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样子,这家伙火爆的脾气还是没改掉,心里笑着,嘴上却说:“谁是妈拉个巴子的?我吗?”
刘老虎抬起头往门外看来,见是我,惊慌着起身出迎,一边把还带着血的双手不住的在衣服上擦拭着,一边却在口里吼道:“操,我还以为是谁,快进来坐,还带了两个伙计啊,看起来也都不是凡人。”
说着,便把我让进房,不住的说地方不好,不要见怪。随便的拣了个地方坐下,看我们坐好,刘老虎对着房外喊道:“里屋的,快拿刀来割些獐子肉去炒,有客人来了。”
我连忙拦住他,说道:“别,皮子割坏了就不好卖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是有点事情要找你帮忙的。”
说着,便从袋子里掏出烟袋丢给他,老虎接过烟袋,大口的吸了起来,吸了几口后,把烟袋放在一旁,这才说:“有什么事情,这么罗唆,我的性命都是你给的,帮点忙还这么拐弯抹角,只要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就直说。”
听到他的话,老六大笑,站起来拍了拍老虎的肩膀:“老虎,你很合我的胃口。”
见六弟长相威猛无比,个头比自己高出很多,老虎有点露怯,往后稍稍的退了退,看来老六把他这个不怕虎豹的汉子都镇住了。
见状,我不紧不慢的从袋子里掏出一包光洋丢给刘老虎,看着床上的光洋,老虎白了我一眼:“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找我帮忙还要给我报酬?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啊?”
听到他的话,我连忙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你手头好像很紧,不为别的,反正是死人财,你先拿去花,买点烟酒,也好补贴点家用,看你婆娘都面带菜色了,还有,那个大汉是我拜把子兄弟,排行第六,你别被他脸上的刀疤印唬到了。”
“既是这样,那我就收起了,呵呵呵-”刘老虎大笑着把大洋放进衣袋里,然后一脸急促的看着我,知道他在等我说出事情。
我拿起烟袋,放在口里猛吸一口:“我想知道雪峰山的牛屁股洞在哪里?”
听我这么问,刘老虎面色有点紧张,嘴角哆嗦了一下:“你到那里去干什么,兄弟?那里可是土匪头子王麻子的地头,我虽然没到过那里,不过具体地形我还是清楚。”
“你不要问这么多,只需告诉我牛屁股洞在那里?具体我为什么去,过后你自然会知道。”我说道。
“那牛屁股洞,是在雪峰山上的一座山中,因为那山很像一头卧伏着的巨大水牛,所以叫牛山,那牛屁股洞,就在牛尾,到了牛山,很好找,因为牛屁股下面有几块大石头,很像牛拉的大便,哦,不是大便,是牛屎。不过,牛屁股后面的洞可是有很多,我可不知道你们到底要到哪个牛屁眼里面去。”
刘老虎刚说到这里,六弟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赶忙示意六弟不要笑。
“不过,要进牛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沿途地势险要的地方,都有土匪的暗哨或者明哨,山上的路更是难走,山顶现在都还有厚厚的积雪。你们先要到山脚的牛脚村,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说白了就是土匪村,村中的老百姓明地里是良民,暗地里做的却是土匪的勾当,平时打猎,我都是绕过那里。到了牛脚村,穿过村子,就可以往牛山上去了,可能你们听不懂,我还是画一个图给你们。”说着,便蘸上獐子血,用手在一块破布上画起了示意图。
“如此甚好。”我在心里喜道。
待那布上的血干涸后,我把图放进口袋里,这可是最好的向导。见状,刘老虎继续拿起床上的烟袋,猛吸了几口后,非常舒服的问:“你是厉害人,我也不想问你到那里究竟想干什么,不过,作为兄弟,我还是要告诫你几句,牛山多悍匪,无事莫进山,山中无土匪,豺狼称霸王,山中一百二十洞,洞洞皆是无底洞,就算六十岁的老土匪,照样能够抓到活狗的尾巴。”
看来,必这牛屁股洞,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对了,半个月后,如果有人来找你,你只需要告诉他们牛脚村在哪里就可以了。”从刘老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叮嘱道。
“恩,记得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刘老虎说着,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外。
远远的可以听到他在那里叹:“但愿这些光洋不要用来给你买棺材。”
听到老虎的叹息,三人无话,借着夜幕往客栈走去。
到了客栈,天色已是不早,随便叫了点吃食,大家倒头便睡。翌日,一大早我们已是起床,匆匆的结了住店钱,带上随身物品直奔牛脚村而去。
经过刘老虎的指点,一路涉水爬山,第二天上午,果然看到有座如水牛卧伏状的高山出现在我们面前,山中雾气缭绕,白云蒸腾,牛脚村就在山脚,在浓雾中若隐若现。
只见那牛脚村依山而建,一幢幢黑黑的木房子,按着地势走向,有层次的布列在山脚,衬着青青的山色,远远看去,竟然有如一副颇有意味的水墨山水画。通往牛脚山的路口,就在这村子的背面。
我整整行袋,对四弟、六弟说道:“前面就是土匪村了,待会大家见机行事,切莫随便出声露出了马脚,等下由我答话。”
见二人点头,我迈开脚步走在最前面,往那牛脚村而去。
远远的可以看到一些在村口玩耍的半大小孩,见有生人过来,操着我们听不懂的土话,很快就消失在村口,我想他们肯定是通风报信去了。
第六卷 雪峰剿匪之鬼国老司
第六章 … 土匪村
路边的早季水稻已经开始泛黄,正被饱满的稻谷压弯了腰,一些鸡鸭在惬意的啄食着那些倒在路边的稻子,见我们过来,并不躲闪,走到村口,可以清晰的听到猪狗的叫声,偶尔,还能看到从屋顶的烟囱里冒出来的青烟,村内一片祥和的景象,俨然就是一副世外桃源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村子竟然会是一个土匪村。
刚进村,便看到一个老者嘴里叼着旱烟袋,正坐在屋檐下聚精会神的编织着箩筐,见状,我示意大家停下脚步,走上前去搭话:“老大爷,这里是不是牛脚村啊?”
老者不知道是耳背还是什么原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仍在那里继续忙活着手里的箩筐。
心里清楚他是在和我打哑谜,当下再一次大声的问道:“老大爷,这里是不是牛脚村啊?去牛脚山是不是从这里上去?”
老人这才停下手里的活,张着耳朵大声说:“你说什么?有龟孙?这里没有龟孙。”
老者说完,用手举起箩筐罩着头对着初升的太阳检查着,好像那箩筐上有什么非常好看的东西一般。看着老人的举动,心里有点不解,正在这时,突见那老者正透过箩筐中的缝隙在偷偷的打量着我们。
“操,这老家伙原来在装疯卖傻的故意试探我们,他以为用箩筐罩住自己的头,就可以瞒住我的眼睛了,看来,他精明的很,定是个老土匪。”我在心里想道。
见状,我没有道破他的把戏,否则,别说上牛山找王麻子了,可能就这个村子都过不了,眼下还是先用暗语向他说明来意方为上策。
当下便用手对着牛山一指,脚在地上跺了三下,作出一个逢人问路式,说道:“此路是你开,此树是你栽,我想过此路,需留买路财,脚踏三山路,渴饮泉中水,身在绿林中,心在州门外,托得三枚进山钱,荣华富贵指日来,从此就是一家人,不再口说两家话。”
说完,便从口袋里摸出三枚光洋摆放在路边的石头上。刚才见那老者试探,便说出了一些从道上学来的暗语,意思大致是,我知道这里是你的地盘,很诚意的路过此路并无它意,我非常喜欢啸聚山林的生活,特留三枚引见之钱,日后有了荣华富贵自是不敢忘本,很想投山,之前用手指着牛山,就是想投牛山中的土匪王麻子,既然我是来投山的,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老人见我的暗语和手势都不假,知道我是道上的人,打消了心中的顾虑后,放下箩筐,用手拿起石头上的三枚光洋,轻轻的把他们摆成了品字形,说道:“三枚引路钱,指出进山路,村东西北处,便是进山路,山路多艰途,小心甚行之,一日入山林,终生入山林,请君仔细思。”
这老者知道了我的来意后,倒是不再装疯卖傻,同样和我说起了暗语,大致意思是进山的路就在村东的西北处,山路非常难走,进了山成了匪就不能再反悔了,当不当土匪,现在我还有机会可以仔细的思考下。
听到他的话,心里窃喜,看来这第一关已经顺利通过。知道机会来了,哪里还敢多做迟疑,连忙用嘴咬破手指把血往地上滴了三滴,答道:“滴血三点祭天地,从此就为道中人,决议以定不再悔,他日定当报兄恩。”
说完,便带上四弟和六弟往村东走去,果然在村东西北角的石壁上发现一条通往牛山的石阶小路,石壁很陡,隐约还可以看到上面雕刻着‘牛山天险’四个字,石阶很窄,仅容一人通过,小心的沿着石阶往上攀爬了数百米后,石阶方才走到尽头,看来,要攻打牛山还真不容易,仅凭此处地形,就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走完几百阶石阶,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条宽阔的山路弯弯曲曲的通往了牛山的深处。
大家看到已经进了牛山,都是大喜,便打算稍事休息一会。就着路边坐定后,四弟悻悻的说:“大哥,刚才你在与那老家伙对话的时候,起码有十把枪对着我们的脑袋,真是危险之极。如果稍有差错,可能我们此时已是身手异处了。”
听完,我不禁叹道:“啊,算好没有出错,否则后果真是不敢想象,难怪那些侦察兵们无功而返。”
四弟既然这么说,那就绝对不会有错,刚才由于过于集中的应付那老者,这些情况竟然没有发现到。
六弟也是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粗心大意的他,可能还没想到自己和阎王刚刚擦身而过,赶紧咕的一声吞下口里的干粮,说道:“看样子,这里还暗藏着无数的杀机,等下还要小心应付才行。”
大家点头,休息完毕,继续往牛山深处走去。走了约莫三四里路,却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发生,山路开始越来越窄,这牛山多大石,到处都可以看到需几人合抱的大树生长在石缝间,不知道到牛屁股还需要多久。
越往上走,气温变得越发的清凉,夏日好像已经远远的被我们甩到了天的另一边。
“大哥,你看。”
顺着四弟手指的方向,远远的看到树上挂着四具尸体,从他们的衣着来看,这四具尸体应该就是朱团长派出的那些侦察兵,全部皆是砍断了手脚被暴尸在荒野之中,脸上的肉已经被猛禽尽数啄尽,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估计他们在牛脚村就遇害了,心里不免为他们哀伤。
这时,六弟好像按耐不住了,转身就往那四具尸体走去。
“你不会是想把他们放下来吧?”见六弟往尸体走去,我问道。
“是啊,怎么能让他们暴尸荒野呢?在地上挖个坑埋了吧!”六弟答道。
我连忙阻止他,说:“这样做不是自爆了身份?可能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王麻子的监视之下。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乱做任何事。”
六弟无奈,只好嘟囔着走了回来。正想继续往山上走,突然,只听到一声枪响后,我身旁的小树枝已是应声折断,看样子,已经有人向我们鸣枪示威了。
还没弄清楚枪声响至何处,便见五个汉子从前方的石头后面探出了身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