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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总感觉今天格外的疲惫,没躲一会儿就睡着了,老伴儿笑着看着他,也躺下了。
一阵咣当咣当的声音,把吴总和老伴儿吵醒,起身发现天要下雨了,窗户没有关好。
吴总一边关上窗户一边说道:“希望雨别太大,不然明天早上出不去啊!”
老伴儿接口说道:“春季的雨水不会太大,放心吧!”
吴总关好窗户,转身坐在床上,刚要躺下,突然浑身一个激灵,然后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你怎么。。。怎么真来了啊?”
老伴儿迷迷糊糊地说道:“什么呀?谁。。。”话还没问完,就一个骨碌爬了起来,愣愣地看着床前。
此时,床前赫然站着一个20岁左右的男人!
俊秀的脸庞,一头短发,蓝布衣裳一看就知道不是现在的人;满脸的愤怒之情,眼神里充斥着无边的愤怒,低头抬眼看着床上的吴总老两口。
男人脸色陡地一变,半个头颅蓦地消失了,满脸的鲜血,衣裳化成缕缕碎布条,浑身的伤口。!
吴总和老伴儿登时惊呼出声,大声叫喊起来!
男人颤抖着嘴唇恶狠狠地说道:“当年你为了你的前途,为了你的事业,为了你的家人,出卖了我!害得我被仇人追杀,全家死光,我给你留下的信看来你是看到了啊!今天我就是回来找你的!你孙子不出世,我是不会回来的!因为我要取你、你儿子和你孙子三辈人的命,以抵偿你的罪过!受死吧!”
说完,吴总呼地一下腾空悬在小吊灯下面,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用力地向两边斯拽!
他老伴儿见状,大声喊叫起来。
保姆和儿子儿媳这个时候都赶来了,咣咣敲门呼喊!
吴总此时“砰”地一声斜斜从空中摔出去,落在了窗台下面,痛苦地大叫一声!
儿子在外面听见了声音,急中生智,一脚将门踹开冲了进来!
2个保姆和儿媳在后面尾随跟了进来!
几个人进来看见站在床前的男人,顿时呆立在门口!
男人看也不看他们,手一挥,吴总整个人贴在了墙上,双手紧紧地捂在心脏部位,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几乎连哼唧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儿子看到父亲痛苦的样子,立刻冲了过去!
但是紧接着,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拍在后脑勺上,整个人“吧唧”一声趴在了地板上!
儿媳和2个保姆急急将他拖到门口,看到没什么大事,才看向墙上的吴总!
男人愤怒的、凄厉地说道:“老吴!你当时出卖我的时候,是不是以为我死了,我全家都死了,就没有人能够知道了?也不会有人找你了?”
伴着男人恐怖的声音,整个房间里阴风阵阵,外面雷雨交加,闪电的光线,刹那闪过房间,把男人的恐怖之相衬托得更加诡异!
吴总缓缓地垂下双手,头一歪,双腿无力的下垂,死了!
力道一松,吴总从墙上顿落在地板上,翻着白眼,明显没救了!
老伴儿看到吴总死了,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然后大声喊道:“你们快走!他不是人,他是怨灵,来复仇的怨灵!快走啊!”
男人倏忽一下来到她身前,瞪着左边脸上剩下的一个眼珠子,张着血盆大口说道:“今晚谁也走不了!你当年不是不肯嫁给我吗?你不是嫁给他以后,出谋划策吗?最毒妇人心!”
话音刚落,吴总的老伴儿躺倒在床上!
一道闪电划过,借着走廊从门口照射进来的灯光,可以看见她的头在慢慢变形,慢慢扭曲!
数秒过后,吴总的老伴儿“扑”喷出一口鲜血,一命呜呼!
儿子看着1分钟前还好好的母亲,就这样惨死,登时清醒不少!
起身拽着老婆就要冲出门口!
男人猛地一侧头,门“咣当”一声骤然关闭!
吴总儿子想也没想,抓过2个保姆,顺手就推向了男人!
男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随手一挥,将2个保姆送出窗外,窗户的窗棱被撞得粉碎!估计2个人现在也好不到哪里!
男人徐徐说道:“他们不相干,我不会杀!你俩是肯定要死的,但是我会先杀了那小崽子!”说完,就消失在了吴总儿子和儿媳的面前,不见了!
吴总儿子愣了一下,大叫一声开门冲了出去,他老婆在身后也跟了出去!
刚推开最里面房间的房门,俩人都看着男人,看着他手里正在哇哇大哭的孩子!
吴总的儿子再也受不了了,“咕咚”跪在门口,凄厉地叫喊:“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全家?”
男人冷哼一声喝道:“简单来说,是你死鬼老爸出卖了我,我全家36口人,都死在了仇人的刀下!他却有了现在伟大的成就!受死吧!”
说完,抬头望天惨烈地说道:“淑芬!我给你报仇了!”
满天的血雨夹杂着片片碎布,霎时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吴总的儿子一看孩子已经死了,怒火上升,一下冲了上去!
他要报仇!撕碎眼前的魔鬼!
男人死死盯着眼前一动不能动的吴总的儿子说道:“你为了活命,竟然将2个保姆毫不犹豫地扔过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右手瞬间插过了他的喉咙,血柱喷溅到吴总儿子身后的墙上,他当时就断气了!
儿媳双手揪拽着头发,不住地嘶喊,最后崩溃地晕死过去!
男人看了看,转身消失了!
第二天人们发现的时候,吴总的儿媳已经因为受刺激过度,精神错乱!满嘴的胡话!
警察将现场严密封锁,最后却没有超出任何蛛丝马迹!
找到重伤的2个保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能相信,只能归于受刺激过度,产生了幻觉;加之昨晚雷雨天气,她们看到听到的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个无头案一直被挂着,换了数任公安局的局长,都想破了它,但是最后都只能望之兴叹!
篇外合集 十四、后屋的水井
老胡在村东头盖了间敞亮的大瓦房,门前用自己单位的推土机,好好的平整了一下,然后筑起了院墙。
在盖房子之前,老胡就盘算过,现在村里缺水,家家户户每天早上,都要到村西边的井架那里付费打水。所以,在盖房子之前,他就找来打井的工人,在要盖房子的地方,打了口深井。
然后把房子盖了起来,那深井就在新房子的后屋里。
老胡的新房就在村里大路的边上,房后就是一片很大的河塘,房前不远处有个电线杆子。
房子最后一根主梁要上房了,老胡把亲戚朋友、乡里乡亲,都请了过来!
这个是当地的一种风俗,凡是家里盖新房,最后的主梁要上房的时候,就把大家请来,大家祝贺一下,也顺便让大家都知道主人有新房了。
吃喝过后,老胡带着大家一批一批进屋参观。很多乡亲都羡慕老胡后屋里的水井,说老胡聪明,知道先打眼井!
老胡连连摆手,心里却很是得意。
就这样,老胡从旧房子搬到了新房子。他和老婆两人住在东屋,儿子自己住在西屋。
平静地过了将近半个多月的日子。
时处夏末秋初。傍晚的时候,正式蚊蝇肆虐的时间。
老胡的儿子小胡,下班回来出了一身的臭汗,草草吃了两口饭,就抱着大洗衣盆来到后屋的水井边上,准备冲个凉水澡。
他把水桶顺进水井,用力一提,发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下边抓住了一般,手里的绳子拽上来一段,就好像又被什么拽了一下,下去一段。
小胡心想:水桶挂在了井的边缘石头棱角上了?只有这样的情况,水桶一边挂在石头棱角上,另一边没有挂着;你才会提起水桶时,没有挂着的自然上翘,而挂着没有动,你一松劲儿,水桶就回去了,再以用力,肯定是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下面拽着一般。
小胡晃了晃绳子,然后又往下顺了顺;再次用力提起,可还是先前一样!
他皱了皱眉,然后嘴里嘟囔道:“真***!老子要冲个澡你个破水桶跟我叫什么劲!”
他再以用力,水桶上来了。
小胡笑了笑,心想:不骂你还真不行啊!
他脱光衣服,穿个裤头,拎起水桶,哗啦一下从头顶倒了下去。
“痛快!过瘾啊!”小胡用手摩挲着脸庞,自言自语说道。
他刚要绳子再次栓到水桶上,陡地愣在那里。
他竟然看见水桶的皮子上,有一双手印,黑红黑红的,纤细纤细的,似乎是个女人的手。
小胡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了看,忽然想起刚刚打水时的情景。
叭哒一个屁敦坐在了地上,然后眼睛惊恐万状地看着水井,慢慢双手撑地,向后蹭。
直到后背靠在了墙上,他才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下,等他把头再扭回来看去,水井边上已经有两只刷白刷白的,沾满了黑血的手。
那手似乎正在用力,好像水井里有人要爬上来一般。
“你小子在那里坐着拉屎呢啊?”老胡的声音从身边不远处传来。
小胡吓得“妈呀”一声,抱着头趴在了地上。
老胡听完小胡哆哆嗦嗦地哭诉,眉头紧皱,站在窗前,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今天是月里十五啊!
慢慢放下头,看着院子前面的电线杆子,老胡猛然想起了什么。
突然转身来到电话机旁边,迅速拨了一个号码,然后焦急地问道:“村长!三十年前吊死在树上的那个女人,你还记得不?。。。那棵树的位置现在是不是俺家门前的电线杆子?。。。她的坟头原来是不是在俺家新房的附近?。。。”
老胡缓缓放下电话,然后瘫坐在椅子上。塔拉奥破回来后,父子俩一说,当场就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老胡让她们娘俩收拾了东西,连夜去了村东边的弟弟家先住下,就说家里最近蚊子太多。
老胡把灯都开了,然后着手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天一亮就业去弟弟那边住。先避一避再说吧!
已经后半夜了,老胡干了一天活儿,身体累得实在挺不住了,就靠着墙睡着了。
恍惚之间,他感觉身边后有人,蓦地睁开眼睛,仔细一看,噔噔噔,脚踩着炕席退到了墙角儿。
一个身穿灰布衣裳,下穿花布裤头,馒头乱发铺在面前,双手尽是黑红黑红血液的女人,正站在炕沿边上。
老胡颤抖着死盯着她,双手不住地在眼前挥舞,可是怎么也挥不走这可怕的情景。
那女人倏忽一闪,站到炕上,断断续续地、嘶哑着声音说道:“吊。。。死。。。你!明。。。明晚!”
老胡大叫道:“我又没祸害你!吊死我干什么?”
那女人继续说道:“井。。。井。。。”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老胡愣了半天,才大叫着冲出房子。
第二天,弟弟一家和老虎的老婆儿子,都愁眉苦脸。
因为10年前,就已经有关于这个女人的说法了。
一个赶大车的晚上在河塘附近解手,结果第二天吊死在了自家的门前。临死时候写的遗书上,赫然写着:我错了!不该在你坟前解手侮辱你!更不该在你警告我过后,还打听你的死因!
当时传得沸沸扬扬,十里八村都知道这件事。
老胡双眼通红,托非不堪。一个晚上,精壮的庄稼汉,就被死亡折磨得不成人形。
弟弟实在看不下去,转身出门去了。
他来到村里近年刚刚出马的一位“大仙儿”家中,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
大仙儿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入定后,一动不动。
香炉里的黄香啪地齐齐折断,落在龛前。
大仙儿浑身剧烈摇晃,不一会,沙哑着声音说道:“他挖井把我的坟破坏了!任谁也救不了他!今晚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