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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都模糊了,可是当他无意间望向街角堆着的那一堆废纸箱时,突然感到一股神奇的力量,正在影响着他!
那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影响了他一些什么,当时,他说不上来,日后回想,也一样说不上来,他只是视线无法离开那堆废纸盒,而且,强烈地感觉到,在那堆废纸盒中有一个生命,一个对他来说极其重要的生命,他必须把这个生命找出来。
于是,他把跟在后面的司机和保镖叫下车,一起在那堆废纸盒寻找,不到一分钟,他们找到了一个用布包着的女婴。
司机和保镖一看到那个女婴的头脸之际,吓得尖叫着,几乎昏了过去,陶启泉也吓了一跳,可是那女婴那样丑怪的脸上一双漆黑晶亮的眼睛却吸引了他,女婴没有哭,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已经能够令得陶启泉发现她,陶启泉当时认为是一个奇迹,而当他望向这处畸形丑婴的眼睛之际,就像有人在他耳际说话一样地告诉他:“带我回去,我会给你带来好运!”
陶启泉抱着女婴上了车,当他回到他在耶加达的住所之际,看见门外停着三辆名贵房车,走进客厅,三个在两小时前对他的要求严词拒绝的银行家,倒来要求他接受银行的支持。
陶启泉手中还抱着丑女婴,当时他情不自禁,用法文叫了一句:“多谢上帝!”
而这,也成了丑女婴的名字。
自这次事情之后,陶启泉坚定相信,这个其丑如鬼怪的女婴,会给他带来极度的好运,所以他用最好的方法去照顾她,玛仙的成长,大抵是世界上所能受到的最佳照顾之下长大的。
最初,陶启泉甚至要所有照顾玛仙的人都戴上特制、看来如同玛仙一样恐怖的面具,以防玛仙发觉自己与众不同。
可是,小小的玛仙,已经是如此智力过人,在她开始说话,开始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知道自己在他人的眼中看来,是一个怪物。
但是那并不防碍她那如饥似渴的求知欲,她几乎什么都学,而且聪慧得一学就会。
陶启泉带了不少整形医生来看她,带她去求医,那是桑雅医生终于能找到她的原因。
陶启泉讲到这里,停了一停,忽然问:“原医生,你有没有听过瑞士的勒曼医院。”
c怔了一怔,勒曼医院!
原振侠当然听过勒曼医院,那是人类医学界的一个极其神秘的奇迹,一切仿佛都只是传说,只有一位充满了传奇生活的、原振侠极尊重的那位先生,才触及过这家医院的真正秘密,而自此之后,这家医院中所有的医护人员和主要的器材,在一夜之间神秘失踪,离开了瑞士。
自然,他们不可能离开了地球,但是地球在宇宙中如此渺小,在人类来说,却又极大,要找寻他们的下落,自然不是易事,而且,也没有什么人去找寻他们。
由于他们在科学上的成就,他们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因为他们巧妙地利用了“无性繁殖”法,替世界上许多巨商富豪、政界要人、军事王国的主人等等,制造了“后备”,好让这些人在有紧急需要的时候,作器官的移植。
这是一个极其骇人的行动,自然一切在极度稳密的情况之下进行,据那位先生揭露,眼前这位富家____陶启泉,在几乎无药可救的心脏病的边沿被奇迹似地救了回来,就是勒曼医院的那批医学怪杰的杰作。
陶启泉为什么忽然在这时候提起了勒曼医院呢?原振侠心中想。
他自然知道,既然事情涉及到那重大的稳密,还是别说得太直接才好,所以他含糊地道:“好象听说过,这医院中的一些医生,在进行一项实验。”
陶启泉倒并不讳言:“进行无性鳘殖的工作,取得一个人身上的细胞之后,他们可以培育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出来,完全一样。”
原振侠耸了耸肩,并没有太过惊异的反应,只是道:“相当骇人听闻。”他仍然不明白陶启泉何以要提起这家医院来。
陶启泉静了片刻,才道:“在玛仙十二岁那一年,我曾突发其想,我想,玛仙的头骨严重畸形,可能只是一种胚胎时期发育的意外,不是由于她的遗传,如果是这样的话____”
陶启泉才讲到这里,原振侠就发出了“啊”的一声,他是一个想象力十分丰富的人,又是医生,自然知道陶先生的意图是什么了。
玛仙的情形,既然任何医生都无能为力,那只有向勒曼医院求助了,请他们培育一个玛仙出来,培育出来的玛仙只要可以避过那种“意外”,那么,就是一个没有畸变的玛仙了。
有了一个没有头部畸变的玛仙之后,再舍弃原来的玛仙不要,进行脑部畸变的移植,那就可以使玛仙完全正常了。
原振侠不禁一拍桌子:“好主意!不过,是没有进行,还是失败了?”
陶启泉摆着脸,神情有些疲倦:“失败了!”
原振侠追问:“培育出来的玛仙依然是畸形的?”
陶启泉摇了摇头:“不,他们无法利用玛仙的细胞进行无性鳘殖。”
原振侠心中充满了疑惑,刹那之间,他想到了许多许多问题,可是又都不得要领。过了一会儿,他才问:“原因是___”
陶启泉道:“他们发现玛仙的细胞组织与普通人不一样,可是他们却又找不出不同的地方来,他们进行了极其彻底的分析,连染色体都一对一对他离开来,尽他们的可能,作详细的检查,其程度之彻底,相信是人类医学所能做到的顶点了。”
原振侠由衷地道:“我也相信是!”
陶启泉道:“可是他们仍然未能发现有什么不同,他们知道必有不同,但找不出相异之处来。”
原振侠吸了一口气:“是,我了解这种情形,相异之处实在太细微了,也许细微到要由细胞中的中子或量子来衡量,那当然找不出来了。”
陶启泉笑了一下:“所以,玛仙的情形一直没有改变,我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可是……原医生,你认为巫术的力量可以使她变得好看?”
原振侠的思绪也十分紊乱,发生在桑雅身上的情形他见过了,可是在玛仙的身上,有没有发生相反的变化,他却不知道,这时自然也有难以肯定的答复,虽然一开始已经肯定了这一点。
他想了一想,才道:“已经发生的事是____”
他把在桑雅医生肩头的伤口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陶启泉“啊”地一声:“是巫术的一种转移?”
原振侠点头:“可能,我本来想去看看她有没有好转,却被你叫了来。”
陶启泉又“啊”的一声,按下了一个制,道:“尽快到玛仙小姐处。”
他吩咐了之后,原振侠感到车速在提高,他把桑雅和阿财意外受伤的情形也说了一遍,最后道:“至少,这两个男人对她异常的迷恋,我认为是巫术的力量!”
陶启泉有点不以为然:“除了头脸之外,她是一个十分动人的少女,而且有着超人的智慧。”
原振侠没有和他争下去,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也曾兴起过对玛仙的极度的迷恋,而且这种迷恋,就在这时候,又像电击一样地侵袭进了他的意念之中,使他在不由自主之间,气息变得急促,而且很同意了陶启泉的话,喃喃地道:“是!是很迷人的!”
由于这时他的神情有点古怪,陶启泉只是讶异地望着他,没有多说什么,原振侠深深地吸着气,努力与这种袭来的魔念相对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实际上和人打了一仗一样,有全身疲累之感,才算逐步恢复正常,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陶启泉在这时又道:“你有没有注意到,玛仙的头发不是黑色的?”
原振侠道:“哦,她染黑了?”
陶启泉道:“没有染,看起来像是黑的,但只有在阳光下,才可以觉察到,那是一种极深的蓝色,几乎接近黑色,但又不是黑色。”
原振侠并没有因之引起太大的疑问,人类的头发,本来就有各种各样的颜色,玛仙的头发,看来和黑色无异。自然不值得注意。
陶启泉又首“那位先生说你对巫术有一定程度的研究,虽然你给了我相当满意的答复,唔……吸血的行为……虽然听起来可怕,但只要对吸血者不造成太大的伤害____”
原振侠摆了一下手:“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还不能确切知道。”
陶启泉压低了声音:“如果对玛仙确有帮助,你也会加以制止?”
原振侠的思绪极乱,制止?如何制止?如果桑雅和阿财两人,如此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鲜血给玛仙吮吸,他有什么能力阻止?
原振侠甚至意识到,阿财和桑雅对玛仙的迷恋是如此之甚,就是为她死,只怕都心甘情愿!
他想了一会儿,才道:“陶先生,你放心,我和你一样关心她。”
陶启泉吁了一口气。原振侠又道:“但是当我见了她之后,我一定要问明白这一点,希望你不要阻止。”
陶启泉双手交叉,这个作一个决定,可以影响整个世界经济的人在考虑了一下之后,道:“好!”
就在这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车门自动打开,原振侠就看到,桑雅驾着车,正以极快的速度在离开,他所用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他那辆车子所能负荷的程度,所以他的车子地疾驶向前之际,发出了十分可怕的声音来。
原振侠还未曾来得及出声叫他,桑雅早已驶远了。
原振侠怔了一怔:他和陶启泉的谈话,大约用花了四十分钟,那就是说,桑雅来到这里,大约是半小时左右,他为什么那么快离去?
自然,在半小时之内,可以做很多很多事,但以桑雅对玛仙的痴迷程度来说,似乎应该逗留更久一些,他意识到一定又有什么事发生了。
陶启泉也看到了那辆亡命飞车,向原振侠投以询问的眼色。
原振侠沉声道:“桑雅医生。”
两人一起下了车,才一到花园的铁门口,那两头巨大的犬就从里面飞扑了出来,发出了犬叫声,同时竭力摇动它们的短尾,陶启泉隔着铁门拍打着客观存它们:“这是纯种西藏犬,是我自小养大的。”
原振侠这时,已看到玛仙跳跃着奔了来,头脸上并不是裹着白布,而是戴了一个黑色的面幕,甚至眼睛部分也是遮住了的,只不过遮住眼睛部分是黑色的轻纱,当她来到近处之际,透过轻纱,可以隐约看到她的明洁的眼白和闪耀,有一种十分诡异之感,使原振侠立即想到了女巫。
她欢声叫:“陶叔叔!”
等她来到门口之际,她发现了原振侠,原振侠感到她的眼光如同闪电似地向自己闪了一闪____在那一霎那间,他感到了一种极度的震动____她也像是怔了一怔。
然后,她拉开了门,和那两头巨犬一起扑向陶启泉,就像是一个女儿扑向父亲的怀中一样。
两头巨犬立了起来,搭在陶启泉的肩头。
陶启泉连忙道:“小玛仙,你和原医生是见赤面的了?”
玛仙后退了一步:“是,请进来。”
三个人一起走了进去,巨犬跟在后面,进了屋子,玛仙着亮了灯,光线十分轻柔,犹如在满月之夜。
陶启泉先道:“有关巫术的事,原医生已全对我说了。”
玛仙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原振侠单刀直入:“达伊安大巫师要你做的事,是不是包括吸人血?”
出乎原振侠的意料之外,她在回答的问题,似乎不是“吸人血”这种骇人听闻的事,而是“喝一口咖啡”这种普通之极的事一样。
原振侠为她这种异常的镇定吃了一惊,立时又问:“要吸多少人的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