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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可缠上你了。”
“嗯……恶鬼缠身了。”北索御宠溺的揉着夏初阳的头发,月色下的额角冒出两段尖锐的小角,肆意的闪烁着冷冷寒光。好险,略一动情,这角就情不自禁的的冲了出来,自从第一次幻化之后,身体的异变也随着情绪越来越明显了。要瞒住初阳,一定。
“少爷……”夏初阳幸福的拥着北索御的,傻傻的笑着撒娇:“恶鬼管家现在,正式是少爷的女朋友了吗?”
“呃……能不能转正,就看初阳表现了。”北索御得意的笑道。
“嘿??”夏初阳猛地一抬头,撞上了北索御的下巴,又被他摁回到了怀抱中。
呼……北索御将夏初阳的小脑袋紧紧摁在胸口处,一边使劲的缩着额头上的角,一边轻拍着夏初阳的背,哄小孩一般的轻轻哄到:“乖,安静的让我抱一会儿。”
被死摁在怀中的夏初阳,无奈的撅了撅嘴,在心里悄悄抗议道:少爷他……真的怪怪的。
☆、063:废物一箩筐
鸡仔男绑匪也是命好,靠着夏初阳那一滴血在关键时刻躲过了追查离魂的阴差,居然在为首的女绑匪猛烈的人工呼吸之下,救了回来。
“哇……!!大姐~”刚刚苏醒的鸡仔男,一把抱住女绑匪,哭得个呼天抢地。另外三个男人也是用手掩住面,吸着鼻涕哭得比鬼叫还难听。
夏初阳一边任由北索御温柔的替自己掏着耳朵里的淤泥,一边没好气的吐槽道:“哭哭哭哭个屁啊!那妞抛弃了你好不!她算是间接杀人凶手,你还感动的涕泗横流。傻帽!”
夏初阳霹雳哗啦的一顿话,听的几个绑匪面红耳赤,激动的鸡仔男更是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到夏初阳面前怒吼道:“你知道什么啊!大姐都是为了保住你们家少爷,省得北索少爷被你给拽了下去!真正自私的人是你才对!大无私就是要有牺牲的!”
夏初阳偏着脑袋,躲过鸡仔男的一嘴唾沫星子,反击的咆哮道:“你特么的被谁洗脑了!猪头男!”
“你你你……”鸡仔男气的的嘴唇发白的动了动,最后还是用鼻子甩了夏初阳一个重重的“哼”之后,别过头不再理会她。
妈的,到底谁是救命恩人啊!老子救你两次了,你他妈的什么态度啊!夏初阳不屑的奉还了一个重鼻音的哼之后,也别过头不再理他。
北索御换了一根干净的棉签,继续皱着眉替夏初阳掏着耳朵里的淤泥,她这么宝贝这对耳朵,要是废了,她会不会气的咬人啊。一想到夏初阳张牙舞爪的样子,北索御就暗藏不住的偷偷笑了起来。
“少爷,你笑什么?”夏初阳盯着诡异发笑的北索御,不由得觉得汗毛倒立,这厮,在琢磨个啥?
“没什么……”北索御假意轻咳一下,嫌弃的抖了抖手中的棉签,说道:“掏到耳屎了,你自己下河洗吧。”
耳……耳屎……屎……
“少爷!!!!”夏初阳一声难堪的震天咆哮之后,一个蒙扎,捂脸投进了河流之中,被突如起来的冷水激的打了一个寒颤。
还好是沿着河流走,不然就得顶着一身泥巴浆子继续前行了,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泡在水里随便搓搓的夏初阳,感觉身体轻了不少之后,介于这多灾多难的羊入虎口旅行,不由得神轻气爽的哼起了歌来。
“泼猴,你哪里逃!”一声厉喝,一条白花花的人影在岸边一闪而过,猛地激起水花数丈。
“呔呔呔呔呔呔~~~”夏初阳后退一步,裹紧身上的衣服,大喝一声:“好你个山鸡妖怪,拿命来!”说着就一掌击向水面,荡漾的水波震得准备偷袭的鸡仔男倒退三步,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夏初阳毫不客气的放肆嘲笑着……
“那个。”冷冷的声音传来,这里的女人除了自己,就只有那个冷血变态大波女了,夏初阳没好气的回到头,应道:“有何贵干?”该不是看我和小鸡仔冰释前嫌,玩的开心她也要管吧,妈妈桑!
“那个……夏管家,谢谢你救了五弟。”女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
夏初阳挠了挠头,挑衅的问道:“那你以何为报??”按照故事的狗血发展,她应该要回答我以身相许了,嗯嗯。呔……收了个洗脚的妖精。
女匪首愣了愣,轻轻一笑,恢复了正常神态,冷声道:“无以为报。”然后转身离去……
无以为报?“然后咧??”夏初阳跃出水面高声问道,你没讲完话吧,无以为报之后不该小女子以身相许么? 女匪首回过头来,冷静的再次答道:“无以为报,所以,不报。”
“嘿?!”夏初阳气的一拍水面,我特么的救了支铁公鸡团队啊!正怨怨不平的吐槽着,突然脚踝一紧,被人一拖,直接一个倒栽呛在了水里。
“谁!谁他妈的使阴招儿!”夏初阳冒出水面,看到四个正奸笑连连的男人冲着自己摩拳擦掌的贼笑着。
“何方妖孽,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夏初阳摆出了个招架的姿势。
本来也只是被老五缠着下水一起给夏初阳几分颜色看看的另外三人,见夏初阳认真的游戏态度,也不由得融入了角色中,妩媚的扣着肚脐眼,柔声道:“盘丝洞府,蜘蛛精爷爷是也!”
夏初阳脖子一梗,抓耳挠腮道:“呔呔呔呔~!好你几个蜘蛛人妖,看你猴儿爷爷收了你们泡酒喝!我打我打~~!!”
几人泡在水里,兴奋的打着水仗。激的整个水面波澜破碎,水花更是四下溅射。
坐在水面凸起的一块大石头上休息的北索御,也难以幸免的被淋了个透心凉,暗怒的摸了摸额角,这帮蠢货,是嫌森林的危机少了,还是渴望与水蛇、鳄鱼一起尽情撕咬。
看向一旁同样皱着眉头的女匪首,北索御指了指水面中肆无忌惮的几人,道:“各拎各的。”
女人点了点头,随手扯起一条粗壮的葛藤,啪的一下朝着水里的几个光膀子男人甩去,接下来就是一阵惨不忍睹的哭嚎声,闹得整座森林不得安宁。
夏初阳吧唧吧唧的拍着巴掌,看着被他们老大抽的鬼哭狼嚎的几个大男人,更是笑得前俯后仰,都直不起腰了。
北索御悠然的从石头上站了起来,看向夏初阳的方向,眼色一寒,脚尖轻点水面,绕过女匪首的葛藤,直接冲向一片混乱中,将幸灾乐祸的夏初阳从水里拎了出来。
“少爷~!”夏初阳嘟着嘴,愤怒的瞪了北索御一眼后,又嬉笑的揪着他的衣服,问道:“少爷你会轻功啊?好棒!”
棒你个头……!北索御皱了皱眉,看着夏初阳湿透的衣服薄薄的贴在皮肤上,透出玲珑诱人的曲线来,这蠢货,居然还和四个陌生男人在水里玩的这么起劲儿,是单纯白目,还是少根筋儿啊!
☆、064:有城堡啊
在寒风瑟瑟中勉强露天睡了一晚以后,夏初阳已经觉得疲倦的头重脚轻了,麻木的扯着北索御的衣角,摇摇晃晃的跟在身后。
好在经过沼泽地险些丧命的冒险之后,大家也算是建立了“深厚”革命情谊了,在这一片密不见天的森林中,暂时友好了起来,不再绑着北索御和夏初阳这对可怜主仆了。一路上的脚程,也就加快了不少。
即便如此,这一走下去,也都挨到太阳下山了,晚霞还有那么一点点,稀薄的染在树梢上。
“少爷,咱这继续一条道儿走到黑,会不会一路地老天荒了去啊?”夏初阳嘴里叼着一条苦涩的野草,挂着北索御的胳膊,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八爪鱼般的吊在他的身上。
北索御实在是半个肩膀都被扯歪了,手臂酸麻的厉害,索性大手一捞,将夏初阳背在了背上。
“少爷……这怎么好意思啊?不行不行,您让我自己爬~~”双腿使劲儿的夹着北索御的腰,嘴里还客气的推却着,手也没闲着,一个小野果接一个小野果的塞进了北索御的嘴里,哎哎,当作是车费啦。
北索御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汁液很多,味道还不错,问道:“这是什么?”
“蛇泡儿。”夏初阳继续随手掐断一小节树枝,含在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
“你倒是什么都吃啊……”北索御无语的摇了摇头,她有这么饥不择食么,现在绑匪给的伙食已经改善不少了啊,话说,一小时前刚吃完五条鱼来着。
夏初阳一边嚼着树枝,一边将怀中压得快烂掉的蛇泡儿野果一股脑儿的塞进北索御的嘴里,自言自语道:“好东西都贡献给你了嘛,你得好好背着我,再说了,这种专治肾亏的神物,我还需不着。”
北索御的身形一晃,步伐停了下来。专治肾亏……肾亏……亏……
完全无视北索御的怒火,夏初阳洋洋得意的继续解释道:“这玩意儿别看小小个儿,比那些什么鞭什么鞭的厉害多了,不过味道是怪了一点点,毕竟是靠着毒蛇的尿液泡大的嘛,有点儿膻味也正常。”
毒蛇的尿……泡大的……北索御突然觉得嘴里百感交集,什么味儿都有,刚才的香甜,在一番想象之后也变得味同嚼蜡了。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夏初阳兴奋的拍了拍北索御的肩膀,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吧好吃吧~~”
“你要不要尝尝?”北索御大手一挥,压下夏初阳的小脑袋,偏过头就是一个略带惩罚的狠吻,最后还意犹未尽的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下。
“额……少爷你属狗的啊!”夏初阳舔着自己被咬的痒酥酥的嘴唇,委屈道:“人家又不亏,浪费神物。”
“那你是说本少爷亏咯?要不要试试!”北索御停了下来,对着前面的五个绑匪喊道:“抱歉,我有点儿家事要处理,暂歇一会儿啊。”
诶?嘿?不会是真的吧?少爷要将我就地正法?传说中的野战……野战……不要!
“少爷~~我错了!”夏初阳一声狼嚎,双手双脚的死挂在北索御的背上,哀嚎道:“我不拿少爷开玩笑了,少爷勇猛无敌,所向披靡。不要潜我……野草会扎我屁股的,还有毒蛇会灌肠!……”
越说越没谱的夏初阳,干脆一顿乱七八糟的大哭,引得前面坐着看戏的绑匪一阵哄笑。
北索御长吁了一口气,无奈的在夏初阳的屁股上啪啪的象征性惩罚了那么几下,而越发恃宠而骄的夏初阳对于这不痛不痒的惩罚,也是全方位演绎的嚎啕大呼,一边求饶一边叫救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容嬷嬷拿着针在扎她的屁股呢。
继续前行的路上,少了一些迷茫和泄气,大家有说有笑从没路的野草丛中硬生生的挤出了一条路。疯长的野茅草除了带有锋利的叶边以外,还茂盛的足有两米多高,如此基因突变,让大家挥舞的木棍都使不上劲儿,只好蒙头蒙脑的一顿乱闯。
北索御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穿在夏初阳的身上,自己再背着她跟在绑匪身后瞎转悠着。夏初阳挽起长长的袖子,替北索御驱赶着蚊虫和蚱蜢,一不小心之下,手臂被划了好几个口子。
“把头埋在我背上,手装进衣服里,刮成小花猫了我可就不要了!”北索御威胁道。湿甜的空气中,飘散着各种血腥的味道,这丫头,蠢到爆了。
夏初阳撅了撅嘴,吹了吹手腕上的细小伤口,将手藏进长长的衣袖中,又乖乖的罩上外套的帽子,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后,才乖乖的趴在了北索御的背上。
嘿?刚才一闪而过的是什么?探照灯吗?夏初阳伸长了脖子,挺直了身体搜寻着。
“初阳,怎么了?”北索御问道。
“少爷……有灯光,好像是探照灯。”夏初阳老实的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