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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候楼下一片大乱,一南一北来了两伙人,南边来的领头的身着天蓝色裤褂足登踢死牛豆包靸鞋,一脸横肉冲天鼻,翻海口,两只小眼睛那是精光四射,一脸的凶相身后跟着一群保镖护院,各拿着凶器!北边来的那位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一身黑色短褂衣服足下北京千层底的板鞋,蜡黄色的脸膛,但是脸上不知道怎么多了一股黑灰之气,身后也跟着一群手下人人手持刀枪也是杀气腾腾。这时候那文修解释道:“你们二位初来天津不知道这天津的这些事件儿!南边的那个叫钟八人称八爷,北边的那个叫何三常人称三爷,都是这天津卫的大爷,只不过一个隶属青帮,一个隶属洪帮!手底下都有着几百人码头上扛活的兄弟,但是同行是冤家,所以争斗不断,警察局也没有办法!这三爷讲规矩懂事理,但是那位八爷却是一位横来的主!这次估计又是一场大战!”两兄弟一听,感到愕然,天津卫也是大都市却也是这样无法无天,使人感叹中国之衰败!思和看了一会道:“那位三爷必输!”修文一听此言顿感疑惑忙问原因。思和慢慢道:“那位三爷一脸黑灰之象,眼睛暗淡无光,走路虽有气势,却是外强中干,并且最明显的是他的额头之上有一条若有若无的紫色长线,这是中了噬魂降的兆头,没想到天津此地竟有如此多的妖魔邪祟!”文修与子清闻听此言都是愕然!这时听到那位三爷说道:“钟八,你的弟兄赵诚为了抢生意打死了我的兄弟许飞,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八爷一听,小眼一横道:“怎么!你兄弟抢了我兄弟的生意,我的手下不过是教训一下他而已,死了与我何干!”此话一出三爷手下群情激奋,都想要上去活扒了那位八爷。此时三爷一挥手,众人便不再吵闹。倒也颇有点令行禁止的意味,三爷强压心中怒火道:“钟八你不守江湖规矩,你这是摆明了要和我们宣战啊!你真是…”话未说完,三爷人已经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文修不禁为思和细致入微的观察而感到惊讶!这时候三爷的人马顿时乱了阵脚,而八爷的手下一拥而上把对方围了起来!思和对文修道:“这三爷是好人坏人?”文修道:“三爷是个讲道义的江湖人,一向为百姓所敬重,虽身在黑道却也是个好人!”闻听此言,思和向子清递了一个眼神,子清满脸兴奋,忽然两兄弟一起从窗户跳出来到了人群之中!吓得众人是大吃一惊!其实思和与子清在李道真的教导之下也是习了一身的好功夫,以重阳门中秘传气功《天玄宝鉴》为基,习《北斗诛邪诀》为用,因为如此两兄弟也是一身的好功夫,虽然不能与武学大家相媲美,但是对付一群地痞流氓却也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二人来到了人群之中,不顾他们一脸愕然的表情思和低声道:“你挡敌,我救人!”言罢拿出七星神针来到了三爷的近前对那些护着三爷但是却一脸惊恐的手下说:“你们三爷中了降头,放下他,我能救!“话虽然不多却有着无可抗拒的威严之意,但是有一人还是强作镇定冷言道:“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害我们三爷!”思和一听心中恍然,何三爷身中散魂降身边必有奸细,十之八九就是此人,于是也不多说暗运奇功双眼放出精光与那人直视,不多一会那人已经双眼迷茫再也不出反对之声!这在西洋叫催眠术,在祝由门这叫圆光术,但是在道门却有一个另外的名字叫定神法!三爷手下一看如此便都散开了,思和来到了三爷面前,一看三爷脸上的紫气更加强盛了!于是赶快用七星针插在了三爷的身上布下了一个微型的北斗诛邪阵,随后口诵道:“日华流晶,月华流光,扫荡凶恶,万祸灭亡,真官将吏,威布雷罡,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言罢手中运力以道家纯正玄功为何三爷疗伤,过不多时三爷面色一红,口中吐出一口深褐色血液,人也随之清醒过来!于是思和对三爷的手下道:“扶着你们三爷!”于是众人将三爷扶起,也是三爷体质非常好,这不多时已经能够说话,急忙对思和道:“多谢小英雄救命之恩!何某此后赴汤蹈火,甘听驱使!”思和道:“三爷不必客气,我们兄弟也不过是恰逢其时救了三爷,请三爷不用挂怀!”言罢转头来看子清。这时候子清可算是找到了发挥怨气的对象,先是施展拳脚将八爷的手下打趴下七八个人,那位八爷一看筹划已久的计划功亏一篑心中恼怒,上前怒冲冲的道:“阁下是哪条道上的朋友?为什么斜插一杠子管我和何三闲事!”子清听完一阵大笑道:“你没有看到吗?我是楼道上的掉下来的人物!管你的闲事?你也配!我们兄弟纵横江湖还没有看到你这样不要脸的人物,你可真是门板上画个鼻子—你好大的脸皮!说白了吧,我们兄弟就是看不惯你用邪术害人,欺压良善,想教育教育你,怎么不愿意啊!那就来啊!”想那钟八也是道上跺一脚四城滥颤的人物,今天却受了如此恶气!怎能忍受!正想招呼手下一起上去围死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子!突然有一个手下从不远处跑来与钟八耳语几句,钟八的脸色越发难看,用来看子清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恶毒但是却有着那么一丝不甘,半天终于说了一句:“我们走!今天我们栽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走着瞧!”于是带领着一群垂头丧气的手下离开四海居的门前!子清大感无趣,他还以为今天能好好的教育这帮王八蛋,但是那个八爷竟然忍气走了,这不但出乎子清的预料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围观的人群便开始议论思和与子清的来历,这时候思和一看无事,便转过脸来告诉何三爷:“您老回去之后只要服几剂养气安神的药用不了几天就会痊愈!这个人中了我的法术两个小时后自解,他很有可能是出卖您老的内奸!”说罢指了指那个中了定神法的年轻叫花!何三爷感激道:“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请两位小兄弟告诉何某姓名,何某日后定有厚报!”思和刚想说什么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无需报答之类的话。子清一听“有厚报”笑呵呵的急声道:“我叫席子清,他叫王思和,我们住在陈府!”思和一听就火了连打子清的脑勺飞快的拉着他走了,边走边骂:“你个没出息的,我们不能在这里树立太多的仇家,要不我们怎么混下去啊!”子清一听也明白自己走了嘴,连忙与师兄一起进了四海居!那文修还在倒是一点也不为二人担心,笑呵呵的道:“你们这回成了真英雄了!当街抱打不平,但是你们也得罪了天津的一大势力。“说罢苦笑不已。思和也是无奈道:“看见有人用邪法害人,我们不出手怎么对得起师傅啊!得罪就得罪吧,反正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也不差他一个!”于是那文修回了家,思和与子清也回到了陈府。
第五章立足天津
两个月以后也就是民国二十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思和与子清的相观水云斋开业了!开业之前子清曾经问过思和:“师兄,你会相面吗?”思和正色道:“师傅没有教,好像还没有来得及学!”子清又道:“那师兄你会算卦吗?”思和低下头想了想道:“还行,能蒙一阵!吹吹牛应该漏不了馅!”子清无语。就这样水云斋相馆开业了,由于两兄弟治好了陈家三小姐的怪病大名早已经名传天津,而且又在四海居救了何三爷的性命,何三爷曾亲自登门拜会两兄弟,并且奉上大洋三千,并且放出话来在天津卫谁敢动王思和与席子清就是与洪帮帮过不去!洪帮是天津卫与青帮并列的庞大组织,谁得罪了这两个帮派那就是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正因为如此水云斋开业后,思和与子清也是头疼了好一阵,每天有各种人马来这里算命,看相,求签弄得两兄弟是忙的不可开交!思和凭借与老师学习的《渊海子平》和《穷通宝鉴》两部书还是能够糊弄的,再加上所习的《天玄宝鉴》道功奇门也是能够蒙混过关的。后来一次谈话终于改变了兄弟两个的苦命生涯。那文修有一天来到水云斋拜访,看到思和与子清眼圈发黑,黯然无神忙问道这是怎么弄得!两兄弟告明了原因,文修一阵大笑,笑的那个开心啊!弄得两兄弟都想伸手打这位异姓大哥,笑完了那文修问道:“你们一天最多收入多少?”思和答道:“最好的时候一天能收入五百大洋,平均在两百左右。”那文修笑道:“我给你们出一个主意让你们的收入增加还不用如此劳累,怎么样?”思和与子清都快给那文修跪下了忙问办法!那文修这是表现出了一位优秀商人的头脑道:“你们每天收入五百,一个月收入一万五万,如果你们对外宣布每天只算十卦,并且只有上午开馆,名额有限但是可以预约,每个收取一百大洋你看如何?这样你们的收入翻了一倍,但是却不用这样劳累了!可以抽出时间和为兄品茶聊天商量如何找到道明真人,岂不美哉!”思和一听暗道真是妙计不愧是做生意的,就是高!第二天天明水云斋外便挂出了一面大牌子,上面写道:“因每天为广大民众算命祈福,两位道长不堪重负,终于病倒,从今天起每天只算十卦,每卦二百大洋!请诸位体谅!”此言一出,天津商贾官吏无不疯狂排好抢位,听说已经把预约算到了民国二十六年!
两兄弟这才终于闲了下来,这一天守门的门童来报有一女子在门外求见,思和一想今天的预算已经满了,怎么还有人呢!刚想说不见,小童大喘气的又说门外人自报是陈家三小姐陈雪祺!思和一听赶快与子清出门迎接,一见三小姐两人都惊呆了!三小姐痊愈以后的美丽模样那真是粉荷露垂;杏花烟润;嫣然含笑;容华若仙,非人间词汇能形容其间万一!人生于世美丽与否并不是决定于五官相貌,还有很大的程度上是取决于一个人的内在气质,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闺秀和妓院窑姐虽然都是漂亮但是内在气质一看可明!而陈雪祺陈三小姐就有那么一股子飘飘欲仙的味道,使人不敢亵渎!两人看了半晌,陈雪祺娇笑道:“两位道长可看够了!”声音如九天仙曲,清脆抚媚却又是婉转娇柔,两兄弟哪见过这个顿时痴了!跟在陈雪祺后边的四个丫鬟却是捂嘴偷笑不已!思和从痴呆中反应过来连忙请三小姐来到了厅堂!又掐了一把子清方把子清的魂魄叫回来,思和暗道:“我们两个太没有礼貌了,真是失态之极,肯定在三小姐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恶劣印象!”想到此处不禁是懊悔之极,至于懊悔什么却是不知!三人落座,思和命小童奉茶。但是眼光却不敢与三小姐对视,唯恐又做出失礼之事!三小姐吃吃一笑道:“雪祺此来是为多谢两位道长的救命之恩!没想到两位道长却这么年轻,有点不像是道长!”子清想也没有想就说:“我们本不是道士,真的不是,绝对不是,只是学了几年道法便被世人误解为道士,真是荒谬之极!”陈雪祺一听又是一声娇笑。思和强稳心神道:“些许小事何须挂齿!驱妖诛邪乃是道门本分,闻小姐致谢,我等心中有愧啊!”陈雪祺道:“这位席道长不是说自己不是道门中人吗?怎么王道长又说道门本分呢?”思和无语,这时候子清接过话来道:“我们两个从小孤苦被师傅收入门中,习得些道法,但是从未有出家之念!请小姐明鉴!”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