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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哎呦一声惨叫,接着就躺地上捂着裤裆打起了滚。
我本想趁着乱爬起来,可刚弓起腰还没等起身呢,一只脚已经踹过来了。我赶紧伸手把那只脚给抱住,身体就势往地上一倒。
我这一躺下被我拽住脚那人可就倒霉了,他直接被我拽了个大劈叉,同时也发出哎呦一声惨叫。我在躺倒之后赶紧一翻身,把我的体重全都压在了劈叉那小子的腿上,这一下他叫的就更惨了。
这时候有两个人过来开始打我,但我根本不理他们,就是死死压在那人的腿上,同时我也抡着拳头往那裤裆的要害部位猛打。
就算我被打死了,我也肯定让这小子后半辈子当太监!此时此刻我的脑袋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我也非常坚决地将它贯彻到底!
终于,招呼在我身上的不再是拳脚了,而变成了板凳。随着我的后脑勺传来咔嚓一声木板响,我的眼前顿时一黑,接着我后背又挨了一下……
那种失去意识的状态似乎只维持了一瞬就结束了,我很快又清醒了过来,不过我已经被打躺在了地上。我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还有点湿,估计是被打破头了。
“你他妈的真嚣张啊!你想死是不是?老子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王!”之前发令的那凶小子走过来把枪对准了我的脸,看样子是打算在这里开枪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后悔,刚才我为什么只是抓着两个无名小卒在打呢?我应该奔这小子使劲才对!这绝对是我的失策!
而在我胡思乱想的过程中,我也清楚地看到了那凶小子扣下扳机的动作。
接着便是“砰”……
16、麻辣大姐大
我听到了枪响,也看到了开枪的凶小子痛苦地咧开了嘴。我以为我会被枪击中,但结果显然是没有,在开枪的一瞬那凶小子的枪口明显偏开了一点,结果我身边两米来远的地面被打得冒出了火星。
“谁他妈……”凶小子一边骂着一边转回头——刚才似乎他的腿被人狠狠揍了一下,不仅把他打了一趔趄还让他的枪打偏了。可还没等他把要骂的话全骂完,一个巨大的拳头便横着招呼在了他的上半身,只一下就把他整个人横着打飞了大厅的墙角。
我以为我看花眼了,所以连忙两手用力揉了揉眼睛,之后我便确定那并不是我的错觉,我确实看到了一个起码有一米高的大拳头,一个红土泥巴大拳头。
这只大拳头属于一个两米来高的泥巴人,它有着一张庙里罗汉一样的狰狞的脸,表情细节被雕刻的栩栩如生,两只手臂的比例更像是大猩猩,而且上臂异常的粗,拳头也异常的大!
在揍飞了凶小子之后,这大拳头泥巴人就在大厅里横冲直撞。
没了凶小子的指挥,剩下的这些人也变成了一盘散沙,惊慌中他们开枪朝着泥巴人射击,但子弹全都嵌进了泥巴人的身体根本没能对它造成任何伤害。只几秒的功夫,泥巴人就把刚才还气焰嚣张的这群家伙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客栈的大门是开着的,这群人斗不过泥巴人便改变策略撒腿逃跑,完全不管刚才被揍飞的凶小子。
转眼间客栈的大厅里就安静了下来,那大拳头泥巴人也随之停止了动作。接下来它身上的泥土开始变硬并大块大块地脱落了下来,当这些脱落的泥土掉在地上后也摔得粉碎,变成灰尘散在空气当中。
几秒后,泥巴人便从大厅里消失了!
“乔伟?这玩意是你弄出来的?”我第一反应就是乔伟藏了一个超猛的护身仙,所以立刻询问道。
“不是我!”乔伟的声音从大厅吧台那边传了出来。
“也不是我!”同一个方向又传来叶鸿的声音。
既不是乔伟又不是叶鸿,难道是小欧子?我立刻坐起来四下寻找着小欧子,可大厅里根本没有那小子的影子,反倒是在客栈的门口多出来一个女人的轮廓。
这女人背朝着门外,面朝着屋里,月光从外面投进来只让我看到了她的剪影却看不到她的脸。
刚才的泥巴人是这女人放的?她为什么要救我们?三十多岁的神秘女人……难道是之前出现在欧家的那个女的?
就在我脑袋里寻思着这些问题的时候,这女人也走进了屋,并且将大厅的灯打开了。
挂在棚顶的灯发出昏黄的光,虽然光线不强但总算让我看清楚了那女人的模样。
她大概三十大多快四十岁的样子,留着精干的短发,凌厉的目光透出一股不输男子的霸气。她身上穿着一件修身翻皮夹克,下身是牛仔裤加长筒靴的组合,虽然从上到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但却透着一股别样的魅力。
我正准备上前询问是不是她刚才救了我,可乔伟却先我一步走到了那女人面前,并且面带惊讶地喊了一声:“妈?你咋跑这来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她她她……她是你妈?!!!”我无比惊讶地指着那超级辣姐,同时瞪眼望着乔伟问道。
“是啊,她就是我妈。”乔伟的语气中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且他好像也从来没撒过谎。
同时,跟在乔伟身边的叶鸿也向那女人点了下头,并礼貌地说了句:“乔姨好。”
毫无疑问,这个辣姐就是乔伟他妈了!这也绝对是我这一年来遇到的最最最令我吃惊并感到不解的事!我不知道乔伟他妈今年到底多大岁数,但只从面相上看的话,说她有个十三、四岁的儿子我倒是信,但有个二十七岁的儿子那可就太夸张了!
这是因为保养得好?还是乔伟他妈也跟纲手婆婆一样用查克拉保持了青春的外表?
“怎么还喊我姨啊?”乔伟他妈终于开口了,并用责怪的语气对叶鸿道。
叶鸿连忙笑呵呵地点了点头,然后改口叫了声妈。
乔伟他妈非常满意地摸了摸叶鸿的头,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儿媳妇。
接下来她依旧没有回答乔伟的问题,而是朝我这边走过来,并问道:“我想你应该就是我儿子提到的雷声吧?”
“额……嗯……是,我是雷声,那个……”我望着乔伟的老妈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按道理来讲遇到朋友的母亲我是应该叫一声阿姨的,但乔伟的妈实在有点太年轻了,我觉得叫姐还差不多。
“这一年来多谢你对我家乔伟的照顾了,我是这小子他妈,我叫乔胜男,胜利的胜,男女的男。”乔伟他妈很大气地自我介绍道,并且伸出了右手。
我连忙跟她握了握手。
乔伟他妈的手劲很大,我必须很用力地回应,不然我的手掌准会被捏变形。
在握手的同时我也试探着问了句:“那个……我有点懵了,我是该管您叫乔姨呢?还是叫乔姐啊?您太年轻了。”
乔伟他妈听完顿时仰头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然后拍着我的肩膀道:“叫姐啊,咱们各论各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赔笑着,同时也偷瞄了一眼乔伟,不过乔伟的表情很是淡定,似乎他早已经习惯了她母亲这种女汉子派的豪迈风格。
于是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冲乔伟的老妈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叫姐了,乔姐好。”
乔伟他妈又高兴地笑了起来,她这一笑我也总算是看到了她眼角的皱纹,从一点来看她或许还真有四十多岁了。而她拍我肩膀的力道也更大了,也许是刚才挨了一顿暴揍的关系,我感觉肩膀、后背、还有脑袋都跟着一阵阵地疼。
“你好像伤得不轻啊?”乔伟他妈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状。
“没……”我刚准备回答“没事”,可只吐出了一个字我的眼前就顿时一黑,接下世界就跟着旋转了起来……
这一次我迷糊过去的时间明显要长一些了,我能感觉到乔伟他们都在我身边,还有人在帮我包扎伤口什么,但这些都是些短暂的片段,有点像我上次被刀刺穿送上救护车时的感觉。
等我的脑袋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了。我摸了下脑袋,在我头上已经包了一圈的纱布,床还是客栈里的,我并没有被送到医院。
我试着坐了起来,头并没有疼,身上也没什么痛感。
“感觉怎么样了?”乔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问道。在他身后叶鸿还有他妈也都在。
“没事了,没有疼的地方。”
“没想到你还挺耐打的。”乔伟笑着道。
“我就当这是你在夸我吧。”我苦笑着应了一句,随后我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我连忙有问:“对了,小欧子呢?你们看见他没?”
“他被罗家的人抓走了,我正打算去罗家要人呢,跟着一起去吗?”乔伟妈望着我道。
去罗家?这算是自投罗网、羊入虎口吗?
或许只有疯子才会提出这种想法。但看着乔伟妈……乔姐那超级自信的眼神,外加之前以一抵十的超级泥巴大拳头人,我突然觉得或许跟乔姐一起行动才是最安全的!
“去!必须一起去!”我果断地回应道。
17、守墓人
在我们从客栈房间出来下一楼的时候,客栈的老板和伙计才战战兢兢地探出头。他们也没敢问我们刚才是啥情况,看样子也没敢报警,估计在这个镇上类似我们今天遇到的事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他们都已经被罗家的人给吓怕了。
出了客栈后我们继续步行往罗家的方向走,在路上乔姐也把之所以出现在哇勺的详细经过跟我们说了一下。
乔姐去年离开了东北,原因是一次八斋堂内鲜有人知的私斗。
一个神秘的堂会向八斋堂的扶保梁刘恒发出了挑战,刘恒应战对决,结果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扶保梁这个职位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堂主保镖,按实力来说,刘恒在八斋堂里也能排进前五了。根据刘恒的说法,跟他一对一的人用的是日本阴阳术,使水、火两系的式神,他甚至都没沾都对方的边就被轻松击败,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对方手下留情了。
另外刘恒也捎回来一句话,那个跟他对决的人说十八个月后他回再来挑战,如果到时候八斋堂拿不出像样的实力来,那八斋堂就要从此在东北消失。
为了应对这十八个月后的挑战,乔姐立刻着手进行准备——虽然表面上说八斋堂的堂主刘剑是堂里最强的人,但实际上谁都清楚乔伟的老妈乔胜男才是八斋堂天分最高,本事最好的人。
因为八斋堂用的阴阳鬼术与日本阴阳术有太多相同、相近的地方,这并不利于十八月后的对决,所以乔姐就想到要用一些与阴阳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东西。
在二十年前,乔姐认识了一个云南女蛊术师。因为都是女性,脾气也很接近,所以两个人成了好朋友,后来这位女蛊术师去了泰国研习降头术,两个人就基本没见过面,不过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乔姐觉得可以从降头术和蛊术中取取经,于是就去找那位女蛊术师。
到了泰国之后,这位女蛊术师把乔姐引荐给了一位泰国老资格的降头师,据说论降头术这位降头师如果说自己是第二,那全泰国就没人敢称第一。于是乔姐开始跟这位降头师闭关学习降头术,一学就是一年,中间如果不是乔伟一直苦苦寻找她,她甚至都不会主动跟乔伟联络。尽管如此她到最后也仅仅只跟乔伟联系过两次而已,一次是她告诉乔伟自己没失踪,只是在学降头,另一次是乔伟离开八斋堂,她告诉乔伟离开就离开吧,吃饭的方法有的是。
本来降头术学习的非常顺利,再过半个月乔姐也准备回国了,可就在这时候那位云南女蛊术师却突然提出要先回国一趟。
乔姐好奇地询问了一下,这才得知道这位女蛊术师原来是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