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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弟大笑道:“久闻桃花教女弟子人面桃花相映红,老夫今儿要瞧一瞧是真是假!”
话声未落,身子一个起落,已向左前方掠去。
桃花教众弟子大怒,纷纷追赶。
骤然,长草中射出无数暗器,还有大片大片的黑雾。
白桃面色微变,道:“快退!”
她们退得虽快,还是有七八个人或中暗器或中毒雾身亡。
青桃恨恨地道:“没想到这里竟埋伏着兄弟谷大批人马!”
谷弟骚扰一番,立即率人离去。
桃花教大队人马徒然搜寻数日。
爽儿回到桃花教,战喜问清详情之后,不由得悲喜交加。
青桃也将谷弟遗留下来的那个木匣子呈上,放在桌子上。
战喜惊疑不定地想:“谷弟几年前正与于婆婆交欢之际,被我以‘桃源曲’趁虚而人,受了内伤,现在他能送什么给我?”
她素知兄弟谷阴邪毒辣,丝毫不逊于桃花教,说不定这木匣子中安设着什么防不胜防的害人机关。
她挥手让青桃等人退出数尺,举起左手,施展“劈空掌”绝技,径向木匣劈去。
喀喇一声,木匣裂开,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机关,而是一颗人头。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一颗少女的首级!
这少女秀发乌亮,风目樱唇,眉梢眼角似乎还带着迷人的笑容,只是脸色显得惨白,被割下来盛放在匣中,更是恐怖至极。
战喜等人无不大惊。
爽儿更是失声惊呼道:“黑桃姐姐!”
原来匣子中的首级竟是桃花教四大高手之一的黑桃。
匣里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龙飞风舞地写着几行字:几年前,吾人西南哀牢山,邂逅尊仆于婆婆,云雨急。花丛摇,不胜之快也,孰料却为教主所惊,‘桃源曲’果然名下无虚也。今日特奉上黑桃之首级,以报昔日之隆情厚意。区区久慕教主秀丽无比、奇淫无伦,不知吾何时能进人汝桃源之境耶?
看罢这封信,战喜气得七窍生烟,手掌使劲一抓,已将纸条揉于掌心。
待她将手掌展开,纸条已化为粉末,籁籁而舞。战喜心念电转:“黑桃怎么会死于谷弟之手?”
原来前日她与顾少游密谋,引亚逵等人轻入云南险地,负责围杀亚逵的正是黑桃。
有飞鸽传来消息,黑桃大获全胜,已凯旋归师,不日将回到桃花教,如何反遭了谷弟毒手?
战喜心想:“设计引诱明月堂之事,本来只有我和顾少游等数人知道,如何谷弟也知道了?难道桃花教中还有内奸?”
陶醉为谷弟生擒,即刻被封闭全身要穴,谷弟展开身形,眨眼间掠出了数百丈。
当进人一片树林时,陶醉吃了一惊,但见林内站着十几名高矮胖瘦不一的汉子,想必都是兄弟谷的弟子。
谷弟手臂一挥,将陶醉掷在地下,道:“留两个人看着这个小子,其他人跟我去杀杀桃花教的气焰,顺便抓两个小妞儿消消火儿!”陶醉深知以谷弟神出鬼没的身手,桃花教非吃亏不可,纵有青桃、白桃,恐怕也得吃哑巴亏。
果然不出他所料,谷弟先令人在路上埋伏,自己出其不意擒了两个桃花教弟子。
桃花教弟子激怒之下,又损折数人。
谷弟大有自知之明,晓得此乃桃花教的势力范围,自己攻其不备,取得了一点胜利,绝对不能得寸进尺,否则战喜亲自出马,情况就不大炒了。
他率领众弟子迅速出了哀牢山,上了一条大道。
大道上早有数名兄弟谷弟子守候,还备了二十余匹快马。
陶醉和那两名桃花教女弟子全身都动弹不得,给几名大汉横架在马背上,接着马蹄翻飞,奔驰了数十里。
当到一条岔路时,谷弟即命手下兵分几路,以扰乱桃花教追兵,叫她们不知向何处追赶才好。
谷弟则亲自将陶醉横放自己马上,另两名桃花教女弟子则放在另一匹马上,由单手所控,不走大道,却驰人了荒山野岭。
陶醉暗叹道:“谷弟诡汁多端,桃花教的追兵再多,也救不了我了”驰了一阵,谷弟突然勒住马,将一名桃花教女弟子跟陶醉调换了那女弟子大概知道谷弟要干什么,吓得面色发白,籁籁发抖。
陶醉寻思:“兄弟谷、桃花教的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男人遇到桃花教倒霉,女人遇到兄弟谷更倒霉。”
谷弟呵呵笑道:“小妞儿,别怕,你跟我说,你是不是还未失过身?”
那女弟子苍白的脸上涌上几丝红晕,只是穴道被封,无法说话和动弹。
谷弟笑道:“我真糊涂了。”
伸掌在女弟子双峰间一拍,女弟子只觉得浑身一震,穴道顿被解开。
谷弟又问道:“说,你现在是不是个处女?”
那女弟子见他日露淫邪之光,动作猥亵,一颗心怦怦直跳,不敢回答。谷弟脸色一沉只如同罩了层寒霜,喝道:“你答还是不答?”
他这一发怒,露出森森白牙,比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还要可怕。
女弟子“啊”的大叫一声,连忙点了点头,道:“我是……是……”
谷弟喝道:“是什么?”
女弟子一哆嗦,道:“是处女!”
谷弟纵声大笑道:“太好了!”
说话间,他双手一分,只听得哧的一声裂帛之声,女弟子的衣衫已被撕开。她胸前那对晶莹可爱的小玉乳顿时裸露而出,一股处女的幽香飘散出来。这女弟子虽是桃花教弟子,却入门不久,年龄只有十六七岁,乍然看见自己衣衫被一个大男人粗暴的撕开,哪能不怕?
她失声惊叫。
谷弟笑道:“你愈叫,老子愈过瘾!你就是吼破了喉咙,在这荒山野岭中,也没有人理睬你的。”
他一边纵马疾驰,余下一只手还要控着陶醉和另外一名女弟子所乘之马,一边俯下身来,在那女弟子胸脯间一阵狂吻。
谷弟的胡须浓密、坚硬,犹如钢针,偏偏女弟子又是初经此事,只觉得疼痛难忍,“啊啊”、“哇哇”地乱叫,双手双足还要做一些徒劳而无助的挣扎。可是被谷弟狂吻之下,不知怎的,一股麻痒、酥软之感流遍全身每一个角落,这种感觉更令她恐慌、惊悸。
谷弟吻够了,又把圆嘟嘟的大手掌伸在女弟子胸乳上胡搓乱揉,连抓带捏。女弟子更痛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叫声不绝,可是过了一阵,声音竟渐转欢愉,变成了轻吟。
谷弟策马更疾,笑道:“现在可知道舒服了吧?哈哈哈!待会儿我要停止,恐怕你还要哀求我使劲呢。”
女弟子眼睛死死闭着,脑袋不住乱摆乱晃,吟声不绝于耳。
另一名女弟子由于久经风月场所,听了这声声呻吟,竟然心中也生出了渴望抚摸的念头。
她轻轻咬着嘴唇,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心道:“不管是桃花教还是兄弟谷,只要能叫我快活、舒服就行了。”
又驰出里许,谷弟已将那女弟子的裙子扒掉。
女弟子羞极,奋力挣扎。
谷弟大笑道:“你愈反抗,我愈高兴,你反抗啊反抗啊……”
女弟子舞动手臂,乱踢大腿,居然被她侧过身来。
但她被谷弟稍微一按,立即变成俯身;头朝下,屁股朝着谷弟了。
谷弟塑着她白晃晃的臀部,情不自禁伸嘴在上面一阵乱吻。
女弟子反抗一会,渐被谷弟抚弄得浑身舒泰,欲罢而不行了。
当谷弟进人她体内时,她又歇斯底地吼叫起来,大滴大滴的眼珠滚落下来。快马奔腾。
蹄声得得。
谷弟兴奋之声在呜呜的风中传得很远很远,而女弟子的呻吟也未绝于耳。又过了数里之后,女弟子的呻吟已渐止,竟似气绝身亡了,谷弟叹道:“我今天能得处女之内力、精血,实是不虚此行!”
他忽地扬臂,已将那女弟子掷下。
再看那女弟子仰面跌倒,四肢伸展,原本诱人的玉乳已失去了坚挺。光泽,下半身更是一片血污。
陶醉和另一名女弟子吃了一惊,没想到谷弟果然心狠手辣,这么快就吸尽她的内力、精血,弃尸于野了。
晚间休息时,谷弟把他们放下马来,并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谷弟恶狠狠地道:“你们若敢逃跑,看我不扒光了你们的皮!”
他们见他穷凶恶极,又自知武功远不如他,哪敢生谋害。或是逃跑之念,都乖乖地点了点头。
谷弟取出带来的于粮给他们吃了,对陶醉道:“小子,你什么名字?”
陶醉道:“我叫陶醉。”
谷弟点头道:“原来你就是救了于婆婆一命,颇得战喜喜欢的那个小子,怪不得武功不弱嘛。”
陶醉寻思:“若让他真的以为我是战喜的什么亲人或是心腹,纵然不死,也非得吃尽苦头不可。”
他豁了出去,骂道:“放屁!你才是战喜喜欢的人呢,你放屁……”
他还未骂完,脸上已重重挨了一记。
那名女弟子也没料到陶醉如此大胆,竟然辱骂谷弟,自寻死路。
谷弟怒不可遏,目露凶光,叫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陶醉捂着红肿的脸颊,道:“你破坏了我的大事,我怎能不骂你?”
谷弟一怔,道:“我破坏了你的大事?呵呵,你有什么大事。”
陶醉“哼”了一声,道:“枉你是兄弟谷的二谷主,头脑竟如此简单!”
谷弟大怒,一把扭住陶醉的耳朵。
陶醉痛得直咧嘴,耳根都被撕出血来。谷弟叫道:“小兔崽子,你相不相信我可以将你的耳朵揪下来!”
陶醉呲牙咧嘴地道:“当然可以,但你事后可不要后悔!”
谷弟嘿嘿冷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不关我……”
陶醉心知他说得出做得到,若少了耳朵,那可就惨了。
他不等谷弟说出最后一个“事”宇,大叫道:“你想不想知道郁土是怎么死的?”
谷弟一听“郁土”这个名字,当即住手,喝道:“莫非他不是死在战喜之手?”
陶醉笑道:“那只是战喜迷惑人的假象,郁土是上了秋媚儿的当。”
谷弟圆眼一翻,道:“秋媚儿乃是被兄弟谷收买的奸细,一直对我们忠心耿耿,怎会出卖郁土?”陶醉道:‘你以为秋媚儿真的被兄弟谷收买了吗?好笑啊好笑!如果你以为像秋媚儿这种人都能够收买,那战喜还要这桃花教干什么?桃花教早就变成兄弟谷了。”兄弟谷土坛坛主郁土隶属于谷弟,一次桃花教与兄弟谷开兵见仗,郁土和秋媚儿不打不相识,却打出了一片情来。
后来,谷弟许秋媚儿以重利重赏,秋媚儿终于答应做兄弟谷的内奸。
这次,秋媚儿提出以美男计引诱战喜上勾,谷弟深为赞许,便命令郁土按照计划行事。
谁料想战喜并没有像秋媚儿说得那样中了“情丝万缕”动弹不得,反而出手毙了郁土。
战喜将郁土之死的真相守口如瓶,桃花教除了白桃数名心腹之外,任何人也不知晓。
相反秋媚儿之死,却轰动桃花教,桃花教弟子无不恐惧,兄弟谷当然也知道了。
当时,谷兄。谷弟便对郁土之死产生了怀疑,可惜秋媚儿已死,没有人能够深悉此事的真相。
谷弟现在听陶醉这么一说,果然信以为真了。
谷弟沉吟半晌,问道:“难道秋媚儿并没有被兄弟谷收买?”陶醉笑了笑,道:“只有像你这种笨蛋,才相信秋媚儿的鬼话。”
那名桃花教弟子听陶醉骂谷弟是笨蛋,不禁“噗味”一声笑了出来。
谷弟大怒,使劲扇了那女弟子一巴掌,骂道:“臭婊子,你敢笑我!”
女弟子的脸顿被打肿,嘴角渗出血来,牙齿都掉了两枚。
她哪还敢说话,只得鲜血和着牙齿朝肚子里咽,又是害怕又是愤怒。
谷弟眼中精光暴闪,怒视着陶醉,道:“如果你不把秋媚儿之死的真相说出来,我若不把你皮扒了、筋抽了,我就不姓谷。”
陶醉轻轻一叹,道:“那你可就输定了,因为我恰是知道此事真相的人之一!”
谷弟森然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