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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刚从我的手里抽回了他的手,皱了皱眉头,神情黯然的说,“阿香,你把我忘了吧!”我心里一沉,不知道他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有些绝情的话,让我摸头不着脑的,于是着急的问他为什么?他为难的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我一下懵了,着急的问,“永刚,到底是怎么回事?”见他垂着头不回答,一难受,心里的话便像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就蹦了出来,“永刚,难道你忘了吗?你说过你会对我负责的!你说过你会娶我的!你还说过要在古风镇买个小屋,开间小店,我们一起做事,一起生养两个孩子,幸福快乐的生活一辈子,你说过的!难道你都忘了吗?还是随口说说而已?”他还是一声不吭,我的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原来你全是骗人的!”
他听我哭了,急忙扬起了头,关怀的看着我,轻声安慰我,我顺势便抱住他,躺到他的怀里,可是他再一次把我轻轻推开了。我看他一副非常难过的样子,心里又焦急又不是滋味,我含泪问道,“永刚,我们好不容易又聚到一块儿!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瞅着他,“还是你觉得目前大敌当前,不谈这些,是吗?”
周永刚摇了摇头,又垂下头去。
“那是为了什么?你干嘛不接受我了呢?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抹着眼泪对他提出质疑。
周永刚默默的掏出一块洁白得一尘不染的手绢,慢慢的捧起我的脸,又仔细又温存的帮我一寸一寸的擦去脸上的泪痕,眼里闪着晶亮的东西,嗫嚅了几下嘴唇,终于吐出一句话,“傻瓜,我怎么会不接受你呢?”
我欣喜若狂,又忍不住想要去拥抱他,谁知他的伸直了手臂,把我与他的距离保持在一臂之间,我的心又被严重的伤害了,我朝他大吼起来,“周永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你讲出来啊!不要这么戏弄我!”
周永刚满脸为难的凝视了我好一会儿,终于说道,“成香,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诺言每一句都是真心实意的,如果有半点虚假,天打五雷轰!”我要的就是他这一句话,一听,禁不住又破涕为笑,他纠结着眉头,定定的瞧着我,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我凑过去调皮的问他,“还有呢?”
他撇开头,“唰”的一声站起来,在小木屋中闷着头走来走去,我莫名其妙的望着他,只见他一会儿猛烈的跺脚,一会儿举起拳头使劲的砸向木杆子,小木屋都晃了晃。过了好久,他终于平静下来,抬起眼睛,再也不是躲闪的目光,坚定的再次坐了下来,和我面对面的坐着,很严肃很认真的说,“成香,我很喜欢你,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他顿了顿,相当为难的说,“原因你可不可以不要问?等到杀了这里的这些恶魔,彻底摧毁了这个罪恶之地,我再告诉你,因为我实在讲不出口!”
我愣住了,脑子里浮现出以往经历的一幕又一幕,我不知道周永刚为什么如此坚决的拒绝我?难道是因为我以为他死了,心里又闯进的另外一个人?可是我当时只是有些迷茫而已,现在周永刚还活着,如果让我在他和江少品之间选择,我还是会选择他,因为我跟他在一起很安全很踏实,永远不会有背叛,我信任他,信任周永刚这样的兄长一般的男人。
我痛定思痛,下定决心,从今以后,一定把江少品给忘了,全心全意对待周永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挽回他的心。
我怯怯的瞧了一眼周永刚,发现他也在凝视着我,眼里涨满了痛楚的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不堪回首
当我还在为了周永刚说的那些无情伤感的话而纠结的时候,他却主动接着讲起了他的经历。当初,他在昏迷中被崔子白带走,被直接送进了一个十分可怕、残忍、下贱的地方,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地方叫做“东山再起”,他一想起这四个字,就忍不住想要反胃、呕吐,厌恶的要命。
在那里,他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那情景,那遭遇,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叫人终生羞耻。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侥幸逃回江家酒店的阿珍,受那致命催情药的摧残和毒害,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想起她六神无主的眼睛,想起她浑身上下的瘀伤,想起她神志不清的迷茫,想起她不由自主的颤抖,想起她蜷缩到角落里的惊恐害怕,那可怜的人儿……
进了那个魔窟,周永刚也难逃厄运。
起初,他被关到黑屋子里,连续好几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饿得前胸贴后背,无力瘫软。一开始,他拼了命的到处寻找出口,把整个黑房子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搜索了一遍,也没找到,那屋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相当坚固,冰冷刺骨,寒气袭人。他凭借着自己良好的体力和自小学习的气功,盘腿而坐,运气御寒,好不容易存活下来。
就在他又饿又渴,又累又困,渐至陷入昏迷的时候,有几个大汉冲了进来,把他五花大绑了出去,摁倒了,掰开牙帮子灌了点稀粥,强行注射了大剂量的什么药水,连续几天都是如此。
这几天里,那药水让他发了狂。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一块一块的凸显出来,虎背熊腰,宽肩窄臀,肩头越来越孔武有力,胸膛越来越宽阔厚实,身材越来越修长有型,可是他的意识迷迷糊糊,不甚清楚,感觉自己如同一头发情的凶猛野兽。时时刻刻都想露出自己的犬牙,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撕咬什么东西似的。
他竭尽全力的运气抵抗这种可怕药水的效用。结果还是一败涂地。
某一天早晨,他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好几个肥胖无比、满脸横肉、面容丑陋、涂胭抹脂的壮年女人围着他,正指着他的鼻尖咒骂个不停,说他一脸衰相。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她们口沫子横飞的投诉他,抱怨她们花了数目可观的一大笔钱。却没有得到应有的乐趣,满足她们的**,让她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强烈要求退钱换“货”。这些女人一脸凶相,又是跺脚又是拍胸的,就像大街上耍赖撒泼的无良妇女。要把他一口吞下肚去,以解心头之恨的模样。
于是,他又被拖进黑屋子,关了一天一夜。快天亮的时候,那几个大汉又把他拖出去。那些可怕的毒害人的古怪药水又一次接一次的注射进他的身体,为此。周永刚又遭受了一番痛苦的折磨。
那些恶徒们找来了几个可怜的女人,把他们都关进了一个房间,妄图试验他受药后的反应,他们邪恶的想象他会像一头疯狂的野兽扑向那些受害的惊恐的女人,把她们一个一个的压在身下,想象他毫无理智、兽性大发的强迫她们,折磨她们。结果,恶徒们又想错了,大错特错,周永刚与这些女人相安无事,他只是啃咬着房间里的木垫子,撕扯着那些横七竖八的布条,把头撞破了,手肘子出了血,头发被自己一大把一大把扯掉,浑身上下都是瘀伤。他也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捉住了那些女人,把她们吓得够呛,但他还是无法展现雄性动物的功能。
恶徒们的试验失败了。对于周永刚,他们难以置信,从外型上看,他可是一个奴隶的最佳人选,长相英俊,外形迷人,身材魁梧,体形健壮,就像一头各方面条件都相当优良的种马,再加上那种强劲催情毒药的刺激和催化,他们妄想他可以连续战斗成百上千次也不会精力枯竭,他一定会大受欢迎,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能为他们卖命的工作,毫无止境的满足那些上层贵妇们各种畸形奇怪的要求,他们还指望用他赚取大笔大笔的金钱,可是这头浑身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种马,却不具备种马的功能,真是让这些想钱想疯了的恶徒们抓狂。
这之后,他们还不死心,周永刚的身上可是注射了好多管价值上千的毒药水,他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瞧着这些钱就打了水漂。
有恶人提了一个相当荒唐的建议,他认为周永刚是心里不愿意这么做,有心理障碍才会出现无效情况的,于是他们开始变换着法子的折磨周永刚,各种促使周永刚雄性崛起的变态方法都使完用尽,周永刚还是一如从前,没有丝毫的改变。
恶徒们失望了,在最后的尝试里,他们把他送进了手术室,给周永刚注射了麻醉药。在手术台上,各种有关专家齐聚一堂,把昏迷了的周永刚的关键部位好好的仔细的认真的琢磨了一番,最后,得出一个无法推翻的最终结论,他的病是先天性的,无法逆转的,此生此世只能做一个无性人,然后纷纷摇头离开。
恶徒们彻底的绝望了,他们开始暴怒,开始冷酷无情、惨无人道的虐待和折磨周永刚,想要把他置于死地,尽快尽早的结束他的生命。
就在周永刚奄奄一息的时候,江少品把他带走了,于是他成了江少品的一名死亡战士。
周永刚讲完这一段之后,不由得潸然泪下。尽管他讲得很含糊,很多地方一带而过,但我已经明白个**不离十,他哽咽着声音痛苦的闷声说道,“成香,你明白了吧?我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不能害了你,耽误你的一辈子!”
我心如刀割,泪如泉涌,连声喃喃的叫道,“不可能!永刚,不可能!”我的眼前浮现出那一夜我和他的一幕幕,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我打算托付终生的男人竟然是一个无性人,那我们俩的肌肤之亲又作何解释?
周永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已经从我的神色里猜到了点什么,他故作轻松而略带沉痛的说,“成香,那一夜我很想对你做点什么,可是我隐隐约约感到无能为力,我们只是相拥着度过了一个晚上,你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女孩子,你还是一个处子!”他见我恍然若失,便苦笑了一下,说道,“那是我的第一次,没有经验,所以我也不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我以为……”
我一下子扑过去掩住了他的嘴,眼泪“哗啦啦”就迸溅出来,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的说,“永刚,别说了,别说了,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永远是,我不后悔!”念叨着就哭倒在他的怀里。
周永刚迟疑了一小会儿,终于没有躲闪,伸出两只手臂环抱住了我,我们就在这鬼市周围山丘上的小木屋里抱头痛哭,不能自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亡魂战士
夜幕降临,我静静的依偎在周永刚的怀里,呆呆的凝视着黑漆漆的夜空。我的泪已经流干,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由不得的心烦。
周永刚默默的把我扶坐起来,强颜欢笑的对我说,“成香,你不要难过,我们这一世做不了夫妻,那就做一对兄妹,好吗?从今以后,让我来保护你!”他见我含着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下子又悲从中来,把我紧紧搂住,脸上热泪纵横,嘴里悲愤的吼叫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老天呐!不要对我这样的残忍,不要!我做错什么事了?你要这样的惩罚我?让我遭受这样的苦痛?让我抱着心爱的人儿,却不能好好的去爱她?为什么?为什么?”
我一听,也不由得环抱着他的腰,哭个不停,口里只是喃喃的念叨着,“永刚,不管你怎样,我一点也不在乎!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一辈子跟着你!不离不弃,永不分开!”
周永刚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