛哭一场。
他是真的哭了,为家人的悲惨遭遇而哭,为自己的无可奈何而哭,为无穷无尽的孤独和寂寞而哭,为永远也无法得到的真爱而哭。
(七十)出城
收到了卫戍的消息,武翰阑和段江流他们开始讨论关犀即将离开的事,王欣也应邀参加。武翰阑首先发言:“这次我主张杀了关犀。现在不必顾忌他的死会给我们带来不利。”
“有一点我不明白。”段江流说,“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到嵩阳帮去杀他?”
“可惜,嵩阳帮的弟子仍然没有醒悟,他们一定会护着关犀。”武翰阑说。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分不清是非好歹呀!”段江流大发感慨。
“关犀就像一根棍子,把嵩阳帮这潭清水搅浑了。”周榆说,“但是关犀出了嵩阳帮我们就有机会了。”
“像上次那样追踪太危险。”王欣说。“我们必须另想办法。”
“关犀的武功如何?”李预问道。
“我和他交过手,大概和钟师兄差不多。”武翰阑说。
“我也这么认为。”段江流说。
“他武功不算高,我们可以分散兵力对付他。”李预说。
“他肯定去北方,我们可以分路截杀。”钟耽说。
“要截杀,就在嵩阳帮门口。”段江流积极表态。“他一出嵩阳帮,我就把他杀了。”
“好吧。你就去守嵩阳帮大门。”武翰阑说,“如果他不从大门离开呢?”
“他一定会从城门离开。”王欣说。
嵩阳帮在城内北门附近,关犀要离开,就必须经过城门。王欣一语中的,大家十分钦佩。
“对!我们分别守住四个城门就可以了。”李预说。
“好吧。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武翰阑说,“我就守北门。”
“我守东门。”王欣说。
“我和王清守西门。”钟耽说。
“我就和周榆守南门吧!”李预说。
“有我把守源头,你们一定会白跑一趟。”段江流说。
李预拍拍他的肩膀说:“但愿如此。你杀了关犀,我们为你庆功。”
武翰阑走出了门,突然回头说:“我们蒙着面,免得横生枝节。”
段江流在后面呵呵笑了两声,“帮主要做蒙面杀手,脑筋开窍了呀。”
他们各就其位,从辰时一直等到亥时,关犀根本没有出现,到了子时,城门关了,他们才回去睡觉。连续三天都是如此。到了第四天,城门马上就要关了,李预和周榆骑马回城,突然一骑快马迎面飞驰而过出了城。李预断定此人是关犀,掉转马头向他追去,周榆紧跟其后,俩人趴在马背上用黑布蒙了面。大约追了五里地,李预率先追上关犀,俩人在马上打了起来,周榆随后赶了过来。关犀打不过他们,下了马,李预和周榆也下了马。关犀边打边逃,绕了一个圈子,在周榆马腿上刺了一剑。马受了惊,片刻之间跑得无影无踪。李预赶紧护住自己的马。周榆本想在关犀的马背上也砍一刀,可关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