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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德恐李星元一人对战有失,急命大军上前厮杀,早将二十余名士卒悉数杀死,然后一拥上山。
楚德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冲至蹲狗山的总堂。左孝友与高自明、詹功显三人正在堂内,见寿州军攻了进来,唯有一决生死。
楚德望着宋康道:“宋兄弟,你与李兄弟带兄弟们去追歼剩余匪兵。这三个反贼交给在下足矣。”说完,疾步冲上,一拳朝左孝友打来。左孝友隔掌一劈,抵住楚德的攻击。又一脚朝楚德小腹踢来。此时,高自明、詹功显纷纷旋腿踢来。楚德一拳击中左孝友踢来的一记重脚。左孝友抵不住楚德的刚猛气劲,被弹出数步之远。楚德在空中连续换气,俯身下冲,双掌齐出,向高自明袭来。高自明抡双掌抵住楚德攻击,两人硬拼一记。高自明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楚德又猛一旋腿,踢中正欲对自己展开攻击的詹功显。左孝友旋剑再朝楚德刺来,楚德隔肘撞上剑锋。只听金属脆响之声,左孝友手中长剑竟然断成两截。楚德拍了拍自己的手肘,竟从手肘处出现两柄钢叉。原来,刚才左孝友那一剑就是撞在钢叉之上,才致弄断。左孝友一时惊异,让楚德钻了空子。楚德两指往左孝友颈上要穴猛击一记。左孝友竟然被封住穴道,无法动弹。
第六十六章
左孝友穴道受制,无法动弹,被冲上来的两名隋兵用刀挟住。
高自明与詹功显则飞身上了蹲狗山的三星坛。
楚德让士卒将左孝友押了下去,同时飞身去追高、詹二将。
高自明飞脚踢起地上一枚石子,那石子正被踢入三星坛的一尊石狮嘴中。
高、詹二人脚下立时现出一条暗道来。高、詹二人下得暗道,将暗门一推,暗门被牢牢关闭了。
楚德追了上来,眼见二人已进入暗道,也学二人一般将一枚石子踢入石狮嘴中,但暗门却没丝毫动静。显然,高、詹二人已将内中机关摧毁,暗门无法再打开。
楚德叹了口气,正见宋康也跑过来了。
宋康望着楚德道:“蹲狗山的那些反贼喽啰已平。如今又擒得匪首左孝友,对王爷也算有所交代了。”
楚德与宋康、李星元得胜来向李子通复命。李子通拍拍楚德、宋康的肩膀道:“多亏了两位兄弟相助。如今又得到大笔粮饷,同时还能让朝廷给些钱帛作为奖赏。本王如今有如此之势,将来必可统一天下。”说完,又让李星元带路来到关押左孝友的地牢。
一名狱卒正拿着一柄烧红的烙铁,威胁着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左孝友道:“我劝你还是与王爷合作吧!如果一直这么不识抬举的话,我就要大刑伺候了。”说完,准备将烙铁烙到左孝友的胳膊上。
左孝友看着烙铁害怕,竟然喊道:“不要!我愿降。”
狱卒一听左孝友开言,将烙铁收回。此时的左孝友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好一会儿,左孝友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眼前坐着的正是寿州王李子通。左孝友两手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问道:“你是谁?”
李子通笑道:“左兄弟,本王就是李子通。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既然答应协助本王成就大业,就要说到做到。将来待本王成其大事,一定委你以重任。”
左孝友忙从床上起身跪倒于李子通面前道:“孝友愿为王爷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高自明与詹功显从李子通大军的魔爪之下逃出,就听说左孝友已经降顺了李子通。两人彼此叹了口气,偷偷摸回到长顺,安心躲在王溥那里,伺机再动。
御州兵马总管衙门前围满了人。恰逢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三人来到此处,见一群人围在衙门口,忙问其中一个看热闹的百姓道:“你们这是在看什么呢?”
那人望了三人一眼,说道:“这几日有人献上一只重达二百余斤的狗獾,正监在衙门前院的笼子里。”
雄阔海听说后,忙对伍云召、伍天锡道:“我在山中隐居时,常打狗獾。可没听说过有两百余斤的。我要去好好见识一下。”
伍云召劝阻道:“现在我们正受朝廷通缉。深入官府,只怕会被认出,还是不要凑这个热闹的好。”
雄阔海执意要去,竟扒开人群,径直闯府去看狗獾。
几名守住府门的士卒见雄阔海横冲直撞,将雄阔海拦住道:“什么人?竟然擅闯总管衙门。”
雄阔海道:“只是想看看府中巨獾。请几位兵大哥通融一下。”
“荒唐!为了看一个畜生竟然打算私闯官署,真正可笑。”士卒都笑了起来。
雄阔海在众百姓面前失了面子,怒从心起,一掌轰出,竟将拦住他去路的士卒轰倒在地。
府内一名身着官服的年轻人突然冲出,挥拳朝雄阔海袭来。雄阔海轻舒一掌架开中年人的攻击,正待轰出一记重拳,却被伍云召将手腕扯住。
府内又出来一位中年将军,看到雄阔海高兴道:“阔海!”
雄阔海见这位将军,亦高兴喊道:“高将军!”
雄阔海与年轻人此时同时收手,并望着中年将军道:“高将军,昔日华山一别,不觉已有三载。今日得见,实属缘分。”
中年将军见雄阔海身边的伍云召、伍天锡都仪表堂堂,忙向雄阔海道:“这几位是你的朋友?”
雄阔海向中年将军一一介绍道:“这位是当今丞相伍建章大公子伍云召。阔海已经与伍大哥结为异性兄弟。另外这位是伍大哥的堂弟伍天锡。”
中年将军望着伍云召道:“本官高谈圣本为令尊大人昔日旧将,只因为被先帝派往御州做官,无法在老丞相身边伺候。今日得见公子,就请公子在本官这里住下,让本官以敬地主之谊。”
伍云召推辞道:“在下打算前往河北投奔寿州王李子通。不好在此打扰高大人。”
高谈圣连声道:“哪里话?”
雄阔海似乎与高谈圣交情甚好,听到伍云召的话,有些闷闷不乐。
伍云召看出雄阔海想留在御州协助高谈圣,竟望着雄阔海道:“雄兄弟,你与高大人交情匪浅,就留在御州相助高大人。大哥不能束缚你的手脚,安排你日后所行之路。所以,大哥决定与天锡两人前往寿州王那里。你就不要对大哥牵挂了。”
雄阔海望着伍云召道:“大哥,阔海虽然身处御州,但始终与大哥结拜一场。大哥若有麻烦,只管来御州支会阔海。阔海必定竭尽所能帮助大哥。”
伍云召听到雄阔海如此煽情的话,紧紧将雄阔海抱住道:“真是我伍云召的好兄弟。”说完,带着伍天锡离开。
雄阔海自此留在高谈圣这里。
杨广杀了伍建章、韩擒虎另朝中上下人人自危,不敢触怒龙颜。得意忘形的杨广认为自己的皇位已经巩固,不但前往泰山封禅,同时还颁令大赦天下。
因为大赦天下的原因,先前因为误伤人命的程咬金亦从充军之处抽回,回到了离开数月的邹县斑鸠镇。
现在已是自由身的程咬金高兴地回到了家,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六十七章
获释的程咬金高兴地跑回家,却见邹县县令金俊德正忙着与程大娘一起包饺子,见程咬金回来,笑道:“程兄弟,你终于回来了。本官昨日得到大赦天下的诏令,今日与老夫人一起包饺子庆祝你回来。”
程大娘也道:“多亏了金大人。自从你去服刑以后,金大人时常差人送来米粮。家中一些粗活也有衙门的公人帮忙做。今日一早就来告诉娘你昨日遇赦的好消息,还买了韭菜、肉与面粉,准备包饺子庆祝你回来。先前为了救你得罪了提防使大人,最终让你免遭极刑。金大人对我们程家有大恩。你一定要记住金大人的恩情,日后回报。”
程咬金是个孝子,听母亲这么说,跪下道:“金大人对程家厚恩,老程必定铭记于心。有用得着老程的地方,尽管开言。”
金俊德道:“现在,本官就有一件事需要程兄弟去做。”
程咬金一听,点头道:“金大人尽管吩咐。”
金俊德道:“现在既然回来了,就做些正当事情,别再让老夫人操心了。”
程咬金连连点头,激动道:“老程知道。金大人的好处,老程不会忘记。”说完与金俊德、程大娘一起高高兴兴包起饺子来。
几日后,邹县来了一队人马。金俊德得到消息,亲迎出门,却见是靠山王的旗号。
领头军官见金俊德前来迎接,忙下马道:“大人,在下奉王爷之命前往长安公干,途中路过贵地,需要打扰几日。”
金俊德认出此人即是杨林手下红人高魁。高魁乃高谈圣之子。其人与乃父不同,擅长溜须拍马,竟深得杨林喜欢;且又欺压良善,佛口蛇心。死于他手上的忠良不计其数。
高魁由金俊德迎入府门,正撞见金俊德的千金金慧琳正和丫鬟们在园中嬉戏。
金慧琳确有沉鱼落雁之容,尤其在那些丫鬟们的衬托下,更让人着迷。
高魁看得呆了,忙惊问道:“金大人,那是大人的千金吧?”
金俊德点了点头,并将话题岔开道:“请大人入内堂,尝尝本官珍藏的好茶。”
高魁笑了笑,与金俊德入了内堂,早有丫鬟奉上香茶来。
高魁对茶并不感兴趣,只是问金俊德道:“金姑娘可否婚配?”
金俊德见着眼前这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虽然样貌讨人喜欢,但为人心狠毒辣,且在御州尚有数房妻妾,心中十分不愿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此人看中,忙答道:“已有指婚之人。”
高魁一听金俊德此言,失望地拿起茶来往嘴中灌了一口。因为茶烫,高魁竟将茶水喷出。
金俊德连声赔罪道:“高大人见谅,茶水应该先凉一下再奉于大人才是。”
高魁虽表面说无妨,但却心生恨意。
高魁走后,金俊德来到女儿房中,望着乖巧的女儿道:“慧琳,这几日一定要千万小心。”
金慧琳不理解父亲的意思,忙问道:“爹,是不是有什么事?”
金俊德道:“事到如今,爹也不想瞒你。靠山王的身边红人高魁看上你了。爹知道此人心术不正,已借口你已被指婚推辞了他。爹想此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设法将你抢走。所以,爹希望你这些日子不要外出,就在自己房中。以免高魁会做出什么事来。”
金慧琳似乎并不害怕,倒是对父亲说自己已被指婚而感觉不舒服道:“慧琳知道爹无奈说女儿已被指婚,但如今无有指婚对象,犹恐会被高魁识破。到那时就麻烦了。且一旦高魁离开邹县,让慧琳日后怎么嫁人呢?”
金俊德也觉得女儿说得有理,仔细思量一番,扶住金慧琳的肩膀道:“慧琳,爹想为你说件婚事。不知你会否同意?”
金慧琳如今已到该婚嫁之年纪,听得父亲如此说,竟然春心荡漾道:“爹倒是说说看,究竟想为慧琳指婚何家?”
金俊德道:“本县斑鸠镇的程咬金是个大孝子。且武功奇佳,将来一定能保护慧琳安全。”
金慧琳没见过程咬金,但却听丫鬟们提到过。只听得丫鬟们介绍程咬金是个黑脸虎髯的大胖子,粗人一个,又无甚学问,凭着一身武功到处惹是生非,后来吃上官司。现在适逢大赦天下,就被放了出来。
丫鬟们将程咬金说得如此不堪,自然影响金慧琳的判断。如今,父亲竟然有意要将自己嫁于此人,心中自然不愿,不高兴道:“爹,邹县人才济济,为什么非要女儿去嫁给那么一个粗人?”
金俊德道:“爹并无勉强之意。既然不愿,那就让爹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