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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蜡烛。”廖震赶紧道。
“啪”火机被苍鹰打亮,而这边的廖震感觉身后有光就转过身,把蜡烛递了过去,道:“表弟,这边。”
蜡烛点燃,黑暗中一下子有了光亮。拿着蜡烛的廖震骂咧道:“奶奶的,试鬼的蜡烛居然拿来照明。”
老爷子可没有管廖震说什么话,而是在清点人数,清点完毕后,发现所有人都在,也就放心了。随即才朝那“人”的位置看去。
石室中也不知道那来的风,把蜡烛的灯影吹的闪烁不定,映得周围处忽明忽暗。突然苍鹰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众人朝前面看去。
所有人也不迟疑,都把目光朝那碎石泥土混合堆前望去。在哪里是蜡烛光影的边缘,看得不是很清楚,也更加显得那“人”迷糊难辨,鬼气森森。
五人站在原地一动没有动,在蜡烛的照映下,静静的打量着那“人”,只见那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毕竟隐没与黑暗,给人的感觉就是黑衣服。身高约莫一米七八左右。低着头,看不清楚脸。
苍鹰很是纳闷,低声道:“老爷子,我们进入这个石室之时,曾仔细彻底地看遍了每一个角落,当时石室之中空无一物,只有碎石泥土堆。根本就没有什么鬼影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摇了摇头,低声回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见他的衣服,倒真的与大个子的衣服相似。”
此言一出,旁边的廖震脑海中再次出现了大个子临死前的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当即双腿一软,要不是旁边的苍鹰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可能就倒在了地上。
“表哥,别怕。”苍鹰说话间,就从表哥手中接过了蜡烛。对着火眼瘦猴骂道:“瘦猴,你他妈不是有阴阳眼吗?快看看对方到底是不是脏东西?”
死死抓住老爷子,全身发着抖得瘦猴,颤颤巍巍道:“我…我看了,就是…就是脏东西…”
“你他妈的,那我们怎么也能看见?”廖震骂道。
瘦猴发着抖的说:“我…我怎么知道?”
就在这时,一股寒彻骨髓的冷风迎面刮过所有人的面,闪烁不定的蜡烛几乎都快要熄灭。
每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可是一切过后,蜡烛稳定了,所有人朝那“人”看去,却吓了一跳,因为那“人”不见了。
这下子所有人都紧绷起了神经,甚至呼吸都故意变得缓慢。突然,麻姑传来惊恐的声音:“好…好像…在…我后面..”
所有人都有默契似的朝前走了三米,然后先后看去。只见那“人”正站在那道四分五裂的石门处。似乎把众人的出路堵住,谁也不准离开。
看着这架势,苍鹰压低声音对老爷子道:“老爷子,我看对面那家伙不是善茬儿,似乎想要把我们留在这儿。”
老爷子从苍鹰口中听出了要动手的意思,当即低声道:“此人是脏东西无疑,但是能让我们都看见的脏东西,那么实力绝对不是你我能够抗衡,记住别轻举妄动,先弄清楚他的意图再说。”
“可是不管对方是什么意图,总得有人先打破这种僵局,要是这么一直僵持下去,对我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苍鹰低声回道。
老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上前半步,对那“人”恭敬道:“这位朋友,我们无意间进入到这里,要是打扰了你的,还请见谅,我们这就离去。”
然而等了半天,对方没有半点回应,那个“人”仍然和先前一样漠然,似乎是泥雕石刻一般纹丝不动。
苍鹰低声道:“老爷子,是不是那家伙听不懂你的话,要不你用鬼语交流交流。”
老爷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苍鹰,没好气道:“什么鬼语,你小子该不会把我列入死人一列了吧。”
苍鹰则假装没有听见老爷子的话,轻咳了两声道:“你究竟是不是大个子,如果是,就让我们离开吧,我们一定把你遗体凑齐,带回国埋了,怎么样?”
可是对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什么遗体,又或者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个子的亡灵。
然而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却让苍鹰等人心里开始发毛。毕竟在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最怕的就是这种无声的沉默,不知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现在他们要离开这里,就必须穿过那“人”站的地方,但是那“人”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挡住去路,不知道想要做什么。苍鹰等人一时吃不准对方的意图,不敢贸然过去。
等了许久,蜡烛都快燃尽了,可是对方还是没有反应。苍鹰当即气的大喝道:“喂……你到底是谁?要杀要剐表个态啊,就知道站在那里,算什么事啊?”
旁边的廖震也是焦急不已,喊道:“不管你是不是大个子,我们这就要从哪来回哪去了,你再不说话,我们就当你默许了,到时候别后悔哦…”
对方还是没有反应,这下苍鹰与表哥对望了一眼,准备走过去再说。毕竟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回事。
廖震从怀里取了一个金佛交给苍鹰道:“表弟,这个我不知道管不管用,你先拿着。”说话间,就抄起黑驴蹄子一步一步接近了那“人”
苍鹰也不多想,把金佛套在脖子上,双手成爪形,接近了那“人”。两人每接近一步,身上便多了一层冷汗。看着越来越近的距离,苍鹰也不知道自己害怕还是紧张,心里暗暗道:最好是只厉鬼,让老子打个痛快,把心里的火全发出来。
就在苍鹰、廖震两人越来越接近那“人”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老爷子惊骇的声音:“你…你是…你是夜?”
☆、心理咨询师
透过绵柔的雨丝织就成如烟的秋纱;看着那些打着伞、匆匆避雨的行人,不由得让人想:为什么要躲雨呢?难道就不能让纯净的雨洗刷一身的污垢?
也许是世人自认为一身干净,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又或许是做了亏心事,害怕在下雨天遭雷劈而躲雨。
然而人人躲雨的人行道上却出现了一个女子,没有打伞,也没有想要躲雨的女子。似乎她就是专为淋雨而出现。
女子身材苗条,上身一件白色女士西服外套,下身一条白色女士西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右手挎着一个红色的皮包,活脱脱的一个职业女性。然而貌美的长相之下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忧愁。
人行道公交亭下躲雨的人们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这个淋雨的女子。女子从他们身旁路过,有几个爱美之人,上前关心问道:“小姐,这么大的雨,避一避吧。”
女子似乎没有听见,一步一步的在雨中远去。
路人甲看着女子的背影,摇头道:“我看她一定是失恋了,伤心过度才会想到淋雨。”
路人乙也持赞同的看法,带着点怜惜之心道:“这么漂亮的女孩,也不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同胞把她抛弃了,真是罪过啊。”
躲雨的路人看来也真是躲雨躲得无聊了。要不然谁有闲工夫对一个不认识的美女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呢。
秋季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笼罩在这个城市的乌云已经消散,到处清新明亮,大自然的景色也被洗涤的干干净净。初晴的天空,只有几多白云飘来飘去。
市中心海云大厦写字楼第36层,从电梯里走出一位女子,这女子全身都淋湿了,却没有丝毫在乎。路过的人都以笑容相对。似乎这个女子在他们眼中,淋湿身体也是见惯不怪了。
女子路过前台,对着前台正在画口红的女孩道:“小琳,今天有多少人?”
画口红的女孩听这声音,当即吓了一跳,赶紧把口红收起,恭敬道:“宋医师,今天有五人预约,不过昨天你没有来,所以加起来就有十二人。”
被称作宋医师的女子,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前台,不过在离去的同时,转头笑道:“粉红一点适合你。”
“什么?”小琳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她反应过来是说自己口红时,却见宋医师已经不见了人影。
此时的宋医师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外,见到外面的椅子上坐着十来人,有大人、小孩、妇女、老人、应有尽有。这些人见到宋医师,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礼貌道:“宋医师,你来了。”
宋医师对这些了微笑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恩,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接着说了一些客套话,就取出钥匙开门,走进了办公室。而这间办公室门外有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宋亦忧心理资询”七个字。
办公室里面,面积有五十个平方,对面是一整面玻璃墙,可以见到外面的高楼大厦以及纵横交错的马路。挨着玻璃墙的是一张黑色的办公桌与一把黑色的皮椅。办公桌上面摆着一台电脑、一个电话、一个笔筒、几本书,还有一张宋医师的照片。
在办公桌的前面,有一张三人坐的沙发,沙发前面有一张玻璃茶几,上面摆着杯具。另外办公桌的右手边,有一个玻璃书柜,上面整整齐齐放着无数的书籍。玻璃柜旁边还有一个小型的衣柜。
这个时候,宋医师站在衣柜面前,取出一套衣服走进了卫生间。好一会儿,从卫生间走出来了一位身穿黑色职业套装的美女,正是先前进入的宋医师。
换好了衣服的她,走到皮椅上坐下,一手打开电脑,一手按了一下电话上的免提键,喊道:“小琳,可以让他们进来了。”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接着就是小琳的声音传来:“杨女士,进去吧。”
被称为杨女士的女子是一个中年妇女,看她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位阔太太。只见她提着一个LV包走进了办公室。
宋医师站起身来,对着杨女士礼貌道:“杨女士,你好,请坐。”说完又对着门口的小琳道:“小琳,冲两杯咖啡。”
“好的。”小琳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宋医师走到沙发面前,与杨女士并肩而坐。微笑的与她闲聊,因为心理咨询这个行业,首先就是要让心理患者对你产生信任,要不然谁还会说出心里话让你找出原因,然后解决。
就这样,两人在办公室中闲聊了半个钟,期间小琳也送来了咖啡。现在的两人几乎就像无话不谈的姐妹,可以看出宋医师的心理咨询水平不是盖的。
宋医师走到了皮椅上坐下,缓声道:“好了,杨姐,我们说正题吧。”
杨姐点了点头,道:“宋医师,刚才我也给你说了我的情况,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我要是和他离婚,我的小孩才五岁,肯定会受虐待。要是不离,我又忍不下这口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宋医师望着杨女士的眼睛,道:“杨姐,其实答案已经在你心中了,只是你不愿意面对罢了。”
杨女士不解,道:“宋医师,此话怎么说?如果我有答案了,我也不会这么苦恼。”
宋医师笑了笑,道:“呵呵,刚才杨姐对我说你们夫妻从大学就开始谈恋爱,直到谈了八年的恋爱长跑才开花结果。其中你们一起创业,一起患难,那种感情已经不能说是爱情了,而是升华为谁也离不开谁的亲情。我相信你先生也不希望这个家破灭。”
“可是他为什么要被背叛我?我问他,还不承认。”杨女士的情绪有点激动。
“你先生不告诉你,我想一定是害怕你知道了会和他离婚,所以对你隐瞒。而且你也说了,自从你知道以后,你先生就倍加呵护你。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对你心存内疚,想要弥补。而你也不希望离婚,那么你们双方都不希望家庭破灭,何不尝试着继续下去。”宋医师缓缓道。
“可是我就是容忍不了我老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