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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木芙蓉的面,木芙蓉心知肚明,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兄弟谷锦衣玉食,奴仆如云,跟在西域的生活判如云泥。
木芙蓉平时很少出谷。
而她想吃西域饭菜时,便会叫方嫂做些给她吃。
那秀秀整日沉默寡言,人又长得丑,几乎没有人喜欢她。
也许只有木芙蓉怜情她,常常把她叫到一起吃饭,跟她说些知心话儿。
木芙蓉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谷弟赶回兄弟谷的时候,不幸已悄悄向她降临了。
这晚,木芙蓉漱洗以毕,走入寝室。
里面静悄悄的,掉一根针也能听到。
方嫂、秀秀等人都早被谷兄支走了。
偌大的寝室之中,只有木芙蓉一个人。
不!还有一个人。
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正躺在床上等着木芙蓉。
他就是谷弟。
而那个谷兄,则早就睡在了谷弟的床上,也许没有在床上,而在地下像热锅上的蚂蚁乱转哩。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搂在怀里。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如果说这个男人还能忍受得话,那么他一定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谷弟现在已不能想像大哥的模样。
他心思全转到了木芙蓉身上。
想像着木芙蓉那动人的肉体,谷弟的心像鲜花般怒放了开来。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细碎。
细碎的脚步声直向寝室走来。
谷弟几乎高兴得叫了出来:“木芙蓉来了!那个大美人来了!”
进人寝室的当然是木芙蓉。‘她轻声唤道:“谷大官人。”
兄弟谷中,所有人都叫谷兄为大谷主,只有木芙蓉叫他大官人。
谷弟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他的心中却道:“睡在这里不是谷大官人,而是谷二官人。”
木芙蓉微微叹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睡着了?”
谷弟嗯了一声。
声音当然又是含含糊糊的。
木芙蓉轻轻掀开帐帷,只见他的“谷大官人”正头朝里睡着,被子几乎把头都蒙住了。木芙蓉净了外衣,钻人被窝。
她立即惊笑道:“你怎么脱得精光?”
谷弟心讨:“脱得精光,才好做事情啊,这个道理每个男人都懂得。”
木芙蓉低声道:“原来你一直没有睡着,想跟我……”
她语音忽顿。
她已经发觉不妙。
因为她骤然发觉睡在自己旁边的人很胖很胖。
而谷见则瘦得跟竹竿似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两肉。
谷弟腾身而起,已把木芙蓉压在身下,笑道:“我是谷二官人!”
同时灯火已被谷弟吹灭。
木芙蓉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她万没料到谷弟如此大胆,会摸到她的床上来,企图强奸大嫂。
她想大叫,可惜已叫不出声来。
她的嘴唇已被对方的嘴唇堵住。
她想反抗,可惜已没有力气。
谷弟乃玩弄女人之高手,深悉此道,懂得女人什么地方较敏感,只要用手爱抚,她就会浑身发软。木芙蓉大叫道:“唔唔…”
但是声音已传不出去。
就是传出去,也没有人听到。
就是有人听到,也没人敢进来。
谷弟原想先对木芙蓉一番抚摸,摸得她双峰高高耸起,摸得她浑身舒泰。然后,他再附在她的耳畔,说一番甜言蜜语,打动她的心。
只有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但他没想到木芙蓉反抗得如此强烈。
谷弟心想:“他妈的,也许你还不知道这是你丈夫把你送给我的呢”
他想把事情的原委跟木芙蓉说清楚。
可是木芙蓉唔唔乱叫,拼命反抗,根本不容他说话。
木芙蓉确实以为谷弟色胆包天,来强奸她,如果此事让谷兄知道,也许谷弟没有事,她却得被活活打死。她与谷兄相处了这么多年,已经深深了解谷兄其人。
因此她拼命反抗。
她宁可死,也不想让谷弟得逞。
此时的木芙蓉,多么盼望谷兄突然间闯进来,救下自己,怒斩谷弟……
可惜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谷弟爱抚了大半天,发现非但没有激起木芙蓉一丝一毫的兴奋,反而弄得自己满头大汗,手足酸软。不论谷弟使多大的劲,经验是多么的丰富,木芙蓉仍然没有反应。
她并没有像谷弟想像中的那样,她的嘴里并没有传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她那美妙的胭体更没有酥软下来。反而在木芙蓉强烈挣扎之下,谷弟被咬得伤痕累累。
可是谷弟并没有封闭木芙蓉穴道。
那样,就失去了意义。
谷弟怒火已被激起。
他从来没有遇到如此铁石一般的女人,抚弄了大半天,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她是个……
谷弟已决心不管这些。
他决定霸王硬上弓。
他立即进入木芙蓉体内。
木芙蓉痛苦得泪如泉涌。
谷弟却开始兴奋起来。
良久,谷弟才云开雨散。
但是谷弟的手掌仍然轻轻按在木芙蓉要穴之上。
只要发现不对,他就制住木芙蓉要穴,让她无法说话、动弹。
静夜中,木芙蓉在低低饮泣。
她已哭成了泪人。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更不敢想像,当谷兄得知此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既然已被对方得手,木芙蓉明白,反抗已经没有用了。
谷弟这时才想把事情解释清楚,免得这个大美人恨自己一辈子。
他想:“今晚虽然得了手,但她却不是情愿的,得不到真正的乐趣。如我把事情真相说出来,木芙蓉定会对大哥转爱为恨,我再趁机温存,花言巧语一番,说不定木芙蓉会喜欢上我,那时玩起来才有意思。”他又想:“大哥虽说过不准我们来往,但这盆水既然泼出去,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了。趁大哥外出办事,咱们照样可以……”他将木芙蓉搂在怀里,左手轻抚她的酥胸,小拇指挑出,按在旁边的要穴上,冷冷地道:“木芙蓉,你是不是还在等大哥?”
木芙蓉矍然一惊,心讨:“是啊,谷兄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谷弟平日对大哥非常敬畏,怎会如此大胆?难道谷兄出了事?或者……”木芙蓉已不敢想下去。
谷弟道:“其实,这不是我的意思,虽然我一直深深地暗恋着你。”
木芙蓉的身体痉挛起来,颤声道:“那你……你……”
谷弟叹息道:“你怎么还不明白,这是大哥的意思,谷兄叫我这么做的!”
木芙蓉叫道:“胡说!你骗人!”
她绝对不相信谷弟的话。
谷弟道:“如果你知道大哥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他怎么了?”
“他已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已经没有能力与你一尽云雨之欢了。”
“不!他不是这样的!”
“那是以前,现在他已经变成了太监般的男人。”
“放屁,那我如何不知道?”
谷弟一阵冷笑。
他问道:“他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跟你同房了?”
木芙蓉突然说不出话来。
她已有点相信谷弟的话了。
那谷兄精力过人,色欲强盛,每过两大便要与木芙蓉同房。
可是近段时间,他却像蔫了一般。
当木芙蓉问他时,他却以工作太累,身体不舒服为由推搪过去。
现在想来,莫非他真的变成了太监?
谷弟见她不说话,便把谷兄对自己讲过的话说了一遍。
当然,他不敢将谷兄的命根子是被一个桃花教的女人咬断之真相告诉木芙蓉。谷弟只说谷兄是得了一种怪病,失去了男人之身。
木芙蓉得知真相,已痛哭起来。
谷弟一边甜言蜜语地安慰,一边双手并用,在木芙蓉身上游动起来。
木芙蓉已不再反抗。
谷弟低声道:“芙蓉,其实我一直在暗恋着你,你一直是我心目中最爱的女人,真的,我不骗你,如果骗你天打雷劈!……”“那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你是我大嫂呀!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对你表达爱慕之情。”
木芙蓉又是一阵低位。
谷弟爱抚仍不断。
谷弟道:“既然大哥已变成太监般的男人,且又如此无情无义,而我又这么爱你,怜惜你,那么我就经常来找你,好不好?其实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我不知道!”
谷弟听木芙蓉并没有拒绝,心知事情有了转机。他一面向木芙蓉许愿,山盟海誓说个不停,一面肆意抚摸。大概木芙蓉伤心谷兄绝情之下,对谷兄已恨到了极点,又失身于谷弟,因此再也不挣扎,任凭对方为所欲为。在谷弟的挑逗下、刺激下,木芙蓉的身上已有轻微的反应。
她的香唇间已渐有吟声传出。
谷弟大喜。
他翻起身来,趴到木芙蓉身上,便要……
突然间,远处传来三下击掌声。
谷弟心头一震。
因为这是谷兄跟他约好的暗号,只要谷兄轻击三掌,谷弟就得赶回自己的仲堂去。谷弟心想:“难道大哥反悔了?不然时间还未到呢,他拍什么手掌?”
他决定暂时不管这些。
谷弟轻轻分开木芙蓉双腿,还没等他做下一个动作,击掌声又响起。
掌声急促了许多。
似乎击掌人已愤怒。
木蓉微微睁开眼睛,问道:“是谁在外面拍巴掌呀?”
谷弟刹那间情欲尽消。
他啪的一声在木芙蓉嘴唇上亲了一下,叹道:“这是大哥叫我出去。”
木芙蓉顿时大怒。
她霍然而起。
看着她满面悲愤、屈辱之色,谷弟不知为何竟觉得心中一寒。
谷弟迅速穿好衣服,临走前向木芙蓉低声道:“有机会我再来找你……”
木芙蓉泪流满面,没有说话。
谷弟已不敢停留,跑到了房外。
当他出房时,击掌声又响起。
击掌的人正是谷兄。
他显然很着急,站在阴影里连拍手掌,头上更沁出了汗珠子。
第三下掌声未落,谷弟已跑到谷兄跟前。
谷弟低声道:“大哥,你……”
谷见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喝道:“你有没有得手?”
谷弟见他神情悲愤,双眼血红,不禁有点害怕。
他暗暗戒备,以防谷兄猝下毒手。
谷弟轻叹一声,道:“大哥,现在你问这些还有什么用?”
谷兄低吼道:“快说!你有没有占有她?”
谷弟只得轻轻点头。
他同时退了三步,潜运内劲于双拳。
只要谷兄向他发动袭击,他就要予以反击、回击。
谷兄顿了顿足,大叫道:“唉!”
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之意。
谷弟见他并没有对自己下毒手的意思,不由稍微放心,道:“大哥,是不是你后悔了?”
谷兄道:“你……你嫂子她什么都知道了?”
谷弟点点头,道:“你叫我什么也不要瞒她的……”
谷兄连连顿足捶胸。
谷弟看他如此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模样,不由得有点可怜他,道:“大哥,对不起,我……我……”
他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谷兄忽然大喝道:“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谷弟不敢再说什么,当即离去。
但他却想不通大哥为们么如此发怒。
任何人也想不通谷兄为什么如此气急败坏,而且提前催促谷弟出房。
原来他在谷弟房里也不知乱转了多少圈子,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那样既能叫自己有儿子或者女儿,又能叫木芙蓉不知道真相。
如此一来,木芙蓉仍然像以前那样深爱自己,自己也能坦然面对她。
谷兄的主意是,由他出其不意地封闭木芙蓉穴道,令她晕过去,再叫谷弟做那事。那样,木芙蓉还以为是谷兄做的呢。
至于其他之事,谷兄自会向办法解决,可惜已经迟了!
你叫谷兄如何不急、不想、不恨?
第十七章 兄弟谷的危机
木芙感受了屈辱,接连两天点水未沾,粒米未进,也不理睬谷兄。
谷兄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木芙蓉,而且事先没有跟她商量,深感内疚。
他只得软语央求,甜言蜜语说得比他这几十年所说的加起来还要多十倍,就差给木芙蓉下跪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