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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纸条上面几条内容让我吃惊,两名女兵真的逃跑了,不过,下面却告诉我,她们又被捉了回来。
我真是生气了,想到这两名女兵怎么这么笨,不会是胸大无脑吧!逃跑了,难道没有用到“遁地术”吗?要是用上“遁地术”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跑的,怎么情况会变得这么复杂,等有机会我出去,一定要当面问清楚这两名女兵当时的情况才行。
阿布让那些士兵把自己煮的汤喝完后,偷偷望一望我,皱了皱眉头,就提着桶走了,我从阿布的脸上可以得知,这是阿布帮了我,他现在担心的问题,就是我不能帮助到他,他现在这样子了,也算是尽了力了,要是指望一名木匠来打救我,那也是不可能,我也从来没有这样想过的。
看着阿布远走的孤影,我的心难免有些伤痛,我在这里关了几天了,师父与师兄来了又走,我自己现在身上挂着的是中有蛊术的铁链,“开符天笔”又不知去向,心爱的女兵又不知怎么样了,一头的苦恼,实在是无处可以发泄,一个大男人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眼睛里流出了“马尿”来。
“呜呜……”
“你快去看看,柴房里的那名天师,又怎么了?”柴房外传来士兵的叫喊声。
“哟,不得了啦,关在这里的天师还哭了,大家看呀!这种人,头也这么害怕他,我也想不明白,一脸哭相的普通男青年,何德何能,我们的头也真是傻,让兄弟们这么累地守护他,”有士兵自言自语起来。
我也没有想到,哭的效果是这么大的,柴房外的士兵有看不起我的心态,也就稀稀散散的样子,没有了刚才那专心致致守护我的那样子了,八位士兵到四位士兵守护,到再到两名士兵守护,接着,也就剩下一名士兵了。
我想一定是这名士兵胆子小,不敢离开这柴房,现在剩下的这名士兵,想走又不走的样子,其实他们走不走,我都不会走,如果真的是非丽与达莲丝被抓回来了,我非得想办法救了她们不可,现在唯一的希望我全寄托师父的来临了。
可是,等不出师父来,却等来了一位大肚腩,这大肚腩在我的眼前晃荡着,从这一名守护着我的士兵表情看出来,这一定是他们的头来了,因为此时,这名士兵的嘴只是张大了,没有再合上来。
“说,别的士兵都跑那里去了?”说话的正是猪哆哩。
“我,不,我不知道啊!头,饶命啊!不要杀我。”这名守护着我的士兵吓得跪倒在地上,拼了命地磕头,头都磕出血来了。
“好,我饶你命可以,不过,你要你代罪立功,马上带人去将那七名士兵给我抓回来。”猪哆哩大声说着。
“是,谢谢,头不杀之恩,我这立马就去。”
士兵说完,就站起身,头都不敢回,屁颠屁颠地快速离开柴房,去办事了。我本以为现在一个人都不用看守了呢!
我再移一下眼光,走近点窗口往外看,这可不得了,猪哆哩可是带着一支小分队来,刚才由于视觉的问题,柴房的窗口将外面的士兵挡住了,想不到视野一广阔起来,才发觉这支小分队。
这支小分队笔直地守在柴房外,柴房的门打开了,进来的是猪哆哩,随后身后跟进来四名士兵,手中托着枪。
“将他给我拖出柴房,”猪哆哩真是二话不说,直指正题,用手指着我,让士兵过来将我拖出柴房。
在柴房外有两名士兵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木头,将我严严实实地捆扎在这根木头上,抬着我往寨子的西边走去。
“你说,那两名外国骚哆哩是不是你带来的,你来这里有什么目地,你想干什么?坦白给我说了,要不然,我要你像那两名女兵一样。”猪哆哩将嘴靠过我的耳朵,轻轻地对我说。
“呸,你无耻,做人做到你这份上,你也算是失败的了。”
“哈哈哈,你说得对,我失败,我无能,就你这天师有能力是吗?那你为何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我这笨蛋给抓了,你说呀说呀!不说,我要你像女兵那样的十场。”猪哆哩很开心地说着。
怎么这猪哆哩老是重重复复说,“我要向女兵这样的下场,”这一句话,我的心越想越不对,难道非丽与达莲丝被他们杀了吗?或者说非丽与达莲丝被他们……
想到这里,我真的是不敢想像,非丽与达莲丝真的被他们那个了吗?我自问一下自己,这样的可能不可能没有。
士兵将我放在一石头砌成的房子前,不过这房子与别的房子不同,四周洒满了石灰,几乎是用石灰将这房子包围住了,看过去犹如白雪覆盖着。
“快,将这房门打开,让他看看同僚的下场是怎么样的?”猪哆哩说。
石灰房被打开了,真不敢想像,非丽与达莲丝被他们挂在房子的半空,不是一般的挂,是用铁钳子钳住双手的两只大拇指挂着的,这种是极开刑,拇指连心,真是绝世之刑,这种寨子的刑具太特殊了,地面下铺着石灰粉,非丽与达莲丝一定受了不少苦,衣服破烂不堪,我看过去,真是心痛得想挣扎着去救她们,可是,被他们中上了蛊的铁链锁得我透不过气,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放开她们,你这猪……”我正想喊那猪哆哩。
倒是被猪哆哩插上话来了:“呵呵,谢谢,谢谢,不用这么赞美我,我其实还是挺好的,来人啊!也把他给我绑着挂上去。”
我觉得手指一痛,被铁钳子钳住了双手,被士兵用力地提升到了这石灰房子的半空,我的身子受到地心的引力,相当地沉重,在上半截只单纯有两只拇指来支撑,这拇指真是疼痛入心窝。
士兵们将我像女兵这么挂好后,在猪哆哩的指示下,士兵将石室的门给关上了,这时,我倒是听到一名士兵大气呼呼地跑过来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声音了。
“报告,头,”
“什么事啊!”
“我已经抓到那七名士兵,我去抓他们的时候,他们竟敢反抗,于是,我就让士兵们将他们打得走不了路了,现在抬着来给你。”回话的是那在柴房守着我的最后一名士兵。
“不用了,给我把他们拖出去毙了,丢在寨子外喂野兽。”这名猪哆哩说完,让我觉得他办事真够瞧狠的。
“是,”只听得士兵答应,“哒哒…”踏步的声音越走越远了,我知道,那七名士兵这下真是泡汤了。
当猪哆哩走远的时候,我转头望向非丽与达莲丝,她们现在是昏迷不醒的样子,相信已经失去了知觉了,也不知猪哆哩将她们挂了多少天了,也许她们滴米未进,滴水未沾,真是可怜的两名国际女雇佣军,被我的带领下,落得这模样,我只有恨自己了。
现在我最渴望的就是我的“开符天笔”,要是现在身上有这支笔,那我与她们就可以很快解脱这悬挂着的痛苦了。
我只好等着她们醒来了,问问她们情况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节 石灰房里的问号
在这石灰房里,空气的不流通,加上石灰粉呛人的粉味,我一直处在窒息的情况下,环境是恶劣的,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感觉到皮肤慢慢地变得干燥,加上手上的大拇指血液不通,处在一直悬挂中,身体很容易疲惫。
真不知这猪哆哩到底想干什么?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关我在这里的目地是什么?两名女兵直到这时都没有醒过来。再百般无耐之时,我到自己脚上的的鞋子,心里头也就想到了下下策,她们不醒,就由我去唤醒她们,于是,我开始晃荡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让自己晃起来,这时,就想到的是荡秋千,可是这种荡秋千不是一般的痛,是很痛,拇指的皮在这干燥的石灰房里,我这么一荡起来,也就裂了,慢慢地浸出血丝来。
随着我的一声“啊”,左脚的鞋子飞了出去,直向非丽的胸脯方向射去,为何我选择这地方射,我不是色狼,我向上苍发誓,我绝对是想将非丽射醒,这地方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算人不醒,做人工呼吸也是按胸口,“逢”的一声,我真生气了,鞋子从非丽的肩旁射到了石屋的墙上,迷漫起一阵白色的灰尘,白色灰尘迷漫在石屋四周。
我这么干,倒是将事情弄糟了,人没有给叫醒,却弄得石屋内的石灰灰尘大起来,石灰粉慢慢地飘游到我的头发上,也飘游到了非丽与达莲丝的头发上,把她们金黄色的头发给弄成了白色,我很不服输的,就算此刻将事情弄糟了,也给自己多一次机会,人有两只脚,那也就是有两只鞋,怎么样也再多试一次。
主意就是这么定了,我再次让自己的身体晃起来,晃动得越来越利害,右脚的鞋子射了出去,又没有中,射中了石屋内的墙上,这样一来,令石屋内的粉尘更大了,我开始失望了。
正处在无助的情况下,听到达莲丝咳了几下,慢慢地睁开眼睛来。我惊喜在望,连忙叫唤道:“达莲丝,达莲丝,你快醒一醒。”
达莲丝把头望向我,看了我很久,她始终没能认出我来,她用力地将自己的头抖了几下,把头上的白石灰粉抖落下来,睁眼看着我,还是无法看清我,我想她一定是给石灰伤了眼睛。
“达莲丝,是我,中国教官海诺奇,”我大声说道。
当达莲丝听到是我在说话,经她的耳朵确认之后,也就大声喊了出来:“中国教官,我的中国天师教官,你快来救救我们俩。”那声音嘶心裂肺,正想哭出来的样子。
我见到她这样子,立马让她不要哭,要是哭,那她的眼睛必定麻烦了,石灰粉要是遇到了水,那眼睛必定坏掉了。
达莲丝明白我的意思,忍住了心中的悲痛,用力挺了挺身子,也许她现在才感觉到身子的麻木,地球重力的原因,她现在体会到拇指的疼痛,她的疼痛我是相当的明白,十指连心,我的疼痛是连着心在痛。
“达莲丝,你可否知道那猪哆哩为何把我们关在这里?”我还是抓紧时间去问达莲丝了,我内心担心她随时会再一次晕倒过去。
“我本来也不清楚,有一名小兵将我推进这石灰房的时候,他说我们是食品,是最佳的食品,可以给酋长增强功力,我们不是普通人,我们是有特异功能的的人,据我想像,在这种干燥房里,很可能是将我们制成*人肉干,”达莲丝一语道出了惊人的秘密。
“你们不是逃离了吗?为何又被抓了回来,”我追问达莲丝。
达莲丝的舌头伸了出来,轻轻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接着说:“你不知道,我的遁地术如果遇到了石灰粉,那就相当地麻烦,功力就会全废,意想不到的是,这狡猾的猪哆哩在柴房的地底下,早就埋下了石炭粉,当我遇到石炭粉,也就失去了功力,我与非丽也深埋在地下动弹不得,我们是被士兵从土里挖出来。”
听到达莲丝这么一说,想到猪哆哩我也就生气,在此,让我想到的是,这猪哆哩的上司酋长可不是一般的人,应该说这人能掐会算。应该很清楚我们来的目的,还有我们的动向,也许正是他们算出来的,相信我与女兵的资料也已经入了他们囊中了,现在我才感觉到自己如同笼中之鸟。
达莲丝跟我说完这些话,也就昏了过去了。
我挂在石灰房的半空动弹不得,再次望向自己的脚,现在是**裸的,两只鞋子在刚才被踢得老远了,我不看脚还可以,一看到自己的脚,也就看到了石灰房的另一奇特景象,在我的脚下地面处,石灰粉开始慢慢地旋转起来,由于石灰粉的旋转,也就带动着