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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师缓缓道。
“可是我就是容忍不了我老公出轨这事,我觉得他身体不干净了。”说到这里,杨女士有点难为情。
而宋医师听着这话,很是无语。轻咳了两声,道:“那个…那个你有洁癖吧?”
杨女士默认的点了点头。
宋医师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有洁癖的人,是打死都会与别人共用一件东西,宁可玉碎也不瓦全。
杨女士的话又传了来:“宋医师,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要不要和他离婚?”
宋医师摸了摸额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杨女士,点了点头:“可以啊。”
“你如果离婚了,你觉得以你现在的年龄能找到一个从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吗?或许你能接受一个人过完下半辈子吗?”
杨女士听着这话,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毕竟人要单独过完一辈子,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尤其是一个女人。
许久之后,杨女士抬起头,望着宋医师道:“不能。”
“既然这样,我想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宋医师说完就站起了身,走到杨女士身边,伸出手微笑道:“祝你们幸福。”
杨女士苦笑一声,握住宋医师的手,点了点头道:“谢谢你,宋医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送走了杨女士,宋医师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人生怎么会有这么多烦恼的问题?”摇了摇头,回道皮椅上,对着电话按下免提道:“下一位。”
☆、伤心地伤心人
开导每一个心理病人是宋医师每天的工作。每周一到周五,每天早上9点至下午5点是她工作的时间。其余时间就是娱乐,不过娱乐时间在她身边的朋友看来,基本是没有,也不知道她怎么过的。
做了三年心理咨询师的她挽救了不知多少面临破镜的家庭,开导了不知多少要自杀的人;可是她就是开导不了自己心中的阴影,因为每一天工作结束,她就早早的回到家中,默默的望着一道房门发呆,看着那道房门,她心中隐隐做痛。这个不被外人知道的秘密,她已经有了三年。
今日像往常一样,下了班就走出海云大厦,在大厦门口招了一辆计程车,赶往一个重要的地方,因为今日是好朋友的孩子满月。
载着宋医师的计程车花了半个钟,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前。还没有下车,就见到酒店门口摆满了十几个大红花篮,在一边停靠着十几辆豪车,想必来道喜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哎呀,我们的大医师来了,真是稀客稀客。”
刚下车的宋医师,耳里就传来了惊喜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帅哥笑嘻嘻的迎了上来。在这帅哥的身边还有一个美的掉渣、气质不俗的少妇,少妇手中抱着一个婴儿。
“什么稀客不稀客的,你儿子满月,我这个老同桌自然是要来的。”宋医师笑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红包交给面前的帅哥。
帅哥拿着手中的红包,很是无语的道:“呵,我说未未,你是怕不给红包,我就不让你进来还是怎么的?”
这位帅哥之所以叫宋医师为未未,是因为宋医师在上大学期间用的是苏未这个名字,也就是跟着母亲姓的。三年前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让苏未把名字改了回来,跟着逝去的父亲姓,叫宋亦忧。
“好了,吴豪,关系好是一回事,红包又是一回事。我抱着你们的宝贝先进去了,你们两口子在门口多多接客。哈哈。”
吴豪看着宋亦忧抱着自己刚刚满月的儿子走进酒店,摇头叹道:“哎,三年了,她在我们面前总是这么开朗。”
“对了,吴豪,夜这三年来去哪儿了?怎么都没有见到他露过面?你也不提?”吴豪身边这个少妇,也就是他的老婆,不解问道。
“柔姐,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仅此一句,不在多说。
这个柔姐就是刑警大队的陈柔陈警官,三年前被吴豪以夜行侠的身份,接近陈柔,并且以各种手段给陈柔施展爱情攻略,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两年前把人家娶进了门。一个月前陈柔又给吴豪生下了儿子,这可让吴豪整天犹如泡进了蜜罐,笑的合不拢嘴。
抱着吴豪的宝贝儿子进入酒店的宋亦忧,找了一个角落坐下。用手指摸了摸婴儿的嘴唇,笑道:“小宝贝,叫阿姨…”
一个月大的婴儿那会开口说话,不哭不闹,只是睁着那稚嫩的眼睛望着这位陌生的阿姨。
“我说大嫂…”端着一杯红酒的男子走到宋亦忧面前,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宋亦忧的瞪眼,当即改口道:“呵呵,未未,你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我说音乐仔,是谁神龙见首不见尾?我看你整天忙着发专辑,都忙晕了。”
宋亦忧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音乐仔杨凯,这三年期间,这家伙全力向娱乐圈发展,现在可以说是小有名气了。不过不能碰女孩子的这个毛病还是缠着他。
杨凯摇了摇头,坐到宋亦忧对面,道:“哎,都是瞎忙。”
两人闲聊了一阵,杨凯就被他的朋友叫走了,而宋亦忧怀中的婴儿也被进来的陈柔抱了过去,去其他地方与亲朋好友打招呼。唯独宋亦忧一个人待在偌大的酒店中,不知道干嘛。
端着红酒的她看着这里每个人都露出笑容,而自己却倍感孤单,这三年来不是没有人追求她,反而很多。几乎一个礼拜一个。可是她就是看不上,与其说看不上还不如说心已经被填满了。
参加完了吴豪的满月宴,宋亦忧就打计程车回到了家中;她的家其实这三年来一直都没有变过,那就是新时代大学附近的居民楼。
计程车停在了楼下,宋亦忧下车,望着这栋记忆如海的居民楼,心中百事感慨。忽的,耳边传来了机器的轰鸣声。
转头看去,只见几台大型的挖掘机正在施工,当即想起了前两天房东说这里在过几天就要拆迁的事。当即轻叹一声,转身,把车费递给了的哥,就朝六楼而去。
当走到五楼之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朝上面望去,眼里闪过一丝烦闷。轻叹一声继续上走。
在六楼楼道间,站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年龄约莫二十五六,身高一米八,长相英俊,留着平头,一身笔挺的西装穿在身上,手中还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
“忧忧,你回来了。”
上到六楼的宋亦忧,见这个男子对自己微笑,当即轻叹一声,轻声道:“哎,李阳,你以后能不能别来了。我现在真的不想谈感情…你明白吗?”
叫李阳的男子,脸色明显僵硬了一下,不过还是微笑道:“没关系,我可以等,我很有耐心的。”
宋亦忧没有说话,从包里取出钥匙,打开房门就走了进去。就在她顺手关门时,却被外面的李阳给拦住道:“难道作为朋友的我们,不能请我进去坐坐吗?”
“对不起。”宋亦忧沉吟了片刻道:“这个地方只属于我,任何朋友、亲人都不能够进来,也包括你。”
话音落下,门就“砰”的一声,把她与李阳隔在了两个世界。
而外面的李阳挠了挠头,把花摆在门口,就离开了楼道。走出了这栋居民楼,不过就在刚走出居民楼的刹那,李阳的身子一抖,整个人仿佛电击一般。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转着圈的打量四周的环境,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想了很久,都没有头绪,摇了摇头,就郁闷的离开了此处。
此时的六楼房间内,宋亦忧却倒在沙发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由于声音很小,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然而这个房间却是与三年前一模一样,虽然三年前那次大战弄得房间早已是残破不已,不过宋亦忧花了两个月时间,请人重修装修好。现在做饭、洗衣、住人都很方便,只是这里缺少了一个男主人。
也不知道宋亦忧什么时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沙发对面的那道房门前,伸出手摸着房门,可最终也没有勇气推开。也许她害怕吵到里面的人睡觉,导致失去里面的他,她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几许,外面的天早已黑下,秋风从窗户吹进,吹起了她的衣角,而她却感觉不到凉。
眼角有泪滑下,是那么的晶莹而剔透…
三年了,三年来她一直住在这个给了她幸福、甜蜜、开心、撒娇、伤痛的地方,她不是没有经济条件换一个好点的地方,反而以她现在的经济能力,就算换一套别墅也是不在话下。之所以不离开,是她不想失去这个充满记忆、铭心刻骨的地方,害怕换了地方,就会忘记一切…
“这里要拆迁了,而我也不得不搬离…”说到这里的她,声音有点哽咽:“我害怕…我害怕搬离开,再也见不到我们置办的这一切,害怕我会慢慢淡忘你…淡忘你的容颜…”
“都说时间能掩埋一切,掩埋一切的伤痛,可是我没有勇气…没有勇气去淡忘你…我想要拼命的留住这一切的一切…”
不知不觉两行清泪,再次悄悄从她眼睛中滑落。
原来,三年无情的时光,还是抹不去她深深的一缕伤怀。屋里的灯光也不知是为何,忽明忽暗,也许是拆迁的工人施工造成的吧。
而她在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一动没动,如果不是身子微抖,让人毫不怀疑是一座雕塑。
她的目光晶莹闪烁,似诱惑,似述说,似渴望,似讥笑…
“明明很恨你,为什么我却不想忘记你…是我傻吗?还是我对你爱太深…”
秋风依旧的从窗外吹来,吹起了她的衣襟,就像过往无数岁月,凝望着那个房门。
不知是何时,她曾经也一样站在这里望着房门心痛、心碎;可是那个时候,她至少还能知道他在身边没有离去,知道自己有危险,他还会一为自己遮挡一切…
而如今,却只有她一个人,一个孤独而失爱的的身影默默的凝望…
“对不起。”
忽然,一句“对不起。”在她身后响起,就像是轻轻的一声低吟,从天际传来,那样的飘渺而空洞…
“对不起,有用吗?一句对不起,你能回来吗?”说着说着的她,忽然身子急剧颤抖,惊骇的说道:“谁?”
转身四下寻找,屋中除了自己外再无他人,可是那一句对不起又是那么的清晰,绝不是自己的幻听。
在屋中里里外外寻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什么人,当即狐疑的她心中暗道:难道真是自己幻听了?
摇了摇头,也不在多想,就进入了卫生间洗漱,洗漱完毕之后,回到了自己房间睡觉。
可是她的房门刚刚关上,漆黑的客厅在窗外的月光照耀下,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子,男子低着头,默默的坐在沙发上…
☆、失手杀人
新的一天到来,新的生活开始。宋亦忧像往常一样,从家中去到市中心海云大厦,自己的心理咨询室上班,然而今天宋亦忧将面临一件疯狂的事。
“小琳,今天有多少人?”
正在用粉红色口红的小琳,微笑道:“今天有两个预约,上午一个,下午三点一个。”
宋亦忧点了点,道:“今天你很漂亮。”
得到老板的赞赏,小琳当然乐得合不拢嘴。拿着小镜子照着自己的双唇,嘟来嘟去,怎么看都觉得怎么美。
上午,来了一个由女儿陪伴的老太太,说夜晚总觉得床下有东西,一晚上睡不着觉。宋医师经过与老太太的女儿沟通,得知老太太前几年对自己的老伴不好,如今老伴离逝,害怕老伴的鬼魂躲在床下,等自己睡着来害自己。
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