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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岂止贫道一人。这分明是外人所为,当家的请细想想。”
董山胡想了想,放开丘野的衣领后,道:“是我一时糊涂,看来对头就在附近,丘兄弟还是快把弟兄们救活吧,这时候要是对方来犯,恐怕我们招架不住啊。”
看着躺在床上的近百个山贼,丘野苦笑道:“即使是我,不用两天的工夫也救不过来啊。”
“那怎么办?如果这时候敌人找上门来……到底是谁做的?”就在董山胡即将发飙之际,又一个幸免于难的山贼跑进来禀报:“当家的,不好了,外面闯进来几十个村民和一个奇怪的老头儿,弟兄们招架不住了。”
正在气头上的董山胡一听,不禁暴怒:“老子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找上门来了,好,所有能动的都给老子出去干掉他们。”
说着,他率先冲了出去。
丘野虽怕对头是茅山道人,不过见对方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亦是盛怒不已:“别以为我丘野好欺负。”说着,他也疾步跟了出去。
山寨土场上,五十几个村民手持火把正高声呼喊,他们都是村子里的年轻人,白天听到村长说许秋原要上山找山贼算账,他们便自告奋勇地报名请战。
站在人群前面的是农凡和许秋原师徒俩,农凡看了下四周,有这么多人在,他倒不是很害怕。相反,他还很兴奋,带着这么多人,他自觉很是威风。
“师父,怎么除了几个看守寨门的毛贼外,到现在还未见半个山贼出来?”
“除了头目和少数几个看守的山贼外,其他人不会出来了,他们都中了腐毒,昨夜里我潜入这里,在他们饭菜里下了腐毒。”想起昨夜下毒的事,许秋原不禁暗道可惜。从他医治村民的时候他就想到,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等他在山贼的酒菜里下毒时才发现山贼头目并不与山贼们一块吃饭,这也就失去了一网打尽的机会。
“师父,那个茅山道人你昨夜见过了吗?他会不会也中了腐毒?”听到许秋原说其他山贼被毒倒,农凡更是窃喜。自己可以仗势欺人了。
“为师没见过他,他当时应该不在山寨里。不知……”许秋原的话还未说完,一声怒喊响起:“你们这群狗东西竟敢到山爷地盘闹事,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长得跟人熊差不了多少的大汉手里一手扛着狼牙大棒,一手拿着手枪指着这边吼叫道。
这人嘛,凶是虎怯是狐,被董山胡这么一吼,立刻有一半人腿肚子发软。这其中自然包括农凡。
许秋原冷冷道:“你叫董山胡是吧?”
董山胡看了许秋原一眼,见许秋原虽是长得一副仙风道骨之样,不过身段跟自己比起来就像猴子,他顿时生起轻视之心:“老头儿,你他妈的又是谁?”
许秋原冷哼一声:“董山胡,当年我兄弟农志刚一家可是被你杀害的?”
董山胡听着就是一愣,想了许久,他才想起来:“哦,是有这么回事,你就是他的兄弟啊,老子告诉你,当年那蛮牛就是死在老子的枪口下,今天你他妈的也得死在老子的枪口下。”说完,他对着许秋原就放了一枪。
“叭”的一声巨响,董山胡哈哈大笑,以为许秋原接着就要应声倒下,不过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了。飞射出去的子弹不但没射中许秋原,反而诡异地停留在许秋原的面前,一动不动。
董山胡惊慌大叫:“不可能,这不可能,人怎可能办到这种事的,老子不信。”吼叫着,又对许秋原连放两枪,只是结果让董山胡彻底失望了。
“住手,你不是他的对手。”董山胡回头一瞧,是丘野赶来了。
“人当然不能凭空停留子弹,不过铁板可以。”丘野看着许秋原,笑道。许秋原仔细打量了一下丘野,发现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人。他笑了笑,凭空撕下一张符,霎时,一块半米宽一米长的铁板在他身前显现出来。而子弹就嵌在铁板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看到许秋原凭空变出铁板,董山胡惊诧道。
“这是隐身符,只要被那种符贴到,什么东西都会隐形。”丘野解释了一下,又说,“看道兄不像茅山道人,不知道兄如何称呼?”
“好说,贫道天官门许秋原。”
“哦,你就是指路天官的草仙道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听到许秋原道出字号,丘野心中不由得一喜,只要不是茅山的人,他就不在乎是谁,虽久闻许秋原的大名,不过他不认为许秋原是自己的对手。
“你竟敢用障眼法来糊弄你家山爷,看老子一枪崩了你。”董山胡知道许秋原原是用铁板挡住子弹后,本是忌讳的心又蠢蠢欲动。
不等开枪,丘野伸手按下董山胡的枪,说道:“以草仙道人的本事,就是站着让你打到天亮,他也不见得有事,当家的还是对付其他人吧。”
第四章 茅山道士用驱尸邪物害人 第四节 强弱相斗
听到丘野的话,许秋原心中对他的提防又增一分,能一眼看穿他伎俩的人绝非泛泛之辈。山贼那边,除去丘野和董山胡二人不说,剩下的只有十来个人,这十来个山贼虽是在刀口上打滚过日子,凶悍无比,不过自己这边人数占优,五十多个村民对付他们应是绰绰有余。丘野是自己的对手,那董山胡该由谁去对付?想到这儿,许秋原偷眼瞧了瞧农凡。
这不看还好,一看许秋原的怒火就上来了。此时农凡全身哆哆嗦嗦,脸带惧色,那颗脑袋都差点缩进身体里去,就这副模样,跟个奴才差不了多少。
许秋原越看这火就越大,他指着董山胡怒道:“董山胡,当年你杀我兄弟农志刚一家,如今该是血债血偿的时候了,我告诉你,这是农志刚的儿子,今天是来向你讨命的。”
农凡这会儿正想着待会儿打起来该如何躲到人群后面,不料许秋原突然替他叫阵,吓得他立刻大叫:“不要啊,师父……弟子不是他的对手啊!”
董山胡闻声望去,一眼就认出农凡来,一年后的农凡虽健壮不少,不过依然还是那副窝囊废模样,董山胡一想到当年是如何把农凡折磨得生不如死时就心中大爽,他笑道:“原来是你这脓包,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还敢找上门来寻仇,你这小子是不是忘了你娘是怎么死的?”
董山胡的话一出口,原本还在跟许秋原纠缠不休的农凡突然暴跳如雷:“你闭嘴!”
那声音就如同炸雷一般,站在一旁的许秋原也被这一声怒喝所惊诧,不明白农凡为什么对董山胡的话反应这么大?
“哦,怕被别人知道吗?哈哈哈,老子就要捉弄你,眼下这么多人,不如说出来给大家听听怎样?”
“你给我闭嘴,你要是敢说出半个字,我就跟你拼命。”董山胡的要挟,已让农凡愈发地愤怒。
董山胡根本不理会农凡的叫嚣,在他眼里,农凡只不过是个胆小无能的废物。他扯起嗓子就喊:“喂,各位听好,今天老子要在这里给你们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主角呢,没错,就是站在你们面前的那个脓包小子,当年他贪生怕死,为了保住狗命,他亲自将……”
“给我闭嘴!”董山胡喊得正起劲,旁边的农凡再也按捺不住,抢过身旁村民手中的大刀,咆哮一声就扑向董山胡。文人小说下载
谁也不曾想到,农凡会突然冲出去。董山胡被吓了一跳,见农凡一刀砍来,他急忙向后一闪,刀子刚好砍在他适才所站的地方。董山胡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攻击,差点就要了他的命。不等他反应过来,农凡的第二刀又向他劈来。董山胡怎么说也是个刀口舔血过日子的山贼,虽被农凡的凶狠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他忙举起手枪,对着形同猛虎下山的农凡就是一枪。
“啪”的一声响,这边许秋原大惊失色,那边山贼们大声喝彩。许秋原见董山胡举起手枪时已知不妙,无奈与农凡尚有一段距离,他根本来不及救人。这会儿还以为农凡就要倒在血泊之中,却意外地看到地上有一只握着手枪的手,接着,便响起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
原来是农凡抢在董山胡开枪之前跃上半空,就在那一瞬间,他刚好躲过花生米。半空中,被气昏的农凡毫不犹豫,刀子从空中砍落,硬生生地把董山胡的手给削了下来。
见到董山胡的惨样,村民都拍手称好,而山贼们则怒气冲天,叫骂着就要冲上去和农凡拼命。丘野一见,忙喝道:“住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说着他掏出一张符,扶起董山胡说,“当家的,忍着点,贫道先给你止血。”
说着,丘野把符贴在董山胡手臂断口处,念出口诀,符纸闪出一片火花,董山胡疼得大叫爹娘,泪水、鼻涕一个劲儿地往外涌。不一会儿,一股焦肉般的味道散发开来,众人细看,董山胡的伤口已是一片焦熟,手臂断口虽是焦黑肉熟,血却止住了。
董山胡好半天才喘过气来,比起断手,止血可要疼上几倍,就这么一会儿他已是脸色发白,身上、脸上尽是汗水。他抬起头朝农凡看去,心中哀号道:这脓包怎么变得这么狠?
他不看还好,这一看是怒上加怒,只见农凡此时一脸的茫然,正瞧着手里那把大刀发呆。瞧那意思似乎还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你竟敢把老子的手给砍掉,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董山胡一生中也会过无数强敌,虽不能每次获胜,却可全身而退。今天在阴沟里翻船,怎能不怒。他推开扶着他的山贼,也不管伤口处的剧痛,单手挥动狼牙棒向农凡砸来。
农凡这会儿还在疑惑,忽听董山胡对他又吼又骂,抬头一看,董山胡就如同地府恶鬼一般,面目狰狞地朝他冲了过来。
“妈呀”一声喊,农凡转身就逃,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许秋原看着农凡被董山胡追得团团转,心里不禁琢磨:“这小子方才见董山胡要揭他的不堪往事就变得凶猛异常,这会儿清醒了却比脓包还脓包,到底当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救命啊!”被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农凡眼看自己就要被董山胡逮到,吓得他惊呼求救。
被打断思路的许秋原冷哼一声,说道:“他的一只手已被你斩落,你还怕什么?用天门功跟他打。”
“不行啊,弟子打不过他,救命啊。”
对于农凡的呼救,许秋原根本无动于衷,好几次农凡差点就要被狼牙棒给扫到,他也冷眼以对。农凡越躲越害怕,看情形许秋原是铁了心不肯搭救,自己再不想出办法对付董山胡,那明年的此时将会成为他的忌辰。正想着,农凡觉得背后劲风阵阵,往后一瞧,他不禁脸色大变。原来董山胡的狼牙棒又从后面砸来,只是这一次的速度如同迅雷疾电一般,农凡避无可避,眼看脑袋就要开花,突然许秋原的声音传来:“斗罡降尸。”
斗罡降尸是天门功八大招之一,字诀“伏”。这一招农凡早已练得滚瓜烂熟,形势也由不得他细想,他转过身,在狼牙棒即将砸到他脑门的那一刻先按住狼牙棒右侧,接着以巧劲往右一推,狼牙棒立时擦过他身旁砸在地上。
“咣”的一声巨响,狼牙棒硬生生地砸在地上,董山胡虎口立时被震得一阵酸麻,他内心惊讶不已,眼前这脓包只是一年不见,竟练成一身奇怪功夫。刚才那一击,自己已是出尽全力,纵是武林高人,也要避其锋芒,想不到只是被他这么轻轻一推,就化解了自己竭力的一击。
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