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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客观,也没依据。那他现在让你们主要做什么工作?”
“调查A君和C女士生前的交际圈和经常接触人群。甚至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从他自己调查起。”
“笑话,这不等于还是对那个女人的。。。。。。”局长欲言又止,狠狠地将烟头掐灭,“你们的行动谁知道?”
“具体工作没有外界的人知道。但媒体好像多少看出来我们的侦查方向和前一段不一样了。”
“胡闹!你把他给我叫来。”小Q感觉局长真的动怒了。
“局长,我。。。。。。”
“你什么也没跟我说,赶紧去吧。”
“好。谢谢您!”小Q不敢再多停在这房间哪怕一秒。
于是,坐在局长面前的变成了他。
“您回来了?”
“嗯,一天能说清楚的事情耽误了我快半个月。怎么样,这么多天有什么进展么?”局长开门见山,只是太过不苟言笑。
“没有,您不看报纸么?不过调查在按部就班的进行。”
“按部就班?详细说来听听,我来给你参谋参谋。”
“老大,我,我没有按您的方式继续下去。”你小子太直白了,让我怎么发脾气?局长没有想到,有点不痛快。
“你肯定有你的考虑,说具体点?”
“我把小Q之前比较关注的几个区域的便衣都撤下来了,身份调查也先暂停。”**的也不跟我商量一声。
“嗯,那这些兄弟们现在干嘛?”
“我觉得,还是应该着力去查A君的社会关系网。”果然如此,倒没说假话。
“也是条思路,那你查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现在A君身边认识的人,我们能了解的比较清楚的就是我一个。”
“好啊,不还有那个记者么。”局长的口气中似乎有一种冷嘲热讽的元素夹杂。
“局长,您是不是对我。。。。。。”
“我全权交给你负责,按说不应该干涉你具体怎么做,我也不愿意干涉,只要你觉得按照你的方式能找到最终答案。”
“说实话师傅,”
“叫我局长。”
“好吧局长,我知道也应该做一些让媒体,让上级看的东西,就像您要求小Q他们做的,可是实际效果未必。。。。。。”
“我花费了好多天时间才让你的手下们不去想作家夫妇的事情。而你把他们的思路拉了回去。”局长终于说到自己的正题上了。
“可是这很有可能是一码事。”
“没错,很有可能,你也用的是‘很有可能’这个词!所以这毕竟只是我们俩的推测!”
“但这是一个方向!”B君不准备退让。
“好,好,好。这个方向是你的,不是小Q他们的!”局长也没有让步的意思,“我就知道这半个月我不在会是这个样子!我半个月之前对你的话白说了吗?我现在再和你说一遍,我一定程度上同意你对C女士死亡的质疑,但你我的分歧就在于从哪个方向入手。你想从她的事情查出杀流浪汉的凶手,我则正相反。哦,天哪,我要怎么说你?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不让你这么想,你可以从你的思路出发,但不能动用我们的人!他们的任务就是巡逻和调查取证,明白?他们必须按照警察的思路来!”
“那有用么?”
“有没有用有什么关系?我没指望他们破案!小Q他们是对付记者的好不好?!但是破案,不管哪个案子,我指望的是你!仅仅是你!”
文“也就是说,我对这些人没有实际的领导权?”
人“如果按照你的思路的话,警察先生。”
书“按照我的思路?那我就是孤身一人的侦探?”
屋“可以这么说,如果你还是警察,先查流浪汉的案子。”
“那是死胡同。”
“但是你能从这条路杀出来的,我相信你,我也只能相信你。”
这句去伪存真后依旧饱含感情的话让B君如坐针毡,他倒恨不得老家伙狠狠的骂他一顿。现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寄予厚望,是一种更高层次的绝妙压力,这种压力不是他能够随便承担的。没错,他完全明白自己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走,而这个思路也完全只是一种猜测,仅仅是猜测,没有证据,没有前提,甚至和他以前办案的经验阅历统统无关。他沉默了,冷静下来的他也不禁开始反思,如果自己选择的那条路恰恰才是那条死胡同呢?是不是因为是他们两人的死我才会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如果死的作家和作家的妻子我根本就不认识呢?我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交情,我只是负责一起连环杀人案,我的思路还会像现在这样么?我是不是太主观了?
——说白了,在作家夫妇先后辞世以后,命案还会继续发生么?我固执己见的要把连环命案的凶手设定为A君的仇人,这到底是不是最终的真相呢?我一味地拒绝第四起命案还会发生的预测,是有十足的把握还是不敢正视呢?
“铃。。。。。。。。。。。。”局长桌子上的电话铃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沉默。
“喂,您好……哦!你啊!到家了吗?这样啊,我也是没回家直接来的办公室,怎么样?什么?。。。。。。嗯。。。。。。嗯。。。。。。知道了,我们会派人过去,。。。。。。哪里哪里,应该的,积极配合,我们这就行动。好的,辛苦了!再见!……别太紧张,放宽心,真够你受的,保重!”
“谁?什么事?”B君看到局长拉长的脸,震惊,半信半疑,甚至有一丝绝望。完了,肯定不是好事。
“是R区的局长。”
“他?他怎么了?那个舞弊案还没结束?”
“他没怎么,舞弊案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
“那……”
“我们没有必要再争执下去了。从哪边着手的问题……”
“什么意思?”
“先生,我觉得你,不,应该说我和你,应该彻底换换思路了。我请你把个人感情和流浪汉的案子彻底的切断联系。”
“老大,您。。。。。。难道?”
“R区第九大街发生恶性投毒事件,一名流浪汉惨死街头,毒饺子又出现了。”
“什么?!”B君像弹簧一样跳起,大脑内霎时一片空白,在他自己产生犹豫的时候,在这恰当的关头给予他的沉重一击让B君之前所有的想法瞬间灰飞烟灭,他感觉自己已经失败了。
“我现在说和你的朋友没关系了,你能同意了么?”局长迎着B君的视线看着对方。B君发现局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神情中满是无奈和愤懑。师傅没有投降过,从来没有,但这次我们的对手有点过分了,我知道我师傅的思路原本也是和我一样的,他说我,他管我,他从反方向入手,这些都有他的理由,因为他是局长,但是他内心深处多么希望我能从自己的方向有进展,可是现在,这个恶魔到底要干什么?
“老大,”他必须先于局长振作起来,“是R区同事们让帮忙过去看现场么,我这就去。”
“不,你不用去,我让小Q去,现场他们都做完活了,就是想让咱们的人过去看看和之前几个案子的相似程度有多高,回来我找他们要报告。你现在给我好好调整思路,明天,我想要你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谁?”
“这次毒杀案的第一目击者,《先锋报》编辑部主任,D君。”
24。
果然又在下雨。为什么一到这个咖啡馆就要下雨?
烟灰缸里已经有不下十个烟蒂,咖啡杯,两个,都空了。
然而对坐的两人还是没有开口讲话,他们像神经病院重症室的两位常住居民一样茫然的望着窗外。
“你找我就是为了喝咖啡?”病人甲开始擦拭干净的落地窗。
“孩子在你那儿怎么样?”病人乙也开始擦。
“好得很,这孩子真可怜。”
“那就好,过些日子搬我那边住一段吧。让保姆跟着。”
“不用了吧,孩子总是换环境不好。”
“你真像是个父亲。”
“你还有别的事吗?”
“你别再跟我这样了,”病人乙试图恢复正常,他把视线转回,“我从来没有不想把他们俩的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你觉得我是那种不管朋友,任凭他们在那个世界喊冤的人吗?”
“我没有那么说过,你自己想得太多了。”
“好……”
“何况他们没喊冤,无法释怀的是我,也许还有你。”他马上补上一句。
“好,如果是我多想了,抱歉。”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今天主要是想和你探讨一些事情,可以吗?”
“别客气。”
“我想知道昨天的具体情况。”
这句话产生的效果就好像把活性金属不负责任的扔进了浓硫酸里——记者对警察怒目而视,两只拳头死死攥紧:“昨天的具体情况?你不是想把自己好朋友的事弄明白么?!刑警队长先生,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我和你要找的是一个人么?!”他飞快的语速和高亢的音调显然打扰到了旁边几桌正在喝咖啡看报纸的闲人,大家的目光很快集中于他两人。
“你别这么冲动!”B君没有想到朋友的反应这么激烈,他甚至也有一些愤怒,“你先听我说……”他环视了一下周围,还是把声音降低了。
“不用了!你好好去查你的流浪汉的事情吧,我原本就不应该希望你能帮我干什么,”看到身边人们好奇的目光,D君不得不压制住自己的感情,他压低声音然而并无好气地说道:“如果你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噩梦一般的经历,你去R区的警察局查笔录好了,我没心情,也没时间再给你重复一遍!”
“可是。。。。。。”
“别说了,我还以为你是发现了她的死终于有什么能突破的疑点了,才赶来找你。”他狠狠地把一张一百元钞票砸在桌子上,“看来是我想多了!再见,我总忘了你的身份!”
和上次一样,咖啡馆里只剩下了孤零零的警察。
“这么说什么也没了解到。”B君很早的回了警局,局长有些不满。
“起码知道他是把连环杀人案和作家夫妇的事情分开看了。”
“这一点我们不也一样吗?我们把思路调整过来比较好,虽然有因果关系,但这是两个独立事件,不是吗?”局长的语气似乎是想套他的话。
“我觉得我有点太。。。。。。没把人家当朋友。”B君没有注意到局长的表情和口吻,也没有接着局长的话说下去,只是先自责了起来。
“没错,哪有你这样的,没有几句过渡就直接问人家昨天的事情。你总得体会当事人的心情。”
“可我和他什么时候兜过圈子?有这种必要么?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我也不像您那么会兜圈子。”
“没错,可是你应该知道,现在你们关系很微妙,甚至说有隔阂了,你怎么能一点说话方式都不注意。”
“我没想到他对我是真的不满了。他现在想的肯定是我怎么不够朋友,只顾自己的事情。”
“那你更应该向他解释你的苦衷,你是警察。”
“他不会听的。算了先不说他了,”B君挠了挠头,“其实我也奇怪,您为什么这么急着让我找他,您如果想知道具体情况,让R区送报告过来不完了。”
“你干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幼稚。没错,R区的局长关系上是我学弟,但官阶上,现在和我是平级的。”
“您的意思不会是。。。。。。”B君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别人辖区出的事情,我们没法管。我现在没办法用任何行政上的手段去查他们那起案子的调查报告,而如果动用人情,估计也是碰一鼻子灰。所以我才想起你和他的交情。”
“怎么会这样?消息封锁?”
“正是,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