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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诺奇
第一章节 眼中的魂
魂就是鬼,鬼魂就是弥留于地球上的电磁波或者说是信息,就如你家的移动电话,或手提电脑,可以把信息传送给另外一个人,只是偶尔你的手机也会打不通,对吗?那就是等于鬼魂这种东西你也看不见一样,那么你想看见他,得通过一种介体,也就通过你的眼睛,如果你的眼睛没有我的眼睛这么棒,那么,请你相信世界上有人就天生有一种眼睛,也就是“阴阳眼”。
我不是独眼,也没有“独眼龙”的美名。
我长得很帅,五官正常,每样零件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老天没有让放错位置,帅是很帅,可是心事重重,要真说出来,十天都说不完,谁也拦不住我要说心事,我还是很想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说出这心事,也许我的胃酸不会天天地在折磨着我,每当胃反酸水的时候,我就看到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我本不想道出来,要不道出来的话,人们一定以为自己生活在很幸福的世界里,既然这样,往好的方面去生活,先不说出来。
读初一的时候,我的右眼睛就无名地出现一个黑点,黑点很小很小,小得几乎让我不留意它的存在,每当读书写字的时候,这小黑小总跟着我的视线走,我看什么它就跟着移动,慢慢地总感觉不是很舒服,我想了许是学习太疲劳所致,偶尔在上课的时候,总想放手去揉搓右眼,一搓右眼的时候,才能看清楚老师在黑板上所写的字,不搓的时候,就不能看清黑板上的字,有感觉到黑点慢慢地扩大。
右眼开始影响了自己的学习,不得不向家里人说出这事情来,父亲很是紧张,选择一个天气非常阴凉的天气,带我去医院眼科就诊,我也不知为何父亲要选择这样的天气,也许是偶合,我们到了医院我楼下的时候,我的右眼的上眼睑开始不断地跳,小黑点也移动个不停,并有慢慢扩张的趋势,慢慢地黑点变大,右眼一片黑,我只好地撑着打开左眼,闭上右眼,慢慢地靠近医院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人的哭声,是一位女子的哭声,这哭声相当凄婉,声音似有似无,我的心情变得挺沉重,总觉得这是一件非一般的事情,此女子的哭一定有重大的宿怨。
“奇仔,你怎么了,你的右眼怎么在不断地流泪?”父亲问我。我有挺不舒服的,只有摆摆手,用力地扶着父亲的肩膀,用力地说:“快送我到眼科去看看。”我蹒跚的脚步,慢慢地走进了医院的电梯,眼科就在四楼,可我总觉得相当的久,也许在二楼与三楼都有停过,却总没有人走进来,门开完,也就自动关合。电梯到三楼后,开了门,再关上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右眼好一些了,于是用手去搓了一下,就在轻搓那一下,我的眼睛开了一道小缝隙的时候,我看见两位朋友,一位缺了胳膊,另一位缺了腿的女子。
她们都是背对着我,可是我的左眼却只看到父亲,电梯里空荡荡,没有什么人,我不信,再打开右眼看的时候,清清楚楚地看到,确实是站着两名女子,两名女子就站在父亲的前面,这时,一名女子轻轻地转过头,我看到她的脸是惨白色的,并两眼无神,呆呆地看着我,我禁不住:“啊!你们是谁,你们是谁?”并晕了过去。
父亲扶着我走出电梯,就在电梯口处有一排连体的椅子,父亲扶着我坐在那里,他也坐了下来,说道:“唉,这孩子,都病得说傻话了,我这父亲真浑啊!”我被父亲的自责吵醒,慢慢地睁开眼睛。
此时,我的右眼的黑点越来越小,我能看清一切了,我轻声对父亲说道:“我没事,别自责,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告诉你,告诉你我眼睛的事,让你担心了。”父亲见我醒过来了,于是扶着我到了四楼的眼科,眼科排满人,我们只好拿着那张挂号纸放着排队了,等待着站在门口的护士喊名,在闲暇中,父亲问起我在电梯时说过的糊话,父亲问我刚才是不是看见什么?我避而不答,不是我不想说,确实是我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而这样的事,让我还是很害怕,我不敢说,我怕下电梯还会遇到她们。
“海诺奇,海诺奇……”我的耳边听到有人叫,我还以为是护士在叫,这护士的声音怎么阴阳怪气的,我连忙大声地说:“到,在,到,在……”我本是坐着的,我想站起来,父亲拉住我:“别急,别急,还没有到你呢!”我想反驳,我明明听到有人在叫我,可我看到父亲的眼神是肯定的,不是,我的前面也还有许多人,也许我听错了,我又轻轻地坐回排椅中。
坐了许久,终于轮到我了,眼科的医生一见到我,就问道:“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眼睛怎么了?”父亲连忙帮我回答道:“医生,求你尽心帮看看我孩子的眼睛,他刚才还晕倒过,我想他一定很难受了,就是他的右眼还流眼泪。”眼科医生用手扒开我的右眼,用电筒照着细细地检查,又让我看那种像扩大镜的东西,后得出一个结果就是,眼晶体混浊,必要时要进行手术,他留下一句话:奇怪,这孩子怎就一边眼睛得这病,手术,要手术啊!两边眼睛都要手术。
一边眼睛有事,还要两边眼睛手术,父亲着急:“医生,这,你看看有什么眼药水,不用做手术,一滴就好的吗?”
眼科医生急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难道不相信医生,不相信权威,不相信品牌吗?我可是眼科教授,好啦!你是否要你的孩子手术,你自个定,下一位,下一位。”
父亲哀求着,说道:“你看,这孩子还小,我也不是不想……”
我一听到这态度的医生,正想跟他急,可我的右眼能看到东西,而且非常清楚,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墙上挂着的眼力表,我可以完完整整地看清里面的“E”字,我生气地拉着父亲的手,大声地读着墙上的标语,给医生留下一句话:“以病人为中心,以真情换理解,以奉献赢民心”,父亲,我们走。
眼科医生呆呆望着我们走开的背影,我们都很生气,当走出门时,父亲举高手,用力地锤打医院的电梯,电梯被锤得“嗵嗵”响。我们很生气的样子,旁人见到都躲避着,等电梯与下电梯都莫名地顺利,我的耳朵也没再听到有人叫唤与哭泣的声音。
第二章节 魂的来临
我与父亲回到家里,父亲让我这一天不要去上学,好好在家里养养眼睛,这一天,我也只好这样过了,呆在床上睡觉,为了眼睛,不得不这么做了,也不好多看书。看书多,我怕眼睛会更不舒服。
天再不阴凉,而是变得阴冷,下起了大雨,雨水“滴滴答答”地打击着别人家雨蓬,听起来极像是别人在敲打我家的门。我不管这些,自己给自己做眼部运动,轻轻地搓着揉着。眼睛并不疼痛,只是被揉搓得视觉出现点重影,当视觉清晰过来后,我把视线往对面楼看去,我发现一位年青貌美的姑娘正在看着我,她的手轻轻地扶在窗台的不锈钢窗栏上。
我觉得她的眼神是火辣辣的,这只是一种感觉,也是我作为一名初中生,情窦初开,正处在羞涩年代时候的感觉,再细细感觉,我的左眼怎么也看不到她,我的左眼只觉得对面是空洞洞的窗户。我把两只眼睛一起合上,深呼吸着,然后,轻轻地打开右眼,那漂亮女子确实在呀!还看着我,我再重新闭上右眼,打开左睛看过去,那有什么女人,分明是对面的窗口是空无一人。
我开始对自己的眼睛产生了怀疑,也开始对那女人的怀疑,有这必要吗?我睁左眼你就躲起来,我开右眼你就出来,你跟谁开“躲猫猫”的玩笑!我也不做任何的怀疑,做最切合实际的事,找父亲问问去。
父亲正在修理自家的水龙头,我走到父亲的跟前,父亲一看到我,就忙跟我说:“你来这里干嘛?快去休息,你后天就要考试了,还不注意休息的话,是没办法考试的。”
我可不能直肠子跟父亲说看到对面有女孩子正在看着我的事,而是很婉转地跟父亲开了一个玩笑,说道:“父亲,对面楼与我们对面住着一户人是不是。”父亲边回答边修理答道:“是的,怎么了?”
我笑笑道,说道:“没什么,只是问问。”
我停顿了一下,再尝试问父亲道:“父亲,对面住着有没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呀!”
父亲回答说:“女孩子是挺漂亮的,可惜啊!”
当父亲说到“可惜”这两字的时候,我觉得挺纳闷,漂亮与可惜相差太远了,这两词完全不粘边,这事,不得不让我觉得奇巧了。
我问道:“为何可惜呢?”
父亲没有问我为什么要追问这样的事,而是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次,父亲没有问我为什么要追问,我想也就是他压根就以为我很普通的问,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看到对面楼的女孩子了。
父亲停下手中的活,很是神伤,说道:“我们这里住的大多数都是职工楼,几乎是同厂,或同岗位上班的工友,对面住的正是我的工友,早年失妻,遗有一女儿,他一直努力地工作,好把女儿拉撤大,可是有一天他的女儿去参加同学的生日晚会,很晚才回家,当他女儿一回家,他就不听女儿的解释,就斯心裂肺地痛骂了一顿,她的女儿很伤心,居然在深夜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翻身从楼上跳下去,你想一想,一名脆弱女子,从六楼跳下去,会成什么样,摔破头骨,当场死亡,而我的工友痛不欲生,不知怎的也就失踪了。”
父亲说完,又忙着他的事了,我装作无事的样子,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回到自己房里再往对面的窗看过去,右眼看那名女子确实还站在窗台,保持着的样子不变,左眼看过去,又确实没有任何人。我的行动好像被对面的女子发现了,她扶着窗台的不锈钢栏杆不停地抖动着,拼命地摇着头,把整齐的头发拼命地摇乱起来,眼看过去就要摇断不锈钢窗杆。
“呼”的一下,我的右眼看到女子往楼下跳去,至于是如何能跳出来的,我真的太紧张没看清楚,右眼看到女子跳下楼后,由扁再变圆,慢慢地站起来,她正往我家的楼梯口飘过来,我紧张得就要流出汗水来:“父亲,爸,她,她正向我们这边来。”
父亲听到我的喊声,拿着手中的铁板手,冲进房门,问道:“奇仔,你怎么了?”
我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人紧张到最顶就是说不了一句话,此时的我也是同样的,我只能指着窗口,你看,你看看对面,对面的那女孩子正向我们家飘来。
父亲听到我这么说倒不是紧张,而是大笑:“别开这样的玩笑,人死不能复生,那有什么女孩子往我们家飘呀!”
此时,我感觉到有敲门的声音,我的胆都提到喉咙来了;轻轻地往门缝的“猫眼”看过去,“啊”是她,就是她,我大声喊:“爸,父,父亲,你快来啊!是她,她正在敲咱们家的门。”父亲拉来我,他猫在猫眼往外看,左看,右看,没有任何反映。
接着不知父亲为何要打开门,未等我出声制止,父亲已经打开大门,我忙大声说:“不要,但已经为时已晚了。”
敞开的大门,女鬼从从容容地从大门飘进屋来,可父亲却一无所知,他还走出大门外,左看,右看,两手一伸,说道:“奇仔,你,你怎么奇奇怪怪的。”我没有回答父亲的问话,我的右眼只跟着女孩转,只见她飘到我家的沙发前,慢慢地坐了下来,并目光无神地呆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