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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幻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事实证明,这个人确实没有死,而我确实可以轻易间把他杀掉,然后,就是我赢!”
“切~!”牙医撇了撇嘴,鄙夷的说道:“真是笨到家了,小子,怎么说我出道的时间也比早了近十年,你在学校里当乖娃娃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是杀手界的传奇人物了,就这样,难道我会连个人都杀不干净?”
489、谁幸福谁知道!
“那……”是了,千幻皱起的眉头,意味着他想到了什么。
牙医懒得跟千幻打哑谜,直接说道:“这些人穿的都一样,看似没有头儿,其实你脚底下那个人就是头,呶~”说着,他指了指千幻脚下那个假死的人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头儿!不信的话,你可以掰开他的嘴,看看他的牙齿里是不是有着与其他人不同的毒药!”
千幻叹了一声,是了,他不用看也知道,而他更知道的是,若论经验,牙医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家伙自己绝对比不上。
牙医嘿嘿一笑,忽然高深莫测的拍了拍千幻的肩膀,说道:“小子,好好学吧,殿下总说‘学海无涯,学无止境’什么的……”
千幻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随手扛起那个昏迷的纸牌成员,转身便向车子走去。
“喂,等等我,小棒子……”牙医愣了一下,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居然能给千幻带来一个感慨,他赶忙追上去,急声道:“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我们去哪?”
千幻头也不回的说道:“回市区,估计,现在殿下已经开始动手了……”
“动手?”牙医怔怔的站在原地,有点不明所以,不过看样子千幻根本就没有给他细说的意思,索性耸了耸肩膀便跟了上去,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道:“奇怪,为什么最近都喜欢玩深沉?难道世界变了?”
“世界一直在变,只是你未曾发现而已!”
“……”
牙医呲了呲牙,搞不懂千幻到底这是跟谁学的。
且说另一边的骑士与坦克,无疑,与郎君计划中预料的一样,他们同样在半路上遇到了伏击,只是,当他们解决掉了埋伏在路旁的纸牌成员后,并没有调头向市区,反之继续向前行驶而去!
“嘿,这些个杂碎,真是不抗打,老子不过就是挥舞了几个来回的拳头,居然就拍死了……”坦克得意洋洋的说道:“就这还是顶尖佣兵?我真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佣兵工会会给予他们这等高的评价。”
骑士嘴角斜叼着一根棒棒糖,支吾不清的说道:“其实纸牌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垃圾,你仔细想一下,一个在非洲能上万成员,势力几乎遍布整个非洲的纸牌佣兵团,会是垃圾么?”
坦克不屑的撇了撇嘴,哼道:“不好说笑了好不好!人多有什么用?你瞧瞧,刚才伏击咱们的那些家伙足有几十个,用的枪支弹药几乎都是最为先进的单兵装备,然后呢?干掉他们就跟切瓜剁菜似的容易,人多起了什么优势了?”
“呵呵,坦克啊坦克,你始终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骑士说道:“你仔细想一下,纸牌首先是佣兵,而佣兵便是某个国家在某种条件下必然要雇佣的军队!那么,凭借强大的火力与丰富的经验,还有大量的优秀成员,就这些综合在一起,难道连个a级佣兵团还不够资格么?”
坦克即使觉得有些道理却也不愿意承认,他哼道:“佣兵多了个屁,咱们赏金猎人比他们强多了……”
骑士呵呵一笑,却不再多说,是了,他同样有着与坦克一样的优越感,要知道,佣兵与赏金猎人看似都是拿钱替人办事的职业,但如果细究起来却是截然不同。
首先,佣兵团是大团队作战,最多的情况下是出现在战场上!
那么,赏金猎人呢?他们可是小集体,或是跑单帮的工作,他们不出现在战场,却是直接对某方大佬直接动手,直接目的就是瓦解首脑,佣兵做的到么?做的到?那佣兵就不能称之为佣兵,而是该改名叫“赏金猎人”了……
“还有多久到?”坦克点燃了嘴上叼着的一根粗大的雪茄,狠狠的吸了一口,问道。
骑士看了一下电子地图,说道:“大概半小时左右!”
坦克说道:“那你继续,我先睡一会儿。”
骑士并没有理会坦克,而是暗了一下蓝牙耳机,拨出一个号码……
另一边,盛隆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郎君悠然的坐在舒服的沙发上,品着极品红酒拉菲,美滋滋的抿了一口,笑呵呵的对躺在他腿上假寐的美人儿说道:“宝贝儿,你说过了今晚,明天会不会是个好天气?”
怀中的美人儿正是方缘缘无疑,当然,如果郎君敢在她的办公室里和别的美人儿亲热的话……咳咳,估计那是做梦。
方缘缘闻言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很可爱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在郎君的大腿上拱了拱,说道:“我看天气预报了,明天有雨,哦,是暴风雨!”
“啪!”
“哎呀,你打我干什么?”
好吧,郎君的贱手再一次轻薄了方缘缘那浑圆美妙的翘臀。
郎君瞪眼道:“你丫到底是不是我媳妇啊?难得哥们玩一会高深莫测,说上几句……嗯,类似‘偈语’的话,你难道配合一下妞妞疼么?”
方缘缘气鼓鼓的拿大眼睛反瞪回去,一只如玉般的小手还揉着翘臀,说道:“就你能掉书袋子,掉书袋子很好玩么?还佛家偈语?你以为你是和尚哇!”
“哎呦喂,还来劲了是吧?”郎君故作生气的样子,看似还很有揍她一顿的意思,奈何其实心里面很开心,是了,他并不喜欢千依百顺的女孩,而像是方缘缘这样有点辣、却不全辣的女孩才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他总能时不时的从中感受到一丝另类的温馨。
郎君横眉瞪眼的把俊脸凑向方缘缘,呲了呲牙,说道:“小妞!是不是屁屁又痒痒了,要不要老公帮你止止痒?”
方缘缘闻言很怕怕的捂住了胸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竟是带上了一点恐惧,颤声道:“不,今天不行了,你,你今天都要了人家五次了……”
“嘿嘿!”郎君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同时还很登徒子的捏了捏方缘缘那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儿,说道:“拥有一个‘能力强’的老公,那是你们女人的幸福,怎么?难道你敢说你方才那么大声的叫……是怕疼?是不舒服?还是……”
方缘缘俏脸一红,很是臊得慌,嘟着小嘴说道:“我承认很舒服,但你也不能跟个打桩机似的呀……”
490、重重的代价!
“打桩机有什么不好,持久耐用……”说着,郎君邪魅的笑着对方缘缘说道:“更何况,还是我这样的品牌机!”
“就你能!”方缘缘羞答答的给了郎君一拳,心里面却是美滋滋的,无疑,她是个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她有着一个无论各方面都极其优秀的老公,她很爱他,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幸福?
正所谓,谁幸福谁知道嘛。
郎君伸手捉住了方缘缘那嫩滑的小手,吧唧一声便在小手上亲了一口,接着把方缘缘的腰肢往上一抬,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便被他抱在了怀里,他垂头嗅着她秀发中的香味,感慨的说道:“我真幸福……”
“还有呢?”方缘缘把小螓首靠在郎君的怀里,幸福的好似魂儿都快飘出来似的,她很想幸福的晕倒,嗯,顺便把不久前损耗的体力补回来,不过身为聪明妞,她知道郎君还有下文,这便在他怀中微微仰起俏脸,一脸期待的等待着她的有点坏的郎君赞美她。
郎君笑了笑,大手抚摸着方缘缘那尽管穿着衣服,仍就诱人的粉背说道:“还有什么?”
“说!”方缘缘那杏眼瞪他,嘟嘴道:“总是喜欢卖关子,你都快赶上那些个官老爷了……”
郎君眨了眨眼睛,忽然凑到方缘缘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直到方缘缘面红耳赤娇躯一颤,他才坏笑着说道:“香,很香,即使我取了你的红丸,你身上的幽香仍就好似处子幽香一般……”
方缘缘愣了一下,接着便咯咯笑道:“你这坏蛋,太大男子主义了吧,知道你处子情结很严重,但也别这么严重好不好?”
“怎么不好呢?”郎君亲了她一口,未等方缘缘说话,他便理直气壮的说道:“我郎君就是如此!能让我喜欢的女人,她最起码是处子,如果连这个都不是的话,她凭什么让我喜欢她?”
“哼,你这自恋狂!”方缘缘倒是没生气,却是没好气的白了郎君一眼,伸出小手在郎君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当然,她可舍不得让自己的爱郎疼,倒是有点挑逗的意思,只听方缘缘气哼哼的说道:“你这话说的,好像天下的女孩任你踩在似的,你以为你是谁?皇帝?还是地球酋长?”
“你又错了!”郎君刮了一下方缘缘的小鼻子,说道:“首先,你老公我不是种、马,所以我注定不会乱播种。其次……”说道这里有点词穷的郎君飞快的为自己的霸道找了个借口,这才说道:“你看,远的不说就咱们盛隆集团吧,女孩子多吧?漂亮女孩子多吧?尚还纯洁的女孩子也不少吧?你仔细回忆一下,她们看着你老公的眼神是不是总那么期待?期待着……”
“不许期待!”方缘缘从郎君的怀里坐了起来,很生气的那杏眼瞪着郎君,严肃的说道:“你刚才都说自己不是种、马了,那就彻底断了这个念头,还有,公司里的漂亮女孩是不少,可她们有谁比我漂亮?没有吧!不可否认吧?那你就不行被那群小狐狸精勾引,明白不?”
郎君觉得好笑,方才那么说,无非就是逗逗怀中的美人儿,谁知道她还较真上了。
“唔,那可说不准!”郎君故作难办的样子说道:“要知道,男人基本上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嘿~”方缘缘被郎君这个狗屁接口气乐啦,很古怪的笑了一声,更为古怪的把目光看向郎君的裤裆,小嘴撇了撇,继而做出一个剪刀手的动作,说道:“如果你敢,我就敢剪,要不要试试?”
郎君瞪大了眼睛,说道:“不是吧?缘缘,我的宝贝儿,你才二十出头,甚至都没约等于三十呢,有句老话说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几年或许需要没那么强烈,可再过几年呢?我要是没了那啥,难道你打算一辈子跟茄子黄瓜对着干?”
“去你的……”方缘缘被这流氓老公说的小脸通红,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呀,每晚不那啥就睡不着觉,人家不干,你还不同意,人家那个来了不方便你还非让人家用小嘴嘴帮你解决,都缺德死了。”
“嘿嘿!”郎君一把把漂亮妞抱在怀里,浑不知耻的说道:“我幸福,你才幸福,我需要,难道你不需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每次那啥都是你在叫,我有叫过么?我有叫过老公老公我还要么?有……”
“啊,不许说了,你个大坏蛋!”方缘缘听郎君说的越来越露骨,偏偏说的还都事实,且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顿时大为羞臊,撅着小嘴说道:“要,要不是你欺负人家,人家干嘛要叫,反正,反正都是你坏……”
郎君一直都没憋着乐,是了,他喜欢把方缘缘逗得小脸通红,正如他总说的那样,霞飞双颊才可爱嘛。
“好了,不逗你了!”郎君的一双坏手托着方缘缘的翘臀,还用力的捏了捏,美人儿娇躯一颤,心里更是舒服,说道:“都快凌晨了,你先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方缘缘有些悻然,委屈的说道:“你不陪人家么?”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