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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锁了。”我抱住肚子,“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钥匙开了门?”
“哦,那好吧。”她耸耸肩膀,绕过我去了走廊的另一角。
我又回到女厕门口。咬牙切齿,全身颤抖的缩在一起……一个人这辈子总有些事是想忍也忍不住的。
不死心的又拉拉门,“过分!还有客人呢,居然就……”
话音未落,门突然开了……
一双冰冷的手从门里伸出来,在我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突然把我拉了进去,门马上又被关住……
“别喊!”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脖子上的突如其来的冰凉,我张着嘴巴,奇迹般的忘记了肚子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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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发生什么事了吧?
洗手间密室杀人事件 2
如目前这种危险的境地,我生平在电视电影上没少见过。
我以为我会和那些风华绝代楚楚可怜的小女主一样,两眼一翻晕过去,又或者干脆利落一个鹞子翻身空手夺白刃将其拿下,再或者CPU直接断电,任由其摆布……
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想这么多,就足见我有着常人不可预见的灵活性机动性以及稳定性……
然而,在和此人打了一个照面以后,我却不得不放弃任何可能有过的(=。=)自救方案。
原因是,他……
此君头发蓬松,两眼通红。在我看来,绝对是杀红眼的那种红,而不是哭红眼的红(=。=到底区别在哪里?)他有着一双忧郁深沉的小眼睛和高耸尖锐的颧骨,可以看出他过了很久忧国忧民不思饮食的生活……上身穿一件黑T恤,上面画着很抽象的蝙蝠亦或者是老鼠,下身是件夏威夷沙滩裤(俗称大裤衩子),脚上一双夹板拖鞋(俗称沙滩鞋或者塑料木屐),十个黑漆漆的脚指甲缝很挑战我的极限……我以前从不知道自己还有洁癖!
这个情况就是,如果我面前站着一位实枪荷弹全副武装威风凛凛的歹徒,我可以选择扑在他大腿上求他放过我,接着被他一枪击毙;也可以选择装晕过去,让他轻蔑的从我“尸体”上踏过;还可以表面嘻嘻哈哈实则眼观六路,在一串叽里咕噜的胡言乱语中将他蒙晕,寻找逃生的方法……
然而……我面前这位……姑且称之为行为艺术家吧。
其实我是想说神经病来着……
只要是个大脑健全的人,一定知道和神经病死磕会有什么后果。
我上有高堂,下有……将来会有夫儿,还不想这么早就去投胎。至于他怎么想的,我猜不到,也不敢猜,所以在长达一分钟的时间,我们都是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有人吗?”又有人敲门了。我听出是那个服务生。
我张张嘴,脖子上那把刀更贴近了。
“有人吗?”服务生的声音更大了,还能听到钥匙串啪啦啦的碰撞声——天籁之音啊!
“说……”行为艺术家的声音好像比我抖的还厉害,向前一步,更贴近我。
我想问说什么?可是张了嘴,却没听见自己的声音。
“别让她进来!”他又说。因为声音的抖动幅度太大,导致拿刀的手共振。我没有感觉到疼,可是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怪只怪我天天受伤,皮下末梢组织的感觉日益迟钝。
“说不说!”行为艺术家的眼睛像能冒出火光,见我大义凛然不为所动(=。=),猛的举高了手……里的刀!
“啊,有人!”
在那把刀距离我颈动脉不到……谁知道不到几公分的时候,我终于扯着嗓子喊出来,“别进来!我拉肚子!”
说完这句话,我和行为艺术家差不多同时长呼一口气。
门外很快没了声音——我知道那服务生一定在骂我,说我没事折腾她,可我也没办法不是?
打发走了服务生,行为艺术家瞪我一眼,刀还是架在我脖子上,“进去!”他说。
这个洗手间是“『”形的,门口那个小转角是我和行为艺术家刚才呆立的地方。他可能觉得暂时安全了,命令我走向里面。
我走了两步以后,心情几乎可以说愉悦了,因为……我不是一个人!
洗手台下面龟缩着一个女人。虽然没有晕,但看起来也差不多了,她穿着餐厅的工作服,眼睛惊慌的瞥向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失望的转过头。难道是嫌弃我体重不及相扑选手?我觉得很有可能,毕竟我的到来只能更加证明行为艺术家举动癫狂无法预料,不能对助她出逃有任何实质性作用。
“你,进去!你,出来!”行为艺术家看起来很瘦弱,但非常有力量,一把把我推到洗手台下面,我很配合的钻进去,和那女人面对面的时候,我甚至还想打个招呼来着。
那女人颤巍巍的爬出来,不理会我的眉来眼去。
“你不要这样了!”那女人站在行为艺术家面前,突然很行为艺术的哭了……
“我不管!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行为艺术家也不甘示弱的行为艺术了一把(=。=这段有凑字的嫌疑)。
我有短暂的大脑死机状况,重启以后发现……原来某人母亲的,他们俩早就认识!
“我跟你不可能了!”女人哭的很琼瑶。
“我不相信!你不爱我了吗?”行为艺术家叫的很景涛。
我很大长今的想,是否应该跳起来痛骂一顿?
靠之!上个厕所也能赶上人家情侣吵架,还是升级到拉灯(=。=,原名被和谐掉了,汗之)版的吵架,我也太不愧这个“背背”的名声了吧!
那边两个人还没消停……不断挑战我……所有极限!
“琦琦,你真的不爱我了?”
“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我们俩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个混混吗?”
“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你爱上别人了?”(文-人-书-屋-W-R-S-H-U)
“没,没有!”
“告诉我,他是谁!我要杀了他……”
“你不要这样,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以上,电视儿童异常熟悉的台词……编剧们的大爱,完全无任何实质性内容,我厚颜无耻的利用是因为这素公众版!=。=)
非常惊人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他们的你侬我侬……
在俩人诧异的目光中,我怯怯举手,“那个……能让我先解决下私人问题吗?”
行为艺术家比较迟钝,“你想干嘛?!”一脸戒备。
女琼瑶(=。=)比较善解人意,“不好意思,你去吧……”
我看她这么顾全大局又聪明伶俐,本想说,要不然你们继续吵,我先走了?
可是转念一想,出去我还是要进来。私人问题没解决呢不是?
于是在这家我头一次光顾的餐厅的洗手间里,我听着现场版琼瑶大戏,用排山倒海的声音为二人伴奏……
有些事,的确不是人的意念能控制住的。
我有些悲哀,开始思考以后是否上街都蒙面。
丢脸的事不是没干过,我也不介意一直丢脸,然而我介意的是,丢脸不断勇创高峰,像不可能的丢脸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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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貌似这次没人猜中了哦!
一天比一天更的晚了,我在思考是不是回到老规矩,晚上八点以后更?算了算,不管怎样的时差,晚上八点应该都是我醒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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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密室杀人事件 3
解决了首要问题,我磨蹭了半天从洗手间走出来。
看这俩人的架势,估计一时半会还不能收场——我虽然没到日理万机的地步,可确实也没时间和他们俩死磕了。
从我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中,总结出他们的关系应该是这样的:
发小,同学,青梅竹马;恋人,同居,恩恩爱爱;分手,未遂,你死我活……期间出现了数名小三(有男有女)的名字,因为人数众多,我也没办法一一记清楚。
可以确定的是,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闹分手。
随着马桶冲水的声音响起,这两人忽然噤声了。
我脸上有点烧,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三个人一对视,均有些不好意思。女的我还能理解,因为女人这种生物本来就是火烧眉毛了还要找个镜子看看烧的是不是对称,那个行为艺术家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你脸红个什么劲啊?
他这一脸红,我反倒坦然多了。丢脸的事先扔一边,反正我出了这个门谁也不认识,丢就丢吧,可行为艺术家不一样,他今天这个行为说轻了就是掳人勒索,说重了那就是人身伤害啊(=。=到底哪个轻拿个重?)……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我轻轻嗓子,“咳,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你们继续,继续。”我一边说一边向门口移动。
行为艺术家忽然想通了,一把拉住我,“你哪也不许去。”
我挣脱了几下,未果,于是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我朋友在外面,如果他看到我一直不出来,一定会怀疑的。”
那女人也替我说话,“……餐厅就快打烊了,你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你放她走吧,我跟你回去。”
行为艺术家小眼睛滴流乱转,看看我又看看那女的,手起刀落——落在那女人脖子上,“你敢动我就杀了她!”
这句话是对此时距离门口不到一米的我说的——其实我也跑不掉,他一只手还拽着我呢。
我第一个想法是,杀吧。
这跟我没关系啊,我就是一上厕所的,不管在哪部戏里都属于发个盒饭就算工资的群众演员,我没理由为了见义勇为把命搭上不是?再说我也确实没那个能力。
老实说,我也真没觉得行为艺术家能做出杀人的事。我刚去厕所的时候,摸了下自己的脖子,疼是有些疼,可没见血,说明这人还有些良心,不是穷凶极恶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估计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
等等!
我用力的吸吸鼻子……我没见血,为什么还闻到血腥味了?
再看那女的,衣衫不太整,但面色如常,浑身上下也没看到什么异常。
“你想干嘛?!”行为艺术家以为我在打什么鬼主意,紧张的说。
大概是我紧张过头,鼻子出现了幻闻(参考幻听和幻觉,=。=),我摆摆手,赶快说,“没事没事。要不然你们继续,我在这等会儿?”
一般人听到我这样的话,应该都不好意思再继续了。不过行为艺术家倒很满意,“你去那儿站着,不要乱动。”马上转头对那女的说,“你和丁城分手,我就去找工作,咱俩再也不吵了行吗?”
“我……”那女的犹豫了。
“我就知道!”行为艺术家愤愤的扬着刀怒冲冲的说,“说什么你们是清白的,你们没在一起!这下说实话了吧!说,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那女人突然看看我,压低声音,带着哭腔说,“没有,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本来挺好一个动作片改成言情片了。
我已经不太激动,也不太紧张了。
鼻子还是不舒服,血腥味断断续续一直传过来,在呛鼻的茉莉花空气清新剂味道中,突兀而又明确的存在……肯定不是我鼻子有问题。
“你们有没有闻到血腥味?”我忍不住打断那两个人。
“我受伤了。”那女的伸出手来给我看——手心的确有一道伤口,很长,差不多划破了整个手掌,但是不深,血也是早就干了。
“怎么弄的?”我问。
她忽然怯怯的看看行为艺术家,然后低声说,“刚才进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刀子上……”
真够不小心的。我无言的看着她。
那把刀差不多二十公分长,七八公分宽,刀刃是锯齿状的,看起来很像我家切肉的那把……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