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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算我这个成语用错了!”江少品挠挠光头,有些难为情,继续解释说,“其实,我也做了很多努力的,比如,我请了工匠在那尸坑里动了手脚,可以随时监控那里,如果不是我那些设备起了作用,那一次伱想活着,做白日梦吧!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了伱,把伱从那个必死无疑的恐怖尸地里救出来,恐怕伱丢的就不仅只是一只胳膊了!”
我一听他旧事重提,有些恼火,睁大了眼睛瞪着他。
他见我这副模样,自知还是少说为妙,于是话锋一转,自言自语的说道,“离开那里这么久,不知道我的亡魂战士们过得怎么样了?”
“他们被江老先生和周永刚收编了,现在正在一线战场与黑猎的队伍打仗呢!”我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顺便感叹了一句,“也算是将功赎罪,物有所值了!”
“嘿!梅小妞!”江少品听我这话说得他心里真不是滋味,便叫道,“伱可别小瞧了我的亡魂战士,若不是他们,我的孤云峰早就被黑猎那老奸巨猾、阴险毒辣的老家伙给吞并了!救了伱,也没地儿给伱好好疗伤了……”
“算了,这事到此为止,就此打住!”我急忙插嘴打断了他的话,要是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我们还有时间救助福伯和小风吗?于是,我话锋一转,问他,“江少品,那宝藏,伱说会在哪儿?”
“宝藏的事,说实话,我也纳闷着呢?”江少品明白我的意思,回应道,“古风镇方圆几百公里,我都可以说很熟悉了,哪儿没跑过?可是我也未能见到过传说中的宝藏……”
“奇怪了!”我也跟着纳闷,一见他没一点谦虚的样儿,又好气又好笑,便揶揄他说道,“兴许是伱大话连篇,说什么‘跑遍了古风镇的每一处山水’,骗人的吧?伱没见着,那人家悬崖峭壁下的一处小户人家,仅仅是打个猎,怎么就见着了?”我这一问,他哑口无言,欲言又止,只见他眼珠子一转,半是投降半是辩解的回应道,“梅小妞,别扯了!我们谈谈正事吧!”见我不反对,脸色一正,接着说,“我熟悉这里的山山水水,但宝藏真的是传闻,没人见过!这样吧,我可以画个详尽的古风镇地势草图,咱们一起分析分析,尽快搞清楚福伯他们会被带往什么地方?伱觉得呢?”
我听他说得有理,默许了。
江少品找了个平坦开阔、没长草的沙地,取了一根树枝,我们俩蹲下来,他即刻开画,一边画一边解释给我听。不一会儿,我就大概清楚了整个古风镇方圆几百里的地形,也明白了江氏家族所精心营造的地盘构筑。
原来,古风镇向东走七八十公里,便是江氏家族占据地盘的入口处。这古风镇四周都是山,崇山峻岭,绵绵不断,除了一条河流向西蜿蜒盘旋,日夜不停的流动着,还有依河而筑的那条弹石公路通向外面的世界之外,整个古风镇所辖方圆几百里的地方,不由分说,绝大部分是一片未开化的地方,道路不通,偏僻闭塞,原生态的痕迹到处都是,这里的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过着简单纯朴的生活,很少同外界有来往。而江氏家族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在深山老林里建立了自己的秘密基地。表面上,他们大量的投资建设古风镇的小煤需、小电站,赢得了当地政府的支持,暗地里,却在秘密基地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很担心江少品涉及有多深,但是据他所说的进行推断,他也就是做了整个秘密基地的规划和建设,没有参与到大多数罪恶之中。我想,一个主要原因是江老爷子不信任他,处处为难他,不给他实权,另一个关键是江少品其实本性不坏,天性善良,没办法,比不了黑猎和江老爷子那般可怕凶狠的人物,想到这里,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要江少品不是罪大恶极的那种人,不管怎样,他还是有救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酷少傻妞
江少品全神贯注的为我讲解着他在江氏家族地盘上设计的建筑,这些建筑星星点点的分布在古风镇的崇山峻岭之中,构思之巧妙,机关之繁琐,连接之复杂,想象之奇特,它们就像天上的繁星一样,点缀在古风镇方圆几百里的地方,地面上的,地底下的,不胜枚举,简直叫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聚精会神的聆听着,思考着,好不容易才在脑子里面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轮廓。根据江少品的介绍,我可以勾勒出一个大概:从入口一路走来,再也没有方便快捷的弹石公路,它一到那个地方之后就戛然而止。很难察觉那里就是入口。我极力搜索着记忆中的公路尽头是什么,终于想起来了,那是一个小小的水泥厂,几栋两三层高的灰色砖楼立在那吊索桥的尽头,水泥厂的背后便是大匹大匹的山壁,山上面、山脚下长满了大大小小的树木,倾斜着,簇拥着,一下子就把这小小的厂遮掩住了,只是隐隐约约的露出了几小块灰色的屋顶,若不是那座摇来晃去的吊索桥,估计没多少人知道河那边还有个小工厂。
“水泥厂?”我禁不住询问江少品,在我的记忆中,这个厂早就停产了,从来没见过它往外运送产品的。江少品一听我的疑问,笑了,对我说道,“那个水泥厂只不过是个幌子,有点常识的人一般都不会在河流的上游修建有污染的小工厂。”
“那你们为什么要修建它呢?”我有些疑惑,也参杂着一丝丝恼怒。
“哼!那是古风镇的镇政府要求的,说什么要增加小镇的税收,我们见他们态度很坚决,便顺水推舟,建就建呗,只要我们每年上缴高额的税收给小镇,他们来视察的时候招待好。让他们吃好、喝好、玩好,他们也不会打破铁锅问到底,想要我们究竟在做什么。”江少品斜着眼瞧着我,似笑非笑的问我,“你说是也不是?”
我沉默了。
“那小厂外表看起来不怎么样,其实内部设备可先进了,厂里面配备有比较完善和厉害的监听设施。因为它是我们的耳目,只要一有什么动静,我们就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江少品见我一脸茫然。便继续解释说,“我们进口了一流的监听设备,通过侦察卫星和遍布各地的监听站,截获通讯信号,侦察动向,那小厂的地底下布满了很先进的高性能电子装置,专门用来对付。”江少品瞧了我一眼,说道,“对付对我们怀有敌意的人或是组织。”
“至于吗?”我皱了皱眉头,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好气又好笑,用这么先进的东西来对付我,简直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
“很有必要。”江少品一点不像开玩笑的说,他见我一副巾帼英雄的自豪模样,忍不住揶揄我。“嘿!你以为是用来对付你的?我可告诉你,对付你还用不着,看你那沾沾自喜的样子,你这么傻的人也用得着那么先进的设备对付么?”
我生气了,捏住拳头给了他一下,打在他的肩头上,叫道,“那你们用来对付谁的呢?”
“李天生和他背后的国际刑警组织。”江少品回答说,表情凝重。
“可是。他不是投靠了江老爷子了吗?”我一听,越来越好奇,脑袋里乱成一团。
“他太骄傲了,导致了轻敌。”江少品说。“他以为自己带着个半吊子老警察孤军深入,就能把江氏家族翻个底朝天?可结果是什么呢?老警察死了,他被牢牢实实的困住了,差点也是小命不保。他以为只要他失去和国际刑警组织的联系,那方面就会派人来援助他,可惜他错了,古风镇的几个国际刑警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收到他的信息,这不得不归功于我们在那个小厂里的先进设备,我们发送信号,他们接收信号,那些信号都是无法解开的密码,所以那些国际刑警都忙着解密码呢,谁又会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说道,“不用刑警组织来了,你们不是已经内讧,相互残杀,自身瓦解了吗?过不了多久,等着被绳之以法吧!”
江少品瞧着我好一会儿,突然笑嘻嘻的说,“李天生最失败的就是把成败的选择押在了你的身上,他以为你是救苦救难的神啊!找了一个很傻很天真的笨女孩,就想要担负起彻底摧毁罪恶的重任?呵呵,真是搞不懂啊!”
我怒目而视,沉声反驳他,“现在你明白了吧?一个很傻很天真的笨女孩见证了你所在的这个江氏家族的内部残杀!”
江少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唉,现在谈这些真的没什么意思了!你说得对,其实,这个世上,最先进的是人心,最落后的也是人心!”他凝神盯住我,眼里满是柔情,“李天生虽然错了,你虽然真的很傻很天真,但是碰到了我,也不知是凑巧还是命中注定,经过一番折腾,最拙劣的武器变成了最有效的武器,我彻彻底底的站到了你这一边,尽我的全力帮助你,不是吗?”
“你说谁是武器?”我白了一眼江少品,心里却不由自主的袭进一丝甜蜜。
“你就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原生态的匕首,不知不觉就刺进了我的心,你赢了,你征服了我。”江少品优雅的鞠了一个躬,抓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含情脉脉的说,“梅小妞,愿意我为你效劳吗?”
我一下子被他的话语和行为逗乐了,“扑哧”就笑出了声。
江少品也笑了,露出了板板的白牙,两眼眯成了一条缝,他故意做的鬼脸,逗得我笑得更厉害了。
笑了好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江少品现在还身带剧毒呢,时间可不等人,不能由着我们谈谈情,说说笑,就白白浪费了,即刻停住了笑,正色说道,“你还没讲完呢?能不能讲快一点?还有,这一次,我真正的目的不是寻求宝藏,而是帮你解毒!”我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满面忧愁的嗔怪他,“你也是,自己都这般模样了,还装成一副没事的样子,你就不担心身上的剧毒?虽说有镇魂珠压制住了你的毒,可终究不是解决根本问题的方法,唉!我们该怎么办啊?”
江少品微微笑着,脸上波澜不惊,他用柔柔的声音安慰我,“别担心,一时半会儿我还死不了!我至少还有一个多月好活的!你可别愁坏了身子!你可知道,我现在最大的愿望,也是支撑着我活下去的愿望,就是和你携手并肩,白头到老,有了你,我还舍得死吗?”他朝我顽皮的挤了挤眼睛,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听了他的一番话,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忧愁。他见我多愁善感的样子,便忍不住调侃我,“梅小妞,等不及了么?看你急得!这样吧,我们一边走一边聊,还是找福伯他们要紧!江氏家族的地盘等到我们打败了黑猎,我再陪你好好的逛上几天几夜,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行不?”
我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了。转念一想,新的问题又来了,我们现在都不知道福伯他们哪里去了,如何去找他们?本来想与江少品研究研究江氏家族在古风镇方圆几百里的地方建立的基地,推理一下,看看崔子白他们到底走的哪条路,可是,刚才听江少品一开头,便知道那基地讲个几天几夜也讲不完的,看来由我们追踪福伯他们,是不可能的事了。
正当我愁得眉眼都挤到了一块儿的时候,江少品却吹起了口哨,清脆的口哨声在寂静的林子里回响着,我不由得一下子愣住了。
发愣发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